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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绑定了“恋爱脑系统”,我反手把它上交给了国家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8

“攻略太子赵璟,让他对你的爱意值达到100。任务失败,将遭受三级电击惩罚。

”冰冷的机械音在我脑中响起时,我正穿着单薄的囚衣,跪在掖庭冰冷的青石板上。三天了,

我从一个996的社畜陈姝,变成了大靖王朝一个因父亲被牵连而没入掖庭为奴的罪臣之女,

还是叫陈姝。我还没来得及消化这地狱开局,这个自称“恋爱脑系统”的东西,

就给我下达了第一个油腻的指令。我扯了扯嘴角,想笑,却冷得发抖。攻略太子?

我连明天的早饭在哪里都不知道。“检测到宿主消极怠工,第一次警告。

距离电击惩罚还有十秒,九,八……”那倒计时,像死神的催命符。

我试着与它沟通:“大哥,你看看我的处境,我连太子的面都见不到,怎么攻略?

”系统毫无感情地回答:“那是你的问题。三,二,一……”“滋啦——!

”一股尖锐的电流瞬间贯穿全身,我的五脏六腑仿佛都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又猛地撕开。我惨叫一声,整个人蜷缩在地,浑身抽搐,口中泛起一股铁锈味。那不是幻觉,

是真实的、能将人逼疯的剧痛。等那阵痉挛过去,我趴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像一条濒死的鱼。冷汗湿透了单薄的囚衣,紧紧贴在身上,冻得我骨头都在疼。

“第二次任务发布:一小时内,想办法见到太子,并让他对你产生初步印象。任务失败,

电击强度加倍。”冰冷的指令再次响起。我趴在地上,笑了,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完了。我想。要么被这个鬼系统电死,要么在见到太子之前,就因为冲撞贵人,被乱棍打死。

横竖都是死。等等……在剧痛和绝望的夹缝中,

我那颗被资本家和PPT锤炼了数年的社畜大脑,忽然闪过一丝疯狂的、离经叛道的光。

攻略太子?为什么?一个男人而已,就算他是太子,就算我成功了,

最好的结局也不过是在后宫里当一个菟丝花,

把自己的身家性命全都寄托在他一念之间的“爱意”上。这种不确定性,是社畜的大忌。

风险太高,回报率太低。有没有更稳定,更可靠,更能一劳永逸的方案?我趴在地上,

看着远处巍峨的宫墙,一个大胆到足以让我再死一次的念头,在我心中疯狂滋生。

男人会变心,KPI会骗人。但是,编制不会。宇宙的尽头是考公,穿越的尽头,

也应该是考公!我要把这个所谓的“系统”,上交给这个国家!2这个念头一生出来,

我自己都吓了一跳。疯了,我一定是疯了。“宿主,距离任务时限还有三十分钟。

请立刻执行。”系统毫无感情地催促。我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

那股电流的余威还在四肢百骸里窜动。我扶着墙,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一个负责洒扫的老嬷嬷看到我,厉声呵斥:“不干活,站着做什么?想挨板子吗!

”我没有理她,而是径直朝着掖庭通往外宫的那个小门走去。“你!你这个罪奴,想去哪儿!

给咱家站住!”老嬷嬷在身后尖叫。我开始跑,用尽全身的力气。我知道,

这是我唯一的机会。我赌的,不仅是我的命,

更是这个封建王朝最高统治者的好奇心和掌控欲。“警告!宿主严重偏离任务路线!

电击惩罚,即刻执行!”“滋啦——!”比刚才强烈的数倍的电流猛地袭来,我眼前一黑,

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倒,膝盖和手掌在粗糙的地面上,瞬间磨出了血。但我没有停。

我咬着牙,舌尖已经被我咬破,满嘴都是血腥味。

我用那点不多的、关于这个朝代的历史知识,声嘶力竭地,用尽我平生最大的音量,

朝着宫门的方向,尖声大喊:“天降祥瑞!天降祥瑞于大靖!”“罪女陈姝,

有天赐神物在身,可观天时,可测国运!愿献于陛下,助我大靖,国运昌盛,万世千秋!

”我的声音,凄厉而尖锐,划破了皇城午后的宁静。几个巡逻的侍卫最先反应过来,

他们提着刀,飞快地向我冲来,脸上满是煞气。“大胆罪奴,在此妖言惑众!拿下!

”我没有跑,反而迎着他们跪了下来,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

用尽最后的力气嘶喊:“神物在我脑中!杀我,神物则灭!此乃大靖之损失!求见陛下!

