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斋读书 > 言情小说 > 他端来毒药逼我喝下时,我忽然能听见他心里在想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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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他端来毒药逼我喝下我忽然能听见他心里在想什么了是作者半夜不睡容易饿的小主角为萧承嗣卫本书精彩片段:卫燎,萧承嗣是著名作者半夜不睡容易饿成名小说作品《他端来毒药逼我喝下我忽然能听见他心里在想什么了》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卫燎,萧承嗣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他端来毒药逼我喝下我忽然能听见他心里在想什么了”
主角:萧承嗣,卫燎 更新:2025-10-16 16:3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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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周朝的废后,裴书锦。被我亲手扶上皇位的夫君,听信一个太监的谗言,
将我打入冷宫。那个太监叫卫燎,是皇帝最信任的鹰犬。他每天都会来,带着最恶毒的笑,
欣赏我的狼狈。所有人都以为我完了。我也这么以为。直到那天,他端着一碗毒药,
捏着我的下巴逼我喝下去。剧毒穿肠,我以为自己死定了。可我没死。我活了过来,
还得到了一样东西。我能听见别人心里的声音了。尤其是卫燎的。我听见他最大的秘密,
最深的恐惧,最扭曲的欲望。我知道了他不是个太监。也知道了,我家满门的血海深仇,
都是他一手策划。很好。这场游戏,现在换我来做庄家了。1“娘娘,用膳了。
”一个尖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像生了锈的铁片在刮擦。我没动。我躺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
身上盖着一床破烂的棉絮,里面的芦花早就结成了块。冷。北风从破了洞的窗户纸里灌进来,
吹在脸上像刀割。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小太监提着个食盒,一脸嫌弃地走进来。
他把食盒重重地放在缺了条腿的桌子上,打开盖子。一碗看不出颜色的菜糊糊,
还有一碗糙米饭。饭已经凉透了,上面结着一层硬壳。“娘娘,趁热吃吧,凉了对身子不好。
”他嘴上说着客气话,眼睛里的鄙夷藏都藏不住。我还是没动,只是侧过头,看着他。
他被我看得有点发毛,干笑两声。“您慢用,奴才告退。”说完,他逃也似的跑了。
我听着他的脚步声远去,才慢慢地从床上坐起来。走到桌子边,我端起那碗饭。
一股馊味扑面而来。我面无表情地把饭倒进了墙角的恭桶里。我是裴书锦,大周朝的皇后。
哦,不对,现在是废后了。三个月前,我还是中宫之主,凤仪天下。我的父亲是当朝太傅,
我的哥哥是镇国将军。我用我裴家的一切,把我深爱的男人,萧承嗣,扶上了皇位。
我以为等待我的是一世荣宠,是和他并肩看天下的美梦。可我等来的,是一纸废后诏书,
和这座永无天日的冷宫。罪名是,与人私通,意图谋反。证据,是卫燎呈上来的。卫燎。
我念着这个名字,牙齿都咬得咯咯作响。他是萧承嗣最宠信的司礼监掌印太监。
一条最会咬人的狗。也是他,用一封伪造的书信,一张酷似我哥哥笔迹的兵力布防图,
把我全家送上了断头台。行刑那天,下了好大的雨。我就在这冷宫里,
听着宫外传来的哭喊声,听着刀刃落下的声音。我没有哭。我的眼泪,在那天就流干了。
现在支撑我活下去的,只有一个念头。复仇。“吱呀——”门又被推开了。这次进来的,
不是送饭的小太监。他穿着一身紫色的蟒袍,腰间束着玉带,身形挺拔修长。
一张脸生得比女人还好看,只是那双眼睛,阴鸷得像蛇。卫燎。他来了。他几乎每天都会来。
不为别的,就为了看我现在的惨状。他手里提着一个更精致的食盒,
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我面前。“皇后娘娘,别来无恙?”他的声音很好听,像醇厚的酒,
却淬着最冷的毒。我没理他,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他也不在意,自顾自地打开食盒,
从里面端出一碟碟精致的点心。桂花糕,杏仁酥,还有一碗热气腾腾的燕窝粥。
香气瞬间弥漫了整个破败的房间。“知道娘娘在这里吃苦了,
奴才特地从御膳房给您带了些好吃的。”他把点心一样样摆在桌上,像是在炫耀。“尝尝?
