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进了一本虐文，成了那个即将被男主挖肾给白月光的女配。书里有个疯疯癫癫的女乞丐，
每天在街上高喊“我是作者”。但她总能精准预言第二天发生的所有事。
于是我把她带回了家，奉为神明。我刚庆幸一直暗恋我的骑士男配愿意带我私奔，逃离情节。
却看见他把迷晕的我扛到女乞丐面前，“神，祭品已经备好，请您修改结局，让女主爱上我。
”01铜镜里的脸，是我看了二十年的脸。楚家嫡女，楚墨瑶。可镜中人眼底的惊恐与绝望，
却来自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社畜。三天，再过三天，我就要被送到靖王府。不是去做客，
而是去送命。我穿进的这本书，是本彻头彻尾的无脑虐文。
男主靖王萧珏深爱着他的白月光表妹苏清柔，可苏清柔天生体弱，心疾难愈。御医断言，
需以心头血为引，辅以血亲的肾脏为药，方可续命。而我，楚墨瑶，
就是那个与苏清柔有那么一丝远到天边的血缘，又恰好被靖王看上的倒霉蛋。书里，
楚墨瑶被强行带到王府，在绝望中被活生生取走一肾，制成药引。她死在了冰冷的手术台上，
而萧珏正陪着苏清柔，在花园里许诺一生一世。我穿来的时候，
靖王府的聘礼刚刚抬进林府大门。我爹娘喜不自胜，以为攀上了高枝，完全不知这是催命符。
我哭过，闹过，说靖王要我的命。可他们只当我是小儿女的娇羞胡话，甚至为了不让我逃跑，
将我软禁在自己的院子里。门外是冷硬的家丁，窗外是高耸的院墙。我插翅难飞。绝望之际，
我听到了院外洒扫丫鬟的窃窃私语。“城西那个疯乞丐又说对了，昨天她说李员外家要走水，
今天凌晨就真的烧起来了！”“可不是嘛，她还说今天下午天香楼的牌匾会掉下来砸到人，
你说会不会……”疯乞丐。我的脑子里像是一道惊雷劈过。我想起来了，
书里确实有这么一个一笔带过的角色。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乞丐，总在街上喊着一些疯话，
比如“我是作者”、“这个世界是假的”。因为她总能精准预言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被京城百姓当成一个有点邪门的乐子。在书里，她无足轻重。但在此刻的我眼里，
她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一个能预知未来的人，一个自称“作者”的人。她一定，
一定有办法！我用尽了所有能变卖的首饰，买通了看守我的一个婆子，
让她帮我把那个女乞丐“请”了过来。人被带进来时，一股恶臭熏得我差点吐出来。
她头发结成一缕一缕的，脸上全是黑灰，只露出一双亮得吓人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你是谁？”我屏住呼吸，强作镇定。她咧开嘴，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牙齿黄黑。“我？
我是神。”她指着我，一字一句地说：“我知道你，楚墨瑶。三天后，你要被人挖了肾，
给苏清柔做药。”那一瞬间，我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这件事，除了我自己，
不可能有第二个人知道！我再无怀疑，扑通一声跪在她面前，死死抓住她满是污泥的裤腿。
“求你，救救我！
”我把疯乞丐——我尊称她为“神”——安顿在了我院子里最僻静的一间厢房。
我亲自为她烧水沐浴，换上干净的衣裳。洗干净后，我才发现她其实很年轻，
约莫二十出头的年纪，只是那双眼睛里，盛满了与年龄不符的沧桑和癫狂。我将她奉为神明，
日日好生伺候，只求她能指点我一条生路。可她大多数时候只是傻笑，
或者抱着膝盖坐在角落里，喃喃自语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话。
“数据溢出……逻辑链断裂……必须修正……”眼看三日之期只剩下最后一天，
我急得嘴上起了燎泡。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她忽然抓住我的手。“逃。
”她盯着我的眼睛，吐出一个字。“逃？我怎么逃？整个林府都看着我。”我快要哭了。
“会有人帮你。”她说完，又恢复了痴傻的模样，开始用手指在地上画着无人能懂的圈。
会有人帮我？谁？这个念头刚起，院门口就传来一阵骚动。“沈统领！您怎么来了？
小姐她……她正在休息。”沈统领。沈夜。我的心猛地一跳。他是京城巡防营的统领，
也是我青梅竹马的邻家哥哥。更是这本虐文里，
唯一一个对女配楚墨瑶抱有善意和爱慕的深情男配。书里，在我死后，
是他不顾一切闯入靖王府，抢走了我的尸身，将我好好安葬。“我来看看墨瑶。
”沈夜清朗的声音穿透门板，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很快，我房间的门被推开。
沈夜一身玄色劲装，身姿挺拔如松，俊朗的脸上写满了担忧。他快步走到我面前，
看着我憔悴的脸，眼底满是心疼。“墨瑶，我都知道了。”他压低声音，“靖王不是良配，
