文斋读书 > 其它小说 > 抑郁是她的护身符,香水味是他的催命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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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抑郁是她的护身香水味是他的催命符大神“书魂月下”将苏晚靳砚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男女主角分别是靳砚,苏晚,陈凛的男生生活,家庭小说《抑郁是她的护身香水味是他的催命符由新晋小说家“书魂月下”所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本站无弹窗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901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6 02:02:08。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抑郁是她的护身香水味是他的催命符
主角:苏晚,靳砚 更新:2025-10-16 02:5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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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砚发现苏晚出轨那天,暴雨如注。他捏着诊断报告的手在抖——她的抑郁症复发了。
“回家吧。”他咽下血腥味,替她拉好衣领。三个月后,她在他们床上留下陌生香水味。
靳砚笑着擦掉她唇角的痕迹:“玩得开心吗?”当商业机密泄露导致公司濒临破产时,
他锁死了苏晚的定位共享。“建材造假证据够陈凛坐穿牢底。
”“至于你…”他晃着假孕检单,“猜猜看,是谁‘流产’后精神崩溃烧了我们的家?
”消防车鸣笛声中,他对着废墟微笑:“看,这就是背叛的代价。”第一章雨,
疯了似的砸在挡风玻璃上,雨刮器开到最大档,也只能勉强撕开一片短暂、模糊的视野。
靳砚把着方向盘,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车窗外,城市被浸泡在灰蒙蒙的水汽里,
霓虹灯的光晕扭曲变形,像一张张哭泣的鬼脸。他刚从城东的工厂赶回来,
一身疲惫被冰冷的雨水浸透,黏腻地贴在皮肤上。手机屏幕亮着,最后一条来自苏晚的消息,
孤零零地躺在那里:“晚上加班,别等,你先睡。”时间是晚上七点零三分。
他记得她今天穿的是那件米白色的羊绒衫,他上个月出差时特意给她买的。
她说喜欢那柔软的触感。现在,那抹柔软的白色,正被另一个男人紧紧拥在怀里,
就在街角那家灯光暧昧、名为“蓝调”的咖啡馆巨大的落地窗后面。靳砚的车就停在斜对面,
隔着被雨水冲刷得一片朦胧的玻璃,隔着喧嚣的雨幕,那画面却清晰得刺眼。
苏晚微微仰着头,脸上是他许久未曾见过的、放松甚至带着点娇憨的笑意。那个男人,
靳砚认得,是陈凛,她公司新来的那个据说很有背景的副总。陈凛的手,
此刻正亲昵地搭在苏晚的椅背上,身体前倾,几乎要贴上她的耳廓,嘴唇翕动,
不知在说什么,惹得苏晚抬手,轻轻捶了他肩膀一下,笑容更盛。那笑容,
像一把淬了冰的锥子,狠狠扎进靳砚的眼底,再一路捅进心窝里,搅得血肉模糊。
一股腥甜猛地涌上喉咙口,他死死咬住后槽牙,才没让它喷出来。胃里翻江倒海,
握着方向盘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指尖冰凉。他不知道自己在那里看了多久。
也许只有几分钟,也许有一个世纪那么长。直到陈凛的手,极其自然地滑落,
覆在了苏晚放在桌面上的手背上。苏晚的身体似乎僵了一下,但并没有立刻抽开。够了。
靳砚猛地发动车子,引擎发出一声压抑的咆哮,车轮碾过积水,溅起浑浊的水花,
像逃离什么瘟疫般冲了出去。雨水疯狂地拍打着车身,发出沉闷的声响,
如同他胸腔里那颗心脏,在绝望地擂鼓。他没有回家。那个曾经被他视为港湾的地方,
此刻散发着令人窒息的、背叛的腐臭。车子漫无目的地游荡在雨夜里,
最后停在了市医院冰冷的地下停车场。他熄了火,
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他粗重的呼吸声和车顶传来的、被隔绝后显得遥远的雨滴声。
黑暗吞噬了他。他靠在椅背上,闭上眼,苏晚和陈凛依偎的画面在脑海里反复灼烧。
愤怒、屈辱、撕心裂肺的痛楚,像无数只毒虫啃噬着他的神经。他猛地一拳砸在方向盘上,
喇叭发出一声短促刺耳的悲鸣,在空旷的停车场里回荡,更添凄凉。就在这时,副驾驶座上,
一个不起眼的白色纸袋滑落下来,掉在脚垫上。那是他下午离开工厂时,
厂医老张硬塞给他的,说是上次公司体检的补充报告,让他务必看看。靳砚烦躁地弯腰捡起,
借着仪表盘微弱的光线,他抽出了里面的纸张。目光扫过那些冰冷的铅字,
最终定格在诊断结论那一栏。“……重度抑郁复发,伴随明显焦虑症状……建议立即复诊,
加强药物干预及心理支持……”白纸黑字,像一道惊雷,劈开了他心中翻腾的怒火和恨意。
苏晚……抑郁症复发了?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他一点都没察觉?
