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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蝴蝶效应发生的奇葩事讲述主角潘珠花罗冰洋的甜蜜故作者“青苔一抹”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华灯初拱辰街早已人潮涌街上商贩繁有售卖书画的、香油的、香囊的、绸缎的、首饰一应俱琳琅满令人应接不游客们都玩得不亦乐尤其是趁着节日偷溜出来相聚的小情侣更是两两成甜蜜非忽地从桥上传来一阵尖叫众人都瞧了过唯有一公子神色淡只见这人通身气派不似凡眉眼间有股风流恣名为“然”。他身处茶楼第五恰好坐在靠近街窗的位从窗口往外望小桥流水、车水...
主角:潘珠花,罗冰洋 更新:2025-10-20 15:2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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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商贩繁多,有售卖书画的、香油的、香囊的、绸缎的、首饰的,一应俱全,琳琅满目,令人应接不暇。
游客们都玩得不亦乐乎,尤其是趁着节日偷溜出来相聚的小情侣们,更是两两成群,甜蜜非常。
忽地从桥上传来一阵尖叫声,众人都瞧了过去。
唯有一公子神色淡定,只见这人通身气派不似凡人,眉眼间有股风流恣意,名为“然”。
他身处茶楼第五层,恰好坐在靠近街窗的位置,从窗口往外望去,小桥流水、车水马龙,一派繁华的庐州夜景尽入眼底。
“师傅,有人坠河了!”这是从公子然所佩戴的银簪里透出的灵音,只有修仙者方能互相听悉。
听到这话,公子然便不悦地挑起眉,冷笑道:“莫非你想救他?”银簪立刻没了动静,半晌,银簪才嘟囔着:“弟子不敢逆天改命,但弟子……”这话还没说完,便被公子然打断了,他胸有成竹地摇着手中的檀香扇,不急不缓地说:“你且看,有趣的事儿便要发生了。”
银簪也不好插嘴,只好继续用灵识窥探刚刚发生的坠河之事。
“安郎!安郎!”桥上那女子喊得很真切,瞧她的架势似是要跳下河去寻救方才落水的男子,但这女子看起来并不善水,一身水绿衫,就如同那春天里的柳枝,婀娜多姿,却也弱不禁风。
就在此时,水绿衫女子附近的一名壮士眼疾手快地横腰而过,截住了她。
那女子以为这名壮士定知水性,便眼巴巴地哭向他。
那壮士见状急红了脸,支支吾吾地说:“俺……俺……俺只会耍刀,不善水。”
水绿衫女子见势又要跳河,众人都拦住她,这才作罢。
此时,桥中心一位蓄着长须的老爷子,看着颇有威望,他朝桥上四周大声地叫喊着,“这里可有人会水?”,说罢还将桥上的众人都细细看了一遍,似乎是在挑选善水健将。
桥上哄哄闹闹的,大家都面面相觑,就是不见一个人会水。
再这样下去,安楚子岂不是要丧命于此?水绿衫女子想到这便愈加感伤了,竟昏了过去。
“师傅,徒儿……”石灵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公子然止住。
过了好一会,桥上的游客才发现她昏倒了。
这才急急忙忙地去寻大夫,另一人顾不得太多,直接背起女子往医馆走去。
众人一看这情形不好,只能无可奈何。
这时一名身着鹅黄衣裳的少女,三步并作两步从桥东飞奔而来。