我今晚就带你走。”我的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是了，是他。神说的会帮我的人，就是沈夜！
我的骑士，我的救赎。“沈夜哥哥……”我哽咽着，几乎说不出话。“别怕。
”他温柔地擦去我的眼泪，将一杯热茶递到我手里，“夜里子时，我在后门等你。喝了它，
定定神，什么都别想。”茶水温热，带着一股安神的清香。我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
我庆幸自己在这个冰冷的世界里，还有沈夜这样一道光。他没有像我爹娘一样利欲熏心，
也没有像靖王一样冷酷无情。他会带我逃离这既定的、悲惨的命运。然而，茶水下肚，
一股强烈的眩晕感猛然袭来。天旋地转间，我看到沈夜那张温柔的脸，渐渐变得模糊而陌生。
那双曾满是心疼的眼眸里，此刻只剩下冰冷的算计和一丝狂热。我挣扎着想说什么，
却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落入一个坚实的怀抱。意识的最后一刻，
我看见沈夜将我打横抱起，大步走出了我的房间。他没有走向后门，
而是走向了那间最僻静的厢房。门被推开，那个被我奉为神明的女乞丐，正盘腿坐在地上，
静静地看着我们。沈夜将我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然后，他单膝跪在了女乞丐面前。
他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虔诚与狂热，声音都在颤抖。“神，祭品已经备好。
”“请您修改结局，让女主爱上我。”冰冷的地面让我打了个寒颤，
意识从混沌中被强行拉扯出来。我能听，能看，但身体像是被灌了铅，沉重得无法动弹。
祭品？我就是那个祭品？巨大的荒谬和冰冷的背叛，像两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了我的心脏。
我看着跪在地上的沈夜，那个曾许诺要带我逃离地狱的骑士，
如今却亲手将我推向了更深的地狱。“女主？”女乞丐，或者说“神”，歪了歪头，
眼神依旧是那副痴傻的模样，“哪个女主？”“苏清柔！”沈夜的声音急切起来，
“靖王不配得到她！我要她爱上我，只爱我一个人！”原来如此。我心中一片悲凉。
什么青梅竹马，什么暗恋情深，全都是假的。沈夜爱的，从来都是那本书真正的女主角，
众星捧月的白月光，苏清柔。他不是来救我的。他只是想利用我这个“祭品”，
向一个疯子许愿。“嘻嘻……”神忽然笑了起来，笑声尖锐刺耳，“用她的命，换她的心？
好划算的买卖。”她站起身，绕着我走了一圈，像是在打量一件货物。“祭品不错，很新鲜。
”她满意地点点头，然后看向沈夜，“可是，你怎么保证，我收了祭品，就会帮你办事呢？
”沈夜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你会的。因为你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你想回家，
不是吗？”神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沈夜继续说道：“我调查过你。你半年前突然出现在京城，
说的所有疯话，都与一本叫《王爷的掌心娇》的书有关。我找到了这本书，我看完了它。
”他站起身，一步步逼近神，气势凌人。“你不是神，你是这本书的作者。你被困在了这里。
而我，是唯一一个知道你身份的人。”“你想利用楚墨瑶这个‘变数’，打破情节，
找到回家的路。而我，可以帮你。”沈夜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只要你让苏清柔爱上我，
我就帮你保守秘密，甚至帮你一起对付靖王，对付这个世界的‘修正力’。
否则……”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我就把你的身份公之于众。告诉所有人，
你是能预知未来的妖物。你猜，靖王会把你怎么样？是把你当成疯子，
还是把你切开来研究研究？”***裸的威胁。我躺在地上，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我所以为的救赎，一个是想利用我的疯子，一个是想献祭我的恶魔。
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神沉默了。那双浑浊的眼睛里，第一次有了清晰的情绪，是愤怒，
是屈辱，还有一丝……恐惧。良久，她沙哑地开口：“好。我答应你。
”沈夜露出了胜利的笑容。他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
“墨瑶，别怪我。要怪，就怪你不是她。”说完，他从怀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走向我。
冰冷的刀锋，抵上了我的心口。我闭上眼，等待着死亡的降临。情节，终究是无法战胜的吗？
“等等！”神突然尖叫一声。沈夜的动作停住，不耐烦地回头：“又怎么了？
”“祭祀需要仪式！”神指着外面，急切地说，“月亮，要等到月亮最圆的时候！现在不行，
