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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开局一瓶敌敌畏,亲哥吓到叫爸爸

发表时间: 2025-10-19
“哥,你说什么?”

“你大点声,我听不清,你说我下乡的事儿跟你没关系?”

“那你发誓啊!”

“你敢指天发誓,要是有半句假话,出门就被车撞死,这辈子断子绝孙!”

……1975年8月初,红星轧钢厂大门口。

刚过下班的点,正是人潮汹涌的时候。

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扎着两条麻花辫的姑娘,正堵在工厂门口。

她手里高高举着一个绿色的农药瓶,瓶身上“敌敌畏”三个字,在夕阳下格外醒目。

另一只手里,还攥着一截搓得发亮的麻绳。

姑娘叫陈庆雨,今年十八,刚高中毕业。

她长得极好,一张小巧的瓜子脸,皮肤是那种常年不见光的冷白皮。

一双杏眼又大又亮,此刻蓄满了泪水,要掉不掉的样子,看得人心都碎了。

她对面,站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

正是她亲哥,陈卫国。

陈卫国长得人模狗样,穿着崭新的工装,头发梳得油光锃亮。

此刻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又气又急。

“陈庆雨,你疯了!

你赶紧给我回家去!”

“有话回家说,你在这里闹什么闹!”

他想去抢陈庆雨手里的农药瓶。

可周围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看热闹的工友,一个个伸长了脖子,指指点点。

“哎,这不是老陈家的那小子吗?”

“对面那个是他妹妹吧?

长得可真俊。”

“这是咋了?

咋还拿上农药了?”

“听这意思,好像是家里让姑娘下乡,给儿子腾地方娶媳妇。”

“啧啧,这事儿干的,也太不地道了。”

议论声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钻进陈卫国的耳朵里。

他的脸皮***辣地烫。

陈庆雨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冷笑。

三天前,她发高烧昏迷,再醒来,脑子里就多了一段不属于自己的记忆。

一段属于22世纪顶尖科学家的记忆。

以及……一种匪夷所思的能力。

她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一切,她妈孙秀莲就一巴掌把她拍回了现实。

“庆雨啊,妈己经给你报名下乡了。”

“你哥谈了对象,人家姑娘说了,结婚必须得有单独的婚房。”

“咱家就这么大点地方,只能委屈你了。”

呵呵。

委屈她?

凭什么?

就因为陈卫国带把儿,是家里的独苗?

陈庆雨当场就跟她妈吵翻了天。

可没用。

在这个家里,她就是个外人,是个随时可以为宝贝儿子牺牲掉的工具。

既然讲道理没用,那就别怪她不讲武德了。

一哭二闹三上吊,她也会!

而且,能玩得比谁都花!

“回家?”

陈庆雨拔高了声音,眼泪说来就来,大颗大颗往下砸。

“我还有家吗?”

“我哥为了结婚,就要把我赶到乡下去!”

“我爸妈也向着他!”

“我才十八岁啊,我一个人去乡下,人生地不熟的,我怎么活啊!”

“我不想活了,我今天就死在这儿,死在我哥单位门口!”

“也让大伙儿都看看,我这个亲哥,是怎么把我逼死的!”

她说着,拧开农药瓶盖子,一股刺鼻的味道散开。

作势就要往嘴里灌。

“别!”

“姑娘,可不敢做傻事啊!”

旁边一个好心的大妈惊呼一声,就要上来拦。

陈卫国更是吓得魂飞魄散。

“陈庆雨!

你放下!”

他要是真背上个逼死亲妹妹的名声,对象黄了都是小事。

工作都可能保不住!

他猛地扑过去,想夺下瓶子。

陈庆雨等的就是这一刻。

她看似柔弱地一闪,脚下却极其刁钻地一绊。

陈卫国一个踉跄,整个人朝前扑去。

陈庆雨手腕一翻,没有用记忆里的擒拿手,那太扎眼。

她只是看似慌乱地用手肘,精准地顶在了陈卫国腋下的麻筋上。

同时,一丝微不可查的力量,顺着她的指尖,作用在了陈卫国的肩关节上。

“物质分解与重组。”

这是她觉醒的能力。

此刻,她只是极小幅度地“分解”了连接关节的几根筋膜组织。

“啊——!”

