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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9

岳母拒收彩礼后,全网骂我软饭男1我叫应岳,一个退役特种兵,

现在正被全网网暴成“世纪软饭男”。一切只因为我的岳母黎香春,

在订婚宴上拒收了我家东拼西凑的十万块彩礼,她当时笑着说:“我不是卖女儿。

”有人把这段拍下来发到了网上,我一下子成了众矢之的。键盘侠骂我“穷鬼废物”,

亲戚嘲讽我“吃软饭”,他们甚至扒出了我之前创业失败的经历,在网上逼我去死。

他们根本不知道,我手里握着一项能改变行业格局的专利技术。他们更不知道,

那个不要彩礼的岳母,曾是国家级机密部门的顶尖人物。我和岳母布下的局,就快收网了。

2寒风像刀子刮在脸上。我刚停稳电动车,拎起外卖箱,一个刺耳的声音就在身后响起。

“哟!这不是我们当年的‘兵王’应岳吗?公司开不下去,改行送外卖了?

”是我女友黎小谷那个油头粉面的表哥,赵成。我转过身。他靠在一辆崭新的轿车旁,

脸上全是讥讽。他走上前,用脚尖踢了踢我的电动车轮胎,“你当初死皮赖脸追小谷的时候,

不是说能给她好日子吗?这就是你说的好日子?风里来雨里去,赚这仨瓜俩枣?

”我的拳头猛地握紧,指节发白。但我看了眼即将超时的订单,硬生生忍住了。“赵成,

我有单要送,让让。”他拦住我,声音拔得更高:“听说国庆节我姨要和你妈谈婚事?

你掂量过自己几斤几两吗?彩礼准备了多少?别是让你那种地的老娘,

把棺材本都掏出来了吧?”这话像刀子扎进我心里。

我能想象我妈在老家省吃俭用、低声下气凑钱的样子。屈辱感烧得我血管发烫。

赵成见我沉默,更得意了,凑近我压低声音:“喂,我说,你是不是那方面特别‘厉害’,

把小谷伺候舒服了,她才这么死心塌地跟你吃糠咽菜啊?哈哈哈!”他身后的人跟着哄笑。

我眼底瞬间布满血丝。侮辱我可以,侮辱小谷,不行!就在这时,

手机超时的***尖锐地响起。我猛地挤开他,冲进楼道,只留下一句:“好狗不挡道。

”身后是他气急败坏的骂声。3傍晚,我疲惫地回到租住的小区。

远远看到小谷在路灯下等我。“不是让你别等吗?”我握住她冰凉的手。“岳哥,

今天是不是遇到事了?”她轻声问。我摇摇头:“没事。”走到楼道口,

却听见屋里传来舅妈尖锐的声音:“香春啊!你可不能再心软!刚才小成看见应岳了,

还在送外卖!这能有什么前途?国庆节见面,彩礼要是拿不出手,我们老黎家的脸往哪搁?

”我开门的动作僵住了。小谷用力握紧我的手。4屋里,岳母黎香春平静地剥着蒜。

舅妈和表姐说得口沫横飞。见我们进来,舅妈白眼快翻到天上:“哎呦,大忙人回来了?

今天挣够彩礼钱了吗?”表姐晃着手腕上的金镯子:“妈,你别操心,人家应岳本事大着呢,

说不定哪天就又‘创业成功’,给小谷***呢!”黎香春抬起头,

目光扫过我和小谷紧挽的手,淡淡开口:“人齐了,吃饭。小林,累了一天,洗手吃饭。

”5饭桌上,舅妈依旧不依不饶,把赵成的话添油加醋又说一遍。我沉默地吃着饺子,

味同嚼蜡,每一口都咽下屈辱。饭后,她们终于走了。我去厨房帮忙,

岳母拦住我:“你去歇着。”她关掉水龙头,看着我:“小林,外面那些闲言碎语,

别往心里去。过日子是自己的。”她顿了顿,语气平和却有力:“我黎香春嫁女儿,

图的是一个人品端正,有担当,能对我女儿好一辈子。不是图那几个钱。把腰杆挺直了。

”“妈……”我喉头一哽,迅速低下头。白天所有强压下的委屈、愤怒、不甘,

混合着岳母这份毫无保留的信任,化作滚烫的热流直冲眼眶。我死死咬住嘴唇。6深夜,

我躺在床上,摸出枕下那枚冰冷的军功章,紧紧攥在手心。指甲几乎嵌进肉里。

赵成的嘲讽、舅妈的势利、网络的质疑……像鞭子抽打我。但岳母那句“把腰杆挺直了”,

和小谷无声的紧握,是我在冰冷海水中抓到的浮木。国庆节近在眼前。那将是硬仗。

我眼底那簇几乎被现实冰封的火苗,开始窜动起不服输的光焰。7国庆节,酒楼包厢。

冷气很足,但气氛比冰窖还冷。我穿着旧衬衫,坐在小谷身边,背脊挺直。桌下的手,

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我能感受到对面舅妈王彩凤和表姐赵娜那带着钩子的打量目光。