”他捏起一块桂花糕,递到我嘴边。我猛地一挥手,打掉了他手里的点心。桂花糕掉在地上,
沾满了灰尘。卫燎的脸色沉了下来。“裴书锦,你别给脸不要脸。”他的声音冷了下来,
不再叫我“娘娘”。“我就是饿死,也不会吃你一口东西。”我一字一句地说。他笑了。
那笑容里满是嘲讽和快意。“是吗?有骨气。”他拍了拍手,慢条斯理地收起点心。
“我倒要看看,你的骨气能撑几天。”他走到门口,又回过头,冲我露出一个诡异的笑。
“对了,忘了告诉你。你那个远在边疆的哥哥,裴书章,前几日中了埋伏,已经战死了。
”“尸骨无存。”我浑身一震,像被雷劈中。哥哥……我唯一的亲人……也死了?
卫燎满意地看着我瞬间惨白的脸,转身走了。门被关上,带走了最后一丝光亮和暖意。
我再也撑不住,身体一软,瘫倒在地上。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噗——”一口血喷了出来,
染红了冰冷的地面。哥哥……我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萧承嗣,卫燎。我裴书锦发誓,
若有来生,定要将你们碎尸万段,挫骨扬灰!我的意识,渐渐沉入无边的黑暗。
2我以为我会死。死在这座阴冷潮湿的宫殿里,像一只被人遗忘的蝼蚁。但我又醒了过来。
是一个年迈的老宫女救了我。她叫蓉姑,是我入宫时,母亲安插在我身边的老人。
后来我被废,她也被打发到了浣衣局。是她偷偷跑来看我,发现我口吐鲜血昏死过去,
才用她藏起来的一点积蓄,买通了太医,给我捡回一条命。“娘娘,您总算醒了。
”蓉姑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眼圈通红。我挣扎着想坐起来,浑身却像散了架一样疼。
“卫燎……他说的是真的吗?”我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蓉姑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将军他……是真的没了。皇上下令,三军缟素。”我的心,又被狠狠地剜了一刀。是真的。
哥哥真的死了。我闭上眼,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娘娘,您别伤心了,要保重身子啊。
”蓉姑哽咽着说,“您要是再倒下,裴家就真的一个人都没了。”是啊。我不能死。我死了,
谁来为我裴家一百多口人报仇?谁来为我那枉死的孩儿报仇?没错,在我被打入冷宫之前,
我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是卫燎,亲手给我灌下了一碗红花。孩子没了。我的心也死了。
“我要活下去。”我睁开眼,眼里的泪水已经不见,只剩下彻骨的恨意。“我要看着他们,
一个个地,下地狱。”蓉姑被我眼里的凶光吓了一跳,但还是重重地点了点头。
“奴婢就算是拼了这条老命,也会护娘娘周全。”我喝了药,身体渐渐有了一些力气。
可我知道,卫燎不会让我这么轻易地好起来。果然,第二天,他又来了。这次,
他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身后跟着两个身强力壮的太监,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
放着一只白玉碗,碗里盛着黑色的液体,散发着一股刺鼻的味道。“娘娘病了,
皇上特地赐了药来。”卫燎笑得一脸和煦,眼神却像淬了冰。我看着那碗药,心里一片冰冷。
这不是药。这是毒。萧承嗣,他连让我苟活的机会都不给了吗?“怎么?娘娘不敢喝?
