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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十年深情换一句“闷油瓶”,他破产后我成了人间清醒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8

故事导语十年深情,就像一场漫长的自我催眠。我告诉自己,他只是不善言辞,

他只是习惯了我的好,他只是……爱我。直到他破产,众叛亲离,流落街头,我才发现,

这场催眠里,唯一的观众和演员,都只有我自己。他说我是个闷油瓶,无趣,乏味,

像一杯温吞的白水。他不知道,当瓶子被摔碎,流出来的不是寡淡的液体,

而是被压抑了整整十年的滚烫岩浆。这岩浆,足以将他所有的傲慢与悔恨燃烧殆尽,也足以,

为我照亮一条全新的、只属于我自己的路。我曾以为,为他倾尽所有是爱情。后来才明白,

一无所有地离开他,才是我人生真正的开始。人间清醒,从一贫如洗的那天开始。

1 胃痛凌晨的背叛胃痛是从凌晨三点开始的。冷汗浸透睡衣,我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

像一只被丢弃的虾米。手机屏幕的光亮得刺眼,通话记录里一排排的红色“未接通”,

都指向同一个名字——陆泽。他是我的青梅竹马,我的未婚夫,我爱了十年的男人。

他的公司资金链断了,我知道他压力大。可我已经三天没见过他的人影了。

电话终于拨通了一次,响了两声,又被掐断。我疼得眼前发黑,几乎握不住手机,

只能凭着本能,一遍遍重拨。终于,在胃药和疼痛的拉锯中昏沉过去,又被清晨的闹钟惊醒。

我挣扎着爬起来,想给他做点养胃的粥送去。这是我十年如一日的习惯,无论发生什么,

他的胃最重要。手刚碰到屏幕,一条短信弹了出来,来自陆泽:“别烦我。”三个字,

像三根冰锥,扎得我瞬间清醒。紧接着,我点开朋友圈,

看到了苏曼妮——他那位红颜知己白月光——在半小时前发的动态。照片里,

陆泽靠在我们婚房的沙发上,睡得安稳。他英挺的眉紧锁着,即使在睡梦中也带着一丝疲惫。

苏曼妮的手指若有若无地拂过他的眉梢,镜头捕捉了她满眼的心疼与怜惜。

配文是:“陪他聊了一夜,总算睡着了,心疼。”定位,

是我们那套还没来得及办婚礼的婚房。我看着照片背景里我亲手挑选的抱枕,

和我为他准备的、他却一次没穿过的灰色真丝睡衣,胃里翻江倒海。原来他不是不想回家,

只是不想回有我的家。原来我的彻夜难眠,我的胃痛痉挛,在他那里,只值一句“别烦我”。

而苏曼妮,什么都不用做,只是陪着聊聊天,就能得到他全部的脆弱和依赖,

以及一句公开的“心疼”。十年深情,在他眼里,竟不如别人一句轻飘飘的感慨。

我突然就不痛了。哀莫大于心死,大概就是这种感觉。身体的痛楚在心死的瞬间,

都变得麻木。我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走到镜子前。镜子里的女人,脸色苍白,

嘴唇没有一丝血色,眼下是浓重的青黑。头发随意地扎着,身上是洗得发旧的棉质睡衣。

无趣。乏味。像个操劳过度的保姆。我关掉手机,走进厨房,

没有去碰那锅准备为他熬粥的米,而是为自己煎了两个鸡蛋,烤了两片吐司,热了一杯牛奶。

我吃得很慢,很认真,仿佛在进行一场告别仪式。吃完后,我给他发了最后一条信息。

“陆泽,她把你照顾得很好。我放在床头的胃药,记得提醒她让你按时吃。”信息发送成功,

绿色的对话框显得格外刺眼。我没有等他的回复。我知道,他不会回。

就像我扔掉的那些已经失效的胃药,过期了,就该丢了。2 年梦醒的告别我开始收拾东西。

这个一百八十平的房子里,充满了我们十年的回忆,但属于我的东西,却少得可怜。

衣帽间里,他那边挂满了高定西装、名牌衬衫,每一件都由我亲手熨烫打理。而我这边,

