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掉艺术家男友后，我被禁欲系建筑师缠上了

苏晚，这就是你离开我的原因？为了那个只懂画直线、满身铜臭的男人？

季扬猩红着双眼，指着我身后那个冷静沉稳的身影。他是我仰望了五年的神，

是我贫瘠青春里唯一的色彩。可现在，我只觉得他吵闹又可笑。

我下意识地挽紧身边沈聿安的胳膊，朝他露出一个堪称残忍的微笑。对啊，我腻了，

不行吗？1二十八岁生日那天，我的画廊快倒闭了。房东下了最后通牒，

再交不上下一季度的租金，就让我卷铺盖滚蛋。我给季扬打电话，电话接通后，

背景音里是一个女孩清脆的笑声。亲爱的，你那边怎么那么吵？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季扬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耐烦：在采风，找灵感，

一个模特而已。说事，我这儿忙着呢。我深吸一口气，把画廊的窘境告诉他，

小心翼翼地问：你之前卖掉那副《燃烧》的钱，能不能先借我周转一下？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即是季扬理直气壮的声音：晚晚，你怎么又谈钱？太俗气了。

艺术家的钱是用来追求更高层次的艺术的，不是用来应付房租水电这些琐事的。

我刚订了一批从意大利运过来的顶级画布和颜料，那笔钱已经花光了。他补充道，

灵感稍纵即逝，我必须抓住它。我握着手机，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

瞬间冻结了四肢百骸。我们在一起五年，从我大学毕业，

到我用所有积蓄和贷款开了这家名为向晚的小画廊。这五年里，他永远在追逐他的灵感，

而我，永远在追着他，替他处理那些俗气的琐事。

朋友林瑶不止一次骂我：苏晚你是不是疯了？你图他什么？图他一身才华没地儿使？

还是图他口袋比脸还干净？我每次都只是笑：你不懂，我喜欢他的灵魂。

这话半真半假。我确实沉迷于季扬身上那种不羁的、燃烧的艺术家气质。他画画的时候，

整个人就像一团火，能把周围的一切都点燃。但我也清醒地知道，这种燃烧，

烧掉的是我的青春和耐心。谈恋爱可以风花雪月，不食人间烟火。可我**十了，

我需要的是一个可以并肩抵御生活风雨的伴侣，而不是一个需要我供养的巨婴艺术家。

季扬，我打断他关于新作品的宏伟构想，我们分手吧。电话那头再次沉默，这次，

连那个女孩的笑声都消失了。许久，季扬嗤笑一声：苏晚，你又闹什么脾气？

是不是因为我没给你准备生日礼物？行了，别闹了，我这边采风结束，

给你带块好看的石头回去。说完，他不给我任何反驳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看着手机屏幕暗下去，心中最后一点温情也随之熄灭。他总是这样，

永远觉得我在无理取闹，永远懒得花费心思来哄我。因为他知道，过去五年，无论我怎么闹，

最后都会回到他身边。但这次，不一样了。我打开电脑，

开始疯狂搜索本市所有知名的企业家、投资人，以及艺术品收藏家。我的画廊，我的人生，

都不能再寄托在一个虚无缥缈的灵感上了。我要自救。很快，一个名字跳进了我的视野。

沈聿安。国内最顶尖的建筑设计师之一，年纪轻轻就成为聿安建筑事务所的首席合伙人。

他设计的地标性建筑遍布全国，个人身家更是个谜。最关键的是，资料显示，

他是一位低调的艺术品收藏家，尤其偏爱结构主义和极简风格的画作。而我的画廊，

主打的就是这个风格。我看着屏幕上他的一张照片，是在某个财经论坛上拍的。

男人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神情专注而疏离。

他身上有一种冷静到近乎禁欲的气质，和季扬那种外放的、火焰般的气质截然不同。

一个是冰，一个是火。我以前总觉得，我会被火灼伤，也心甘情愿。但现在我才明白，

被火烧尽之后，只剩一地灰烬。而我，需要的是能建构起坚固未来的冰。我关掉网页，

在笔记本上写下沈聿安三个字，旁边画了一个着重号。季扬，再见了。我的新猎物，

出现了。2为了接近沈聿安，我花光了信用卡里最后一点额度，

买了一张建筑设计年度峰会的入场券。峰会现场，名流云集。

我穿着一身精心挑选的白色连衣裙，画着淡雅的妆，穿梭在人群中，

像一个寻找猎物的耐性猎手。沈聿安作为特邀嘉宾，

在台上做了一个关于建筑的秩序与情感的主题演讲。他的声音低沉悦耳，逻辑清晰，

充满了理性的力量。我坐在台下，一边认真听着，一边在心里默默记下他发言的要点，

以及他提到的几位小众建筑师的名字。演讲结束后，他被一群人围住，我没有贸然上前。

我知道，这种时候挤上去，只会被当成无数狂蜂浪蝶中的一个。我耐心地等到人群散去，

他独自一人走向休息区的咖啡台时，才状似不经意地走过去，和他并肩而立。沈先生，

您好。我主动开口，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仰慕和一丝紧张，刚才您的演讲非常精彩，

