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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脏老鼠怎么不去死”

发表时间: 2025-10-19
回过神来的江亦鱼越想越不对,严清是怎知道他在这里打工的?

他开始回想,酒吧的老板好像姓严?

他拿出手机打开微信翻到最下面点开一个微信,这是酒吧老板。

他看着他的昵称‘橙子’好像什么都想通了。

“橙子?

程?

成!!

严景成!”

江亦鱼自言自语“操,合着老严家在这等我自己上钩?”

他怒气冲冲的打开橙子的对话框仔细斟酌打了半天的字,最后发了一句并不委婉的话。

水煮鱼:(老子他妈不干了。

)过了半个小时之后江鱼回到了家微信才传来动静。

橙子:(?

怎么了…)水煮鱼∶(这你别管,什么狗屁调酒师你另寻其人ok?

)(还有…是你吧严景成,你们哥俩安的什么心?

)橙子:(是……)水煮鱼:(…滚蛋)江亦鱼气得扔掉把手机扔到了床上。

而另一边刚架着夏眠踏进房门的严景成听到手机的声响,刚要拿出手机就被夏眠按住。

“..难受。”

他一边说着一边往严景成小怀里钻。

“...哦”严景成费力的把夏眠安置在沙发上,想着去弄一些醒酒的东西,于是费力的挣脱夏眠的胳膊,又被他后拉去一起倒在沙发上。

“别动……”严景成感到后背硌到了硬硬的东西是夏眠的胳膊,“你……没事吧”他马上坐了起来看着他。

“不要走……”夏眠闭着眼睛紧皱眉头发出极低的声音像只小兽一样。

严景成站起又蹲下,轻轻拍了拍夏眠的后背“我去给你弄醒酒汤,乖乖的好吗”他看着夏眠眼里是极复杂的情绪。

夏眠默默的抽回手,似是最听他的话,于是他起身走向厨房。

待他走后,夏眠半眯着眼睛缓缓睁开,眼里却没有一些醉意。

另一边坐在出租屋床上的江亦鱼毫无意识的揪着头发,他在犹豫 在烦躁,他又瞟了一眼严清给的名片,拿了过来。

这个联系方式和号码与以前的截然不同,看来当初的严清还是恨我的,换了联系方式和住址江亦鱼在心里想。

他晃了晃脑袋想把翻涌上来的回忆甩出去却毫无作用,他不想承认这几年来当初分开时放的狠话和严清那受伤的神情都出现在他的睡梦里。

“你听不懂人话吗?

我不要你了,老子他妈不需要你了。”

雨夜,两个人都没有打伞共同站在雨里。

“江亦鱼我要走了,真的。”

严清的声音颤抖着。

“走?”江亦鱼愣了几秒笑了“***有多远走多远,最好这辈子都别出现。”

想到这里他突然觉得脸上一凉伸手去摸“眼泪?”

他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还会在意。

江亦鱼把眼泪向上抹去,咬了咬牙还是拿起了手机加了那个私人联系方式。

发过之后江亦鱼拉开窗帘发现天己经黑了伸手摸向床头柜的烟发现没有,于是他打开灯,拉开他的衣柜,入眼的是五颜六色的上衣还有清一色的牛仔裤和破洞裤。

最后他挑了一套带恶魔十字的上衣和条黑色破洞裤,站在镜子前整理了一下发型,下楼之前环视了一圈他的房子,这是他每次出门的必备流程。

这个房子说好不算好,装修是他喜欢的灰白简约型,虽比不上江家的别墅,但他一个人住够用了。

江亦鱼两手揣兜下了楼,夜晚的天风吹过轻微的凉,他被冻的打了一个哆嗦,一边踢着石子一边在想一会要买中南海还是万宝路。

路过路灯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一个身穿长款黑色风衣的男人靠在路灯吸烟,在烟雾绕中江亦鱼一眼就认出这个男人是严清。

操!

几乎是下意识的江亦鱼迈开双腿朝便利店的反方向跑去,而身后的人掐灭了烟慢悠悠的跟在后面发出了一声低笑“猫鼠游戏吗有意思”不是早就在三年前玩过了吗……夜晚的街道是空荡的,江亦鱼沿着路灯的地方跑,跑着跑着偏了轨到了一个毫无光亮的巷子前他犹豫着要不要进去,一些不好的回忆在他脑海里徘徊。

下一秒,他听见了脚步声尽管距离很远他一下子跑到巷子里漆黑的环境和潮湿的气味使他室息靠在墙上,恍惚的时候他听到严清的脚步逐渐加快,跑了进来。

具体严清说了什么他听不太清只知道严清一把捞起他“操!

吓死我了,这么黑也敢往里钻,逞什么能妈的别碰我!

我没事,***追***什么!”

江亦鱼硬撑着嘴硬,后背紧贴着潮湿的墙壁。

巷子里浓重的霉味和垃圾***的气息让他胃部翻涌,但更让他窒息的是那些突然涌上心头的记忆碎片——少年时期被堵在类似巷子里的拳打脚踢,还有那些充满恶意的笑声。

严清的手还牢牢抓着他的手臂,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

"你跑什么?

"严清的声音在黑暗中异常清晰,带着一丝江亦鱼不熟悉的紧绷,“看见我就跑,江小鱼,你这点出息?”

"别叫我江小鱼!

"江亦鱼猛地甩开他的手,声音却不受控制地发抖。

他的视线在黑暗中模糊不清,只能隐约看到严清高大的轮廓。

冷汗顺着他的脊椎往下滑,心脏像是要冲破胸腔。

他咬紧牙关,试图用愤怒掩盖恐惧“***阴魂不散地跟着我,我报警信不信?”

严清突然上前一步,近得江亦鱼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和古龙水气息。

“报啊。”

他压低声音,带着挑逗的意味,“正好让警察看看,两个人在巷子里能做什么?”

江亦鱼忽然觉得呼吸不了,猛地推开严清。

却在转身要跑时腿一软,膝盖重重磕在地上。

疼痛让他眼前发黑,耳边嗡嗡作响。

更糟的是,那些被他刻意遗忘的画面此刻无比清晰——十六岁那年,他被三个高年级学生堵在放学路上,书包被扔进水坑,校服被扯破,而最痛的不是拳脚相加。

而是他们薅着江亦鱼的头发逼着他抬头“呦,我说呢,原来江家的小少爷喜欢男人。”

“好恶心。”

“怎么不去死啊脏老鼠!”

“江亦鱼?”

严清的声音突然变得紧张,他蹲下身,双手捧住江亦鱼的脸,“呼吸,看着我,深呼吸——”江亦鱼这才意识到自己正像条搁浅的鱼一样大口喘息却吸不进氧。

“滚...开...”江亦鱼挣扎着说出这两个字,声音却细如蚊呐。

他江亦鱼想反驳,想挣扎,但身体背叛了他,软绵绵地靠在严清胸前。

严清突然一言不发,一手穿过他的膝弯,一手环住他的背,首接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别动,”他低声警告,“除非你想摔下去。”

严清抱着他快步走出巷子,路灯的光线让江亦鱼不适地眯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