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生成了一只猴子后

我死那天，自闭症的女儿第一次喊“妈妈”。再睁眼，我成了猴群最底层的母猴。白骨露爪，

背着她穿三百里毒林。我以为只要把她送回人类世界就赢了。却亲眼看着“警车”拐弯，

她被人贩子捂住嘴。原来，不是她离不开我。而是我这条命，被她的“妈妈”二字，

永世钉在猴皮里。01我叫周倩茹，几分钟前，我还是个人。现在，

我低头看着自己毛茸茸的、带着几道新鲜血痕的前爪，

感受着浑身骨头像是被拆开重装过的剧痛，大脑一片空白。

记忆还停留在我带着两岁女儿小草莓考察的森林里，那里是长满青苔的悬崖边。暴雨如注，

我脚下一滑，为了把小草莓往安全地带推一把，自己却失去了平衡掉落悬崖。

下坠的过程仿佛慢镜头。作为动植物学专业人士，我甚至在掉落时，

脑子还在自动播放“临终跑马灯”式解说：“哦，这是蕨类植物，典型的石灰岩地貌。

”垂直落差起码七十米，完了，这下摔下去，解剖都不用，直接可以包饺子了。

可是脑海里还有一个唯一的念头是：我那患有自闭症的女儿小草莓怎么办？

她几乎封闭了自己，连“妈妈”都忘了怎么叫。她一个人在那暴雨倾盆的原始森林里，

能活多久？巨大的担忧和绝望，甚至盖过了对死亡的恐惧。然后我听见了穿透哗啦啦的雨声，

清晰得如同惊雷的声音。“妈——妈——！”声音嘶哑，却带着撕心裂肺的力量。是小草莓！

是我的小草莓在喊我！她哭了？她叫我妈妈了？那一刻，我心里五味杂陈，

简直想给这贼老天磕一个，再顺带骂上一句！老娘我费尽心思，

各种康复治疗都没能让她开口，合着非得等我摔成相片了，您才肯赏脸叫一声是吧？

这声“妈妈”成了我意识里最后的bgm，然后眼前一黑，彻底噶了。……再睁眼，

就是现在这副鬼样子。我凭借专业知识迅速判断出我的灵魂被塞进了一只北豚尾猴母猴体内。

更让人绝望的是我的地位还很底下，身体也很虚弱。此刻，我正趴在一个潮湿的树根下，

旁边还有几只年轻力壮的猴子，正对着我龇牙咧嘴。刚才就是他们群殴了我这具身体的原主。

“吱吱！滚远点！”一只格外壮硕的公猴冲我发出威胁的尖叫，唾沫星子差点喷我脸上。

我：“……”果然虎落平阳被犬欺，龙游浅水遭虾戏。我周倩茹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

要是我那些研究所的同事知道，他们仰慕的周博士正在经历猴群霸凌，

估计能笑到明年经费申请失败。我尝试动了一下，浑身疼得我龇牙咧嘴。好吧，

现在不用“尝试”，我本来就一脸猴相。求生欲，或者说，作为母亲的本能，

压过了这一切荒谬感和疼痛。小草莓！由于女儿特别喜欢吃冻干草莓，所以叫她小草莓，

可此刻我的小草莓呢？！我挣扎着，用这具陌生的、疼痛的身体，踉踉跄跄地爬起来。

无视那几个猴子的威胁，焦急地四处张望。这里是一片典型的原始热带雨林，植被茂密，

光线昏暗，空气湿热得让人喘不过气。环顾四周后我的目光定格了。

就在离我不到十米远的一小片空地上，一个小女孩穿着那件我熟悉的、出发前特意买的，

很显眼的亮黄色冲锋衣。小草莓一动不动的望着悬崖下，眼眶红红的，泪珠挂在脸颊上，

但没有哭声。顺着她的视线我看到悬崖下躺着跟她穿着同款冲锋衣的我，

身体以一个不自然的姿势扭曲着，一动不动。已经确认死亡。

医生说我的女儿需要不同的外界环境刺激，我便带她来了这片森林。看着她那么小一团，

缩在那里，小脸埋在膝盖里，手指不停的晃动着“蝴蝶手”。雨水打湿了她的头发，

紧紧贴在额头上。她还守着“妈妈”那具已经不会再拥抱她、回应她的躯壳。那一刻，

什么物种隔离、灵魂穿越、猴生艰难，全都滚粗吧！我脑子里只想过去抱住她，

告诉她妈妈在！“小草莓！”我下意识地喊出声，发出的却是尖锐的“吱吱”声。

这声音惊动了小草莓，她惊愕的抬起头。那双原本应该清澈明亮的大眼睛里，

此刻充满了茫然、恐惧和一种深深的、与世界隔绝的空洞。我只是想说话，

但此刻在她的眼里是一只脏兮兮、带着伤、正对着她龇牙咧嘴的猴子。

她小小的身体剧烈一颤，把头埋得更深，肩膀高频次地抖动起来。她害怕我，是的，

现在的样子我自己都嫌弃，何况是一个两岁多的孩子呢。我的心，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无法呼吸。不行，不能吓到她。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是灵长类动物学博士，研究的就是它们的行为和社会结构！现在，我就是它们的一员了。