”卫燎见我迟迟不动,嘴角的笑意更深了。“这可是皇上的恩典,抗旨不遵,
可是要株连九族的。”株连九族?我裴家,已经死绝了。我还有什么可怕的?我看着他,
忽然笑了。“好,我喝。”我撑着床沿,慢慢站起来。每走一步,骨头都像是要碎裂开来。
我走到桌边,端起那碗毒药。卫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变成了玩味。
他大概以为我会哭闹,会求饶。我偏不。我裴书锦,就算是死,也要站着死。
我将碗凑到嘴边,仰起头,一饮而尽。辛辣苦涩的液体划过喉咙,像火在烧。
我的五脏六腑都绞痛起来。“哐当。”手里的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我捂着肚子,
痛苦地跪倒在地。意识在迅速地流失。卫燎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在看一只垂死挣扎的蚂蚁。
他的嘴角,挂着胜利者的微笑。模糊的视线里,我看到他缓缓向我走来。他蹲下身,伸出手,
似乎想探一下我的鼻息。就在他的手指即将触碰到我的那一刻。我的脑子里,
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一个不属于我的,冰冷的,陌生的声音。总算要死了。这女人,
命还真硬。我浑身一僵。这是谁的声音?裴家倒了,裴书章也死了,现在她也死了,
我的大业,就只剩下最后一步了。萧承嗣那个蠢货,还真以为我是真心辅佐他。
等我拿到虎符,整个大周,都将是我的囊中之物。到时候,我要让他跪在我脚下,
亲眼看着他的江山,改名换姓。我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卫燎。声音,
是从他那里传来的!不,他没有张嘴。这是……他心里的声音!我能听到他心里在想什么!
可惜了这张脸,就这么死了,倒是有点浪费。不过也好,省得我以后再费手脚。
他的手指,终于碰到了我的脸颊。冰凉的触感,让我瞬间清醒。剧痛的身体里,
仿佛涌出了一股新的力量。是恨。是滔天的恨意!卫燎!原来,他想要的,不只是权倾朝下。
他想要的,是这整个天下!而我们裴家,不过是他篡位之路上的一块垫脚石!我不能死!
我绝对不能就这么死了!我要活下去!我要亲眼看到你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
强烈的求生欲,压倒了身体的痛苦。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抓住了他的手腕。卫K燎的脸上,
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惊讶。她……还没死?3我没死。毒药是真的,痛苦也是真的。
但就在我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一股莫名的暖流从丹田升起,迅速游走至四肢百骸。
那股暖流所到之处,火烧火燎的痛楚竟然被一点点抚平。我活下来了。代价是,我的脑子里,
多了一些不该有的声音。卫燎被我抓住手腕,明显愣住了。他的手很冷,骨节分明,
不像个太监的手。怎么回事?太医明明说,这‘牵机引’见血封喉,绝无生还的可能。
难道是药量不够?不对,我亲眼看着她喝下去的。他心里念头飞转,
脸上却不动声色。只是抽回了手,站起身,恢复了那副居高临下的姿态。“看来,
阎王爷还不肯收你。”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懊恼。我趴在地上,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装作虚弱不堪的样子。但我所有的注意力,
都集中在脑子里那个属于他的声音上。这太匪夷所思了。我竟然能听到他心里的想法!
是毒药的缘故?还是我死过一次,得了什么神通?这女人眼神不对劲。
以前看我的时候,是纯粹的恨。现在……好像多了点别的东西。是我的错觉吗?
他起了疑心。我立刻低下头,用头发遮住我的脸,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发出痛苦的呻吟。
我不能让他发现我的异常。这个能力,是我现在唯一的底牌。哼,装神弄鬼。
就算你命大不死,也活不了几天。冷宫这种地方,随便一场风寒就能要了你的命。
他心里冷哼一声,转身对另外两个太监说:“我们走。”脚步声远去,门被重新关上。
我趴在冰冷的地上,很久很久,才敢抬起头。脸上,早已被冷汗浸透。太险了。我扶着墙,
挣扎着爬回床上。身体虽然还是很虚弱,但那种致命的痛楚已经消失了。我摊开手掌,
看着掌心的纹路,脑子里乱成一团。读心术……世上真有这种荒唐事?为了验证,
我集中精神,去听外面的声音。门外,站着两个守卫。真倒霉,又轮到我们守这鬼地方。
是啊,又冷又偏,连个鬼影子都看不到。你说,那废后是不是真的快不行了?
