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我的学费换干女儿一笑，我撕通知书祝她光宗耀祖

我妈偷偷用我辛苦攒下的大学学费，给她干女儿报了昂贵的海外游学。

我得知后撕碎了录取通知书。她歇斯底里地骂我白眼狼，白养你这么大了…而我一反常态，

笑着搂住她的干女儿说：“姐，这个家，以后就靠你光宗耀祖了。”1.我叫苏晴，

在我妈眼里，我大概就是个充话费送的。不，可能连充话费送的都不如。我妈有个干女儿，

叫林晓雪。林晓雪是她好姐妹的女儿，那好姐妹命不好，去得早，

我妈就把一腔无处安放的母爱，全倾注到了林晓雪身上。我爸呢？我爸是个老实人，话不多，

常年活在我妈的高压统治下，连屁都不敢大声放。在这个家里，

我和我爸同属于被压迫的阵营。高考成绩出来那天，我超常发挥，摸到了重点大学的边。

我们全家，哦不！是我和我爸，挺高兴的。我妈当时没说什么，嗯了一声，

转头就给林晓雪打电话，问她模拟考成绩怎么样。我知道家里条件一般，

大学学费是笔不小的开支。所以从高考结束，我就拼了命的打工兼职。便利店收银，

餐厅端盘子，给人发传单，什么活儿都干。一个暑假加上之前零零散散的兼职，

攒下了一万块钱。虽然离学费还差一截，但我觉得，看到我的努力，我妈怎么也该出点吧，

毕竟我是她亲生的。我把那一万块钱，交到我妈手里。我说：“妈，这是我攒的学费，

还差一些，家里能不能……”我眼睛盯着电视，嘴里说：“知道了，放我这吧。”那一刻，

我心里其实是有点期待的，甚至有点骄傲。我觉得我证明了自己，我不是这个家的累赘。

可我太天真了。距离大学报到还有半个月，我正美滋滋地收拾行李，想象着大学生活的时候。

林晓雪来了，叽叽喳喳地跟我妈说话。“干妈！太谢谢您了！

那个海外游学项目我同学都报名了，就我差点去不成，多亏了您！”我妈笑着说：“哎呀，

跟我客气什么，出去见见世面是好事，钱不够再跟干妈说。”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海外游学？林晓雪家条件还不如我们，她哪来的钱？我装作不经意地问：“晓雪，

你要去游学啊？哪个国家？多少钱？”林晓雪得意地一扬下巴：“美国，一个月，

光报名费就三万多呢！还不算其他开销。”三万多？我转头看向我妈，“妈，

我的学费……”我妈有些不耐烦地挥挥手。“你那学费急什么？晚点再说。

没看见我跟小雪正说话呢？”晚点再说？我那一万块钱，再加上家里需要补的差额，加起来，

不正差不多是三万块吗？“你……你是不是把我的学费，给她去游学了？”我紧张的问。

我妈愣了一下，瞬间炸毛。“你胡说什么！什么叫你的学费？那钱是你自己挣的，

放在我这里就是家里的钱！家里钱怎么用，还要经过你批准吗？林晓雪是你妹妹，

她出去学习长见识，不该支持吗？你怎么这么自私！”林晓雪站在一边，

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细声细气地说：“晴晴姐，你别怪干妈，

都是我不懂事……”“你闭嘴！”我朝她吼了一声，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自私？

我自私？我一个暑假累死累活，手上磨出了茧子，就为了减轻家里负担，这叫自私？

她把我的劳动成果，把我通往未来的路费，拿去讨好她的干女儿，这叫我自私？

我爸从房间里探出头，刚想说什么。我妈一个眼神瞪过去：“看什么看！滚回屋里去！

没用的东西，教出来的女儿也一样没良心！”我爸缩了缩脖子，真的把门关上了。

我看着我妈，她还在喋喋不休地数落我，

什么白眼狼、不懂事、白养你这么大了……听着这些话，我突然就不想哭了，也不想争了。

我转身走进自己的房间，拿出录取通知书，走到我妈和林晓雪面前。

我妈还在骂：“拿着个破通知书了不起啊？离了家里，你算个什么东西！”我没理她，

双手捏住通知书，用力一撕。撕裂声，打断了我妈的咒骂。她愣住了，

林晓雪也惊讶地抬起头。我把撕成两半的通知书叠在一起，再次撕开，

直到它变成一堆无法拼凑的碎片。我走到窗边，我们家住二楼，楼下有几个邻居正在聊天。

我推开窗，把手里的碎片，向外一扬。楼下传来邻居的惊呼声。我妈终于反应过来，

发出尖叫：“苏晴！你疯了！你干什么！你个疯子！白眼狼！你撕了它你上不了大学了！

你这辈子就毁了！”我看着我妈那张愤怒的脸，又看了看旁边被我这举动吓到的林晓雪。

我往前走了一步，突然搂住林晓雪的肩膀，看着我妈，笑着说道。“妈，你说得对，

我上不了大学了，这辈子可能也就这样了。”我顿了顿，看向脸色发白的林晓雪。“姐，

这个家，以后就靠你光宗耀祖了。”说完，我松开她，回了我的房间。

身后传来我妈的哭骂声和林晓雪假惺惺的劝慰：“干妈，您别生气，

晴晴姐她可能只是一时冲动……”我关上门，拖出我的行李箱，开始收拾东西。外面，

我妈的骂声还在继续，夹杂着对林晓雪的关爱：“小雪你别怕，别跟她一般见识，有干妈在，

谁也欺负不了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就当我没生过她！”收拾的差不多了，我提着箱子，

