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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婚三劳模丈夫在全厂给我介绍对象》中的人物白月月顾长风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精品短“水小树”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隐婚三劳模丈夫在全厂给我介绍对象》内容概括:热门好书《隐婚三劳模丈夫在全厂给我介绍对象》是来自水小树最新创作的精品短篇的小故事中的主角是顾长风,白月小说文笔超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下面看精彩试读:和顾长风隐婚三他妈天天给他介绍对顾长风从不拒也不肯在人前承认劳模表彰大会同事起哄问我有没有对他也端着酒杯推沈医生单我们保卫科的年轻小你随便邻座的宣传队之花白月月捂嘴娇顾科长真热不像有的自己没本还耽误沈医他们一唱一我想起上辈子临死他陪着白月月在台上风光无限的模我笑了目光越过看向主桌那位刚调来的军转干多谢顾科长关我已经结婚
主角:白月月,顾长风 更新:2025-10-20 14:2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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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和顾长风隐婚三年。
他妈天天给他介绍对象。
顾长风从不拒绝,也不肯在人前承认我。
劳模表彰大会上,同事起哄问我有没有对象。
他也端着酒杯推荐。
沈医生单身,我们保卫科的年轻小伙,你随便挑。
邻座的宣传队之花白月月捂嘴娇笑。
顾科长真热心,不像有的人,自己没本事,还耽误沈医生。
他们一唱一和,我想起上辈子临死前,他陪着白月月在台上风光无限的模样。
我笑了笑,目光越过他,看向主桌那位刚调来的军转干部。
多谢顾科长关心。
我已经结婚了。
01
厂里劳模表彰大会后的聚餐,气氛正热烈。
红漆圆桌上,菜过三巡,酒意上涌。
起哄声像浪潮一样,拍在我身上。
“沈医生,你这技术好,人又漂亮,到底有没有对象啊?”
“就是,瞒得也太紧了,我们都不知道。”
我端着搪瓷杯,里面的白开水泛着温吞的白汽。
宣传队的“一枝花”白月月娇笑着,声音甜得发腻:“哎呀,你们别为难沈医生了,说不定人家是金屋藏娇,早就结婚了呢。”
她说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瞟向了主座的男人,我的丈夫,顾长风。
他正是我厂保卫科科长,今天的劳模代表。
顾长风的母亲,我的婆婆,立刻接话:“月月你可别乱说,我们长风还是单身呢,沈医生这么优秀的人,肯定也是眼光高。”
一唱一和,将我衬成一个无人问津的老姑娘。
周围的同事都笑了起来。
连顾长风也笑着凑过来,他身上的烟草和酒气混在一起,是我曾经迷恋的气息。
“沈医生,我们保卫科有不少未婚男青年,要不要给你介绍介绍?”
他眼里的笑意,是一把淬了冰的刀。
上一世,我就是在这里,被他这句话刺得心口滴血,没忍住,掏出了我们压在箱底的结婚证明。
然后,一切都走向了万劫不复。
白月月红着眼眶跑出去,顾长风对我冷若冰霜。
我下乡巡回医疗被滚石砸伤,他陪着白月月参加文艺汇演。
我被诬陷偷卖药品,他一封电报“按规矩办”,将我打入深渊。
重来一世,我看着他虚伪的笑脸,也笑了。
“有对象了。”
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落入每个人耳中。
满桌的喧嚣瞬间凝固。
顾长风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白月月的筷子“啪”地一声掉在桌上。
我迎着他们错愕的目光,慢条斯理地补充:“下个月就打结婚报告。”
顾长风的眼神骤然锐利,像要在我身上戳出两个洞。
他几乎是咬着牙问:“沈念,你说什么?”
白月月立刻捡起筷子,柔柔弱弱地开口,像是要替我解围:“长风哥,你别这么严肃嘛,沈医生肯定是开玩笑的,她怎么可能有对象呢,我们都不知道。”
她这话,看似在打圆场,实则是在暗示我撒谎,为了面子瞎编。
“是啊,沈医生,你这保密工作也太好了吧!”
“对方是哪个单位的?我们认识吗?”
我没有理会众人的追问,只是看着顾长风,一字一句道:“我这个人,作风严谨,尤其是在感情问题上。他是我唯一的爱人。”
这话,是说给白月月听的。
她的脸色果然白了一瞬。
顾长风的母亲脸色难看地哼了一声:“现在的年轻人,嘴里没一句实话。”
顾长风的拳头在桌下握紧,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嗯。”
这一个“嗯”字,是附和白月月,也是在公开打我的脸。
他认定我是在赌气,在用这种方式逼他公开我们的关系。
周围的气氛变得尴尬起来。
就在这时,包厢门被推开。
一个穿着干净白衬衫的男人站在门口,身姿挺拔,气质温润。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我来接沈念下班。”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
是省城来的工程师,季淮阳。
我有些惊讶。
有人认出了他,低声议论:“这不是给咱们厂做技术指导的季工吗?省城来的高材生!”