现在献祭，会失败的！”沈夜皱了皱眉，抬头看了看天色。“子时？”“对！子时！
”神用力点头。沈夜冷哼一声，收起了匕首。“好，那我就再让你多活一个时辰。
”他转身大步离开，并从外面锁上了门。房间里，只剩下我和瘫坐在地上的神。我睁开眼，
看着她，心中已无任何波澜。“你为什么要救我？”我问，声音平静得不像自己。她抖着手，
从怀里摸出一个干硬的馒头，狠狠咬了一口，才像是活了过来。“我不是救你。”她看着我，
眼神复杂，“我是救我自己。”她告诉我，沈夜说得没错，她就是这本书的作者，
笔名“阿神”。一年前，她写完这本书的大结局后，就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吸了进来，
成了这个疯疯癫癫的女乞丐。她被这个世界的规则束缚着，无法OOC脱离人设，
一旦做出任何不符合“疯乞丐”身份的行为，就会遭到雷击般的惩罚。
她每天高喊“我是作者”，不是因为疯，而是因为只有这样，
才能勉强维持住自己的一丝神志不被同化。“楚墨瑶，你和我不一样。”她死死盯着我，
“你是穿书者，是这个世界最大的BUG。沈夜那个蠢货以为你是‘变一’，
其实你是‘变零’！你是打破这一切的奇点！”我听得云里雾里。“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献祭你，确实可以换来一次修改情节的机会。但这个机会，不是属于沈夜的，
而是属于我的！”她的眼睛亮得吓人，“只要你‘死’在情节的关键节点上，
我就能暂时夺回一部分作者权限，修改设定，逃离这里！”我明白了。彻彻底底地明白了。
从头到尾，我都是一枚棋子。一枚对沈夜来说，可以换取爱情的棋子。一枚对阿神来说，
可以撬动世界、让她回家的棋子。没有人真的想救我。他们都只是想让我死。“所以，
你刚才阻止他，只是因为时辰不对？”我笑出了声，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对。
”阿神很诚实，“必须在子时，靖王府的人马包围林府，情节张力达到最高点的时候，
你的‘死’，才能造成最大的逻辑冲击。”好，好得很。我看着她，
一字一句地问：“那我能得到什么？”阿神愣住了。“你不是要死了吗？你什么都得不到。
”“不。”我摇了摇头，慢慢地从地上坐了起来。药效正在一点点消退，
我的手指已经能轻微地动弹。“既然我的死，能让你获得那么大的好处。那你，
是不是也该付我一点报酬？”我看着她震惊的眼睛，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我不想就这么白白死了。”“我要他们，所有利用我、伤害我的人，付出代价。
”阿神看着我，像是第一天认识我。“你……想怎么做？”“很简单。”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头的恨意，“你不是能修改设定吗？我要你在我死后，给我一个全新的身份，
一段全新的人生。在这个世界，或者在你的世界，都可以。”这或许是我唯一能抓住的，
生还的希望。用我的“死”，换我的“生”。阿神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会拒绝。
“我只能保证，在你‘死’后，你的灵魂不会消散。我会用权限为你捏一个假身份，
让你以另一个人的形式活下去。但是，我无法送你回去，也无法保证你新的人生会一帆风顺。
世界的修正力很强，它会不停地追杀你这个BUG。”“够了。”我闭上眼。只要能活下去，
哪怕是作为孤魂野鬼，也比被人生生挖了肾，死得不明不白要好。“那么，合作愉快？
”我伸出手。阿神看着我，眼神复杂地握了上来。“合作愉快。
”我们开始分秒必争地商量计划。子时，很快就到了。院外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和喧闹声，
其中夹杂着我父亲谄媚的讨好和母亲焦急的呼喊。“王爷息怒，小女只是……只是有些怕生，
这就让她出来！”靖王府的人，来了。情节的齿轮，终究还是转到了这一刻。
房间的门被一脚踹开。沈夜带着一脸的势在必得走了进来，他身后，是面无表情的靖王萧珏。
萧珏穿着一身墨色锦袍，面容俊美，气质却冷如冰霜。他的目光越过沈夜，直接落在我身上，
像是在看一个死物。“带走。”他冷冷地吐出两个字。两个王府的侍卫立刻上前，
一左一右架住了我。我没有反抗。因为阿神告诉我，我必须跟着他们走，死在靖王府，
死在苏清柔的面前。只有这样，才能给他们带去最大的冲击。我被拖拽着，经过沈夜身边时，
他低声对我说：“墨瑶，别怕，很快就结束了。”我看着他，忽然笑了。“沈夜哥哥，你猜，
如果苏清柔知道你为了得到她，不惜献祭一条无辜的人命，她还会爱你吗？
”沈夜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我被强行塞进一顶小轿，一路抬进了守备森严的靖王府。最后，
轿子停在了一个雅致的院落前。院子里种满了珍奇的白色花卉，
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清甜的药香。苏清柔的住处。我被带进房间，