她那些偶尔的沉默、疲惫、深夜的辗转反侧……原来不是工作压力,而是这个?
下午老张欲言又止的神情,此刻清晰地浮现在眼前。他当时满脑子都是生产线上的问题,
根本没在意。捏着报告的手指,抖得比刚才更厉害了。那薄薄的几页纸,此刻重逾千斤。
窗外的雨声似乎小了些,但另一种更沉重、更粘稠的东西,沉甸甸地压在了他的胸口,
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愤怒的火焰被这盆冰水兜头浇下,发出“嗤嗤”的哀鸣,
只剩下呛人的浓烟和冰冷的灰烬。他该怎么办?第二章靳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车开回家的。
推开家门,一股混合着雨水湿气和室内暖气的沉闷味道扑面而来。
客厅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壁灯,光线勉强勾勒出家具的轮廓。苏晚已经回来了,蜷在沙发里,
身上裹着一条薄毯,电视屏幕无声地闪烁着变幻的光影,映在她脸上,显得格外苍白和疲惫。
听到开门声,她像受惊的小动物般猛地抬起头,眼神里有一闪而过的慌乱,
随即被更深的倦怠掩盖。“回来了?”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浓重的鼻音,像是哭过,
又像是感冒了。靳砚站在玄关的阴影里,没有开大灯,湿透的外套沉重地贴在身上,
冰冷的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嗒、嗒”声。他看着她,
目光复杂得像一团纠缠不清的乱麻。咖啡馆里那刺眼的一幕,
和诊断报告上冰冷的“重度抑郁复发”几个字,在他脑海里激烈地撕扯着。“嗯。
”他应了一声,声音干涩得厉害。他脱下湿透的外套,随手扔在旁边的衣帽架上,
一步步走向沙发。苏晚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的毯子,身体微微后缩,避开了他的视线。
“雨好大……你淋湿了?快去洗个热水澡吧,别感冒了。”她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正常,
但那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还是泄露了她的紧张。靳砚在她面前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离得近了,他闻到了。不是家里熟悉的沐浴露或她常用的那款淡雅香水味,
而是一种陌生的、带着点甜腻和侵略性的男士香水气息,若有若无地缠绕在她发间和颈侧。
这味道,像一根烧红的针,瞬间刺穿了他刚刚勉强筑起的堤坝。下午在咖啡馆,陈凛身上,
就是这种味道!一股暴戾的冲动猛地冲上头顶,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想掐住她的脖子,
质问她,撕碎她脸上那副无辜又疲惫的伪装!他垂在身侧的手猛地攥紧,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尖锐的疼痛让他找回了一丝理智。他看到了她眼底深处那片浓得化不开的灰暗,
看到了她强撑着的脆弱。那张诊断报告像一块沉重的烙铁,烫在他的心上。
“你……”靳砚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声音像是从砂纸上磨出来,“脸色很差。
”苏晚飞快地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毯子的边缘。“可能……有点累。项目收尾,
事情多。”她的解释苍白无力。靳砚沉默了几秒,空气凝滞得让人窒息。他忽然弯下腰,
动作有些僵硬,伸出手,却不是去碰触她,
而是替她拉了拉微微敞开的、米白色羊绒衫的衣领。指尖不经意间擦过她颈侧的皮肤,
冰凉一片。“累了就早点休息。”他的声音低沉,听不出什么情绪,只有他自己知道,
每一个字都裹着喉咙里涌上的血腥味,被他硬生生咽了回去,“别硬撑。
”苏晚的身体在他靠近时明显僵住了,在他替她拉好衣领的瞬间,更是猛地一颤。她抬起头,
惊疑不定地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她以为他会质问,
会暴怒,会……她甚至做好了迎接狂风暴雨的准备。可他只是替她拉了拉衣领,
说“累了就早点休息”。这反常的平静,比任何责骂都更让她心慌。“靳砚,
我……”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也许是解释,也许是道歉,但最终什么也没能说出来。
