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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0

警察上门时,我的好妹妹苏晚正哭得梨花带雨。她指着我,声音发颤:“就是她,

偷了我妈留给我唯一的遗物!”我那名义上的父母,满脸心疼地护着她。“苏晴,

你太让我们失望了!”“赶紧把东西还给你妹妹,然后滚出这个家!”我冷眼看着这场闹剧,

心中毫无波澜。因为我知道,真正的好戏,才刚刚开始。1警车呼啸而至,

停在了苏家别墅的门口。两名警察表情严肃地走了进来。客厅里,

苏晚扑在“母亲”李芸的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妈,那是我亲妈留给我唯一的念想,

现在被她偷走了,我该怎么办啊……”李芸心疼地拍着她的背,

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厌恶和冰冷。“苏晴!你这个白眼狼!我们家养了你三年,

你就这么回报我们的?”旁边的“父亲”苏振国也是一脸怒容,

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不知廉耻的东西!还不快把项链交出来!”我静静地站在原地,

看着他们一家三口上演着情深义重的戏码。三年前,我被他们从乡下接回。他们说,

我才是苏家真正的千金,而苏晚是当年在医院里抱错的孩子。可回来后,

他们对我没有丝毫亲情,反而处处提防,时时敲打。苏晚依旧是他们捧在手心里的宝贝,

而我,不过是一个寄人篱下的外人。他们对我所有的好,都只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

为了彰显他们的“大度”。现在,苏晚更是直接污蔑我偷了她那条价值不菲的钻石项链。

那条项链,据说是她那位早已过世的“亲生母亲”留下的。真是可笑。

我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我的母亲李芸活得好好的,正在抱着一个冒牌货心疼。

苏晚的亲生母亲是谁,恐怕她自己都未必清楚。“苏晴,你听见没有!把项令拿出来,

然后跟你妹妹道歉!”苏振国见我不说话,声音又提高了几分。我抬起眼皮,

目光扫过他们三个,最后落在苏晚那张挂着泪痕却难掩得意的脸上。“我说我没拿,

你们信吗?”“信?我们怎么信你这个乡下来的野丫头?你从小穷怕了,

看到值钱的东西就眼红!”李芸尖刻地说道。“晚晚那么善良,她会平白无故冤枉你?

”苏晚抽泣着,适时地开口:“姐姐,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只是一时糊涂。

只要你把项链还给我,我可以不追究的,我也求爸爸妈妈原谅你。

”她这副以退为进的绿茶姿态,真是令人作呕。警察走到我面前,

公事公办地开口:“苏晴小姐,我们接到报警,称你涉嫌盗窃,请你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我点了点头,没有任何反抗。“好。”看到我如此轻易地束手就擒,

苏晚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苏振国和李芸也松了口气,仿佛我被带走,

就能洗刷他们家出的这个“污点”。我跟着警察往外走,在经过苏晚身边时,脚步顿了顿。

我俯下身,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了一句。“妹妹,你知道吗?报假警,

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苏晚的脸色瞬间一白。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我已经直起身,

跟着警察走出了别墅大门。坐上警车的那一刻,我透过车窗,看到苏晚正惊疑不定地望着我。

我冲她微微一笑。别急,这只是个开胃菜。你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我会千倍百倍地还给你。

我要让你亲手为自己敲响丧钟,送自己进去踩缝纫机。2冰冷的审讯室里,灯光惨白。

对面的警察例行公事地询问着:“姓名,年龄,职业。”“苏晴,二十一岁,无业。

”我平静地回答。“苏晚是你什么人?”“名义上的妹妹。”警察抬头看了我一眼,

似乎对这个称呼有些意外。“她报警告你偷了她的钻石项令,价值五十万。你有什么要说的?

