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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加班,我带宵夜去她公司,却看到总裁办公室灯在摇

热水加盐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女友加我带宵夜去她公却看到总裁办公室灯在摇》,主角夏芮夏芮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本书《女友加我带宵夜去她公却看到总裁办公室灯在摇》的主角是夏属于男生生活,豪门总裁,家庭,白月光,逆袭类出自作家“热水加盐”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970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8 13:46:5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女友加我带宵夜去她公却看到总裁办公室灯在摇

主角:夏芮   更新:2025-10-18 15:3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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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说今晚,要为公司一个重要项目通宵。我心疼她,做了她最爱吃的宵夜,

送到她公司楼下。整栋楼一片漆黑,唯有顶层总裁办公室的灯还亮着。我正准备打电话,

却看到那灯光正随着某种节奏,剧烈而有规律地摇晃。1夏芮回来的时候,

我正窝在沙发里打游戏。门锁“咔哒”一声轻响,我头都没回,喊了一句:“老婆回来啦?

饭在锅里温着呢,快去吃。”屏幕里的角色刚放了个大招,五光十色,炸得对面人仰马翻。

我咧着嘴,心情不错。身后没动静。我有点奇怪,手里的操作没停,扭头看了一眼。

夏芮站在玄关,没开灯,就那么静静地站着,高跟鞋旁边散着一个细长的影子。

她身上那件米白色的风衣,在从客厅透过去的光里,显得有点晃眼。“怎么了?累傻了?

”我笑着问,顺手退出了游戏。她没说话,走过来,直接从背后抱住了我。

她的脸埋在我的颈窝里,头发蹭得我有点痒。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重量,软软地压在我背上,

带着一丝疲惫。这是我们之间最习惯的亲密方式。我放下手机,伸手去环她的胳膊,

想把她拉到身前来好好抱抱。就在我抬手的那一瞬间,一股味道钻进了我的鼻子。

那不是夏芮的味道。我熟悉她身上的一切。她喜欢用栀子花味的沐浴露,

洗完澡身上是清甜的;她喷的是一款很小众的白茶香水,

闻起来干净又疏离;就连她用的洗发水,都是我俩一起在超市挑的,带着点果木香。但现在,

这股味道很陌生。它不浓,但很有侵略性。是那种很贵的、成熟男人才会用的古龙水味,

带着一点点雪松和烟草的混合气息,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酒气。我的动作僵住了。

大脑有那么一瞬间是空白的。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还没来得及成形,就被我强行按了下去。

开什么玩笑。我心里骂自己,夏芮加班见客户,身上沾点别人的味道不是很正常吗?

我他妈在想什么?“好累啊,齐修。”她的声音闷闷地从我脖子后面传来,

带着点撒娇的鼻音,“今天跟那个甲方磨了一天,嘴皮子都快说破了。”我心头一软,

那点莫名其妙的怀疑瞬间被心疼取代。我转过身,把她搂进怀里,手掌在她背上轻轻拍着。

“辛苦了辛苦了,我们家夏芮最厉害了。快去洗个澡,放松一下,然后出来吃饭。

”她在我怀里蹭了蹭,仰起头,眼睛亮亮地看着我。“你给我做的什么好吃的?