“他来接沈医生?”
白月月嫉妒的目光几乎要化为实质。
顾长风的脸黑得能滴出墨来,他死死盯着我,像一头被侵犯了领地的野兽。
我站起身,无视他灼人的视线,对众人说:“我先走了,你们慢用。”
“沈念!”
顾长风冷声叫住我。
我回头,平静地看着他:“顾科长,有事吗?”
“顾科长”三个字,让他眼中的怒火更盛。
我没再给他说话的机会,转身走向门口。
季淮阳对我温和一笑,替我拉开了门。
02
走出吵闹的包厢,外面的空气都清新了几分。
“谢谢你,季工。”我真心实意地道谢。
季淮阳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声音温和:“举手之劳。我看你脸色不太好,是喝多了吗?”
“没有,只是有点闷。”
“我送你回去吧。”
我没有拒绝。
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
直到宿舍楼下,季淮阳才开口:“沈医生,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来找我。”
他递给我一张纸条,上面是他的联系地址。
我收下纸条,再次道谢,然后转身上楼。
推开家门,这个我与顾长风隐婚三年的家,此刻却让我感到无比窒息。
墙上还挂着我们唯一的合照,照片里的我笑得一脸幸福,顾长风却只是礼貌性地勾着嘴角。
我走过去,毫不犹豫地将照片取下来,连同相框一起,扔进了床底的木箱里。
这个箱子里,还有那本红色的结婚证。
上一世,我视若珍宝,这一世,只觉得讽刺。
第二天一早,我刚到医院,好友小芳就火急火燎地跑过来。
“念念,你快去看!厂里的宣传栏出大事了!”
我心里一沉,有种不好的预感。
跟着小芳跑到宣传栏下,那里已经围满了人。
我挤进去一看,心脏被狠狠刺了一下。
宣传栏最中央的位置,贴了一张用红纸写的“喜报”,模仿报纸的排版,标题是《热烈祝贺我厂劳模顾长风同志与宣传队白月月同志喜结良缘》。
下面还配了一张顾长风和白月月的合照。
照片里,白月月小鸟依人地靠在顾长风怀里,顾长风低头看着她,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
“天啊,顾科长和白月月在一起了?”
“那昨天沈医生说的男朋友......”
“啧啧,不会是沈医生插足不成,故意那么说的吧?”
议论声像苍蝇一样钻进我的耳朵。
小芳气得脸都红了:“这太过分了!他们怎么能这样!这不是把你架在火上烤吗?”
“念念,你别难过,我们去找他们理论!”
“不用了。”我打断她,声音平静得可怕。
“啊?”小芳愣住了。
我拉着她离开人群,问道:“小芳,你哥不是在教育局吗?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现在高考都需要准备些什么复习资料?”
小芳更懵了:“念念,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想着高考?你不是为了顾长风,放弃了去省里进修的机会吗?”
是啊,我放弃了。
我曾以为那是为爱牺牲。
顾长风也曾为了能早点分到这套两室一厅的房子,放弃了去读工程师的机会,留在了保卫科。
我曾以为,他是为了我们的家。
现在想来,真是可笑。
宣传队离得近,白月月很快就带着一群小姐妹过来了。
她看到我,脸上露出胜利者的微笑,声音却故作惊讶:“呀,沈医生,你也在啊。你看到宣传栏了吗?我和长风哥......我们也是没办法,他妈妈催得紧。”
她身后的一个女孩阴阳怪气地说:“有些人啊,就是没自知之明,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条件。”
“就是,我们月月和顾科长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我看着白月月,她眼底的得意和炫耀毫不掩饰。
上一世,我就是被她这副嘴脸气得发抖,口不择言地骂了她,结果被顾长风看见,换来他更深的厌恶。
这一次,我只是淡淡地看着她。
“恭喜。”
我说完,转身就走。
白月月愣住了,她大概没想到我会是这种反应。
她追上几步,拉住我的胳膊,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沈念,你装什么清高?你以为你昨晚找个野男人来撑腰就有用了?长风哥的心在我这里,你斗不过我的。”
我甩开她的手。
“是吗?”我看着她,笑了笑,“那祝你们锁死,千万别分开。”
说完,我不再理会她,径直回了科室。
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顾长风和白月月,绝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我。
03
舆论发酵得比我想象中更快。
我成了全厂的笑话。
有人说我单相思顾长风不成,因爱生恨。
有人说我不知廉耻,破坏人家感情。
走到哪里,都有人对我指指点点。
医院里的一些同事也开始疏远我,生怕被牵连。
只有王主任,我们外科的主任,把我叫到办公室,语重心长地说:“小沈,我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你别管外面那些风言风语,好好工作,用技术说话。”
我心里一暖:“谢谢您,王主任。”
下班后,我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小芳家。
她哥帮我弄来了一整套的高考复习资料。
看着那些陌生的课本和习题,我深吸一口气。
沈念,这是你唯一的出路。
晚上回到那个所谓的“家”,桌上放着一封信。
信封上是顾长风龙飞凤舞的字迹。
我拆开信,信纸上带着他惯用的钢笔墨水味。
“沈念:
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在饭局上说那种话,找个不三不四的男人来气我,你觉得很有意思是吗?我告诉你,这种小把戏对我没用。
你让我很失望。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懂事、识大体的女人,没想到你也会用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月月是无辜的,她善良、单纯,因为你的话,她被很多人误会,哭了一晚上。你为什么要把你的怨气撒在一个无辜的人身上?