刚才看卫总管的脸色,好像不太好。谁知道呢。死了倒干净,
也省得我们天天在这喝西北风。我听得清清楚楚。那两个守卫,就站在门外十步远的地方,
嘴唇紧闭,一动不动。可他们的对话,却一字不落地传进了我的耳朵。是真的!
我真的能读心!一阵狂喜涌上心头,随即又被巨大的震惊所取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我娘留给我的那枚玉佩?我下意识地摸向胸口。那枚刻着凤凰图腾的暖玉玉佩,
自我出生起就戴在身上,片刻不曾离身。我被打入冷宫时,身上所有的首饰都被扒光了,
只有这枚玉佩,因为贴身戴着,才得以幸免。刚才喝下毒药,毒性发作时,
我好像感觉到胸口一阵灼热。难道是这玉佩,解了我的毒,还让我获得了这种能力?
我将玉佩从领口掏出。原本温润的玉石,此刻却黯淡无光,上面还出现了一丝细微的裂痕。
看来,为了救我,它已经耗尽了灵气。我将玉佩重新贴身放好,心里充满了感激。娘亲,
是您在天有灵,保佑女儿吗?您放心,女儿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卫燎,
萧承嗣……你们想不到吧。我不仅没死,还得到了对付你们最强的武器。从现在开始,
你们在我面前,将再无秘密可言。你们说的每一句话,你们心里的每一个念头,
都将成为我复仇的利刃。我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身体上的虚弱,掩盖不住内心的亢奋。
我开始回想刚才听到的,卫燎的心声。我的大业,就只剩下最后一步了。
萧承嗣那个蠢货……等我拿到虎符,整个大周,都将是我的囊中之物。虎符!
他要兵权!我哥哥镇守边疆的裴家军,是整个大周最精锐的部队。哥哥一死,
裴家军群龙无首。而调动裴家军的虎符,一半在哥哥手里,另一半,在萧承嗣手里。
哥哥手里的那一半,随着他的死,肯定会派人送回京城。卫燎的目标,就是另一半虎符!
只要两半虎符合一,他就能名正言顺地接管裴家军。到那时,手握重兵的他,
废掉萧承嗣这个傀儡皇帝,易如反掌!好大的一盘棋!我裴家满门,就是他为了夺取兵权,
清除障碍,而牺牲的棋子!想通了这一点,我浑身的血液都冷了。不行,我不能让他得逞!
我不能让裴家军,落入这个奸贼手里!也不能让大周的江山,被这种人窃取!可是,
我现在身在冷宫,手无寸铁,怎么阻止他?我连走出这个门都做不到。不。我一定有办法。
只要能读心,我就能知道他的每一步计划。只要他有计划,就一定有破绽。我要做的,
就是抓住他的破绽,给他致命一击。冷静,裴书锦,你一定要冷静。现在,最重要的,
是活下去,并且养好身体。然后,等待机会。4身体恢复得比我想象中要快。蓉姑想尽办法,
偷偷给我送来一些有营养的食物。几天下来,我的脸色已经不像之前那样惨白。
而我的读心术,也越来越熟练。只要我想,就能听到周围人的心声。只要我不想,
那些嘈杂的声音就不会来打扰我。我可以自由地控制它。这几天,卫燎没有再来。
大概是他觉得,就算我没被毒死,也撑不了多久。这正合我意。
我需要时间来适应我的新能力,也需要时间来思考对策。这天晚上,我正在床上打坐调息,
门外突然传来了脚步声。很轻,很稳。是卫燎。我立刻躺下,装作熟睡的样子。
门被无声地推开。一股冷香飘了进来,是他身上特有的熏香味道。他走到我的床边,
停下脚步,静静地看着我。我闭着眼睛,连呼吸都放缓了。但是,我的“耳朵”,
却在专心地听着。呼吸平稳,看来是睡着了。这女人的命,真是比猫还多。
上次的‘牵机引’,居然都没能要了她的命。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难道宫里有她的人,提前给她换了解药?他开始怀疑了。不可能。
这冷宫里里外外都是我的人。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除非……他的心声突然停顿了一下。除非她自己,有什么秘密。我的心,
猛地一紧。裴家的女人,向来不简单。她那个当太傅的爹,就是只老狐狸。她娘,
听说是什么苗疆圣女,会些不为人知的巫蛊之术。难道,她身上有什么保命的东西?
