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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小舅子借车相亲回来后车丢了,我一句话他直接瘫倒在地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0

01客厅的灯光惨白,照得人脸上毫无血色。空气粘稠得像是凝固的胶水,压得我喘不过气。

我那个好丈母娘,张翠兰,正用她那双精明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嘴角习惯性地向下撇着,

刻薄又贪婪。“陈默,你别磨叽了,不就一辆车吗?”她的声音尖利,

像一把生锈的刮刀在玻璃上划过。“小浩相亲的对象可是个富家女,家里开公司的,

咱们家能不能翻身,就看这一次了!”我老婆李***在一旁,扯着我的衣角,脸上满是哀求。

“老公,就开一次,我弟的终身大事最重要!”她永远都是这样,

只要事关她那个宝贝弟弟李浩,就没有半点原则可言。李浩,那个被全家宠坏的成年巨婴,

此刻正吊儿郎当地靠在沙发上,一边玩手机一边不耐烦地催促。“姐夫,快点吧,

磨磨蹭蹭的像个娘们,耽误了我的好事你负得起责吗?”他的语气里满是理所当然的倨傲,

仿佛我为他做的一切都是天经地义。我的目光扫过他们三张神态各异却目的一致的脸,

心脏像是被泡在冰冷的盐水里,一阵阵地抽痛。结婚三年,我为这个家付出了多少,

我已经记不清了。他们像一群不知满足的吸血鬼,一点点吸食我的血肉,榨干我的价值。

我的工资卡在李静手里,她每个月大手大脚地补贴娘家。李浩换了三份工作,

每一份都干不过一个月,不是嫌累就是嫌钱少,中间空窗期的所有开销,都是我来承担。

张翠兰隔三差五就找各种理由要钱,小到买菜,大到人情往来,仿佛我不是女婿,

而是他们家养的摇钱树。我忍了,为了我爱的李静,为了这个我曾想用心经营的家。

可我的忍让,换来的不是尊重,而是他们变本加厉的索取。今天,

他们把主意打到了我开回来的这辆奥迪上。“陈默,你到底有没有把我们当一家人?

你开这么好的车,给你小舅子撑撑场面怎么了?”张翠兰见我迟迟不语,声音又高了八度,

话里带着浓浓的讽刺,“你一个没本事的上门女婿,要不是我们家小静,

你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呢!”上门女婿。这三个字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的心口。

当初结婚,我拿出了三十万彩礼,全款买了婚房,房本上写的是我和李静两个人的名字。

可是在他们眼里,我依然是个吃软饭的。我看着李静,希望她能为我说句话。

她却避开了我的眼神,只是更用力地摇着我的胳膊。“老公,妈也是着急,

你就别跟她计较了,啊?”心,一点点沉下去,直至谷底。我不再争辩,也不再有任何期待。

我面无表情地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放在了茶几上。“车库里停着,出门右转。

”钥匙和玻璃碰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也像是我心中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拿去吧。

”李浩一把抢过钥匙,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连一句谢谢都懒得说,吹着口哨就出了门。

张翠兰和李静立刻喜笑颜开,仿佛刚才那场令人窒息的逼迫从未发生过。

张翠兰甚至假惺惺地给我倒了杯水:“这就对了嘛,都是一家人,别那么见外。

”我端起水杯,却没有喝。我看着她们母女俩兴奋地讨论着李浩傍上富家女之后的光明未来,

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这个家,对我而言,已经成了一座华丽的监牢。而今天,

就是我越狱的日子。夜色渐深。墙上的挂钟时针已经指向了十一点。李浩还没回来。

张翠兰和李静有些坐不住了,一个劲儿地给他打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我的心平静如水,

甚至还有些隐隐的期待。终于,玄关处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门开了,

李浩失魂落魄地走了进来,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衣服也蹭上了灰。“小浩,怎么样了?

成了吗?”张翠兰急切地迎上去。李浩嘴唇哆嗦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妈,

车……车被偷了!”一瞬间,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张翠兰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然后转为狰狞。她猛地转过头,一根手指几乎要戳到我的鼻子上。“陈默!你这个扫把星!

是不是你搞的鬼!那么大一辆车,怎么可能说丢就丢!”李静也冲了过来,眼圈通红,

声音里带着哭腔和指责。“老公,到底怎么回事?那可是一辆奥迪啊!