巨大的愧疚和一种莫名的恐慌攫住了她。靳砚直起身,避开了她探寻的目光。“我去洗澡。
”他丢下这句话,转身走向浴室,背影挺直,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孤绝和沉重。
那扇门在他身后关上,隔绝了客厅的光线,也隔绝了苏晚惊惶不安的视线。浴室里,
冰冷的水兜头浇下。靳砚站在花洒下,闭着眼,任由水流冲刷着身体,
也冲刷着脸上滚烫的液体。他分不清那是水,还是别的什么。胸腔里翻涌的,是滔天的恨意,
是对背叛的切齿痛楚,是男人的尊严被践踏的屈辱,但最终,
都被那张轻飘飘的诊断报告死死压住。他不能。至少现在不能。她是病了,病得很重。
他一遍遍告诉自己,像是在说服一头濒临失控的困兽。宽宥的滋味,苦涩得如同胆汁,
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他靠着冰冷的瓷砖墙,缓缓滑坐在地上,
水流声掩盖了他压抑到极致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低吼。第三章靳砚的“宽宥”,
像一层薄冰,暂时覆盖了汹涌的暗流。日子以一种诡异而紧绷的平静继续着。
他不再追问那个雨夜,不再探究她晚归的理由,甚至在她偶尔失神或情绪低落时,
会递上一杯温水,沉默地坐在一旁。他按时提醒她吃药,陪她去看心理医生,
扮演着一个无懈可击的、隐忍的丈夫。苏晚起初是惊疑不定,带着巨大的负罪感。
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靳砚,试图从他平静无波的表情下找出愤怒的蛛丝马迹。
但靳砚掩饰得太好了,他的眼神深邃,像一口望不见底的古井,
所有的情绪都被死死地封存在井底。渐渐地,苏晚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她开始相信,
那个雨夜他或许真的没看清,或者,他选择了原谅?毕竟,他从未提起过。
负罪感在靳砚刻意的“正常”和持续的“关怀”下,如同阳光下的薄雪,悄然消融。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隐秘的、被纵容的侥幸,甚至……是变本加厉的试探。
靳砚的公司“启晟科技”正在全力竞标一个至关重要的政府智慧园区项目。
这个项目投入了公司近半年的核心资源和靳砚全部的心血,
是公司能否突破瓶颈、跻身一线的关键之战。竞标前夕,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靳砚几乎住在了公司,带领核心团队通宵达旦地完善方案,每一个细节都反复推敲,
力求完美。这天,又是一个鏖战到深夜的日子。靳砚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
拒绝了助理订的夜宵,只想回家洗个热水澡,短暂地逃离这令人窒息的压力。
他拖着疲惫的身体打开家门,迎接他的,
却是一片死寂的黑暗和……一股浓烈到刺鼻的陌生香水味。那味道霸道地充斥在玄关,
钻进他的鼻腔,瞬间唤醒了他所有刻意压抑的记忆。是陈凛的味道!
比上次在苏晚身上闻到的更浓烈、更嚣张!靳砚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凝固了。他站在门口,没有开灯,像一尊冰冷的石雕。黑暗中,
他的感官被无限放大。他听到主卧方向传来极其细微的、衣物摩擦的窸窣声,
还有一声压抑的、属于女人的轻笑。一股冰冷的、带着毁灭气息的怒火,
瞬间席卷了他所有的疲惫和理智。他悄无声息地换了鞋,一步一步,像幽灵般走向主卧。
房门虚掩着,透出一线昏黄暧昧的光。他没有推门,只是静静地站在门外那片浓稠的黑暗里。
里面传来刻意压低的对话声。“……他今晚肯定回不来,
项目到了最后关头……”是苏晚的声音,带着一种慵懒的、餍足后的沙哑,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你胆子也太大了……”“怕什么?
”陈凛的声音带着轻佻的笑意,清晰地穿透门缝,“你不是说他最近‘体贴’得很吗?
再说了,最危险的地方才最安全,多刺激……”后面的话,靳砚没有再听下去。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密密麻麻地扎进他的耳膜,扎进他的心脏。他放在身侧的手,
指关节捏得咯咯作响,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带来尖锐的痛感,却远不及心口那万分之一。
体贴?安全?刺激?原来他的隐忍,他的退让,
他为了她那该死的“病”而强行咽下的屈辱和痛苦,在她眼里,不过是纵容她背叛的温床!