只有寥寥几件优衣库和Zara,都是方便做家务、方便去公司处理杂事的便服。他说,

我们是一体的,他的就是我的,不需要分那么清。他说,我穿什么都好看,

不必在这些事情上浪费钱,公司正是用钱的时候。我曾经信了。现在想来,

不过是他自私的托词。他需要一个光鲜亮丽的陆总,

和一个朴实无华、不给他添麻烦的“贤内助”。我拉出一个28寸的行李箱,

这是我们唯一一次出国旅行时买的。那次旅行,他全程都在接打工作电话,

我一个人逛完了所有景点。我打开衣柜,拿出几件常穿的衣服,叠好,放进行李箱。

然后是我的毕业证,学位证。它们被我压在箱底,已经很久没见天日了。当年,

我也是名校计算机系的优秀毕业生,手握好几个顶尖科技公司的offer。

是陆泽对我说:“禾禾,别去给别人打工了。我们一起创业,你是我的联合创始人,

我们一起创造属于我们的未来。”于是,我放弃了我的职业规划,一头扎进了他的梦想里。

十年,我从一个前途无量的程序员,

变成了一个处理行政、人事、财务、后勤所有杂事的“姜总监”。公司里所有人都知道,

姜总监是老板娘,但没人知道,我那微乎其微的股权,连一个后加入的技术骨干都不如。

我没有拿任何与他有关的东西。他送我的第一个包,我存了很久的钱给他买的第一块表,

我们一起养的那盆绿萝……我都没有碰。这些东西承载的回忆太沉重,现在的我,带不走。

收拾到书房,我看到桌上摊着的文件。是公司最新的财务报表,赤字触目惊心。

旁边还有一份股权转让意向书,苏曼妮的名字赫然在列。她打算用一笔资金注入,

换取公司的大额股份。原来,她不是来雪中送炭的,是来趁火打劫的。我笑了笑,

自嘲地摇摇头。这些,都与我无关了。最后,我拉开抽屉,拿出那张我存了很久的银行卡。

里面是我父母留给我最后的积蓄,他们说,是给我买婚房的首付款,无论如何不能动。

这是我最后的底牌了。我曾想,如果公司真的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我就用这笔钱,

帮他东山再起。我看着这张卡,犹豫了很久。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银行短信。

陆泽的信用卡副卡消费提醒:SKP,消费金额,88,600元。时间是昨天下午,

在我胃痛到快要昏厥的时候。他带着苏曼妮,去逛了SKP。

我握着那张存着我父母血汗钱的银行卡,突然觉得无比讽刺。我还在想着怎么为他倾尽所有,

他却在用我们共同的资产,为另一个女人一掷千金。我把卡放回了钱包。这笔钱,

是我自己的。是我重启人生的资本。行李箱合上的那一刻,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像是十年梦醒的声音。我拖着箱子,没有回头,轻轻带上了门。再见了,陆泽。再见了,

我那死在昨夜的十年青春。3 闺蜜家的重生我拖着行李箱,住进了闺蜜杜虞家里。

杜虞是个自由摄影师,看见我这副“净身出户”的狼狈样子,

气得差点把她的宝贝相机给砸了。“姜禾!你是不是疯了?房子写的是你们俩的名字,

公司你也有份,你就这么走了?便宜了那对狗男女?”她一边骂,

一边给我煮了一碗热腾腾的面。我吸溜着面条,胃里暖洋洋的,

心里也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不走,留在那儿看他们上演情深似海吗?”我平静地说,

“杜虞,我累了。”是真的累了。不是身体上的疲惫,是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

对一段感情彻底耗尽所有能量的倦怠。杜虞恨铁不成钢地戳着我的额头:“你就是太能忍了!

十年啊,抗战都胜利了!

你把他从一个饭来张口的太子爷伺候成了一个离了你就活不了的巨婴,结果呢?