”我摇了摇头。“我没偷。”“那项链在哪里?”“我不知道。”警察的眉头皱了起来,

显然对我的不合作态度有些不满。“苏晴,盗窃罪金额巨大,是要判刑的。你现在坦白,

还能争取宽大处理。”我看着他,忽然笑了。“警官,你们为什么就这么确定,

是我偷了项链?”“苏晚小姐提供了证据,她说昨天下午看到你进了她的房间。而且,

你的父母也证实,你最近手头很紧,有作案动机。”手头紧?确实。苏家虽然把我接了回来,

但每个月只给我少得可怜的生活费,甚至不如他们家保姆的工资高。苏晚一身名牌,

出入豪车,而我,连买件新衣服都要思前想后。他们就是用这种方式,来提醒我,

谁才是这个家的主人。“警官,单凭这些,就能定我的罪吗?”我反问。

“这……”警察一时语塞。“苏晚说我进了她的房间,有监控吗?”“别墅里除了大门口,

没有安装监控。”“那她亲眼看到我拿项链了吗?”“她说……她只是看到你进去,

出来后项链就不见了。”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也就是说,

没有任何直接证据证明我偷了东西。一切都只是苏晚的猜测和指控。”警察的脸色有些难看。

他敲了敲桌子:“但是你依然是最大的嫌疑人。”“我明白。”我点了点头,身体微微前倾,

“警官,我想问一个问题。如果最后证明,我没有偷项链,那么报假警的苏晚,

会受到什么处罚?”警察愣了一下,随即严肃地回答:“根据治安管理处罚法,谎报警情的,

处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可以并处五百元以下罚款;情节严重的,处……”我没等他说完,

就打断了他。“那如果,她不仅是报假警,还是在恶意诬告陷害呢?而且,被诬告的对象,

还是她名义上的姐姐。”审讯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警察的目光锐利起来,紧紧地盯着我。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换了个话题。“警官,

苏晚说那条项链是她亲生母亲的遗物,对吗?”“是的。

”“那她一定对那条项链非常熟悉了?”“应该是。”我缓缓地靠回椅背,声音清晰而坚定。

“那麻烦你现在联系她,问她一个问题。”“就问她,那条项链的钻石吊坠背面,

刻的是什么。”警察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惊疑。他沉默了几秒,似乎在权衡我的话。最终,

他还是拿起了桌上的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接通后,他开了免提。

苏晚娇弱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喂?张警官,是不是那个小偷招了?”张警官清了清嗓子,

沉声问道:“苏晚小姐,为了方便我们追回赃物,需要跟你核对一下项链的细节。请问,

那条项令的吊坠背面,有什么特殊标记吗?”电话那头沉默了。过了好几秒,

苏晚才有些不确定地开口:“特殊标记?好像……好像没有吧?就是一条很普通的钻石项链。

”张警官追问:“你确定吗?你再仔细想想。”“我确定!我自己的项链我还能不清楚吗?

背面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苏晚的语气开始变得不耐烦。“好的,我知道了。

”张警官挂断了电话,目光复杂地看着我。我迎着他的视线,一字一句地说道:“警官,

现在,我可以告诉你答案了。”“那条项链的吊坠背面,用花体字刻着一个‘晴’字。

”“因为,那条项链,根本不是苏晚的。”“而是三年前,我被接回苏家时,

我养母塞给我唯一的纪念。”“苏晚,她不仅诬告我,她还偷了我的东西!

”3张警官的脸色彻底变了。他立刻叫来了另一位同事,低声交代了几句。

那位同事迅速离开了审讯室。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张警官,气氛变得异常凝重。

他重新审视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探究。“苏晴,你说的都是真的?”“是真是假,

找到项链不就知道了?”我坦然地回答。“你为什么不早说?”“我说了,他们会信吗?

”我自嘲地笑了笑,“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一个贪得无厌的乡下丫头,而苏晚,

是他们善良单纯的小公主。”张警官沉默了。他处理过太多类似的案子,

很清楚豪门里的弯弯绕绕。大概过了半个小时,离开的那个同事回来了。

他手里拿着一个透明的证物袋,里面装着的,正是一条璀璨的钻石项链。“张队,

在苏晚小姐房间的床垫下面找到的。”同事将证物袋放在桌上。张警官立刻戴上手套,

小心翼翼地拿起项链,翻到了吊坠的背面。在灯光下,一个精巧的花体“晴”字,

清晰地呈现在眼前。真相大白。张警官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猛地一拍桌子,

怒道:“胡闹!”这声怒喝,不知道是冲着颠倒黑白的苏晚,还是冲着差点办了错案的自己。

我自始至终都保持着平静。这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苏晚太自负了,

她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项链藏起来,再嫁祸给我,就能将我彻底赶出苏家。她却忘了,