打开了房门。我妈坐在沙发上抹眼泪，林晓雪在一旁给她顺气。看到我出来，

我妈立刻竖起眉毛：“你拿着箱子想去哪儿？滚啊！有本事滚了就别回来！

”我看着她说：“如您所愿。”下楼的时候，遇到几个被吵闹吸引来的邻居，

他们用看热闹的眼神看着我。毁了？也许吧。但留在这个家里，

看着我妈用我的血肉去喂养她的好女儿，那才是真正的毁灭。我掏出手机，

拉黑了我妈的电话号码。大学梦碎了，家也没了，但游戏，才刚刚开始。妈妈，林晓雪，

你们准备好了吗？2.现在，我得先找份工作。我知道前面一家高档的西餐厅，

总是挂着招聘服务员的牌子，据说工资也不错。就那里吧。我推开了西餐厅的门，

冷气扑面而来。一个领班模样的男人正在训斥一个年轻服务生，看见我，

眉头皱起：“什么事？我们还没到营业时间。”我尽量让自己显得镇定：“你好，

我看到外面挂着招聘服务员的牌子，我来应聘。”他上下打量我，“有经验吗？”“没有。

但我学东西很快，能吃苦。”他挑了挑眉，似乎想拒绝。这时里面传来一个声音：“小张，

让她试试吧，看着挺精神一小姑娘。”一个穿着厨师服，

戴着高高厨师帽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个勺子。

领班态度立刻恭敬了些：“王师傅。”王师傅看着我，笑了笑：“学生？跟家里闹矛盾了？

”我没说话，算是默认。他也没多问，对领班说：“带她去换身工服，教教规矩。

试用期三天，不行再说。”然后又对我说，“小姑娘，我们这活儿不轻松，客人挑剔，

站的时间长，想清楚了。”我点点头：“谢谢您，我能行。”就这样，我留了下来。

领班小张哥虽然看着严肃，但教起东西来还算耐心。小张哥反复跟我强调，“服务行业，

脸上就得带笑，哪怕心里在骂娘。”晚上十点，下班时间到了。我才想起一个最关键的问题，

我今晚住哪儿？身上只有几百块，肯定不能住旅馆。我在餐厅后门的巷子里，

靠着墙壁蹲了下来，白天的硬气在现实面前，显得有点可笑。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我爸发来的短信。“晴晴，你在哪？还好吗？”我看着那行字，鼻子有点发酸，

但很快又压了下去。他现在才来问，又有什么用？他能反抗我妈把我找回去吗？他不能。

我回了三个字：“死不了。”然后把手机关了静音。正当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时，

王师傅拎着一个垃圾袋走出来，看见我，愣了一下。“还没走？没地方去？”我抬起头，

没说话。他扔了垃圾，叹了口气：“跟我来吧。”他带着我绕到餐厅后面的一栋老旧居民楼，

上了三楼，打开一个单间的门。房间很小，只有一张床，一个桌子，一个简陋的卫生间，

但收拾得很干净。“这是我以前租的仓库，后来不用了，东西都搬走了，就一张床还能睡。

你要是不嫌弃，暂时先住这儿。”王师傅把钥匙递给我，“房租……从你前三个月工资里扣，

每月扣两百，怎么样？”我知道，这几乎是等于白住。我看着他，心里很感激：“王师傅，

谢谢您。”他摆摆手：“别谢我，好好干活就行。这社会不容易，小姑娘家家的，

在外面小心点。”他顿了顿，又说，“跟你妈闹别扭了？”我低下头，嗯了一声。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没再多问，“早点休息，明天别迟到。”门关上了，