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的女人。她就是苏清柔，
这本书的女主角。萧珏快步走到床边，握住她的手，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柔儿，
别怕，药引来了。”苏清柔虚弱地睁开眼，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悲悯和歉意。
“林家妹妹，对不起……若有来世，我定当牛当马报答你。”真是虚伪得令人作呕。
05一个面容冷肃的御医走了过来，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排闪着寒光的刀具。
“王爷，可以开始了。”萧珏点了点头，最后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没有半分怜悯，
只有为了心上人即将痊愈的期待。他转身，准备走出房间，似乎不忍心看这血腥的一幕。
“等等！”我突然开口，叫住了他。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我看着萧珏，
看着苏清柔，看着那个即将对我动手的御医，脸上缓缓绽开一个灿烂到诡异的笑容。“王爷，
你不好奇吗？为什么沈夜统领，会那么好心地帮你把我‘请’来王府？”萧珏的脚步顿住，
皱起了眉头。沈夜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我转向苏清柔，笑得愈发开心。
“清柔小姐，你不好奇吗？为什么一直爱慕你的沈夜，会眼睁睁看着我被挖肾来救你，
而无动于衷？”苏清柔的脸上也露出了困惑的神情。“因为，”我拖长了声音，
在所有人紧张的注视下，一字一句地说道，“他不是为了救你，他是为了得到你啊。
”“他跟我说，只要我心甘情愿地死在这里，天上的神明就会满足他一个愿望。
”“他的愿望就是——让你苏清柔，忘掉靖王，从此以后，只爱他沈夜一个人！”轰！
宛如平地惊雷。萧珏猛地转身，眼神锐利如刀，死死地钉在脸色惨白的沈夜身上。
苏清柔也震惊地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沈夜。“不！你胡说！”沈夜又惊又怒，
他没想到我会在临死前，把一切都抖出来。“我胡说？”我冷笑一声，“那你敢不敢告诉我，
你袖子里藏着的是什么？”在所有人惊疑的目光中，萧珏一个箭步上前，
粗暴地扯开了沈夜的袖子。一个用红线缠绕，写着苏清柔生辰八字的小木人，
从他袖中掉了出来，滚落在地。这是阿神告诉我的。这是沈夜准备的，
“仪式”的另一件道具。“铁证如山！”我盯着沈夜，一字一句，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房间。萧珏的怒火几乎要将理智焚烧殆尽。他猛地拔出侍卫的佩剑，
剑锋在烛光下泛着森冷的寒光，直指沈夜的咽喉。“沈夜！你好大的胆子！”自己的心腹，
觊觎自己的女人，还妄图用邪术来达成目的。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忍受这种背叛和羞辱。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沈夜吓得魂飞魄散，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准备的后手，
会被楚墨瑶这个将死之人一口道破。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不解。“是你！
是你告诉她的！”他忽然转向那个一直被他忽略的御医，嘶吼道，“我给了你那么多钱，
让你帮我！你居然出卖我！”那御医脸色一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王爷明鉴！
属下与他毫无干系啊！”房间里乱成一团。而我，那个挑起这一切的源头，
却被所有人暂时遗忘了。架着我的侍卫也松了手，紧张地看着眼前这出王府大戏。机会！
我眼中精光一闪，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挣脱束缚，
冲向了那个端着刀具的托盘。我没有去挟持苏清柔，那太蠢了。
我一把抢过托盘里那把最长最锋利的刀，反手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都别动！
”我厉声喝道。瞬间，所有的声音都静止了。萧珏、沈夜、苏清柔，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我看到萧珏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和暴躁，
仿佛在说“你这个女人又在耍什么花样”。“楚墨瑶，放开。”萧珏的声音冷得像冰，
“别逼本王动手。”“动手？”我笑了，笑得无比凄凉，“然后让你们继续把我当成一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