“扑通”一声,只见那鹅黄衫女子猛地钻入水中,捞起安楚子的身体,拖上岸来。
这时河的两边早已被游客占满,那善水的女子皱起眉,不悦道:“你们全都来看戏的么?快些来抬人啊!”这时群众才恍然过来,连忙帮忙救人。
只可惜的是,那安楚子已没了气。
大家都说了些安慰的话,就都觉得兴味索然,遂离去。
茶楼里的公子然看久了,也觉得无趣,又觉口干舌燥。
便命小二上盏这楼里最好的碧螺春,过好一会才见小二进来,原是看“戏”去了。
小二看公子然有些不悦,只好赔礼道歉,请了一壶好茶才作罢。
“师傅,这安楚子就这样死了?”公子然不语,施了法术,将银簪中的石灵释放出来。
这石灵原是青峰脚下的一块石头,因长期吸收天地日月精华,竟然修炼成了一个小石妖。
这石妖每日潜心学习修道成仙之术,煞费苦心。
她倒也颇有慧根,不出百年便有了成仙的根基。
“师傅,安楚子真的死了吗?”石灵紧锁眉头,不悦地说。
公子然全然不慌张,继续摇着檀香扇,悠闲地说:“你还记得罗冰洋吗?”石灵愣住,不出片刻便低沉了脸色,“徒儿记得,那是在青峰山……”那日在青峰脚下,来了一个穷苦潦倒的病人,他身上穿的衣裳没一处好的,手臂那儿撕裂了一个大口,露出了细弱、枯木般的肌肤。
凑近看满脸胡茬,脸上也刻了几道疤,偏偏那眼睛却放满光彩。
石妖心想,此人大限将至,可是他的双眼分明透露着希望,或许他还不该死。
思索至此,石妖便主动化为人身,和他搭话。
那男人早已没了气力,只能趴坐在沿路的树上,嘴里念叨着:“我没输,我没输!”石妖看他这么执着,于心不忍,便问他究竟是怎么落到这步田地的。
那男人双眼迷离起来,似是在回忆往事,不多时,只见一颗圆滚的珠子从他的眼角滑出,在污浊肮脏的脸上滑出一道白线。
石妖定睛一看,这人全然合上了眼。
她用手指前去探鼻息,猛地一缩手,果然已经死去了。
石妖很难过,于是她施灵术查看这个男人的现世。
通过施法,她得知此人姓名是罗冰洋,乃祁县人。
于两年前的乡试中了举人,之后他的恩师,也就是祁县的县老爷将自己的小女儿,名叫潘珠花,许配给罗冰洋。
这潘珠花有沉鱼落雁之姿,闭月羞花之貌,祁县人人都艳羡罗冰洋娶到这样美丽的女子,还有为人忠厚、家境殷实的县老爷潘中作岳父。
想他罗冰洋原先只不过是个贫穷的毛头小子,如今却飞上枝头成了凤凰,眼红的人也不在少数,其中就有一个名为谢集的秀才,他与罗冰洋同时参加乡试,却落榜了。
原先村里的乡绅罗金勇打算将自己的二女儿真真嫁与他,见他没考上,便毁了约,转眼将真真与隔壁镇的白华旭结了亲。
这白华旭与罗冰洋是非常要好的伙伴,两人在祁县都很有声誉,不仅有满腹经纶的才学,还生得一副好相貌,县里的女子都疯了似的找媒人替她们从中牵线。
也因此,谢集一直怀恨在心,秘密筹谋复仇之计。
他假意接近白罗二人,与他们亲近,平日里总贴着他们,向他们请教治世之道,还不时请白罗二人吃饭,给足好处。
白罗二人为人也大大咧咧,见谢集兄弟如此真情实意,便与他交好,结为兄弟。
谢集见二人上钩,心里暗暗窃喜。
一日,他前去罗家,碰巧李家今日办了赏花宴,罗冰洋也得赴宴,但他向来不喜这种附庸风雅的宴会,于是他打算与李家家主打个照面便回来。
李家与罗家离得不远,来回只要半个时辰,罗冰洋便让谢集坐在自家庭院等待,还命管家拿出最好的碧螺春招待。
罗冰洋走后,谢集一人无聊便在院子里闲逛起来,不知不觉却走到偏院的书房去了。
忽地瞥见一女子从书房中懒散地走出来,手里抓着本《诗经》,她随意地伸了个懒腰,就好像是一朵芙蓉花摇曳在微风中,清丽中带着一丝妖艳。