尤其是关于建筑光影理论的部分，让我很受启发。他闻声侧头，

金丝眼镜后的那双眸子平静地落在我脸上，礼貌地点了点头：谢谢。没有多余的表情，

也没有攀谈的欲望。意料之中的冷淡。我并不气馁，继续微笑着说：我叫苏晚，

是一家画廊的策展人。我们画廊最近正在筹备一个以『光与结构』为主题的展览，

展出的都是一些新生代艺术家的作品，他们深受路易斯·康和卒姆托的影响。

我故意提到了他在演讲中重点分析的两位建筑大师。果然，听到这两个名字，

沈聿安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哦？他略带询问地挑了挑眉。是的，

我顺势递上我的名片，名片设计得极简而有格调，如果有机会，

希望能邀请到沈先生来参观指导。我相信，建筑与绘画在对空间和光影的探索上，是相通的。

他接过名片，指尖微凉，轻轻擦过我的手心。谢谢你的邀请，苏小姐。我会考虑的。

他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但至少，他收下了我的名片。目的达成，我没有再过多纠缠，

礼貌地道别后便转身离开。我知道，鱼饵已经放下，接下来，只需要等待。……一周后，

季扬风尘仆仆地回来了。他提着一个破旧的画夹，胡子拉碴，头发乱糟糟的，

身上还带着一股颜料和松节油混合的味道。他一进门，就把我紧紧抱住，下巴抵在我的头顶，

声音沙哑又疲惫：晚晚，我回来了。想我了没有？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块灰不溜秋的鹅卵石，献宝似的递给我：看，给你带的礼物，

像不像一颗心？若是从前，我或许会感动于他这种独特的浪漫。但现在，我只觉得可笑。

我轻轻推开他，平静地说：季扬，我们已经分手了。季扬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你还在闹？我都说了，别无理取闹。我没有闹。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是认真的。我已经把你的东西都收拾好了，

放在那个箱子里，你随时可以带走。我指向墙角那个大大的行李箱。

季扬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几步走过去，一脚踹在箱子上，怒吼道：苏晚！

你到底在发什么疯？就因为我没借钱给你？我告诉你，艺术家是不能被金钱玷污的！

你忘了你当初是怎么说的吗？你说你爱的是我的才华，我的灵魂，你说你会永远支持我！

现在呢？你的爱就这么廉价吗？我看着他暴怒的样子，心里反而异常平静。季扬，

我没忘。但是才华不能当饭吃，灵魂也不能付房租。我淡淡地说，我累了，

我不想再过这种吃了上顿没下顿，永远为钱发愁的日子了。我想找个能给我安稳生活的人，

这有错吗？安稳生活？季扬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指的是找个有钱的老男人，

像商品一样把自己卖掉吗？苏晚，我真没想到你这么肤浅，这么恶心！

他的话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但我没有反驳。因为某种程度上，他说得没错。

我就是在推销自己。但商品和商品之间，也是有区别的。我要做的，

是把自己打造成独一无二的奢侈品，而不是地摊上的廉价货。随便你怎么想，

我疲惫地摆了摆手，你走吧，我不想再跟你吵了。季扬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鄙夷。好，好得很。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苏晚，

你会后悔的。总有一天你会明白，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是最懂你，最爱你的。那些臭钱，

给不了你真正的幸福！说完，他拖着那个行李箱，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去。

巨大的关门声震得整个屋子都在颤抖。我站在原地，许久没有动。后悔吗？或许吧。

但我知道，如果不这么做，我才会后悔一辈子。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苏晚小姐，我是沈聿安。请问你画廊的地址是？