最了解这条项链的人,是我。“警官,现在可以证明我的清白了吗?”我淡淡地开口。

张警官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苏晴小姐,对不起,是我们工作失误。

”他立刻让人给我解开了手铐。“那苏晚呢?”我追问。“她涉嫌诬告陷害,

我们会依法处理。”张警官保证道。我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手腕。“警官,

这件事,恐怕还没完。”张警官一愣:“什么意思?”我看着他,眼神忽然变得无比锐利。

“比起一条项链的归属,我更想举报另一件事。”“一件……发生在二十一年前的,

婴儿拐卖调包案。”轰!这句话如同一颗炸雷,在审讯室里轰然炸响。

张警官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瞳孔剧烈收缩,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你……你说什么?!

”我直视着他,将早已在心中排练了无数遍的话,清晰地说了出来。“我说,

苏晚不是抱错的。”“她是被人故意调包的。”“而我,就是那个被拐走,被调包的受害者。

”“苏晚的亲生父母,就是当年的人贩子。他们偷走了我,

把自己的女儿放进了苏家的襁褓里,让她享受了本该属于我的人生。”“而这一切,

苏晚从头到尾都知情!”“她不仅知情,她还是帮凶!”张警官彻底被我的话震住了。

他呆呆地看着我,嘴巴张了张,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一个简单的盗窃案,

竟然牵扯出二十一年前的拐卖大案?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可看着我那双冷静到近乎冷酷的眼睛,他却无法将这番话当成一个玩笑。我的每一个字,

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你……你有什么证据?”他艰涩地开口。“证据?”我轻轻一笑,

“最大的证据,不就是我和苏晚吗?”“我建议,警方可以立刻对我和苏振国、李芸,

以及苏晚,进行一次全面的DNA亲子鉴定。”“到时候,谁是鸠,谁是鹊,一目了然。

”“至于其他的证据……”我顿了顿,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折叠得有些泛黄的旧照片。照片上,

是一个襁褓中的婴儿,身上穿着一件小小的虎头衣。“这是我养母捡到我时,

我身上唯一的东西。”“而这件虎头衣,是我亲生外婆,一针一线为我缝制的。”“这件事,

李芸女士,一定还记得。”4警局的氛围瞬间变得紧张起来。张警官立刻将情况上报,

这已经远远超出了一个普通刑事案件的范畴。很快,分管刑侦的副局长亲自过来,

接手了这个案子。苏振国和李芸也被“请”到了警局。当他们得知,

我不仅洗清了盗窃的嫌疑,反而反咬苏晚一口,指控她和她的亲生父母是人贩子时,

两个人的反应截然不同。苏振国暴跳如雷。“荒唐!简直是荒唐至极!”他指着我的鼻子,

气得浑身发抖:“苏晴,你是不是疯了?为了报复晚晚,你竟然编出这么恶毒的谎言!

”李芸则是脸色煞白,身体摇摇欲坠。她的嘴唇哆嗦着,

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虎头衣……你说的是那件……金线的虎头衣?

”我的心猛地一沉。她还记得。“没错。”我强压住内心的波澜,冷冷地看着她,

“那是我外婆在我出生前,花了三个月时间亲手缝的,上面每一根金线,都是她亲自挑选的。

”李芸的身体晃得更厉害了,几乎要站不稳。苏振国连忙扶住她,一边安抚,

一边继续对我怒吼:“你胡说八道!晚晚就是我们的女儿!什么调包,什么拐卖,

全是你编出来的!”“是不是编的,做个DNA鉴定不就清楚了?”我冷漠地回敬。

“做就做!我倒要看看,结果出来,你还有什么脸面待在苏家!”苏振国怒气冲冲地吼道。

他似乎对自己的判断深信不疑,认为这只是我为了博取同情和报复而使出的卑劣手段。

只有李芸,她的眼神在闪躲,在动摇。作为母亲,或许有一种直觉在告诉她,有什么东西,

已经偏离了轨道。另一边,被证实诬告的苏晚,也被带到了审讯室。

当她得知我指控她涉嫌拐卖调包时,整个人都懵了。“她疯了!她一定是疯了!