”他们的嘴巴一张一合,尖锐的咒骂和质问像无数根钢针朝我刺来。我却觉得异常平静。

我慢悠悠地端起那杯早已凉透的水,喝了一口。水很凉,正好可以浇灭我心中最后一点温情。

我放下水杯,抬起眼,看着他们惊慌失措、丑态百出的嘴脸。“没关系。”我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丢了就丢了吧。”我顿了顿,露出一抹他们从未见过的笑容。

“反正车也不是我的。”话音刚落,李浩双腿一软,整个人瘫倒在地,发出一声绝望的闷响。

02李浩瘫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体像一滩烂泥,眼睛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

一股骚臭味迅速在客厅里弥漫开来。他竟然吓得大小便失禁。张翠兰的咒骂声卡在喉咙里,

脸上的表情从愤怒扭曲成了惊骇。“你……你说什么?车不是你的?这怎么可能!

”她尖叫起来,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异常刺耳。“陈默,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你是想推卸责任!”李静也傻了,她抓住我的胳膊,指甲深深陷进我的肉里。“老公,

你别吓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说啊!”我轻轻拨开她的手,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

我掏出手机,没有理会他们的歇斯底里,从通讯录里翻出一个号码,

calmly地拨了出去。电话接通的瞬间,我按下了免提。“喂?

”一个沉稳威严的中年男人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张翠兰和李静都屏住了呼吸,死死地盯着我的手机。我站直了身体,

语气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恭敬。“王总,晚上好,我是陈默。”“小默啊,这么晚了,有事吗?

”“王总,非常抱歉打扰您。有件事……我必须向您汇报。”我深吸一口气,

将目光转向瘫在地上的李浩。“您今天下午借给我开的那辆奥迪A8,好像……被偷了。

”我的话音刚落,电话那头的呼吸声立刻变得粗重起来。沉默了足足有五秒钟。然后,

是雷霆般的怒吼。“什么?被偷了?陈默,你知不知道那辆车是什么车!

”王总的声音如同炸雷,震得整个客厅嗡嗡作响。

“那是我刚提回来准备明天接港城贵宾用的!德国定制款,全套下来一百六十多万!

不是你以为的八十万!”一百六十多万!张翠兰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脸色惨白如纸。

李静更是站立不稳,踉跄着后退一步,靠在了墙上。王总的怒火还在继续喷发。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二十四小时之内,必须把车给我完好无损地找回来!”“否则,

就不是报警那么简单了!明天接不到贵宾的损失,你们担得起吗!”啪。

电话被重重地挂断了。客厅里,只剩下死一样的寂静。张翠兰嘴唇哆嗦着,牙齿咯咯作响,

再也说不出一句刻薄的话。李浩瘫在自己的污秽物里,眼神空洞,面如死灰,

仿佛灵魂已经被抽走。李静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陌生和恐惧。我收起手机,

冷冷地看着这一家人的丑态。曾经,他们是压在我头上的三座大山,让我喘不过气。而现在,

我只是轻轻地抽掉了其中一块砖,他们自己建造的贪婪大厦,便轰然倒塌。这种感觉,

真是前所未有的畅快。03绝望的气氛在空气中发酵。最先崩溃的是李静。她哭着扑过来,

抓住我的手,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老公,我求求你,你快给那个王总打个电话,

你帮他做了那么多年事,他不会这么不近人情的!”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滴落在我的手背上,滚烫。若是从前,我一定会心疼。但现在,我只觉得无比讽刺。紧接着,

张翠兰也反应过来,她一改之前的嚣张,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凑了上来。“是啊,

陈默,好女婿,妈知道你最有本事了。你快跟王总说说好话,我们家小浩也不是故意的。

”她甚至想伸手拍拍我的肩膀,被我一个冷漠的眼神逼退了。我看着她们,突然觉得很可笑。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们想的依然是如何让我去摆平,如何让我去承担后果。

我没有理会她们的哀求,目光越过她们,落在了地上那个还在发抖的废物身上。我缓缓开口,

声音不大,却像一记重锤敲在每个人的心上。“车,真的是被偷了吗?

”李浩的身体猛地一僵,眼神惊恐地闪躲起来,根本不敢与我对视。

“是……是真的……就在商场停车场……”他的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叫,毫无底气。“是吗?

”我轻笑一声,再次掏出手机,打开了一个APP。屏幕上,一张电子地图清晰地呈现出来。

一个红色的GPS定位点,正在地图的某个角落里,安静地闪烁着。我把手机屏幕转向他们。

“真不巧,我这个人没什么安全感,

尤其是在把不属于自己的贵重物品交到不靠谱的人手上时。”“所以,

我在车里放了一个小东西。”我的手指在屏幕上放大,

那个定位点的地址清晰地显示出来——城西,宏达汽车修理厂。

一个偏僻到几乎快要废弃的地方。真相,在此刻昭然若揭。李静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手机屏幕,又看看自己的弟弟,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张翠兰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嘴巴张了张,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谎言被如此轻易、如此彻底地戳穿,让他们无地自容。李浩,那个满嘴谎言的懦夫,

在确凿的证据面前,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他嚎啕大哭起来。“姐夫!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不是故意骗你们的!