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坐在床上，环顾这个落脚点的空间，心里五味杂陈。

陌生人的善意，比亲人的冷漠更让人想哭。第二天，我准时到了餐厅。

我开始观察那些老服务员是怎么跟客人打交道的，怎么推荐酒水能让客人多消费，

怎么处理客人的抱怨。我学得快，手脚也利索，几天下来，小张哥看我的眼神缓和了不少。

一周后，我拿到了第一周的工资，不多，但足够我吃饭和应付一些基本开销。

我特意挑了个中午客人不多的时候，用手机对着一份摆盘漂亮的意大利面，拍了张照片。

背景虚化了，但能看出环境很好。我打开那个被我屏蔽了消息但没退出的家庭微信群，

把照片发了进去，配文：“新工作，新生活。靠自己，吃得饱，穿得暖，挺好。”然后，

我设置了免打扰，没再看群里的反应。我知道我妈会看见。我也知道，以她的性格，

绝对不会认为我过得挺好，她只会觉得我在装，在逞强，在打肿脸充胖子。果然，

没过几分钟，我的手机就开始震动，是我妈的电话。我没接。她连续打了三个，

然后开始发短信。“苏晴！你跑哪儿去了！赶紧给我滚回来！”“在那个地方端盘子？

你丢不丢人！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你以为你这样就能气到我？我告诉你，

你死在外面我都不管！”“小雪马上要去游学了，你看看你，像个什么样子！

”我看着那条关于林晓雪游学的短信，冷笑了一下，把手机关了静音，继续招呼客人。

晚上下班回到那个小房间，我才打开微信。家庭群里，我妈发了好几条长语音，

我懒得点开听。倒是我爸，私聊给我发了几条。“晴晴，你妈就是嘴硬，她其实挺担心你的。

”“你在哪儿工作？环境看着还行，累不累？”“钱够不够用？

爸这里还有点私房钱……”我看着我爸的信息，心里有点堵得慌。我知道他关心我，

但他这种和稀泥式的关心，在我被不公平对待时毫无用处。我回了一句：“挺好的，

不用担心。钱够用，你自己留着吧。”我没告诉他地址。又过了几天，我下班路上，

居然在餐厅附近的商业街看到了林晓雪。她和一个女同学在一起，手里提着几个购物袋，

看样子是出来买游学要带的东西。她也看见了我，愣了一下，

随即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惊讶和优越感的表情。“晴晴姐？”她走过来，

打量着我身上的工服，“你真的在这里工作啊？”我停下脚步，看着她：“嗯，有事？

”她旁边的女同学也好奇地看着我。林晓雪微微蹙眉，一副为我着想的样子：“晴晴姐，

这种地方工作很辛苦吧？而且，说出去也不好听啊。你还是跟干妈服个软，回家吧。

干妈虽然生气，但肯定还是心疼你的。”我看着她那副假惺惺的嘴脸，突然笑了。“回家？

回家看着你用我的学费去美国潇洒吗？”林晓雪脸色一变，慌乱地看了一眼她的同学。

“晴晴姐！你怎么能这么说？那钱是干妈愿意给我花的！是你自己不懂事，撕了通知书，

怪得了谁？”“我没怪谁啊。”我故作轻松道，“我挺喜欢现在的生活的，自食其力，挺好。

对了，”我目光扫过她手里的购物袋，“买这么多东西，钱还够吗？不够再跟我妈要，

反正她大方。”林晓雪脸色一变：“你……你不可理喻！”我懒得再跟她废话，转身就走。

走了几步，又回过头，对着她故意说道：“姐，去了美国好好玩，哦不，好好学习。

咱们家光宗耀祖，可全靠你了。”我看到林晓雪气得跺了跺脚，

她那个同学一脸八卦地拉着她问东问西。我心里没有任何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这才哪儿到哪儿。第二天上班时，我主动找到小张哥：“张哥，我看酒水提成挺高的，

我想学学怎么推销酒水，有没有什么技巧？”小张哥有点意外地看了我一眼：“想赚钱了？

行啊，有上进心是好事。待会儿不忙的时候，我跟你讲讲几种常点红酒的特点和话术。

”“谢谢张哥。”我知道，光是端盘子，累死也挣不了多少钱。我要尽快站稳脚跟，

积累资本，经济独立，才是所有计划的基础。同时，我也在等待下一个时机。我知道，

林晓雪那个游学，就是个填不满的坑。我妈那点家底，经不起她几次折腾。

3.日子一天天过去。我除了工作，几乎没有任何娱乐。拿到第一个月工资那天，

我去了趟商场，买了一双舒服的软底鞋，又换了个最便宜的智能手机。工欲善其事，

必先利其器，我得保证自己能在餐厅长久地干下去。我依旧会偶尔在朋友圈发点东西。

有时是餐厅新推出的甜品，有时是下班后路过书店随手拍的书，配文永远是积极向上，

又隐隐透出点我过得不错的味道。我知道我妈肯定在窥屏。因为我爸时不时会发来信息，

语气越来越像试探。“晴晴，看你朋友圈，工作还挺轻松的啊？”“买新手机了？多少钱？

钱够花吗？”“你妈……她最近睡眠不太好。”我看着屏幕，扯了扯嘴角。睡眠不好？

是心疼钱，还是被林晓雪的新要求折腾得？我从不回复这些关于我妈的话题，

只回：“工作不轻松，但能坚持。手机分期买的。钱够用。”放下手机，

我继续背我的菜单酒水单，研究怎么说话能让客人多点一瓶酒。小张哥说得对，

干服务员也得动脑子。我发现，那些看起来是情侣或者夫妻的，如果女方对酒水表现出兴趣，

男方多半会爽快下单。而那些商务宴请，吹捧一下他们点的酒有品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