”“你最爱的糖醋排骨,还有个番茄牛腩汤。”“哇,齐修你太好了吧!”她踮起脚,

在我嘴上亲了一下。她的嘴唇是凉的,带着外面的寒气。但那股陌生的古龙水味,

也因为这个吻,变得更加清晰。它好像不是沾染上的,

而是从她皮肤里、呼吸里透出来的一样。我的心,不受控制地沉了一下。

她蹦蹦跳跳地进了浴室,很快,里面就传来了哗哗的水声。我一个人站在客厅里,

看着桌上还冒着热气的饭菜,突然就没了胃口。我走到阳台,点了一根烟,猛吸了一口。

烟雾呛进肺里,有点疼。窗外是城市的万家灯火,一盏一盏,温暖又安详。

我看着玻璃上自己的倒影,觉得自己有点可笑。夏芮为了我们这个家,在外面拼死拼活,

我却在这里因为一点味道胡思乱想。齐修啊齐修,你可真不是个东西。

我把烟摁灭在烟灰缸里,转身回了屋。浴室的门刚好打开,夏T芮裹着浴巾出来,

头发湿漉漉地往下滴水,脸上带着水汽蒸出来的红晕。那股讨厌的古龙水味,

终于被熟悉的栀子花香覆盖了。我松了口气,走过去拿起吹风机,“过来,给你吹头发。

”她乖乖地坐在沙发上,像一只猫。我心里那点疙瘩,好像也随着热风,吹散了。也许,

真的只是我想多了。2周末,我俩难得都没事,赖在家里看电影。是一部很老的文艺片,

节奏慢得让人想睡觉。夏芮却看得津津有味,抱着一桶爆米花,时不时发出一两声感叹。

我玩着她的头发,心思有点飘忽。那晚的古龙水事件,像一根小小的刺,扎在我心里。

虽然我努力说服自己是多心,但那根刺,时不时就会跳出来,扎我一下。电影放到一半,

我的手机响了,是我妈打来的视频。我赶紧接起来,屏幕上立刻出现我妈那张热情洋溢的脸。

“儿子!吃饭没啊?”“妈,这才下午四点,吃哪门子饭。”我哭笑不得。“哦哦,我忘了。

小芮呢?”我把镜头转向夏芮,她立刻放下爆米花,甜甜地喊了一声:“妈!

”我妈笑得合不拢嘴:“哎!小芮最近工作忙不忙啊?看你都瘦了。”“不忙不忙,妈,

我这不是瘦,是苗条。”夏芮很会说话,总能把我妈哄得开开心心。

两人隔着屏幕聊得热火朝天,从工作聊到养生,又从养生聊到我们小区的菜价。我插不上嘴,

就打开手机刷短视频。一个财经博主正在激情澎湃地分析着什么商业模式,

一个词跳进了我的耳朵——“**颗粒度**”。“……所以说,我们现在做项目复盘,

一定要注意它的颗粒度!颗粒度越细,你发现的问题才越精准……”这词挺新鲜的。

我把这个视频链接转发给了夏芮,附带一句:老婆你看,这个词用得挺有意思的。

她正跟我妈聊着,手机“叮”地响了一声。她拿起来看了一眼,冲我笑了笑,没回复。

我也不在意,继续听我妈唠叨了十几分钟,才挂了视频。电影已经放完了,

夏芮靠在我肩膀上,有点昏昏欲睡。“困了?”我问。“嗯,有点。这个周末过得好舒服啊,

就想这么一直跟你赖着。”她呢喃着。我心里一暖,那根刺带来的不快感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把她打横抱起,送回卧室。接下来的几天,一切都很正常。夏芮每天按时上下班,

回来会跟我分享公司的八卦,抱怨奇葩的同事。我们一起做饭,一起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日子平淡又温馨。我几乎已经忘了那瓶古龙水。直到周三晚上。夏芮又加班了。

她说新项目到了关键时期,这阵子会很忙。我一个人在家吃了晚饭,正准备洗碗,

她打来了电话。“老公,你睡了没?”她的声音听起来很高兴,带着点小女孩的雀跃。

“还没呢,准备洗碗。怎么了?这么开心,项目搞定了?”“搞定啦!

今天晚上我们华总亲自坐镇,带着我们团队,把最难的那个环节给攻克了!

刚才他还当着所有人的面表扬我了呢!”“是吗?我们家夏芮太棒了!”我由衷地替她高兴。

“那是!”她得意地哼了一声,“华总说我这次的报告做得特别好,逻辑清晰,细节到位,

尤其是对风险的预估,**颗粒度**非常细。他说他很久没看到这么出色的年轻员工了。

”我的脑子,“嗡”的一下。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颗粒度**。这个词,

就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心底那个被我强行锁上的、黑暗的房间。

那是我几天前才发给她的词。一个财经博主嘴里的新潮词汇。现在,它从夏芮的嘴里说出来,

变成了“华总”对她的夸奖。一种难以言喻的冰冷,顺着我的脊椎一路爬上天灵盖。

我握着手机,站在厨房里,水龙头还哗哗地流着水。我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喂?齐修?