我得用猴子的方式，先活下去，才能保护我的女儿。我深吸一口气，

感觉这猴子的肺活量真不咋地。但我必须飞速运转我的人类大脑，

分析当前局势：我在猴群地位是底层炮灰，食物链末端。刚才那几只就是我的“同事”，

我被日常欺凌是常态。我的生存环境是危机四伏的原始森林，

我要面临食物、水源、庇护所、天敌等一大堆问题。我的核心任务是保护小草莓，

让她活下去，并且带她回去。天呐，这开局难度简直是地狱级的。02我忍着痛，

慢慢挪动身体，尽量表现出顺从和弱势，避免再次激起那些“同事”的攻击性。我得先观察，

找到这个猴群的规律。猴群似乎正准备转移，首领是一只格外雄壮的公猴，

正蹲在最高的树枝上，睥睨众生。我趁着它们不注意，

悄悄捡起地上几个被啃过丢弃的、干瘪的野果，囫囵吞下。味道糟糕透了，但能补充点体力。

这期间我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小草莓。她一直蜷缩在那里，不哭不闹，只是偶尔抬起头，

茫然地看着四周，然后又害怕地低下头。她的小手紧紧攥着“妈妈”冰凉的手指。

时间一点点过去，雨渐渐停了，林间偶尔传来不知名鸟类的叫声。猴群开始躁动，

在首领的带领下，向森林深处移动。我不能被丢下！小草莓更不能！我急了，尝试着，

用一种温和的、不具威胁性的姿态，慢慢向小草莓靠近。一步，

两步……我喉咙里发出轻柔的“咕噜”声，这是灵长类动物表示友好、安抚的声音。

小草莓再次抬起头，看着我，眼睛里恐惧稍减，但依旧充满了警惕和陌生。

我停在离她两三米远的地方，不敢再前进。我伸出我那只毛茸茸、带着伤痕的前爪，

指向猴群离开的方向，又指指她，努力想传达“跟我走”的信息。她只是呆呆地看着我，

没有任何反应。沟通无效。绝望感再次袭来，我难道要眼睁睁看着猴群离开，

然后把小草莓一个人丢在这荒郊野岭？那和杀了她有什么区别？

就在我急得快要挠墙如果我有墙可挠的话时，一个念头闪过，既然我能听见她叫妈妈，

那我们之间，是不是还有别的联系？我看着她蜷曲在冲锋衣兜兜外的小手。鬼使神差地，

我再次缓缓靠近。然后，小心翼翼地，用我的前爪，极其轻柔地，触碰了一下她那只小手。

就在触碰的瞬间，一股奇异的、如同电流般的感觉窜过我的全身！不是声音，

而是一种清晰的、带着巨大恐慌和依赖的意念，直接涌入了我的脑海：“妈妈，

不动了…冷…怕…猴子…黑…小草莓怕…”我的猴脑像被炸开！

我竟然能通过触碰小草莓的手听见她的心声！虽然语句不连贯，但那是她的思想！

她不是没有感知，她只是被锁在了自己的身体里！巨大的狂喜和更深的酸楚淹没了我。

我的宝贝，她不是不害怕，她只是不会表达。她守着妈妈冰冷的身体，该有多绝望！“不怕，

小草莓不怕。”我努力在心里回应，用意识传递着我的安抚，尽管我知道她可能听不见。

我再次牵住她的手，这一次，更加坚定。

更多的碎片涌来：“饿…水…妈妈抱…”好像有办法了！我松开她的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希望这猴子的眼神能表达出坚定的告诉她：等着我。然后，我转身，