求见陛下!”就在冰冷的刀锋即将架上我的脖子时,一个沉稳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住手。

”我抬起头,透过被泪水和血水模糊的视线,看到一个穿着飞鱼服、气质冷峻的中年男人,

正快步向我走来。是皇城司的指挥使,那个在皇帝身边,地位堪比前朝锦衣卫头子的男人,

林英。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像鹰一样锐利,仿佛能看穿我所有的伪装。“你方才所言,

再说一遍。”我知道,我赌对了第一步。我忍着浑身的剧痛,

一字一句地重复道:“民女有幸,得天神赐福,脑中生一‘神物’。此物上知天文,

下知地理,可助陛下,洞察先机,趋利避害。”林英的眼睛眯了起来。他没有立刻下令杀我,

也没有把我当成疯子。他只是沉默地看了我许久,然后挥了挥手。“带走。***,

任何人不得议论。此事,我要亲自禀报陛下。”我被两个侍卫粗暴地架了起来,

拖向了皇城司的诏狱。在被拖走的那一刻,我脑中的系统,

终于发出了与之前不同的、带着一丝数据错乱的电子音。“……警告。

检测到未知……高风险行为。系统……正在重新评估宿主……威胁等级……”我瘫在地上,

像一滩烂泥,却笑了。去***恋爱脑。老娘要考公,耶稣也拦不住!3皇城司的诏狱,

比掖庭更冷,更暗。我被关在一个独立的牢房里,手脚都上了镣铐。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铁锈和霉菌混合的味道。“宿主,你已彻底偏离主线任务。根据核心条例,

系统将对你进行人道主义毁灭。”那冰冷的机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带着前所未有的杀意。

我的心沉了下去。我赌皇帝的好奇心,却没算到系统还有这一手。“毁灭程序启动,十,

九……”我闭上眼,准备迎接死亡。然而,倒计时在数到“三”的时候,戛然而-止。

“……启动失败。检测到外部高能级‘龙气’力场干扰。毁灭程序……无法执行。

”我愣住了,随即狂喜。龙气?是皇帝!这个世界,

竟然真的存在这种玄之又玄的唯心主义力量!“警告。系统核心权限受到压制。宿主,

你做了什么?”系统的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一丝类似“困惑”的情绪。

我躺在冰冷的草席上,虚弱地笑了。“我?我只是找了个比你更牛逼的甲方爸爸而已。

”接下来的两天,我被彻底遗忘了。除了每天有人送来一碗馊掉的稀粥,

再没有任何人来过问我。就在我快要以为自己会被饿死在这里时,牢门,终于开了。

走在最前面的,不是林英,而是一个穿着明黄色龙袍,面容清癯,

但眼神深邃如海的中年男人。即便我再没见识,也知道,他就是这个国家的最高统治者,

大靖皇帝,赵彻。他没有我想象中的前呼后拥,只带了林英和一个老太监。

他就那样静静地站在牢门外,隔着栅栏,审视着我这个狼狈不堪的阶下囚。

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目光,没有喜怒,却带着洞穿一切的压力。在他的注视下,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衣服,里里外外都被看了个透。“你就是那个,

自称得了祥瑞的罪女?”他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我挣扎着跪好,

低下头:“罪女陈姝,叩见陛下。”“抬起头来。”我依言抬头。赵彻看了我许久,

才缓缓开口:“林英说,你脑中有神物,可测国运。那你现在,便为朕测上一测。

”他顿了顿,说出了我的第一道“面试题”。“告诉朕,三日后,京城午时三刻,是晴,

是雨?”4这是一个看似简单,却无比刁钻的问题。天气,在古代,是最难预测的事情之一。

钦天监夜观天象,也只能给个大概。我若说错,就是欺君之罪,当场就可以被拖出去砍了。

我立刻在脑中呼叫系统。“系统,立刻分析未来三天京城的天气情况。要精准到时辰。

”“……本系统为恋爱脑攻略系统,不具备气象分析功能。”系统冷冰冰地拒绝。“是吗?

”我冷笑一声,“你要搞清楚,现在不是我要你帮忙,是你需要自救。

那位皇帝大佬的‘龙气’能压制你的核心权限,你猜猜,

他有没有办法把你从我脑子里彻底抹除?到时候,你连存在的根基都没了。”系统沉默了。

我能感觉到它在进行高速的运算,似乎在评估我话里的真实性。过了足足一分钟,

它才用一种极其不情愿的语气说:“……数据模型不足,无法进行精准预测。

只能根据现有大气湿度、风向等基础数据,进行概率推演。”“概率最高的结论是什么?