3沈聿安来的那天，是个阳光很好的下午。他脱下西装外套，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

袖口一丝不苟地挽到小臂，露出线条流畅的手腕和一块价值不菲的腕表。他整个人，

就像他设计的建筑一样，精准、克制，又带着一种高级的质感。我引着他在画廊里参观，

详细介绍着每一幅画的创作理念和艺术家的背景。这些资料，我早就烂熟于心。但我知道，

面对沈聿安这样的行家，单纯的背诵是没用的。

我将自己对建筑美学的理解融入到画作的解读中，从构图的黄金分割，聊到色彩的冷暖对比，

再引申到空间的情绪表达。沈聿安一直很安静地听着，偶尔会停在一幅画前，久久凝视。

他的眼神专注而深邃，仿佛能穿透画布，看到艺术家最本真的内心。

走到一幅名为《秩序》的黑白抽象画前，他终于开了口。这幅画，

让我想起了密斯·凡德罗的西格拉姆大厦。他的声音在安静的画廊里显得格外清晰，

极致的简约，理性的克制，但在线条的交错和光影的变幻中，又蕴含着无穷的力量。

我心里一喜，他说的正是我想要引导他感受到的。沈先生真是好眼力。我由衷地赞叹道，

这幅画的作者李默，就是一位深受包豪斯风格影响的年轻艺术家。他认为，真正的美，

在于结构本身，而非繁复的装饰。Less is more.

沈聿安淡淡地接了一句，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弧度。我知道，我成功地引起了他的兴趣。

我们从包豪斯聊到构成主义，从绘画聊到建筑，我发现沈聿安虽然外表看起来冷漠，

但其实是个非常好的聊天对象。他知识渊博，见解独到，却又不会给人压迫感。和他聊天，

像是在进行一场智力上的博弈，紧张又过瘾。不知不觉，夕阳西下，

金色的余晖透过落地窗洒了进来，给整个画廊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晕。不知不含糊，

今天聊得太投入，都忘了时间。我看了看表，恰到好处地露出歉意的微笑，

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请沈先生共进晚餐？就当是感谢您的莅临指导。

沈聿安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似乎带着一丝探究。我心中一紧，生怕他看出我的刻意。然而，

他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好。不过，应该我来请。就当是，为这些优秀的作品买单。

他说的买单，是真的买单。晚餐前，他直接买下了那副《秩序》，

以及另外两幅风格相近的画作。价格不菲，足以解我画廊的燃眉之急。

我看着他云淡风轻地刷卡，心里五味杂陈。这是季扬奋斗一辈子都可能赚不到的钱，

却是他一顿饭的功夫就轻松花掉的。世界的参差，在此刻体现得淋漓尽致。

晚餐的地点是一家很高级的私房菜馆，环境清幽。席间，我们聊了很多，从艺术到生活，

从过去到未来。我巧妙地将自己的经历包装成一个为梦想奋斗的独立女性形象，

重点突出了自己的坚韧和对艺术的执着。沈聿安听得很认真，偶尔会问一两个问题。

你一直都是一个人在经营画廊吗？他问。我心里咯噔一下，

知道他是在试探我的感情状况。我垂下眼帘，

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之前……有一个男朋友，也是个艺术家。不过我们前段时间分开了。

为什么？他追问。大概是……理想和现实的差距太大了。我叹了口气，

语气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无奈和释然，他追求的是纯粹的艺术，而我，

可能还是个俗人吧，需要考虑生存问题。我没有说季扬的坏话，

只是将我们的分手归结于追求不同。这样既能显得我大度，又能暗示我的价值观与他更契合。

沈聿安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沉默地给我倒了一杯茶。饭后，他开车送我回家。

车子停在我家楼下，我解开安全带，正要道谢下车，他却突然开口。苏小姐。嗯？

我回头看他。车里的光线很暗，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眼镜片上反射的零星光点。

你画廊的经营模式，存在一些问题。他冷静地分析道，过于依赖线下销售，

客户群体也比较狭窄。在这个时代，单纯靠情怀是走不远的。我愣住了，

没想到他会突然说起这个。我……我知道。我有些窘迫地低下头。明天，

我会让我的助理联系你。他继续说道，事务所的法务和财务团队，

可以免费为你的画廊提供一次全面的商业咨询。我猛地抬起头，震惊地看着他。

这已经远远超出了一个普通客户的界限。为什么？我忍不住问。他沉默了片刻，

缓缓开口：我欣赏有才华，并且努力的人。他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颗石子，

在我平静的心湖里，投下了圈圈涟漪。而且……他顿了顿，转过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我对你这个人，也很感兴趣。4沈聿安的介入，像一场精准的商业手术，

