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养的狗,学会对着主人龇牙了。
“陈灼,看来你忘了谁是你的主人。”
我脱掉外套,扔在地上。
露出了运动背心和紧实的肌肉线条。
“今天,我就帮你回忆回忆。”
我率先翻身跳上拳台,朝他勾了勾手指。
“上来。”
陈灼看着我,眼里情绪复杂。
最后,他脱下外套,递给安然。
他低声对她说:“到旁边去。”
然后,他也走上拳台。
我们没有戴拳套。
裁判***也响了。
对峙的几秒钟,我能清晰听见安然在台下压抑的抽泣声。
真吵。
我率先出拳,一记直拳,又快又狠,直击他的面门。
陈灼偏头躲过,没有还手。
他伸手想来抓住我的手腕。
“粟粟,够了。”
我没理他,另一只手手肘上顶,撞向他的下颌。
他再次后退,拉开距离。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
我步步紧逼,攻势越来越凌厉。
“我想把你这张让我恶心的脸,打烂。”
我的每一拳都带着风,却都被他一一化解。
他只守不攻,眉峰紧锁,像在忍耐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