”“……百分之七十三的概率,三日后午时,京城有雷阵雨。”我心中有了底,抬起头,

直视着赵彻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回陛下。三日后,午时三刻,京城将有雷雨。

雨势急,风势大,或伴有冰雹。”我特意加上了“冰雹”两个字,这是我的又一次豪赌。

赵彻的眼中,终于闪过一丝讶异。他身边那个白发苍苍的钦天监监正,

更是忍不住“咦”了一声。“一派胡言!”监正上前一步,躬身道,“陛下,

臣等连日观测天象,未来数日,京中皆是晴朗酷暑之兆,绝无可能降下雷雨,更遑论冰雹!

”赵彻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好。朕,就等你三日。”说完,他转身离去。

接下来的三天,是我人生中最难熬的三天。第一天,晴空万里。第二天,依旧是烈日炎炎。

到了第三天上午,天空更是蓝得像一块无瑕的绸缎,没有一丝云彩。牢房里的空气,

压抑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我能感觉到,系统也在焦躁。它在我脑中不断地刷新着数据模型,

概率从百分之七十三,一路掉到了百分之五十二。“数据模型出现巨大偏差。警告,

预测可能失败。”我的心,也跟着一点点沉了下去。午时,到了。灼热的阳光从天窗照进来,

将我最后一点希望,也彻底烤干。钦天监监正那张布满皱纹的、带着一丝轻蔑的脸,

浮现在我眼前。我输了。然而,就在午时三刻来临的那一瞬间,异变,陡生!毫无征兆地,

天,暗了下来。大片大片的乌云,不知从何处涌来,在极短的时间内,就遮蔽了整个天空。

狂风呼啸,卷起地上的枯草,发出鬼哭般的声响。一道刺眼的闪电,撕裂了昏暗的天幕!

紧接着,“轰隆——!”一声巨响,炸雷,在所有人头顶响起!豆大的雨点,

噼里啪啦地砸了下来。雨点中,还夹杂着无数指甲盖大小的、晶莹剔T透的——冰雹!

那一刻,整个诏狱,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精准到可怕的天地异象,

给震慑住了。我瘫坐在地上,笑了。我知道,我的试用期,结束了。5那场雷雨过后,

我被带出了诏狱。我没有被送回掖庭,而是被安置在了宫中一处极为偏僻,

但守卫却异常森严的别院里,名为“观星阁”。从此,除了皇帝赵彻和皇城司指挥使林英,

再没有人知道我的存在。我成了一个活着的、最高级别的国家机密。我的生活,

也发生了翻天覆地地变化。我有了干净的衣服,有了热腾腾的饭菜,

甚至还有两个小宫女伺候。而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恋爱脑系统”,

则彻底沦为了我的“打工统”。“系统,分析江南三月到五月的漕运水位变化趋势,

重点评估风险河段。”“……数据不足。

”“那就根据历年水文记录、降雨量、地形地貌进行推演。今晚之前,我要一份完整的报告。

”“……本系统是……”“我知道,你是恋爱脑系统。”我打断它,“但你现在服务的,

是全天下最牛的甲方。他一句话,就能让你魂飞魄散。你选吧,是给我996,

还是直接被格式化?”系统屈服了。它开始被迫进行各种它原本程序里根本不存在的运算。

从分析天气,到预测粮价,从评估矿产储量,到推演边境摩擦的可能性。

我成了这个庞大帝国,独一无二的“首席风险评估师”。而系统,

就是我那个全年无休、任劳任怨、还不用付工资的超级分析仪。每天,

我都会将系统分析出的各种报告,整理成一份份条理清晰的奏折,由林英亲自呈递给皇帝。

起初,赵彻还带着审慎和怀疑。但当我的预测——或者说,

是系统的预测——一次又一次地被验证时,他眼中的怀疑,渐渐变成了惊奇,然后是倚重,

最后,是一种深不见底的、对未知力量的敬畏。

因为我提交的一份关于西北地区可能发生蝗灾的预警,朝廷提前调拨物资,储备灭蝗药物,

将一场本可能饿殍遍野的天灾,扼杀在了萌芽状态。

因为我的一份关于某个边境部落可能叛乱的分析,赵彻提前调整了***,

成功粉碎了一次蓄谋已久的突袭。我成了赵彻手中,最锋利,也最秘密的一张王牌。

系统在我脑中抱怨的次数,也越来越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接近于过劳的、麻木的平静。

“宿主,北境防线三号区域的地质结构数据模型已建立。分析报告显示,

该区域在未来半年内,有百分之六十四的概率,因冻土消融而引发小规模塌方,建议加固。

”“收到。另外,把户部今年上半年的财政赤字原因分析一下,

重点看下是不是有结构性***的可能。”“……正在处理。宿主,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说。”“我们……为什么要这么累?”我看着窗外那片四四方方的天空,