彻底改变了向晚画廊的命运。他的团队为我制定了全新的发展规划，从线上平台的搭建，

到与商业品牌的跨界合作，再到艺术家经纪约的签订……一切都变得专业而高效。

画廊的财务状况迅速好转，甚至开始盈利。我每天忙得像个陀螺，

但内心却前所未有的充实和安宁。我和沈聿安的接触也越来越多。

我们不再仅仅是聊艺术和工作，我们会一起去看新上映的电影，去听一场音乐会，

或者只是在某个午后，找一家安静的咖啡馆，各自看书，偶尔抬头，相视一笑。

他是个非常绅士的伴侣。他会记得我的喜好，在我来例假时默默递上温热的姜茶，

会在我加班到深夜时，开车来接我，只为了陪我吃一碗热腾腾的馄饨。和他在一起，

我不需要再假装坚强，不需要再小心翼翼地计算着每一分钱的用处。

我体会到了一种被珍视、被照顾的感觉。这种感觉，是季扬从未给过我的。我能感觉到，

我们之间的那层窗户纸，就快要捅破了。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季扬却像个幽灵一样，

再次出现在我的生活中。那天晚上，我刚和沈聿安吃完饭，回到家门口，

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蹲在楼道里，像一只被遗弃的大型犬。是季扬。他瘦了很多，

也憔悴了很多，下巴上长满了青色的胡茬，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看到我，他猛地站起来，

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声音嘶哑：晚晚，你跟我回去。我皱眉，

试图挣脱他的手：你放开！季扬，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想干什么？他自嘲地笑了笑，

眼圈却红了，苏晚，我这两个月，没日没夜地画画，我参加了所有能参加的比赛，

我把画卖给了那些我最看不起的俗人！我终于凑够了你画廊下一季度的房租！

他从身后拿出一个皱巴巴的信封，塞到我手里：这里是十万块，你拿去，把画廊撑下去。

然后，跟我回家，好不好？我捏着那个信封，感觉有千斤重。我承认，有那么一瞬间，

我心软了。我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在画室里为了梦想奋不顾身的少年。但是，

理智很快就战胜了情感。季扬，太晚了。我把信封推回到他手里，平静地说，

画廊的问题，已经解决了。而且，我已经有新的生活了。新的生活？

季扬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就是那个开豪车送你回来的男人吗？苏晚，

你就这么迫不及不及待地找好了下家？我们已经分手了，我跟谁在一起，是我的自由。

自由？他冷笑一声，步步紧逼，你管那种被包养的生活叫自由？你以为他真的爱你吗？

他爱的不过是你的年轻漂亮！等他玩腻了，就会像扔垃圾一样把你扔掉！只有我，

只有我才是真的爱你，爱你的灵魂！他的话越来越难听，我不想再跟他纠缠下去。

你喝多了，我不想跟你吵。我绕过他，想去开门。他却猛地从身后抱住我，

把头埋在我的颈窝，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哀求和脆弱：晚晚，别走，别不要我……我错了，

我以后会改，我会去赚钱，我会好好照顾你……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温热的液体滴在我的脖子上，是他的眼泪。我认识季扬五年，从未见他哭过。

他一直是个骄傲到骨子里的人。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疼得无法呼吸。

就在我快要动摇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冷静而克制的声音。请你放开她。

我浑身一僵，猛地回头。沈聿安就站在不远处的楼梯口，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

也不知道听到了多少。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金丝眼镜后的那双眸子，却像结了冰一样，

冷得吓人。季扬也看到了他，他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把我抱得更紧了，像是在宣示主权。

你谁啊？我们情侣之间的事，关你屁事？他挑衅地看着沈聿安。沈聿安没有理他，

只是看着我，一字一句地问：苏晚，你需要我帮忙吗？我看着他冷静的眼睛，

心里那一点点动摇和不忍，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用力挣脱了季扬的怀抱，

快步走到沈聿安身边，主动挽住了他的胳膊。然后，我回头，看着满脸错愕和受伤的季扬，

露出了一个堪称残忍的微笑。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男朋友，沈聿安。我顿了顿，

清晰地补充道：也是我未来的结婚对象。5那晚的闹剧，以季扬的失魂落魄告终。

沈聿安什么都没问，只是沉默地把我送上楼。站在门口，我终于忍不住开口，

声音有些干涩：对不起，让你看到这些……你不需要道歉。他打断我，

伸手帮我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动作轻柔，每个人都有过去。他的体谅让我更加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