我跟她的事,是厂里所有人都乐见其成的。你如果聪明,就该知道怎么做。不要再做这些丢人现眼的事,只会让我更看不起你。
顾长风”
信的末尾,还有一行娟秀的小字,是模仿顾长风的笔迹,却带着一股子得意。
“沈念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别怪长风哥。只要你以后不再纠缠他,我可以劝他,让他像哥哥一样照顾你。——月月”
“哥哥一样照顾你?”
我气得笑出声来。
多么熟悉的施舍语气。
上一世,她也是这样,一边享受着顾长风的偏爱,一边以胜利者的姿态,对我表示所谓的“同情”。
我将信纸撕得粉碎,扔进垃圾桶。
第二天,我托人去打听离婚的具体流程。
这个年代离婚,需要双方单位开具介绍信,再去民政部门办理。
顾长风是保卫科长,我的介绍信,需要他签字。
他不会签的。
他享受着我的照顾,享受着家里有个免费保姆,又在外面和白月月卿卿我我。
他怎么会愿意放弃这种齐人之福?
我必须,让他主动签字。
我开始不动声色地收拾自己的东西。
一些重要的书籍,我分批带到小芳家。
一些过冬的衣物,我也打了包。
我甚至去黑市,花光了自己所有的积蓄,买了一台小巧的录音机。
我有一种预感,它会派上大用场。
这天晚上,我正在灯下复习功课,门突然被粗暴地推开。
顾长风带着一身酒气,搀扶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04
是白月月。
她脸色潮红,脚步虚浮,整个人都挂在顾长风身上。
“沈念!”顾长风命令道,“快去煮一碗红糖姜水,月月她淋了雨,着凉了。”
他语气理所当然,就好像在使唤一个下人。
白月月靠在他怀里,冲我露出了一个挑衅的笑。
我的血液,瞬间冲上了头顶。
“这里是我家,不是收容所。”我站起来,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请你们出去。”
顾长风皱起眉头:“你又在发什么疯?月月都病成这样了,你还有没有一点同情心?”
“同情心?”我笑了起来,“我的同情心,早在你们贴出那张‘喜报’的时候,就喂了狗了!”
“顾长风,我再说一遍,带着你的女人,滚出去!”
白月月委屈地拉了拉顾长风的衣袖:“长风哥,我们还是走吧,都怪我......我不该来的,沈医生她好像很讨厌我。”
她说着,脚下忽然一软,整个人朝着楼梯的方向倒去。
“啊!”
一声尖叫。
她竟然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一切发生得太快,我甚至来不及反应。
顾长风脸色大变,他冲过去,一把将我推开。
“沈念!你这个毒妇!”
他赤红着眼睛,怒吼着,一个巴掌狠狠地甩在了我的脸上。
火辣辣的疼痛在左脸上炸开。
我的耳朵嗡嗡作响,眼前一阵发黑。
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我能看到顾长风暴怒的脸,看到他因为愤怒而扭曲的五官。
我能看到他冲下楼梯,小心翼翼地抱起“昏迷不醒”的白月月。
“月月!月月你怎么样?你醒醒!”
他焦急地呼喊着,声音里是我从未听过的恐慌和心疼。
他甚至没有再看我一眼,抱着白月月就要往外冲。
那一刻,我前世今生所有的委屈、不甘、怨恨,都化为了一片死寂的冰冷。
心,死了。
就在他即将冲出家门的那一瞬间,我用尽全身力气,喊住了他。
“站住。”
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到我自己都觉得陌生。
顾长风的脚步顿住了。
他回过头,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人。
“你还想怎么样?月月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他以为我要纠缠,要解释。
我没有。
我慢慢地走到他面前,无视他怀里那个正在装死的女人。
我看着他的眼睛,那双我曾经爱了整整两辈子的眼睛。
如今,里面只剩下厌恶和冰冷。
我慢慢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叠好的纸。
那是我早就写好的离婚报告。
我将纸递到他面前。
“顾长风。”
我清晰地,一字一顿地说道,“把字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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