”苏晚尖叫起来,状若癫狂:“我才是苏家的女儿!我才是!她是个骗子!

是个想抢走我一切的骗子!”她的反应,比苏振国还要激烈。因为她心虚。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我说的,都是真的。警察没有理会她的叫嚣,

直接将DNA鉴定的通知书放在了她的面前。采样过程很快。我、苏振国、李芸、苏晚,

四个人,分别被提取了血液样本。样本被立刻送往专业的鉴定中心,加急处理。

在等待结果的这两天里,苏家彻底乱了套。苏振国动用了自己所有的人脉,试图向警方施压,

想要把这件事压下去。在他看来,这完全是家丑,无论结果如何,

传出去都会让苏家成为整个城市的笑柄。然而,这次他失算了。

案件已经升级为重大刑事案件,惊动了市局高层,根本不是他一个商人能干预的。

李芸则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两天两夜没出来,谁也不见。而苏晚,则被暂时拘留在警局。

她彻底慌了神,开始想尽一切办法自救。她打电话给我,声音带着哭腔,苦苦哀求。“姐姐,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鬼迷心窍诬陷你,你原谅我好不好?”“只要你撤销指控,

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把苏家大小姐的位置还给你,我离开苏家,我走得远远的,

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我听着电话里她虚伪的忏悔,只觉得可笑。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苏晚,你该求的不是我,是法律。”说完,我便挂断了电话。求饶不成,

苏晚又开始想别的办法。她竟然试图用钱收买负责看守她的警员,想让他帮忙传递消息出去。

结果可想而知,她罪加一等,被记录在案。这两天,我哪里也没去,

就待在警局安排的招待所里。我在等。等一个审判的号角。

等一个让所有罪恶都暴露在阳光下的时刻。第三天上午,张警官亲自来找我。

他的表情异常严肃。“苏晴,DNA鉴定结果出来了。”5鉴定报告被放在我的面前。

白纸黑字,冰冷而清晰。我没有立刻伸手去拿。其实结果如何,我早已心知肚明。

但我还是想亲眼看看,这迟到了二十一年的真相。张警官替我翻开了报告。他指着结论部分,

沉声说道:“根据DNA序列比对,排除苏振国、李芸与苏晚之间存在亲子关系。

”“确认苏振国、李芸与你……苏晴,存在亲子关系。”确认。排除。简单的四个字,

却打败了两个人的人生。我慢慢地抬起手,指尖轻轻抚过报告上“苏晴”两个字。眼眶,

有些发热。二十一年。我终于,名正言顺地拿回了属于我的身份。张警官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同情。“苏晴,我们已经成立了专案组,

对二十一年前的拐卖案正式立案侦查。苏晚作为重要嫌疑人,已经被刑事拘留。”“接下来,

我们需要你提供更多关于你养父母,以及当年被收养时的线索。”我深吸一口气,

将翻涌的情绪压了下去。现在不是伤感的时候。拿回身份只是第一步,让罪人伏法,

才是我的最终目的。“我的养父母,在我十八岁那年就已经出车祸去世了。

”“他们是很好的人,把我当亲生女儿一样疼爱。他们一直以为,我是被亲生父母遗弃的。

”“至于当年的事,他们也知之甚少。只说是在一个下着大雨的夜里,

在城郊的破庙里发现的我。当时我发着高烧,

身上只有一件虎头衣和一张写着我生辰八字的红纸。”这些信息,我早已对警方说过。

专案组也派人去了我养父母的老家,那个早已废弃的破庙,但时隔二十多年,

什么有用的线索都没找到。案件的突破口,依然在苏晚身上。“苏晚那边,有什么进展吗?

”我问。张警官摇了摇头,脸色凝重。“她嘴很硬,一口咬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坚称自己也是受害者,是被亲生父母蒙骗了。”“她把所有责任都推得一干二净。

”我冷笑一声。这倒是符合她的性格。自私自利,永远只想着自己。“她以为这样就能脱罪?

”“没那么容易。”张警官说,“虽然她不承认,但她冒名顶替苏家千金二十一年,

享受了本不属于她的优渥生活,这本身就构成了诈骗。而且,我们有理由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