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职第一天，病娇阿姨打断了女同事的腿

1为了独立，我找了份餐厅服务员的兼职。上班第一天，一个漂亮女同事对我笑了笑。

第二天，她就被人打断了腿。经理满头大汗地把我叫到办公室。我的病娇阿姨，顾清寒，

正坐在里面。桌上摆着一份股权转让协议。她成了这家餐厅的新老板。“小默，

赚钱养家是男人的事。”“但你的钱，只能给阿姨花。”她挥手让经理滚出去。

办公室的门被她反锁了，发出“咔哒”一声。我浑身一僵。她朝我走来，

高跟鞋的声音每一下都踩在我的心上。她站定在我面前，抬手，

解开了我服务生制服的第一颗纽扣。指尖的凉意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昨天那个女人，

笑得真碍眼。”“阿姨不喜欢别人觊觎我的东西。”她抬起我的下巴，强迫我与她对视。

她的瞳孔里翻滚着我看不懂的疯狂和痴迷。“今晚开始，你只为我一个人服务。”“地点，

就在这里。”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拿起桌上的内部电话。“把你们店里最贵的菜，

都送上来。”“送到门口就行，不许进来。”我被她按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她像审视一件即将被贴上标签的私有物，目光在我身上寸寸游移。最后，

她的指尖划过我的喉结。“这里，只能发出阿姨喜欢听的声音。”我咽了口唾沫，不敢出声。

很快，门外传来餐车的声音。她让我去开门，把菜端进来。满满一桌顶级的菜肴，香气四溢。

可我没有半点食欲。她优雅地坐在主位，用命令的口吻说。“布菜。”我拿起公筷，

手有些抖。第一筷，夹了一块和牛。刚要放进她面前的骨瓷盘里，她冷冷开口。

“阿姨不喜欢太肥的。”我的手悬在半空。她拿起餐巾擦了擦嘴。“做事这么笨，

看来需要一点小小的惩罚。”她伸出食指，蘸了一点盘边的黑椒酱汁。然后，

在我反应过来之前，猛地抹在了我的嘴唇上。“尝尝，什么味道？

”辛辣和甜腻的味道在口腔里炸开。我屈辱地抿紧了嘴。

心里有个声音在疯狂呐喊：这女人疯了！买下餐厅就为了玩这种羞耻的play吗？

时薪是不是该按总裁级别算给我？！“不说话？”“看来是不喜欢。”她又拿起筷子，

夹了一块北极贝刺身。“张嘴。”我僵硬地张开嘴。

冰冷的触感和芥末的冲劲让我瞬间呛咳起来。“咳咳咳……”“没用的东西。”她丢下筷子，

脸上却露出满意的笑。她忽然凑近，几乎贴着我的脸。“小默，你告诉阿姨。

”“是阿姨漂亮，还是昨天那个女同事漂亮？”送命题来了。求生欲让我脱口而出。

“阿姨最美。”“是吗？”她笑了，那笑容却比刚才更危险。“你撒谎。”她在我耳边低语，

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上，激起一阵战栗。“你明明多看了她一眼。”我浑身僵硬，

一动不敢动。这场名为“专属服务”的酷刑，持续了整整两个小时。结束时，

她把我像一件战利品，从餐厅带走。留下一地狼藉和门外战战兢兢的员工。回家的车上，

我一言不发地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霓虹灯光怪陆离，像我此刻混乱的人生。

我的独立计划，在开始的第一天，就宣告彻底破产。2回到那座名为“家”的华丽别墅，

顾清寒瞬间变回了那个温柔体贴的好阿姨。“小默，先去洗澡，身上都是油烟味。

”“我给你做了宵夜，是你最爱吃的蟹粉小馄饨。”她自然的语气，

仿佛餐厅里那个疯批的女人只是我的幻觉。我机械地走进浴室，热水从头顶浇下。

镜子里的我，嘴唇上还残留着一点酱汁的痕迹，眼神空洞。我用力搓洗着自己的脸，

直到皮肤发红发烫。洗完澡出来，我穿着睡衣，头发还在滴水。

顾清寒正站在厨房的中岛台前，背影窈窕。她听见声音，回过头来，对我招招手。“快来，

尝尝看。”一碗热气腾腾的小馄饨被推到我面前。皮薄馅大，汤底是精心熬制的高汤，

撒着金黄的蛋丝和翠绿的葱花。她拿起勺子，舀起一个，吹了吹，递到我嘴边。“啊。

”和小时候一模一样。我有一瞬间的恍惚和温暖。仿佛我还是那个无忧无虑，

被她捧在手心里的小孩。我张嘴，吃了下去。鲜美的滋味在味蕾上散开。“好吃吗？”她问。

我点点头。“好吃就多吃点。”她一勺一勺地喂我，直到一碗见底。我借口去上厕所，

逃离了餐厅。我没有去卫生间，而是鬼使神差地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我心里那股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开始检查我的房间。书架，台灯，