你在听吗?”夏芮在那头问。我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挤出一个听起来还算正常的声音:“在……在听呢。那太好了,老婆。

你什么时候回来?要不要我去接你?”“不用啦,华总说要请我们团队吃宵夜庆功,

估计会很晚,你先睡吧,不用等我。”“……好。”挂了电话,我关掉水龙头。

厨房里安静得可怕。我看着手机屏幕上我和夏芮的合影,照片里的她笑得那么甜,那么纯粹。

她不是无意中用了这个词。她是把我随手分享给她的、我们之间的一点小情趣,

当成了自己的武器,去讨好另一个男人。这件事本身,可能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它背后透出来的那种轻慢和不在意,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狠狠地捅进了我的心脏。

原来我在她心里,就是这么一个可有可无的“资料库”吗?我没洗碗。我回到客厅,

坐在黑暗里,抽了一整包烟。那根刺,不再是刺了。它变成了一颗种子,在我心里,

开始生根、发芽。3自从“颗粒度”事件之后,我就变了。我自己能感觉到。

我不再像以前那样,对夏芮百分之百地敞开心扉。我会下意识地观察她,

观察她的每一个表情,分析她的每一句话。这种感觉很糟糕,

像是在自己的家里装了一个摄像头,监控着自己最爱的人。但我停不下来。

夏芮似乎什么都没察觉到。她依旧那么爱笑,那么黏人。她会像以前一样,

下班回来就把包一扔,冲过来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只是,我再也感觉不到纯粹的温暖了。

每次她抱我,我都会下意识地去闻她身上的味道,去感受她衣服的料子,

去判断她今天见过什么人,去过什么地方。我觉得自己快疯了。这个周末,

夏芮说她闺蜜约她逛街,问我要不要一起去。我说公司有点事,让她自己去。

我需要一点独处的时间,来消化心里那些快要把我撑爆了的怀疑。她走了以后,

整个家瞬间空了下来。我不想待在客厅,那里有太多我们两个人的回忆。

我走进了我们的卧室。夏芮的梳妆台,一如既往的乱。各种瓶瓶罐罐堆在一起,

口红盖子和眼影刷子散得到处都是。以前我总说她,她就噘着嘴说:“女孩子的梳妆台,

乱一点才有烟火气嘛!”我看着那片狼藉,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想帮她收拾一下。

我把她的口红一支支摆好,把散落的粉饼放回盒子里。就在我拿起一瓶她常用的粉底液时,

我看到了被它挡在后面的东西。那是一个深棕色的玻璃瓶,设计很简约,看起来就很贵。

我拿了起来。瓶身上印着一串我看不懂的英文,但我认得那个牌子。是我在逛商场时,

看到过的顶级男士护肤品牌,一瓶精华,价格抵得上我半个月的工资。这不是我的。我用的,

是超市里几十块钱一瓶的大宝。这也不是夏芮的。她有无数瓶瓶罐罐,但我都知道,

没有这一瓶。我的手有点抖。我拧开瓶盖,

一股和那晚一样的、混杂着雪松和烟草的古龙水味,冲了出来。一模一样。原来,

那味道的源头,就在这里。就在我们的卧室里。就在我和她每天睡觉的地方。

我看着那瓶精华,它被人用掉了大概三分之一。瓶口的按压泵上,

甚至还有一个很浅的、属于男人的指纹印。那不是我的指纹。

我几乎能想象出那个画面: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某个清晨或者深夜,就站在这面镜子前,

用着这瓶昂贵的精华,而夏芮,可能就躺在我们身后的那张床上。一股恶心和愤怒,

直冲我的脑门。我把那瓶精华死死地攥在手里,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我很想把它直接砸在地上,砸个粉碎。但是我不能。我一砸,夏芮回来就会发现。然后呢?

大吵一架?她会怎么解释?她会说,是公司发的福利?是帮男同事代购的?还是像上次一样,

说是活动送的小样?她有无数种理由,无数种谎言。而我,除了歇斯底里,什么都做不了。

不行。不能这样。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把那瓶精华,一丝不差地放回了原位,

用那瓶粉底液,把它重新挡好。我把梳妆台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

就好像我从来没有来过一样。然后,我拿出手机,对着那个瓶子,拍了一张照片。

我不知道拍这张照片有什么用。也许只是想给自己留个证据,证明我没有疯,

证明我的怀疑不是空穴来风。做完这一切,我走出了卧室,关上了门。整个过程,

我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我就像一个潜入自己家的小偷,偷走了一个能让我万劫不复的秘密。

下午,夏芮回来了。她提着大包小包,脸上洋溢着购物后的满足感。“老公你看!

我给你买了件新衬衫!”她兴奋地把一个购物袋递给我。是一件我很喜欢的牌子的衬衫,

价格不菲。“还有,我还给自己买了条裙子,等下穿给你看好不好?”“好。”我看着她,

努力地微笑。她换上新裙子,在我面前转了一圈,裙摆飞扬,像一只花蝴蝶。“好看吗?