我开车的时候……不小心跟人飙车……撞……撞到护栏了……”“车头全毁了,我不敢说,

我怕你们骂我,就偷偷把车拖到修理厂……”“我想着等修好了再神不知鬼不觉地开回来,

没想到……没想到修理厂老板说要好多钱……”“我没钱,我只能说车丢了,

我想让你……让你去赔……”他的哭诉,像一把最锋利的刀,将这个家最后一点温情和体面,

彻底割得粉碎。李静看着自己的亲弟弟,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痛苦。她终于明白,

这个被她和她母亲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到底是个怎样自私自利、毫无担当的废物。

我收回手机,心中没有丝毫波澜。这一切,早在我的预料之中。我只是没想到,

现实会比我想象的,更加丑陋不堪。04城西的夜风带着一股铁锈和机油混合的味道。

宏达汽车修理厂的灯光昏暗,将那辆面目全非的奥迪A8映照得如同废铁。

车头整个凹陷进去,保险杠不知所踪,一边的大灯碎成了蛛网,***出里面复杂的线路。

李静看到车子的惨状,倒吸一口冷气,捂住了嘴。张翠兰更是两眼一翻,差点当场厥过去。

一个叼着烟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是修理厂的老板。他瞥了一眼魂不守舍的李浩,

从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单子。“初步定损出来了。”他把单子递给我,语气平淡。

“发动机支架断裂,水箱、冷凝器全报废,前悬挂变形,还有一堆电子元件要换。

这都是进口件,国内没货,得从德国订。”我接过单子,

目光扫过上面一长串的零件名称和价格。“总共要多少?”我问。老板吐了个烟圈,

烟雾缭绕中,他吐出一个数字。“零零总总加起来,维修费,三十万打底。”三十万!

李浩的身体晃了晃,彻底瘫软下去,靠着墙壁才没有滑倒。张翠兰猛地冲了上来,

一把抢过定损单,尖叫起来。“你怎么不去抢!修一下就要三十万!你这是黑店!

”她想故技重施,用撒泼耍赖来解决问题。修理厂老板却不是我,他冷笑一声,

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碾灭。“老太婆,我劝你说话客气点。要不是看在这位先生的面子上,

你儿子这种肇事逃逸、伪造现场的行为,我直接就报警了。”“嫌贵?可以啊,

你们把车拖走,另请高明。不过我提醒你们,这车里的行车记录仪和车载系统数据,

我都备份了。”老板的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张翠管所有的气焰。她知道,自己遇上了硬茬。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接通电话,

里面传来一个年轻女人冰冷而公式化的声音。“请问是陈默先生吗?我是王总的助理。

”“你好,我是。”“关于那辆奥迪A8的事故,王总已经知晓了。他让我通知您,

原定明天抵达的港城贵宾,因为没有合适的接待车辆,行程已经取消。

”“这次合作对公司至关重要,行程取消造成的直接和间接商业损失,将由肇事方一力承担。

”我的心沉了一下:“损失有多少?”对方停顿了一下,报出一个让我都感到窒息的数字。

“根据法务部门的初步估算,不会低于五十万。”三十万的维修费。五十万的商业损失。

加起来,是八十万。不,可能接近百万。一个天文数字,像一座无形的大山,轰然压下。

张翠兰听着电话里的内容,眼睛越睁越大,最后,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奇怪的咯咯声,

身体一软,直挺挺地向后倒去。她被这个数字,活生生地吓昏了过去。李静彻底慌了神,

她六神无主,只能下意识地抓住我,仿佛我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她哭着,

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那句话。“老公,

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我看着眼前这狼藉的一切,心中却是一片前所未有的平静。

暴风雨,终于来了。05医院的消毒水味刺鼻又冰冷。张翠兰悠悠转醒,一睁眼看到我,

便开始哭天抢地。“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她一把鼻涕一把泪,

捶打着病床,引得走廊里的人纷纷侧目。李静在一旁手足无措地劝着,眼泪也跟着流。

哭声稍歇,张翠兰便把矛头对准了我。“陈默!你这个刽子手!都是你害的!

你要是不把车借给小浩,就不会有这么多事!”她又开始胡搅蛮缠,颠倒黑白。

我冷眼看着她表演,一言不发。等她闹够了,李静才小心翼翼地开口。“老公,

妈也不是那个意思……你看,能不能……能不能再去求求王总?让他高抬贵手,少赔一点?

”“或者……或者我们家先拿点,你再帮衬一点……”她的声音越说越小,

因为她看到了我眼中的寒冰。“帮衬?”我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怎么帮衬?

把我们住的房子卖了,去填这个无底洞吗?”李静的脸白了。张翠兰却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