谢集两眼都看直了,整个人木在原地,只呆着。
潘珠花伸完懒腰,突然看到院子里站个陌生男子,模样不差,只是透着一股猥琐气,瞬间没了读书的兴致。
她叫来管家悄悄询问他的身份,不想他就是罗冰洋曾提及的好兄弟——谢集。
她暗暗审视着谢集,心想此人定非善茬,要让罗郎远离他才好。
她走上去前,以书掩面,向谢集打了个招呼。
谢集这才清醒过来,他见罗家娘子如此端庄可人,一时失了态,给她赔礼。
潘珠花倒不在意,径直走开了。
谢集一脸痴迷地看着潘珠花离开,心里还在想,“这女的不知抹了什么粉,怎的如此香”,转念又想到罗冰洋身上来,“他倒是有着好福气,娶了个天仙似的妻子”。
说到这,他狠狠地甩了袖子,不再思索,与管家说明有事先回去了。
管家也没多问,谢集就离开了罗府。
是夜,罗冰洋终于忙完应酬,回到府上。
他脱下外袍,披在木椅背上,潘珠花替他更了衣,擦了脸。
罗冰洋满脸疲惫,但他一想到有如此贤妻相伴,瞬间不觉劳累。
潘珠花总觉得丈夫盯着自己看,瞬间脸就晕红起来,她立马撒腿就跑去整理床铺。
“罗郎,你与那谢集交情如何?”潘珠花冷不丁地问到这个,罗冰洋也没作他想,只大笑着说:“谢集兄是个讲义气的,平日总是邀请我与白华旭饮酒作赋,探讨治世之道,是个实在人。”
潘珠花黑下脸来,有些愤懑。
“我自知你素来与他交好,我本不欲干涉你的交友,可今日我去你书房出来的时候,他……”潘氏垂下眼睫,暗自神伤。
“他竟像个登徒子般,两眼直勾勾地瞧着我,我心不安呐。”
说完,她拿起手帕轻轻擦拭泪水。
罗冰洋一听这话,不由得陷入沉思。
一边是自己的结发夫妻,一边是自己的好兄弟。
此二人都是极为亲近之人,竟生了嫌隙。
可细想来,他与谢集相识也不过半载,焉知他定为好人呢?潘氏见丈夫久久不应,心想他定是不信自己刚刚所说的话,便觉委屈起来。
“罗郎,我焉有骗你的道理?若非他真做了此事,我也绝不会向你告状。
我向来便是说一不二的人,你若是不信我,我便……”潘氏狠下心来,从床边的木桌柜里拿出一把镶嵌满珠宝的剪刀,欲刺向自己的脖颈。
罗冰洋见状,连忙夺下剪刀,连声哀叹:“你这又是何苦?我并非不信你,只是谢兄确实是个磊落人。”
潘氏冷笑:“磊落人?姑且算我看走眼,我便不信,这般人物竟是个‘磊落人’。
从小我便跟着父亲学习为人处世之道,像他这样的人绝对成不了大事。
不论你与他交情再深,他也万万不能擅自闯入你的书房,连这等规矩都守不了的人,会是何等‘光明磊落’之人?”罗冰洋也恼了,他最不喜世俗之道,虽然他考中了举人,但他从未张扬。
若非家人苦苦相劝,他绝不会有考取功名之心。
于他而言,功名利禄都是粪土,他所要的不过‘及时行乐’四字。
但‘举人’这个身份也切实地让他结交到更多能人志士,因此他也不抵触别人叫他‘罗举人’。
可此刻,自己的夫人却如此看重功名,他原先的梦破碎了。
“珠花,若我成不了才,你便不与我过下去了么?我从未想过,你竟也是这等蝇营狗苟之辈。
先前和你吟诗作对,还以为你我二人志趣相投,乃是一路人,如今看来是我错了,错的彻底!”“罗郎竟是如此看待我么?”潘氏此刻哭得真切,泪眼朦胧,令人心生不忍之心。
“我便是争功名利禄又如何?嫁与你的时候,我早已死却这条心了。
先前我崇敬你,年纪轻轻便中了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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