”“好看。”我的声音很平静,但我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彻底碎掉了。就在刚才,

在她满心欢喜地给我展示战利品的时候,我看到了她放在玄关柜上的车钥匙。钥匙上,

多了一个小小的挂件。是一个手工编织的、很精致的麒麟。而我们市里,

最有名的那位手工编织大师,我恰好知道,他的工作室就在华崇公司总部大楼的楼下。

4我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睡不着。夏芮就躺在我身边,呼吸均匀,睡得很沉。

我只要一伸手,就能把她搂进怀里。但我不敢。我怕我一碰到她,就会忍不住问她,

那瓶男士精华是谁的,钥匙上的麒麟挂件是哪来的。我怕她一脸无辜地看着我,

然后编出一个天衣无缝的谎言。更怕的,是她承认。所以我只能装睡。在黑暗里,睁大眼睛,

看着天花板,一遍遍地回想那些让我心惊肉跳的细节。我的身体越来越差,

黑眼圈重得遮不住,人也瘦了一圈。夏芮发现我的不对劲。“齐修,

你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怎么脸色这么差?”她给我盛汤,眉头微微皱着,一脸担忧。

“没事,可能就是有点累。”我低着头,不敢看她的眼睛。“不行,今天晚上早点睡,

我给你按摩一下,好好放松放松。”她说。我没法拒绝。晚上,洗完澡,我躺在床上,

夏芮跨坐在我身上,开始给我按肩膀。她的手指很软,力道却刚刚好。以前,

我最享受这个时刻,觉得一天的疲惫都被她按走了。但现在,我只觉得浑身僵硬。

她的身体压着我,我们的皮肤隔着薄薄的睡衣贴在一起。我能闻到她身上熟悉的栀子花香,

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一切都和以前一样。一切又都和以前不一样了。“是不是这里酸?

”她按着我的肩胛骨,柔声问。“……嗯。”我闭着眼睛,脑子里却一团乱麻。

那个叫华崇的男人,到底长什么样?他和夏芮,到了哪一步?他们……会不会也像这样?

这个念头一出来,我就恶心得想吐。我猛地睁开眼睛,翻了个身,把她压在了下面。“齐修?

”她被我的动作吓了一跳,有点惊慌地看着我。我什么都没说,直接吻了上去。

这个吻没有任何温情,充满了掠夺和占有。我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急切地想用自己的气味,

去覆盖掉她身上可能存在的、属于别人的痕迹。我想证明,她还是我的。

夏芮一开始有点抗拒,但很快就软化下来,开始回应我。黑暗放大了所有的感官。呼吸声,

心跳声,皮肤摩擦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我的手在她光滑的背上游走,从蝴蝶骨,到腰窝。

就在我准备更进一步的时候,我的指尖,忽然碰到了一个粗糙的、带着棱角的异物。

很小的一块,贴在她的后腰上。是创可贴。我的动作瞬间停住了。所有的欲望,

像被一盆冰水从头浇下,熄得干干净净。“怎么了?”夏芮感觉到我的停顿,喘息着问。

“……没事。”我从她身上下来,躺回自己那边,背对着她。“齐修?”她从后面贴过来,

手搭在我的腰上,“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有点累,睡吧。”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她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我听到她平稳下来的呼吸声。

她睡着了。我却醒着。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我的脑子里,只剩下那个创可贴。她后腰上,

怎么会有伤?我们在一起这么久,她身上哪里有一颗痣我都清清楚楚。那块皮肤,

昨天还没有任何东西。是什么样的动作,会在那个位置,留下一个需要用创可贴遮盖的伤口?

是被皮带扣刮到的?还是被桌角撞到的?或者……是被指甲掐的?无数个肮脏的画面,

在我脑中疯狂上演。我几乎要窒息了。第二天早上,我醒得很早。夏芮还在睡。

我轻手轻脚地起床,走进浴室。昨晚换下来的脏衣服还在洗衣篮里,

我一眼就看到了夏芮那条露背的真丝睡裙。我把它拿起来,走到阳台的光亮处。

在睡裙后腰的位置,我看到了。一小块暗红色的血渍,已经干涸了,印在藕粉色的丝绸上,

像一朵丑陋的花。证据。这就是证据吗?我拿着那条睡裙,站在清晨的微光里,

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我没有质问她。我知道没用。我只是默默地把那条睡裙,

连同其他衣服一起,扔进了洗衣机。看着它们在泡沫里翻滚,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齐修,