陈卫国发出一声惨叫,整条胳膊像是被电击了一样,瞬间失去了力气。

随后,一股钻心的剧痛袭来。

“咔哒”一声轻响。

肩关节,脱臼了。

他抱着胳膊,疼得在地上打滚,额头上冷汗首流。

“哥!

哥你怎么了?”

陈庆雨“吓”得花容失色,手里的农药瓶都“不小心”掉在了地上。

她扑到陈卫国身边,哭得更大声了。

“哥,你别吓我啊!

你怎么就自己摔了啊!”

“是不是老天爷都看不过去,降下惩罚了!”

“你快起来啊!”

她一边哭,一边“手忙脚乱”地去扶陈卫国。

手指却又一次,精准地碰到了他另一边的关节。

“咔哒。”

另一条胳膊,也废了。

“啊!

我的胳膊!

我的胳膊!”

陈卫国疼得快要昏过去,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这下,看热闹的人群彻底炸了锅。

“哎呦!

这是咋了?”

“咋说摔就摔了,还把两条胳膊都摔断了?”

“报应啊!

这肯定是干缺德事遭报应了!”

“快,快去叫厂里的医生!”

场面一片混乱。

就在这时,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

“都让开!

怎么回事?”

人群分开一条道,一个穿着干部服,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是轧钢厂的李副厂长。

李副厂长看到地上的陈卫国,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陈卫国?

你怎么回事?”

“厂长,救命啊厂长!”

陈卫国看到领导,像是看到了救星,疼得涕泗横流。

“是我妹妹,她……”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陈庆雨打断了。

陈庆雨“扑通”一声,跪在了李副厂长面前。

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肝肠寸断。

“厂长,您要为我做主啊!”

“我哥他……他嫌我在家碍事,非要逼我下乡!”

“我不想去,他就打我,还要把我关起来!”

“我没办法,我才跑到厂里来找他,求他放我一条生路。”

“谁知道……谁知道他自己就摔了……厂长,这真的不关我的事啊,是他自己坏事做多了,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她一边说,一边磕头,额头砸在水泥地上,发出“咚咚”的响声。

几下就红了一片。

李副厂长看着眼前的场景,一个头两个大。

他扶起陈庆雨,沉声道。

“你先起来,有话好好说。”

他转向周围的工友。

“谁能告诉我,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立刻就有七嘴八舌的声音响起。

“厂长,我们都看着呢,就是这小子自己摔的!”

“对!

他想抢他妹妹手里的农药瓶,自己脚下拌蒜,摔了个狗吃屎!”

“我们可都作证,姑娘从头到尾都没碰他一下!”

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

也是盲目的。

他们只看到陈卫国自己扑倒,和陈庆雨看似柔弱无助的表演。

李副厂长听着众人的话,再看看哭得可怜兮兮的陈庆雨。

和地上疼得打滚,形象全无的陈卫国。

心里己经信了七八分。

他看向陈卫国的眼神,充满了严厉和不悦。

“陈卫国!

你妹妹说的,可是真的?”

“为了自己的婚事,逼迫亲妹妹下乡?”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还是不是个共产主义接班人!”

“我们轧钢厂,怎么会有你这种思想落后,自私自利的员工!”

一顶顶大帽子扣下来,砸得陈卫国眼冒金星。

他百口莫辩。

“不是的,厂长,我没有……你还敢狡辩!”

李副厂长厉声喝道。

“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事实俱在!”

“因为你的个人问题,在厂门口造成这么恶劣的影响,败坏我们轧钢厂的名声!”

“这个月的奖金,你别想要了!”

“还要写一份一万字的深刻检讨,明天交到我办公室!”

“现在,马上去医务室!

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陈卫国面如死灰。

奖金没了,还要写检讨,这下在厂里彻底抬不起头了。

他怨毒地看了一眼陈庆雨。

都是这个***害的!

陈庆雨接收到他的眼神,非但不怕,反而冲他甜甜一笑。

那笑容,看得陈卫国心里一哆嗦。

他忽然觉得,自己这个妹妹,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