用我这具破败的猴身顺着悬崖往下滑，背包里还有些吃的和应急物品。

当我艰难的拖着背包再次出现在小草莓面前时，她依然摇晃着蝴蝶手没有挪动过步子，

只是身体蜷缩得更厉害了。我拉开背包，将冻干草莓和食物递给小草莓。

她顺着食物抬眼看向我，我冲她咧嘴笑了，可这一笑，她手豁然收回，

抱住自己的膝盖“哇”的哭出了声。我明白，是这副猴像吓到了她，我把冻干草莓拆开，

放在她的脚下。然后后退了三米远，看着她。可能是因为生理的饥饿战神了内心的恐惧，

她慢慢试探性的伸出了小手。触碰了一下冻干草莓，又看了看我。我站在远处没动，

也没有发生声音，就这么安静的看着她。终于，她迅速抓过地上的冻干草莓，塞进嘴里，

依然看了看我又迅速转移视线。小草莓吃完以后我又将面包等食物开封给她，

慢慢的她能直接接过我递过去的食物。看着她吃东西的样子，

我这颗属于猴子的、却装着人类母亲灵魂的心，终于得到了一丝慰藉。

暂时解决了今日份温饱，但不是长久之际，送小草莓回去路途遥远，

我得借助猴群的力量才能活下去。猴群已经走远，追踪它们需要时间。

我得找个更安全的地方，还得想办法生火。哦，忘了，我现在是猴子，生个屁的火。行吧，

那就用猴子的方法。我牵起小草莓的手，感受着她心里那稍微平复了一点的恐惧，

混杂着一点点吃饱后的满足。“猴子……不坏……” 我听到了这样一个微弱的念头。值了。

我看着她，用眼神说：丫头，别怕。从现在起，妈妈虽然换了个皮肤，但挂开得更大了。

这场硬仗，老妈陪你打到底！不就是用这具破猴子身体，给我家人类幼崽当全天候保姆吗？

你妈我专业对口！03追踪猴群期间，食物很快吃完。凭借对森林和猴群习性的了解，

我知道哪里有最近的水源，哪棵树上还挂着几个被遗漏的、相对饱满的野果。

我像一道灰色的影子，用狼狈的姿势，缓慢的速度在林木间穿梭。

但也抢在几只年轻猴子之前，摘到了那两个藏在叶片后面的野果。

我又用一片大叶子从石缝里兜了干净的雨水给小草莓。看着小草莓啃完那个干瘪的野果，

喝了几口水，小脑袋一点一点，眼皮也是时不时合上又睁开。显然是又累又怕，快撑不住了。

天色渐暗，林间的光线迅速消失，各种奇怪的虫鸣和远处不知名野兽的嚎叫开始此起彼伏。

今晚，我们得在这里过夜，但不能露天过夜。我牵起小草莓的手，

感受着她心里“困……妈妈……黑……怕”的念头，我脑子飞速运转。作为动植物学家，

我太清楚这片雨林的夜晚有多危险。随时都可能遇到毒蛇、蜈蚣、甚至出来觅食的豹猫，

他们都能要了我们俩的小命。“吱吱”我尽量让声音显得温和，轻轻拉了拉她的手，

示意跟我来。她茫然地看着我，脚步有些踉跄。没办法了，我蹲下身，

用我这瘦骨嶙峋的猴背对着她，伸出爪子比划着让她到我背上来。开玩笑，

我以前在野外考察，几十斤的装备说背就背，还怕背不动一个两岁多的娃？

小草莓犹豫了一下，或许是实在太累，也或许是我刚才的食物攻势起了效果，

她小小的身体慢慢靠过来，趴在了我背上。好吧，打脸来的太快，这猴身确实有点虚，

但潜力是逼出来的。嚯！真沉。不是，是温暖！一种沉甸甸的、让我这猴心都化了温暖。

我咬紧牙关，尽管是猴牙，四肢并用，颤颤巍巍地背着她，

朝着我之前观察好的一个方向挪动。那里有几块巨大的岩石，形成一个天然的小小凹陷，

勉强能挡风遮雨。每走一步，浑身都疼，但我心里却莫名踏实。终于挪到石缝下，

我把小草莓放下来，让她靠在最里面。自己也瘫在地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哎，

这猴子的体能得练！夜里，林间气温骤降，小草莓蜷缩着，

小声嘟囔：“冷……”我立刻靠过去，用我这身虽然稀疏但聊胜于无的猴毛贴着她，

把她圈在怀里。她本能地往我怀里钻了钻，寻找热源。

感受着她小小身体的温热和均匀的呼吸，我这猴眼里差点飙出泪来。这算不算跨物种的母爱？

我苦笑。如果忽略掉远处几声狼嚎和我提心吊胆不敢睡死的话，这一夜还算平静。

感受到生存压力山大，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就醒了。今天我的首要任务是找到猴群。