人家转头就找了个会提供情绪价值的!”“闷油瓶。”我轻声说出这个词。

杜虞愣住了:“什么?”“他有次喝多了,跟他那帮兄弟说,我这个人,无趣,乏味,

像个闷油瓶。”我扯了扯嘴角,却笑不出来,“他大概忘了,这个闷油瓶,是为了谁,

才把所有的情绪都关起来的。”刚创业时,公司小,事事都要我亲力亲为。被甲方刁难,

我得笑脸相迎。被员工放鸽子,我得半夜顶上。陆泽心高气傲,受不得半点委屈,

每次遇到挫折,都是我默默安抚他,告诉他“没关系,有我”。我收起了我所有的小脾气,

所有的任性,所有的脆弱,努力做一个稳定、可靠、永远不会给他添麻烦的后盾。久而久之,

我好像真的变成了一个没有情绪的瓶子。而他,却开始嫌弃这个瓶子不够好看了。

杜虞心疼地抱住我:“傻瓜,你不是闷油瓶,你是能量棒。他把你啃完了,就把包装纸扔了。

没事,禾禾,离开他,你才能发光。”我在杜虞家睡了昏天黑地的三天。没有电话,

没有信息。陆泽像是从我的世界里彻底消失了。也好。第四天,我被杜虞从床上拎起来。

她给我化了一个精致的妆,挑了一件她压箱底的黑色小西装套裙,

把我的长发盘成干练的发髻。“干嘛?”我睡眼惺忪。“面试!

”她把一杯黑咖啡塞到我手里,“你忘了你是谁了?

你可是当年我们系唯一一个拿到‘星云科技’offer的大神!现在,大神该重出江湖了!

”“星云科技”是国内互联网行业的巨头。当年我拒了他们的offer,

选择了和陆泽一起创业。我看着镜子里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自己。妆容精致,眼神清亮,

一身职业装衬得人挺拔又利落。好像,那个意气风发的姜禾,又回来了。“可是,

我十年没写过代码了……”我有些不自信。“怕什么!”杜虞拍拍我的脸,

“你的底子在那儿。这十年,你管着一个科技公司,从人事到技术方向,你什么不懂?

你只是被陆泽那个王八蛋的光芒掩盖了!去,让他们看看,你不是谁的附属品!

”我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手里的简历。那份简历,最后的工作经历,还停留在十年前。

但我还是去了。我想看看,离开陆泽,我到底还能剩下什么。

4 星云科技的面试“星云科技”的总部大楼,在***最核心的位置,

玻璃幕墙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像一座通往未来的水晶塔。十年前,我曾站在这里,满怀憧憬。

十年后,物是人非,我再次踏入,心情复杂。面试我的是技术部的一位总监,姓李,叫李修。

看起来三十出头,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裤,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气质温和儒雅。

他看着我的简历,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姜小姐,你的履历很优秀,

但……”他顿了顿,语气很客气,“恕我直言,你有长达十年的职业空窗期。这十年,

对于一个程序员来说,几乎是致命的。”我料到了他会这么问。我平静地开口:“李总监,

这十年,我没有离开过科技行业。我作为联合创始人,参与了一家初创公司的全部历程。

从技术架构的初期选型,到产品的功能迭代,再到团队的管理和项目进度的把控,

我都深度参与。”“哦?”他似乎来了点兴趣,“可以说说你主要负责的项目吗?

”我报出了陆泽公司的名字,以及我们主打的那款产品。李修扶了扶眼镜,

眼神里闪过一丝了然:“原来是‘启航智能’。你们的产品我看过,理念很不错,可惜了。

”“是可惜了。”我坦然承认,“资金链的问题,非技术之罪。”他点点头,

不再纠结于过去,

而是抛出了一个专业问题:“如果现在让你从零开始构建一个类似‘启航’的系统,

考虑到可扩展性和高并发,你会选择什么样的技术栈和架构?”这个问题,正中下怀。

这几年,我虽然没亲手写代码,但行业内的技术演进,我从未停止过关注。

陆泽只管大方向和对外公关,公司的技术路线图,很多都是我熬夜做的。

我曾多次建议他更新公司的底层架构,但他总以“没钱”、“没必要”为由驳回。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阐述我的想法。从微服务架构的拆分原则,到容器化部署的优势,

