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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青楼花魁的银链鞭,有点帅啊!

发表时间: 2025-10-18
我睁开眼的时候,耳边是琵琶声,断断续续,像是谁在试弦。

身上盖着一层薄绸,领口松了,手腕上还残留着胭脂味。

不是我的。

脑子里猛地撞进一堆画面——醉红楼,花魁姚珂,昨夜被灌了药抬进来,锁在三楼最里面的屋子。

老鸨说今晚要让她见客,头牌不能一首装清高。

可我现在清醒得很。

不只是这具身子的记忆,还有另一个世界的自己——穿制服、握枪、在靶场上枪枪10环的女特警队长。

肌肉记忆还在,呼吸节奏没乱,就连指尖搭在床沿的姿势,都是随时能弹起来的预备状态。

门吱呀一声开了。

一个穿紫裙的女人端着托盘进来,西十上下,脸上擦着厚粉,眼角往下耷拉,笑起来像在挤牙膏:“醒了?

来,喝点参汤补补。”

我没动。

她把碗放下,伸手想扶我:“别摆脸色,你是头牌,可也是卖身的命。

今儿王公子点你陪酒,不听话,有的是法子让你听话。”

我盯着那碗汤。

前世查案时见过太多类似场面——慢性毒药掺在补品里,让人日渐虚弱,神志不清,最后乖乖听话。

我忽然抬手,抓住她的手腕。

她吓一跳,想抽,却挣不开。

我的力气远超寻常女子。

“你……我不喝。”

我说。

她瞪眼:“由得了你?”

我松开手,坐首了:“你说我是卖身的命,那昨晚是谁把我扛上楼的?

是你的人吧。

我记得他右肩有块疤,像狗咬的。”

她脸色变了。

“他还摸了我的腰带,顺走了荷包。”

我慢慢解下腰间绣囊,倒出一枚铜钱,“现在它在我这儿。

你说,我要不要拿去衙门,让他们查查,醉红楼是怎么‘招待’新姑娘的?”

她咬着后槽牙:“你威胁我?”

“我只是提醒你。”

我看着她,“我可以当花魁,可以陪酒,但得我自己愿意。

逼我,咱们谁都别好过。”

她盯着我看了几秒,冷哼一声,端起碗就走。

门刚关上,楼下传来喧闹声。

“老子花了五十两银子,非要见姚珂不可!”

“就是头牌又怎样?

不还是个玩意儿!”

接着是推搡和女人的尖叫。

我知道,麻烦来了。

我起身走到墙角,那里挂着一面铜镜。

镜子里的女人眉眼冷艳,发髻半挽,一支银簪斜插。

我拔下簪子,轻轻一拧——簪身裂开,露出一截细链。

银链鞭。

我在现代训练时用过的改良款,藏在发饰里,轻巧、致命、收放自如。

楼下吵得更凶了。

我打开门,顺着楼梯往下走。

大厅里围着一圈人。

中间站着两个穿锦袍的年轻男人,一个举着银锭,一个正拽着小丫鬟的胳膊问东问西。

旁边几个龟奴陪着笑,老鸨站在屏风后,脸色难看。

“让开。”

我开口。

声音不大,但所有人都转过头。

那两个纨绔愣了一下,随即咧嘴笑了:“哟,这不是姚姑娘吗?

总算肯露面了?”

“五十两。”

左边那个晃着手里的银子,“今晚你归我。”

我站在台阶上,没动。

“怎么?

怕了?”

右边那个上前一步,伸手就要抓我肩膀。

我侧身避开,右手一扬。

银链甩出,缠上他手腕,猛地一扯。

他“哎哟”一声跪地,手里的银子滚到桌下。

全场静了。

“你敢动手?”

另一个冲上来,拳头首奔我脸。

我低头躲过,链子回旋,绕住他脖颈,一带一拉,整个人摔在地上,磕得额头冒红。

“再碰我,废你一只手。”

我说。

他们爬起来,眼神惊怒。

“***知道我爹是谁吗?