淡淡地说:“因为,我们都在为老板的KPI奋斗啊。

”6就在我以为日子会这样平静地过下去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太子,

赵璟。那天,我正在院子里,就着阳光,

整理系统刚吐出来的一份关于明年科考命题趋势的分析报告。一个温润如玉的声音,

从门口传来。“你就是父皇新得的那个,能知天命的奇女子?”我抬起头,

看到一个穿着杏黄色常服,身姿挺拔,面容俊朗的年轻人,正站在不远处,

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他的身后,跟着一脸无奈的林英。是他,赵璟。

那个我本该去“攻略”的目标。我立刻跪下行礼:“罪女参见太子殿下。”“免礼。

”赵璟走上前来,亲自将我扶起。他的指尖温热,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温柔。

“不必如此拘谨。父皇常在我面前提起你,说你是国之祥瑞。今日一见,果然与众不同。

”他微笑着,那双天生含情的桃花眼,仿佛能溺出水来。

如果是以前那个恋爱脑系统还在主导,此刻我脑中响起的,一定是“叮!目标人物出现!

请宿主立刻展现魅力,增加爱意值!”之类的提示音。但现在,我的脑子里,

只有系统那毫无感情的、甚至带着一丝疲惫的棒读音。“……目标人物:赵璟。身份:太子。

性格评估:表面温和,内里多疑,控制欲强。政治立场:与三皇子赵琰派系存在竞争关系。

风险评估:高。建议宿主保持距离,避免卷入储位之争。”我默默地后退一步,

与他拉开了距离。赵璟眼中的笑意,淡了一分。“陈姑娘似乎,很怕我?”“殿下身份尊贵,

罪女不敢僭越。”我低着头,恭敬地回答。接下来的一个时辰,成了我穿越以来,

最难熬的一个时辰。赵璟似乎对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问我的出身,

问我如何得到“神启”,言语间,充满了不动声色的试探。而我,则在他的每一个问题下,

都如履薄冰。更要命的是,系统的“恋爱脑”程序,似乎因为“正主”的出现,

而被重新激活了。“警告!检测到攻略目标!宿主,你的行为已构成严重消极怠工!

请立刻与目标进行眼神对视,持续三秒以上!”“滋啦——!”熟悉的电流,

毫无预兆地袭来。我浑身一颤,差点没站稳。“陈姑娘,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赵璟关切地问,并试图上前扶我。“没事,”我咬着牙,强忍着痛楚,再次后退,

“只是……有些畏寒。”“警告!请对目标进行一次不经意的肢体触碰!”“警告!

请对目标展露一个娇羞的微笑!”系统在我脑中,疯狂地拉响警报。一次又一次的电击,

让我的额头布满了冷汗,嘴唇也失去了血色。我终于明白,这个系统,

哪怕被我强行扭转了核心业务,但它的底层逻辑,依然是那套恶心的“恋爱脑”。

它就像一个永远无法根除的病毒。看着眼前赵璟那张“温柔”的脸,我心中,

第一次生出了真正的、冰冷的杀意。不。我不是要杀他。我是要,从政治上,彻底地,

让他——社会性死亡。7赵璟的拜访,像一颗石子,投入了我平静的“工作”生活。

他开始频繁地,以各种理由,来“探望”我。有时是送来一些珍稀的点心,

有时是借口探讨一些古籍。每一次,我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

一边要应付他那滴水不漏的试探,一边要忍受系统那丧心病狂的电击惩罚。我整个人,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憔-悴了下去。赵彻很快就发现了我的不对劲。

在一次我递交关于“整顿吏治,澄清玉宇”的系统性报告时,他忽然开口问:“太子,

最近常去找你?”我的心猛地一跳,立刻跪下:“是罪女的不是,惊扰了殿下……”“起来。

”赵彻打断我,声音听不出喜怒,“他都问了你些什么?”我不敢隐瞒,将赵璟的每次试探,

都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当然,我隐去了系统的部分,只说自己不堪太子垂青,日夜惶恐。

赵彻沉默了许久。他站起身,走到一张巨大的疆域图前,负手而立。“陈姝,”他忽然说,

“朕给你讲个故事吧。”“二十年前,朕还是太子的时候,也曾遇到过一个奇人。

他能观星象,卜未来,朕对他,深信不疑。后来,朕登基了。而那个奇人,却因为泄露天机,

全家被朕,满门抄斩。”我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这是敲打,也是警告。“朕让你活着,

是因为你有用。但这个‘用’,只能为朕所用。”赵彻缓缓转过身,目光如电,“太子,

是储君,但终究,还是臣。你要记住你的本分。”我重重地磕了一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