他想到了我娘!他知道我娘的身份!这件事,连我爹和我哥都不知道,
我娘从未对人说起过,他又是怎么知道的?恐惧,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攥住了我的心脏。
卫燎,你到底是谁?你到底知道多少秘密?算了,不管她有什么花招,现在都只是个废人。
当务之急,是拿到虎符。裴书章那个蠢货,临死前居然把虎符藏了起来,
派去的人找了三天三夜,都一无所获。现在,另一半虎符已经从边疆送了回来,
就在萧承嗣手里。我必须想个办法,让他心甘情愿地把虎符交给我。我竖起耳朵,
仔细地听着。这对我来说,是至关重要的情报。西边的戎狄最近不太安分,屡次骚扰边境。
我可以借此机会,夸大敌情,让萧承嗣那个胆小鬼害怕。只要他怕了,
就会把兵权交出来,让我去‘平定’叛乱。一石二鸟之计,完美。原来如此。
他想利用外敌,来逼迫萧承嗣交出兵权。真是好算计。
至于裴书锦……他的“目光”又回到了我身上。留着她,始终是个隐患。
等我拿到兵权,第一件事,就是把她彻底解决掉。让她和她的家人,在地下团聚。
杀意。冰冷刺骨的杀意。我虽然闭着眼,却能感觉到,他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我强迫自己保持平静,连一根手指头都没有动。他在床边站了很久,才转身离去。
直到他的脚步声彻底消失,我才猛地睁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
和魔鬼共处一室的感觉,太可怕了。他不仅要夺取江山,还要对我赶尽杀绝。
我绝不能坐以待毙。戎狄……边境……一个计划,在我脑中慢慢成形。
卫燎想利用戎狄来制造恐慌,那我就让这把火,烧得更旺一些。旺到,
足以把他自己也烧成灰烬。但首先,我需要一个帮手。一个能把消息,
从这冷宫里传出去的人。我的目光,投向了窗外。夜色中,一个负责打扫的粗使婆子,
正提着水桶,慢吞吞地走过。就是她了。我认识她,姓张,一个嗜钱如命的赌鬼。这种人,
最好控制。第二天一早,我故意在张婆子来打扫的时候,把一支金簪“不小心”掉在了地上。
那是母亲留给我最后的遗物之一。张婆子看到金簪,眼睛都直了。天呐,这么大的金簪,
起码值五十两银子!发了发了,这下赌债能还清了!她一边扫地,
一边不动声色地用脚把金簪往自己这边勾。我假装没看见,只是幽幽地叹了口气。“唉,
人要是倒霉,连东西都留不住。”张婆子动作一僵。她看见了?不会吧?
我做得这么隐蔽。我缓缓转过身,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张妈妈,
你在找什么?”张婆子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没……没找什么。老奴在扫地。
”她心虚地低下头。怎么办怎么办?被发现了,她要是嚷嚷出去,我这双手就别想要了!
“是吗?”我慢慢走到她面前,弯下腰,从她脚边捡起了那支金簪。“这支簪子,
是我身上最值钱的东西了。”我把玩着手里的金簪,看着她因为恐惧而颤抖的身体。“不过,
我现在留着它也没什么用。不如,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张婆子猛地抬起头,
眼睛里满是疑惑和贪婪。交易?“你帮我做一件事,”我压低声音,凑到她耳边,
“事成之后,这支簪子,就是你的了。”做什么事?只要有钱,杀人放火都干!