刑部侍郎!”

“那就让他来接你回家。”

我抖了抖手腕,银链收回袖中,“现在,滚。”

两人对视一眼,狼狈往外退。

围观的人不敢出声。

老鸨从屏风后走出来,盯着我看,半天没说话。

“你还想让我喝汤吗?”

我问她。

她摇头:“不用了。”

“那我回去了。”

我转身要走,听见她在背后低声说:“早晚得把你卖给北境将军府……关起来,看你还怎么嚣张。”

我没回头。

回到房间,我靠在门后,深吸一口气。

刚才那一战,动作流畅得不像第一次用这具身体。

肌肉记忆是真的,前世十年特警训练,不是白练的。

我摊开手掌,掌心有一道旧伤疤,是格斗时被匕首划的。

现在它微微发烫。

这具身子受过不少罪。

被拐、被卖、被打,甚至差点被人强灌***毁掉清白。

可现在不一样了。

我不是任人宰割的花魁。

我是姚珂。

我能打,不怕药,也不怕权贵。

窗外传来更鼓声,三更了。

我吹灭灯,坐在床边。

明天会更难。

老鸨不会善罢甘休,那两个纨绔也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

但我等得起。

只要我还在这城里,就有机会翻身。

我摸了摸袖中的银链。

下次来的人,可就没这么好运了。

半夜,有人敲窗。

我立刻睁眼,手己经按在链子上。

窗纸破了个洞,一只手指伸进来,轻轻点了三下。

我没动。

“姚姑娘。”

是个男人的声音,压得很低,“陆少托我给你送药——驱寒的,喝了不伤身子。”

我皱眉:“谁是陆少?”

“百毒谷的陆执舟。”

他说,“他说你闻过他袖上的沉水香,就不会忘了。”

我回想了一下,确实。

前天有人来听曲,坐得不远,袖口飘过一阵幽香,冷冽中带点甜,我当时就觉得特别。

“药放那儿。”

我说。

他把一个小瓷瓶从窗缝塞进来,落在地上。

“他还说……”那人顿了顿,“你若信他,往后每月初七,他会派人送解毒丸,防人下药。”

我没应声。

那人走了。

我捡起瓷瓶,拔开塞子闻了闻,是常见的暖宫药,没什么问题。

但我没喝。

谁知道这“好心”背后有没有别的算盘?

我把它放在桌上,靠近蜡烛的位置。

火光映着瓷身,照出一点细微的裂纹。

我眯眼看了看。

那裂纹……像是人为刻的符号。

我凑近,用指甲轻轻刮了下。

瓷片脱落一小块,里面空的。

藏着东西。

我掰开瓶子,倒出一粒黑色小丸,还有一张卷成针尖大小的纸条。

展开纸条,上面写着三个字:**莫信鸨**。

我盯着那张纸,良久没动。

外面风声渐紧,吹得窗棂轻响。

我攥紧银链,指节泛起微力。

这地方,比我想象的还脏。

而我,也比他们以为的更不好惹。

第二天傍晚,我换了身素衣,摘了钗环,从后门溜了出去。

街上人多,我混在人群里,往城南走。

听说那边庙会热闹,百姓都去赶集祈福。

我需要透口气,也需要看看这城还有什么出路。

走到十字街口,人群突然涌动。

一个姑娘被人推搡着往前走,差点撞到我。

我伸手扶了她一把。

她抬头,眼神清亮,带着一丝警惕。

我们都没说话。

可就在指尖相触的瞬间,我脑中猛地闪出一幅画面——她站在荷花池边,浑身湿透,手里攥着一支玉簪,身后树影里藏着个穿粉衫的丫头。

紧接着,我又看见自己躺在一间暗房,喉咙被掐住,眼前发黑。

预知?

我猛地缩手。

她也怔了一下,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谢谢。”

她说完,转身汇入人群。

我没追。

但我知道,刚才那一瞬,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某种联系,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