是他亲手,把这对狗男女的苟且之地,变成了他们寻求刺激的乐园!黑暗中,
靳砚的嘴角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动,勾勒出一个冰冷到极致、也扭曲到极致的弧度。
那不是一个笑容,那是地狱之门开启的缝隙。最后一丝名为“宽宥”的薄冰,彻底碎裂,
沉入无底深渊。取而代之的,是足以焚毁一切的、冰冷的复仇烈焰。他悄然后退,
没有惊动门内那对沉浸在“刺激”中的男女,如同来时一样,
无声无息地退回了玄关的黑暗里。他拿出手机,
屏幕的冷光映亮了他毫无血色的脸和那双深不见底、燃烧着幽暗火焰的眼睛。
他拨通了一个号码,声音平静得可怕,没有一丝波澜:“老张,帮我个忙。查一下,
陈凛最近在‘蓝调’的消费记录,特别是……他常用的包间号。还有,
他名下那辆新买的跑车,保养是在哪家店做的。对,现在就要。”挂断电话,
他靠在冰冷的墙壁上,闭上眼。主卧里隐约传来的、令人作呕的调笑声,
此刻成了最刺耳的背景音。他需要证据,需要更多、更确凿的、能将他们彻底钉死的证据。
宽恕的戏码,到此为止了。第四章竞标日,乌云压城。启晟科技偌大的会议室里,
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死寂。巨大的投影屏幕上,
正播放着竞争对手“凌峰科技”的最终方案演示。靳砚坐在主位,背脊挺得笔直,
面无表情地看着屏幕,只有搁在桌面上、指节微微泛白的手,泄露了他内心的惊涛骇浪。
屏幕上展示的方案,从核心架构到技术细节,
再到成本控制模型……几乎就是启晟科技呕心沥血、反复打磨了半年的那份方案的翻版!不,
不是翻版,是更优化、更精准的版本!对方像是拿着他们的底牌在出牌,
每一招都打在启晟最致命的软肋上。靳砚的心,一点点沉入冰窟。
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泄密了。而且是最核心、最致命的泄密!他猛地转头,
目光如鹰隼般扫过在座的核心团队成员。技术总监老周眉头紧锁,
一脸震惊和茫然;市场总监李薇脸色煞白,
无意识地绞在一起;财务总监老王不停地擦着额头的冷汗……每一个人的反应都看不出破绽。
但靳砚的目光,最终落在了坐在他斜对面、负责方案最终整合与保管的苏晚身上。
她今天穿着一身得体的职业套装,妆容精致,但眼神却有些飘忽,不敢与他对视,
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尖在微微颤抖。是她吗?那个在他床上留下别人香水味的女人?
那个把他隐忍的“体贴”当作纵容的女人?一个可怕的念头,如同毒蛇般钻入他的脑海。
陈凛!陈凛是凌峰科技背后大股东的儿子!他接近苏晚,难道从一开始,
就不仅仅是为了那点龌龊的欲望?而是为了……启晟的命脉?!
巨大的背叛感和被愚弄的愤怒,如同岩浆般在他胸腔里奔涌、咆哮,
几乎要冲破他冷静的躯壳。他死死咬住后槽牙,口腔里弥漫开浓重的血腥味。
“……综上所述,凌峰科技凭借更优化的方案和更具竞争力的报价,
成功中标本次智慧园区项目!”主席台上,主持人公式化的声音如同最后的丧钟,
敲响在靳砚耳边。会议室里瞬间一片死寂,
随即响起凌峰团队压抑的欢呼和启晟团队沉重的叹息。失败已成定局。靳砚缓缓站起身,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深处翻涌着骇人的风暴。他没有看任何人,径直走向门口。
在经过苏晚身边时,他脚步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冰冷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刀锋,
在她瞬间变得惨白的脸上剐过。苏晚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几乎要从椅子上滑下去。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靳砚已经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回到总裁办公室,
靳砚“砰”地一声甩上门,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嘈杂和窥探。巨大的落地窗外,
城市灰蒙蒙一片,如同他此刻的心境。他走到办公桌前,猛地拉开最底层的抽屉,
里面躺着一个不起眼的黑色U盘。他拿起U盘,指尖冰凉。这里面,
存放着苏晚手机定位的实时共享数据。这个功能,是当初她抑郁症最严重、有自残倾向时,
他为了能随时找到她而设置的。她当时哭着说这是她最后的依靠和安全感。多么讽刺!