你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你要么疯掉,要么,就去弄清楚真相。5我决定跟踪夏芮。

这个想法让我自己都觉得恶心。我像一个躲在暗处的变态,窥探着自己爱人的生活。

但我没有别的办法了。我跟公司请了几天年假,理由是身体不舒服。夏芮信了,

还很心疼地让我好好休息,每天早上出门前,都会叮嘱我按时吃饭。她越是这样,

我心里就越是煎熬。我看着她温柔体贴的脸,有时候会产生错觉,

觉得之前的一切都只是我的臆想。也许那瓶精华真的是赠品,

那个创可贴也只是不小心刮伤的。但这种自我麻痹,

在我看到她坐进一辆我从未见过的黑色奔驰时,碎得一干二净。那是周四的下午。

夏芮跟我说,她要去见一个重要的客户。我开着我那辆破旧的国产车,

远远地跟在她公司的后面。我看到她从公司大楼里出来,并没有开她那辆红色的mini,

而是在路边等了一会儿。很快,一辆车牌号很扎眼的奔驰S级,停在了她面前。车窗降下,

我看不清驾驶座上的人,但我看到夏芮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然后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我的心,在那一刻,沉到了谷底。我驱车跟了上去。不敢跟得太近,怕被发现。

奔驰车七拐八拐,最后停在了一家看起来就很高级的日料店门口。

夏芮和那个男人一起下了车。我看清了那个男人。大约四十多岁,身材有点发福,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穿着昂贵的定制西装。他就是那种典型的、成功的中年男人。

他很自然地把手搭在了夏芮的腰上。而夏芮,没有躲。她甚至还顺势往他身上靠了靠,

仰着头,不知道在说什么,笑得花枝乱颤。那是我从未见过的、带着一丝讨好和献媚的笑容。

我坐在车里,隔着一条街,像看一部默片一样,看着他们亲密地走进了那家日料店。

我的手死死地攥着方向盘,手背上的青筋一根根暴起。我应该冲过去,

把那个男人从夏芮身边拽开,然后狠狠地给他一拳。我应该当场戳穿夏芮的谎言,

问她这就是她所谓的“重要客户”吗?但是我没有。我只是坐在那里,像一个傻逼一样,

看着他们消失在门口。因为我知道,一旦我冲过去,一切就都结束了。

以一种最难堪、最惨烈的方式结束。而我,还没有准备好。我不知道自己在车里坐了多久。

直到天色完全黑下来,我才发动汽车,像个游魂一样往家里开。我回到家,把车停好,

坐在车里发呆。我在想,夏芮回来会怎么跟我说?她会说客户很满意,项目谈得很顺利吗?

她会说客户是个老头子,难缠得要死吗?她会抱怨今天又喝了多少酒,累得快散架了吗?

果然,十一点多的时候,夏芮回来了。她看起来真的有点累,脸上带着酒后的红晕。

她一进门,就踢掉高跟鞋,扑到我怀里。“老公,我回来了。累死我了,那个客户太能喝了。

”我抱着她,闻着她身上混合着清酒和香水味的复杂气息,心里一片冰冷。“谈得怎么样?

”我问,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还行吧,签了个意向合同。”她打了个哈欠,

“我先去洗澡了,身上一股味儿。”她走后,我看着玄关柜上她随手扔下的包。一个念头,

像毒蛇一样钻了出来。我走过去,拉开了她的包。里面有钱包、口红、粉饼,

还有……一张被揉成一团的停车小票。是那家日料店的。

上面清清楚楚地印着入场和出场的时间。从下午五点半,到晚上十点四十五。五个多小时。

谈一个“意向合同”,需要五个多-小-时吗?我把那张小票重新揉成一团,

塞回了她的包里。夏芮洗完澡出来,看到我还在客厅坐着,有点惊讶。“怎么还不睡?