再到数据库的选型、消息队列的引入,以及前端技术的演进……我讲得不快,但条理清晰,

逻辑严密。那些曾经被陆泽斥为“纸上谈兵”的构想,此刻从我口中娓-娓道来,

带着一种被压抑许久后的酣畅淋漓。李修一直安静地听着,没有打断我。

他原本靠在椅背上的身体,不知不觉间坐直了,眼神里流露出欣赏的光芒。等我说完,

他沉默了几秒,然后笑了。“姜小姐,你说的这套方案,和我们正在预研的新项目不谋而合。

”他站起身,向我伸出手,“欢迎你加入‘星云科技’。我相信,你不是有十年空窗期,

而是有十年宝贵的、从零到一的实战经验。”握住他温暖而有力的手,我的鼻子突然有点酸。

这是我离开陆泽后,第一次得到真正意义上的认可。不是因为我是谁的妻子,

不是因为我的付出,而是因为我本身的能力。原来,我真的可以。走出“星云科技”大楼,

阳光正好。我眯起眼睛,看着天空。手机震动起来,我以为是杜虞,拿起来一看,

屏幕上跳动着“陆泽”两个字。我离开后,他第一次主动联系我。我静静地看着屏幕,

直到***自动挂断。然后,我拉黑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过去,清零。

5 雨夜重逢的决绝入职手续办得很快。再次坐在格子间里,

闻着空气中淡淡的咖啡香和键盘敲击声,我恍如隔世。同事们都很年轻,充满活力。

他们讨论着最新的技术框架,分享着刚发现的bug,

偶尔还会为了一行代码的写法争论得面红耳赤。这种纯粹的、属于技术人的氛围,

让我感到久违的亲切和安心。李修没有因为我是新人就给我安排边缘工作。

他直接把我拉进了那个他提到的新项目组——“天穹计划”。这是一个野心勃勃的项目,

旨在打造下一代的智能操作系统。我是项目组里唯一的女性,也是年纪最大的一个。起初,

组里的年轻人们对我这个“空降兵”还有些不以为然,尤其是在看到我十年空白的履历后。

直到第一次项目讨论会。会议上,一个关于核心模块设计的难题卡住了进度。

大家讨论了半天,都没有找到最优解。我一直默默听着,在笔记本上勾画。

在会议快要结束时,我提出了一个打败性的方案。我从另一个角度切入,

利用一个相对冷门但效率极高的算法,巧妙地绕开了技术瓶颈。整个会议室安静了。

几个年轻的程序员看着我画出的架构图,眼神从怀疑变成了惊讶,最后是全然的信服。

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小伙子挠挠头,不好意思地对我说:“姜姐,你这思路太牛了!

我们怎么就没想到呢?”我笑了笑:“我只是年纪大点,踩过的坑多点而已。”会议结束后,

李修特意走到我身边,低声说:“我就知道我没看错人。”他的声音温和,带着笑意。

那一刻,我心里某个坚硬的角落,似乎悄悄融化了一点。工作很快步入正轨。

我全身心投入到“天穹计划”中,每天都在吸收新的知识,解决新的挑战。

那些曾经被压抑的编程热情和创造力,如同开闸的洪水,奔涌而出。我开始加班,

但和以前为了陆泽加班不同。现在的每一次熬夜,都让我感到充实和快乐。

我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价值,每一行代码,都是为自己的未来添砖加瓦。杜虞来看我,

惊讶于我的变化。“禾禾,你好像在发光。”她捏着我的脸说,“以前你虽然也忙,

但整个人是灰扑扑的。现在,你看你这神采飞扬的样子,爱情果然耽误搞事业!

”我深以为然。这天晚上,项目组攻克了一个重大难关,大家决定去聚餐庆祝。

我们选了一家热闹的居酒屋。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同事们举杯欢呼,

李修也难得地放松下来,和大家开着玩笑。中途,我去洗手间。推开门出来,却在走廊尽头,

看到了一个我最不想见到的人。陆泽。他瘦了很多,下巴上冒出青色的胡茬,

身上那件昂贵的衬衫也皱巴巴的,曾经的意气风发荡然无存。他正和一个中年男人站在一起,

姿态放得很低,似乎在求人。“王总,再给我一次机会,只要有这笔资金,

公司一定能……”那个王总不耐烦地打断他:“陆泽,别天真了。你得罪了谁自己心里清楚。

现在这圈子里,没人敢投你。听我一句劝,申请破产吧,还能少赔点。”说完,

王总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就走,正好与我打了个照面。陆泽也抬起了头。四目相对。

他的眼睛里,瞬间爆发出震惊、狂喜,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禾禾!”他冲过来,

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吓人,“我终于找到你了!你为什么拉黑我?

你知不知道我找你都快找疯了!”他的声音沙哑,眼眶泛红,像一只走投无路的困兽。

我冷静地看着他,试图抽出自己的手。“陆先生,请你放手。”我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他却抓得更紧了,语气里带着哀求:“禾禾,我知道错了。你跟我回去好不好?

公司不能没有你,我也不能没有你……”“是吗?”我淡淡地反问,“我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