“亲家母,你们从浒城过来辛苦了吧?”王彩凤笑着,

目光扫过我妈那身压箱底的外套和粗糙的手,“出趟远门花销大着呢。

听说你们那边彩礼风气不重?”一个烫卷发的姨妈接话:“现在年轻人结婚,

那是两个家庭的事。门当户对老话有道理,不然以后孩子受累。

”一个戴金丝眼镜的表叔慢条斯理道:“关键看男方能力和诚意。

像应岳这样……经历过风雨的年轻人,肯定更懂得珍惜,对吧?”这话听着像打圆场,

实则把“失败”和“没钱”的标签贴得更牢。8我妈局促地搓手:“不辛苦,

孩子们的大事要紧。”她下意识摸了摸随身洗得发白的布包。“要我说,

现在结个婚可真不容易。”表姐赵娜晃着美甲,“什么都讲究牌面。萧城这边,

基本诚意总得有吧,小谷?”她故意问小谷,“追她的人能从城东排到城西呢!

”小谷没接话,在桌下轻轻握住我紧绷的拳头。王彩凤音量提高:“诚意最重要!

我们小谷是掌上明珠,没吃过苦。结婚,房子可以租,但彩礼这礼数,代表重视程度,

可不能省。”她对准我妈,手指在桌上敲着数字节奏:“亲家母,这次过来,准备了这个数?

”她先伸两根手指,见我妈脸色更白,又变成三根,意味深长地晃。

9一个年轻表妹“天真”地问:“妈,三后面几个零啊?三万吗?

那不够买一个最新款包包呀?”几个年轻亲戚窃笑起来。我胸腔里的火几乎要冲破喉咙。

就在这时,我妈像是被逼到墙角,猛地从布包里掏出一个用红布包裹的方块,

双手颤抖地推向桌子中央:“亲家母……这,这是我们家的一点心意……十万块,

礼数……礼数不能少……”红布有些松散,露出里面一叠叠崭新的百元钞票。

包厢瞬间安静了。10“十万?”王彩凤拖长语调,脸上露出夸张的惊讶,随即转为轻蔑,

“亲家母,不是我说,这在萧城,确实……有点拿不出手了。现在普通人家,

起码也得这个数起吧?”她又比划了一个更高的数字,然后转向黎香春:“姐,你说是不是?

可不能委屈小谷啊!”赵娜慢悠悠补刀:“唉,钱多钱少都是心意。

就怕有些人打肿脸充胖子,借一***债来充场面,到时候还不是要小两口还?

那才叫坑女儿呢。”另一个亲戚附和:“娜娜说得在理。年轻人压力大,起点低没关系,

但背上债就难翻身了。应岳送外卖……虽然辛苦,但也得脚踏实地。”“妈!

”小谷忍不住出声,脸色发白。“小谷你闭嘴!”王彩凤瞪她,“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

我们这是为你好!”11我的拳头握得咯咯响,额角青筋暴起。

每一道目光都像针扎在我身上。

我能想象我妈是如何省吃俭用、放下脸面向亲戚开口才凑齐这十万块。而这一切,

在她们口中成了可怜又可笑的笑话。羞辱感像沥青包裹我,无法呼吸。就在我即将失控时,

一直品茶的黎香春轻轻放下了茶杯。“彩凤,娜娜,还有各位亲戚,”她的声音不高,

却清晰盖过所有嘈杂,“今天是两家孩子商量婚事,是喜事。”12她伸出手,不是去接钱,

而是将红布重新盖严实,稳稳推回我妈面前。整个包厢死一般寂静。所有人都愣住了。

黎香春看着我妈,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亲家母,这钱,你拿回去。”她目光扫过全场,

定格在我脸上。“我黎香春嫁女儿,不是卖女儿。”“我要的是个好儿子,

一个能真心实意对我女儿好、有担当、肯上进的好儿子。小林这孩子,我看得清楚。

他当过兵,保家卫国,骨子里有血性和责任;他创过业,暂时困难,

但敢拼敢闯;他对小谷好,对我们尊重。这就够了!他值得小谷托付终身。

”13“你们种地供他当兵不容易,这钱留着养老,比啥都强。孩子们的日子,

让他们自己去闯。我们做长辈的,帮衬是情分,不是本分,更不能用钱衡量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