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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的媳妇不好当

北方小咬 著

悬疑惊悚连载

《谁家的媳妇不好当》中的人物陈砚林晚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悬疑惊“北方小咬”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谁家的媳妇不好当》内容概括:前言:村里人都说我嫁了个好人公婆慈丈夫体只有我知每到深丈夫都会偷偷爬上阁对着一个牌位喃喃自直到我在祖祠发现了那个牌位——上面贴着我的照日期是我嫁进来的第三婆婆笑着对我说:“别前三个媳妇的牌位也都还留着”---雨是从傍晚开始下缠缠绵敲在陈家大宅老旧的黛瓦汇成细顺着翘起的飞檐滴滴答答往下像永远也流不尽的眼林晚站在厢房的窗看着外面被...

主角:陈砚,林晚   更新:2025-10-18 08:2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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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村里人都说我嫁了个好人家,公婆慈爱,丈夫体贴。

只有我知道,每到深夜,丈夫都会偷偷爬上阁楼,对着一个牌位喃喃自语。

直到我在祖祠发现了那个牌位——上面贴着我的照片,日期是我嫁进来的第三天。

婆婆笑着对我说:“别怕,前三个媳妇的牌位也都还留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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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是从傍晚开始下的,缠缠绵绵,敲在陈家大宅老旧的黛瓦上,汇成细流,顺着翘起的飞檐滴滴答答往下落,像永远也流不尽的眼泪。

林晚站在厢房的窗边,看着外面被雨雾笼罩的天井。青石板湿漉漉的,反射着屋里透出的、微弱得可怜的光。嫁进陈家坳这个深山里的小村子已经半个月了,那种无孔不入的潮湿和阴冷,始终如影随形。村子里的人见了她,总会扯出一个笑脸,说:“晚娘,你好福气啊,嫁了陈砚这么好的后生,公婆又和气。”她也总是低头,回一个温顺腼腆的笑。

是啊,陈砚是很好,相貌周正,读过几年书,在村里当会计,对她说话从来轻声细语。公婆也好,婆婆总拉着她的手,摩挲着她城里人细嫩的皮肤,感叹“委屈你了”,公公沉默寡言,却也会在她吃饭时,将难得的腊肉往她碗里夹。

可这宅子太静了,静得除了雨声,就只剩下自己的心跳。而且,是在夜里。

她轻轻关上半扇木窗,隔绝了部分寒气,却关不掉那如泣如诉的雨声。转身回到桌边,煤油灯的光晕将她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投在身后斑驳的墙壁上,随着火苗微微晃动,像个不安的幽灵。这屋子里的家具都是老的,沉沉的暗红色,带着岁月和无数双手摩挲留下的包浆,也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陈旧气味,像是混合了霉味、香火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沉闷气息。

晚饭时,婆婆又给她盛了满满一碗鸡汤,油花黄亮,几颗红枸杞浮在上面。“多喝点,晚娘,你太瘦了,得好好补补。”婆婆的笑容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慈祥,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陈砚坐在旁边,给她夹了一筷子青菜,眼神温和。公公照例没什么话,只是偶尔抬眼看看她,又很快低下。

一切都很正常,正常得近乎完美。

可林晚端着那碗汤,热气熏着她的眼,心里却一阵阵发冷。她记得刚嫁过来第三天,也是喝了一碗类似的补汤,之后便昏沉欲睡,几乎是人事不省。半梦半醒间,她似乎感觉到陈砚轻手轻脚地起身,然后是极其轻微的、木楼梯承受重量的“嘎吱”声,响了好久,才消失在高处。

她起初以为自己是做梦,或是听错了。陈家这二层的老宅,上面是个低矮的阁楼,她嫁过来那天,婆婆就明确说过,阁楼堆放的都是些百年不用的旧物,积满了灰,锁也早坏了,用铁丝胡乱缠着,让她千万别上去,免得被虫蛇吓到或是弄脏了衣服。

但那种感觉太真实了,还有之后几乎每晚都会出现的、规律性的细微动静。

脚步声。极其缓慢、谨慎的脚步声,沿着楼梯,向上,向上,没入阁楼。

然后是隐约的、絮絮低语声,听不真切,却持续很久。

还有一次,她大着胆子,在陈砚悄悄起身后,赤着脚摸到门边,将房门拉开一条细缝。她看见昏暗的走廊尽头,那通往阁楼的楼梯口,隐约有一点微弱的光晕晃动,不是电筒光,更像是……烛火。陈砚的背影在光影里被拉得变形,像个臃肿而诡异的怪物,缓缓沉入那一片未知的黑暗里。

她问过他一次,在一个清晨,假装随意地提起:“阿砚,我昨晚好像听到楼上有声音?”

陈砚正在系扣子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随即转过身,脸上是惯常的温和笑容:“是老鼠吧?老房子了,难免的。吓到你了?今天我找点老鼠药放上去。”

他的解释合情合理,眼神也没有丝毫闪烁。可林晚就是觉得,那笑容底下,藏着她看不透的东西。

雨还在下,没有停歇的意思。今晚陈砚似乎睡得特别沉,呼吸均匀悠长。林晚睁着眼,看着帐顶模糊的绣花图案,耳朵却竖着,捕捉着门外的一切声响。

来了。

那极其轻微的“嘎吱”声,像是踩在人心尖上。

她屏住呼吸,听着他窸窸窣窣地起身,披上衣服,脚步极轻地走到门边,开门,出去,再轻轻带上。然后是那熟悉的、一步步踏上木楼梯的声音,缓慢,坚定,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诡异节奏,消失在头顶上方。

低语声隐隐约约传下来,比往常似乎要清晰一点,带着一种重复的、单调的韵律。

林晚的心跳得厉害,手心里全是冷汗。她知道自己不该好奇,婆婆的叮嘱言犹在耳。可那种被蒙在鼓里、生活在虚假平静下的恐惧,远比面对已知的危险更折磨人。那个阁楼,像悬在她头顶的一个巨大问号,或者说,一个巨大的、正在酝酿的噩梦。

她必须去看看。

轻轻掀开被子,冷空气激得她打了个寒颤。她穿上布鞋,摸索着走到门边,学着陈砚的样子,极慢极慢地拉开房门。老旧的木门发出一点细微的“咿呀”声,在这死寂的雨夜里显得格外刺耳。她僵在原地,等了片刻,阁楼上的低语声并未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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