单打独斗在这森林里就是找死，跟着群体，才能获得更多食物信息和安全保障。

并且利用猴群的保护顺利送小草莓回外婆家。通过背包里的罗盘判断了一下方向，

外婆家在东侧，猴群也是超那个方向走的。其次我得给小草莓弄点更像样的吃的，

光靠野果子，营养不够，她正在长身体。我又背起小草莓，开始了追踪。一路上，

我充分发挥了“博士猴”的优势。看见颜色鲜艳的蘑菇？“吱吱！”别碰！剧毒！

发现一丛野莓？“咕噜。”这是悬钩子属果实，含VC比冻干草莓营养密度还高。

遇到一条小溪？“小草莓，水。”我用猴爪比划着喝水的动作。

小草莓大部分时间很安静，趴在我背上，只是偶尔通过牵手，

传来“饿”“困”或者对某种没见过的小动物“害怕”的念头。走了大半天，

终于听到了熟悉的猴群喧闹声。我们悄悄靠近，躲在一簇茂密的灌木后观察。

猴群正在一片果树林里进食。那只壮硕的猴王独占着最好的一棵树，

其他猴子只能在下面捡漏，或者去远一点的树上找。我看到昨天揍我那几只年轻公猴，

正在欺负一只更弱小的母猴，抢她手里的果子。呵，猴群社会，赤裸裸的弱肉强食，

跟我论文里写的一模一样。我们现在出去，肯定又是被欺凌的命，得想个办法，

提升一下“社会地位”。我仔细观察着地形和猴群的分布。终于机会来了。

猴王所在的那棵果树旁边，长着几株不起眼的植物。但我认得，

那是“泻立停”的远房亲戚学名不重要，效果类似，猴子吃了会轻微腹泻。

平时它们会本能地避开，但现在果实诱惑太大，有几颗果子就掉在那植物旁边。果然，

一只小猴子贪嘴，捡起那颗沾了“料”的果子啃了一口。没过多久，它就捂着肚子，

吱哇乱叫地跑开了。猴群一阵骚动。我眯起了猴眼。是时候展现真正的技术了！

我背着小草莓，绕到猴群的下风向，找到了一片薄荷类植物，这能提神，

一定程度上预防某些蚊虫。我嚼了几片叶子，又示意小草莓也闻一闻。

这时我故意弄出点动静，引起了猴群的注意。当几只猴子，包括猴王，都把目光投向我时，

我慢悠悠地走到那片“泻药”植物旁边，用非常夸张的动作，小心翼翼地绕开它。

然后指了指那只还在闹肚子的小猴，又指了指那植物，发出警告性的“咯咯”声。

意思很明显：那东西，有毒，别碰！猴王看看我，又看看那植物和难受的小猴，

眼神里露出一丝若有所思。然后我从旁边森林里找到了“泻药”的克星木香，递给小猴子。

小猴身边的母猴对我龇牙咧嘴，打掉小猴手里的木香。迅速的朝着小草莓奔跑过来，

通过它的肢体以及凶狠的表情，我迅速的判断出，我不得不又要加入混战。可瘦弱的我，

眉毛被撕烂了，嘴巴被扯坏了，血滴滴哒哒流着。我不能放弃，体力是比不过的，

看来我得智取。我将被扔掉的那片木香捡了起来，放在鼻子闻了闻。又放在嘴里嚼了嚼，

再指了指“泻药”后递给小猴子。可能是看我都吃了，这次母猴没有反对，

小猴子吃了以后止住了腹泻。接下来的几天，

我各种“神操作”不断：我凭借对云层、风向和湿度的知识化身“天气预报猴”。

在暴雨来临前，我就带着小草莓提前转移到高处干燥的石洞，并发出急促的警告声。

起初猴群不理我，结果被淋成落汤鸡，还差点被突如其来的山洪冲走一两只。后来，

我一有动静，它们就跟着跑。连续几天无雨，熟悉的水源渐渐干涸，

我通过观察植被和昆虫活动，化身“寻水源猴”，找到了一处隐蔽的地下渗水点。

当我领着干渴的猴群找到那里时，我在它们眼里看到了“敬畏”。

与邻近猴群发生领地冲突时，我化身“战术大师猴”。

我指挥猴群中的老弱妇孺在后方制造噪音虚张声势。

引导青壮年公猴利用藤蔓和狭窄地形打埋伏，把入侵者揍得屁滚尿流。04渐渐地，

我在猴群中的地位发生了微妙的变化。那只总欺负我的壮硕公猴，

现在见到我会下意识地让开。其他猴子找到好吃的，会先给我送来一份，

我也就能更好的照顾小草莓。猴王看我的眼神，也从最初的轻蔑，变成了审视，

甚至带着一点尊重。渐渐地我成了这个猴群不可或缺的“智囊”。我成功了，

猴群会听我的指挥，我带着他们在罗盘的指引下悄悄的，一点点往城市方向迁徙。

暴雨来临前，我带着小草莓往东边的石洞转移，故意大声发出警告。猴群跟着我躲过山洪，

却没人发现，我们比昨天多向东走了两里。每天都离外婆家一点点，

送小草莓回家的曙光越来越亮了。而我和小草莓的关系，也在这种相依为命中愈发紧密。

她不再那么怕我，甚至会主动牵我的手，把脑袋靠在我毛茸茸的胳膊上。

小草莓会主动靠近我，她在发现我猴毛里卡了片小刺果时。伸出小手轻轻抠下来，

透过指尖我感受到她的声音“疼…掉…”。我愣了愣，用湿润的鼻尖蹭了蹭她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