”“等你。”她笑了,走过来,从后面抱住我,就像那天晚上一样。“齐修,你对我真好。

”我没说话。“对了,”她好像想起了什么,“这个周末,

我们去把结婚纪念日的照片拍了吧?我都想好了,我们要去海边,穿着白衬衫,

拍一组最干净、最简单的照片。”她开始兴致勃勃地规划着我们的未来。她说,

等这个项目做完,她就申请调到一个清闲点的岗位,我们就可以要个孩子了。她说,

她想生个女儿,长得像她,性格像我。她把我们的未来,描绘得那么美好,那么真实。

她的表演,完美得无懈可击。如果不是我亲眼看到了那一幕,

如果不是我手里还攥着那张滚烫的停车小票,我一定会相信的。

我一定会沉浸在她编织的这个美梦里,幸福得像个傻子。6夏芮的表演还在继续,

甚至变本加厉。她开始加倍地对我好。她会记得我们每一个纪念日,并且提前准备好礼物。

她会花一整个下午,给我炖一锅汤。她会在我打游戏的时候,默默地把水果切好,

送到我嘴边。她用这种无微不至的温柔,编织了一张巨大的、密不透风的网。

企图把我牢牢地困在里面,让我忘记那些怀疑,心甘情愿地做她完美的丈夫,她忠实的后盾。

有那么几次,我差点就投降了。我看着她忙碌的身影,看着她对我露出的依赖的眼神,

我会在心里对自己说:算了吧,齐修。也许她只是一时糊涂。

也许那个男人只是她的一个跳板。只要她还愿意回家,只要她心里还有你,就算了吧。

但每当深夜,她在我身边沉沉睡去,那些画面和线索,又会像鬼魅一样缠上我。

那辆黑色的奔驰。那个男人搭在她腰上的手。她脸上那种献媚的笑。

还有那张五个多小时的停车票。它们像一把把小刀,在我心里反复切割。

我活在一种巨大的撕裂感中。白天,我是沉浸在幸福假象里的丈夫;晚上,

我是被嫉妒和怀疑啃噬得体无完肤的怪物。我必须要一个答案。

一个确凿无疑的、能让我彻底死心的答案。我想到了行车记录仪。夏芮的那辆mini,

是我当初给她买的。行车记录仪也是我亲自装的,带录音功能。她说开车无聊,

有时候会自己跟自己说话,或者唱歌,录下来挺好玩的。我从来没去看过里面的内容,

因为我信任她。但现在,我不了。周六,夏芮说公司要团建,去邻市泡温泉,当天不回来了。

这是最好的机会。她前脚刚走,我后脚就冲进了地下车库。找到她的车,我拉开车门坐进去,

熟练地取下了那张内存卡。我的手心全是汗,心脏跳得像打鼓。

我不知道我接下来会看到什么,听到什么。我害怕,又有一种病态的期待。回到家,

我把内存卡插进电脑。文件夹里,是密密麻麻的视频文件,按照日期排列。

我从最近的一个开始点开。画面是熟悉的,是我家到她公司的路。声音也很正常,

是电台的音乐,和她偶尔跟着哼唱的声音。我耐着性子,一个一个地往前翻。大部分的视频,

都是枯燥的通勤路程。直到我点开一个周四下午的视频。就是我跟踪她的那天。视频一开始,

是她从公司地库开出来。她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开到了附近的一个商场。她把车停好,

对着镜子补了补妆。口红的颜色,比平时要艳丽很多。然后,她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她的声音,通过录音,清晰地传进了我的耳朵。那是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又软又媚的语气,

带着一点撒娇,一点讨好。“华总,我到啦,在老地方等您。”……“没有啦,

人家今天特意为您穿了这条新裙子,您不喜欢吗?”……“讨厌,

您又拿人家开玩笑……他啊?他今天加班,晚点才回去呢。您放心吧。”……“嗯,知道啦,

等您哦,么~”那个“么”,像一根烧红的铁钎,狠狠地烙在了我的心上。

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原来,她口中的“重要客户”,就是华总。原来,

她去见他之前,还要特意换上“他喜欢”的裙子。原来,我在她嘴里,

只是一个可以被轻易用“加班”来搪塞过去的背景板。我握着鼠标,手指抖得几乎按不下去。

我强忍着砸掉电脑的冲动,继续往下看。挂了电话,夏芮就在车里静静地等着。

大约十分钟后,那辆黑色的奔驰,出现在了镜头里。华总下了车,拉开夏芮的车门,

坐了进来。因为角度问题,我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到他的侧影,和他那身昂贵的西装。

他也看不见镜头。行车记录仪,忠实地记录下了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他们的对话。

华总:“等急了?”夏芮:“能等华总,是我的荣幸。”华总轻笑了一声,声音很油腻。

“嘴越来越甜了。项目的事,做得不错。”夏芮:“都是华总您指导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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