靳砚将U盘狠狠插进电脑接口。屏幕上瞬间跳出复杂的定位追踪界面。
他调出过去几个月的轨迹图,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筛选。时间点,
地点……咖啡馆、酒店、陈凛的公寓……还有,
就在启晟核心方案最终定稿前的那几个关键深夜,苏晚的定位信号,
都曾长时间地停留在陈凛名下那套位于城南的高档公寓里!一条条轨迹,
像一条条吐着信子的毒蛇,缠绕、绞紧了他的心脏。所有的怀疑,
在这一刻被冰冷的坐标数据彻底证实。
“呵……”一声低沉、沙哑、饱含着无尽痛苦和毁灭欲的冷笑,从靳砚的喉咙深处挤了出来。
他盯着屏幕上那个不断闪烁的、代表苏晚当前位置的小红点——此刻正停留在陈凛的公寓。
他移动鼠标,光标悬停在那个代表“共享权限”的开关按钮上。没有丝毫犹豫,
他重重地点击了下去。权限已关闭。目标位置信息停止更新。屏幕上,
那个小红点瞬间变成了灰色,然后彻底消失。靳砚靠在宽大的皮椅里,仰起头,闭上眼睛。
办公室内死一般的寂静。他手里紧紧攥着那个小小的U盘,坚硬的棱角深深硌进掌心,
带来尖锐的痛感,却奇异地让他混乱暴怒的思绪沉淀下来。宽恕?隐忍?为了她的病?
去他妈的病!他睁开眼,眼底最后一丝属于“丈夫靳砚”的温度彻底熄灭,
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寒潭和燃烧的、名为复仇的业火。他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
声音冷硬如铁:“通知所有部门负责人,半小时后,紧急会议。另外,
让法务部负责人立刻带着所有与‘凌峰科技’、‘陈凛’相关的合同、往来记录,
到我办公室来。立刻!”弦,彻底崩断了。游戏规则,由他来重新制定。
第五章启晟科技的气氛降到了冰点。竞标失败的重创如同瘟疫般蔓延,资金链骤然紧绷,
银行催贷的电话一个接一个,核心团队人心浮动,离职的流言甚嚣尘上。巨大的落地窗外,
城市的霓虹依旧闪烁,却照不进这间弥漫着失败和绝望气息的总裁办公室。
靳砚坐在办公桌后,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深处沉淀着一种近乎冷酷的平静。
他面前的电脑屏幕上,不再是复杂的商业图表,
而是分成了几个小窗口:一个实时监控着苏晚手机虽然定位已关,
但基础通讯状态仍在;一个显示着陈凛名下几家公司近期的税务申报异常;还有一个,
是加密的通讯界面,上面只有简短的信息往来。目标人物A苏晚:近期情绪波动加剧,
对“意外”怀孕可能性表现出高度焦虑。药物依从性下降。
目标人物B陈凛:与城南“宏达”建材厂接触频繁,疑涉及新项目建材采购,
数额巨大。老张:陈凛在‘蓝调’的长期包间已确认,监控覆盖存在死角,
但走廊及入口清晰。他习惯每周三、五晚带不同女伴前往。最新女伴身份已查明,
系其公司新入职实习生,背景单纯。
靳砚的目光在“高度焦虑”和“宏达建材厂”上停留片刻,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焦虑?很好。宏达?他记得这家厂子,规模不大,口碑……很微妙。他拿起手机,
拨通了一个标注为“老K”的号码。电话很快接通,
那边传来一个低沉沙哑、带着点市井油滑的声音:“靳老板?稀客啊,有何吩咐?
”“宏达建材厂,王胖子。”靳砚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开门见山,
“他最近是不是接了笔大单?凌峰那边陈凛牵线的。
”电话那头的老K嘿嘿笑了两声:“靳老板消息灵通啊。没错,王胖子最近走路都带风,
尾巴快翘上天了。陈凛那小子给他喂了块大肥肉,城南那个新开的什么‘云顶’高端楼盘,
主体建材全包给他了。”“肥肉?”靳砚冷笑,“王胖子那厂子什么底子,你比我清楚。
他吃得下?不怕噎死?”“嘿嘿,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嘛。”老K压低了声音,
“王胖子精着呢,陈凛要的是低价,要的是速度。至于质量……掺点东西,降点标号,
只要验收那关‘打点’好了,楼一时半会儿又塌不了,钱不就到手了?这年头,
谁跟钱过不去?”靳砚的眼神锐利如刀:“我要他掺东西、降标号的证据。越详细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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