很好。鱼儿,上钩了。我看着她贪婪的嘴脸,心里冷笑。卫燎,
你以为我是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鸟吗?你错了。我不是鸟。我是你的噩梦。刚刚开始的噩梦。
5我让张婆子帮我送一封信。收信人,是京城最大的绸缎庄,“锦绣阁”的掌柜。
他是我们裴家安插在京城的眼线之一,也是我父亲最信任的人。父亲出事后,
他便蛰伏了起来,没有暴露。信的内容很简单,只有八个字:“风起西境,火烧连营。
”这是我和他约定的暗号。意思是,边境有大乱,需要他动用所有力量,将此事宣扬出去。
而且,要添油加醋,说得越严重越好。要让全京城的百姓,都以为大周要亡国了。
张婆子虽然不知道信里写了什么,但五十两银子的诱惑,足以让她铤而走险。
她趁着出宫倒夜香的机会,把信送到了指定地点。做完这一切后,我把金簪给了她。
她千恩万谢地走了。我看着她的背影,眼神冰冷。我知道,她活不了多久了。
卫燎的眼线遍布皇宫,张婆子一个粗使婆子,突然有钱还清了赌债,一定会引起怀疑。
一旦被查出来,她必死无疑。但我不在乎。为了复仇,牺牲一两个无足轻重的人,
又算得了什么?我只要结果。接下来,就是等待。我等了三天。第四天,消息传开了。
京城里,大街小巷,茶馆酒楼,到处都在议论边境的战事。版本一个比一个离奇。有的说,
戎狄集结了五十万大军,已经攻破了三座城池。有的说,裴家军全军覆没,
主帅的首级被挂在城墙上示众。还有的说,戎狄的铁骑,不出半月,就要踏平京城了。
一时间,人心惶惶,物价飞涨。百姓们开始囤积粮食,甚至有富商开始变卖产业,准备南逃。
整个京城,都笼罩在一片恐慌之中。我知道,我的第一把火,成功点燃了。卫燎,这把火,
是你自己点的。现在,就让你尝尝,玩火自焚的滋味。早朝之上,百官激愤,纷纷上奏,
请求皇上立刻派兵增援边境。萧承嗣坐在龙椅上,听着下面吵成一团,一个头两个大。
他本就是个优柔寡断的性子,根本没什么主见。这时候,他下意识地看向了站在一旁的卫燎。
卫燎出列,躬身道:“皇上息怒。边境之事,臣已有所耳闻。不过是些夸大其词的谣言,
不足为信。”他顿了顿,继续说:“裴家军虽然群龙无首,但底子还在,
抵挡一些戎狄的骚扰,绰绰有余。”一群蠢货。这点小事,就乱成这样。不过,
这样也好。乱一点,萧承嗣才会更依赖我。他心里盘算着。一个老臣站了出来,
痛心疾首地说:“卫总管,这怎么能是谣言呢?现在外面都传疯了!再不派兵,国将不国啊!
”“是啊,皇上,请立刻下旨,派大将军前去支援!”“请皇上定夺!”大臣们跪了一地。
萧承嗣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烦死了,吵死了。朕才刚登基,怎么就这么多破事?
卫燎说没事,应该就没事吧?他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众爱卿稍安勿毋躁,此事,
朕自有决断。”卫燎见时机差不多了,再次开口。“皇上,臣以为,众位大人的担忧,
也不无道理。”“为了以防万一,不如,就由奴才,代皇上走一趟,去边境安抚军心,
整顿军务。”“一来,可以粉碎谣言,安定民心。”“二来,也可以震慑戎狄,
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他这番话说得,可谓是滴水不漏。既显得自己深明大义,又把兵权,
顺理成章地要了过去。萧承嗣这个傻子,只要我开口,他一定会答应。虎符,
马上就要到手了。果然,萧承嗣听完,龙颜大悦。“好!好!卫爱卿深得朕心!
”“有你亲自前往,朕就放心了。”“来人,取虎符来!”成了!我虽然不在朝堂,
但通过守卫们的心声,将这一切都“听”得清清楚楚。卫燎,你终于要拿到虎符了。
你一定很得意吧?你以为,你赢了。可惜,你不知道。这,才是我计划的开始。你拿到的,
不是号令千军的虎符。而是一张,通往地狱的单程票。6卫燎拿到虎符的当天下午,
就又来了冷宫。他今天的心情,显然很好。嘴角一直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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