空调出风口……最后，在书架顶端一个不起眼的陶瓷摆件里，我摸到了一个冰冷坚硬的异物。

我把它抠了出来。是一个针孔摄像头。红色的指示灯，正在幽幽地闪烁。一瞬间，

我全身的血液都冷了。我假装若无其事地把东西放回原处，走回餐厅。

顾清寒已经收拾好了碗筷，正坐在沙发上看平板。她见我出来，朝我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过来。”我走过去，坐下。她突然从旁边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递给我。

“送你的礼物。”我打开，是一部最新款的手机。“你那部旧手机该换了。”我握着新手机，

机身冰冷。我一开机就知道，这部手机绝对“干净”不了。她满意地看着我开机，

然后伸出手，温柔地抚摸我的头发。“小默，别再想着离开了。”“外面的世界很危险，

只有阿姨身边最安全。”她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话语的内容却让我不寒而栗。

我看着她漂亮的眼睛，第一次感到纯粹的恐惧。她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补充了一句。

“就像那只不听话的小野猫，总想往外跑。”“被夹断腿，才会乖乖待在主人身边。”“啪！

”我手里的新手机没拿稳，掉在了地上。她却只是笑着，弯腰捡起手机，

用纸巾仔细擦干净屏幕上的指纹。“你看你，总是这么不小心。”她把手机重新塞回我手里，

语气宠溺。“这次拿好了。”我看着她，感觉自己像一只被蛛网缠住的蝴蝶，越挣扎，

缚得越紧。所谓的家，不过是更大更华丽的牢笼。3我不能坐以待毙。

既然从社会上找出口行不通，那我就从学校里寻找突破口。我向顾清寒报备，

说为了履历好看，想参加学校的创业社团，锻炼一下能力。“正经”的社团活动，

她没有理由拒绝。她盯着我看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会直接驳回。最后，她居然同意了。

“可以。”“但每天的活动内容，必须视频向我汇报。”我立刻答应下来。

只要能接触到外面的人，获得一丝喘息的机会，什么条件我都能接受。就这样，

我加入了学校一个刚成立不久的创业社团。社团里人不多，都是些和我一样，

对未来充满幻想的普通学生。在这里，我遇到了林晚晚。她像一缕明媚的阳光，

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扎着高马尾。她看到我，主动笑着打招呼。“你好，

我叫林晚晚，你也是新加入的吗？”她的笑容干净又温暖，是我在顾清寒身边从未见过的。

我们被分到了一个项目小组。讨论项目时，她托着下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顾默，

你思路好清晰啊，好厉害！”我被她夸得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发烫。

原来和正常女孩交流是这种感觉。轻松，愉快，不用时时刻刻担心下一秒她会买下整个学校，

然后把我关起来。为了方便讨论项目，我们交换了私人联系方式。

我给了她我那台偷偷藏起来的备用老人机的号码。周末，林晚晚约我一起去图书馆查资料。

我犹豫了。我怕被顾清寒发现。但对自由的渴望，最终战胜了恐惧。我答应了她。那个下午，

我和林晚晚并肩坐在图书馆靠窗的位置。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落在她的发梢，

镀上一层温柔的金光。我们小声讨论着策划案，偶尔相视一笑。我暂时忘记了顾清寒的控制，

忘记了那些无处不在的摄像头。我感到了久违的，自由的呼吸。我甚至开始幻想，

也许我真的能通过这个项目，做出一点成绩。然后堂堂正正地告诉顾清寒，我不是废物，

我能靠自己活下去。我对未来，重新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希望之火。我以为，这次，我能成功。

4我和林晚晚在图书馆待到傍晚。正准备收拾东西去吃晚饭，

我的那部“干净”手机突然响了。屏幕上跳动着两个字：阿姨。我心里咯噔一下，

走到安静的楼梯间接起电话。“喂，阿姨。”“小默，在哪儿？”电话那头的声音平静无波，

听不出喜怒。我下意识地撒了谎。“我在学校图书馆，一个人查资料。”电话那头沉默了。

死一样的沉默。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就在我快要撑不住的时候，她终于开口了。

“是吗？”“小默，阿姨不喜欢不听话的孩子。”说完，她就挂了电话。我握着手机，

手心全是冷汗。第二天，一则重磅消息在校园里炸开。知名企业家，顾氏集团总裁顾清寒，

向我校捐赠一栋价值数亿的“青年创业大楼”。我所在的那个草台班子社团，

一夜之间鸟枪换炮。不仅拥有了独立的办公楼层，

还空降了一个由业界精英组成的“专业指导团队”。社团的指导老师，

换成了顾清寒的首席特助。我们被召集到新大楼最豪华的会议室里开会。特助站在台上，

意气风发地宣布了新的入社标准。“为了提升社团的专业性和成功率，从今天起，

本社团只吸纳拥有百万级以上项目经验，或持有相关领域头部公司推荐信的同学。

”“不符合标准的同学，将被视为自动退社。”话音落下，会议室里一片哗然。

我们这些普通学生，面面相觑。这哪里是提升门槛，这分明是精准清洗。我和林晚晚，

以及社团里所有的老成员，都被“优化”了出去。林晚晚很失落，但还是反过来安慰我。

“没关系啦顾默，我们就当积累经验了。”“以后还有机会的。”我看着她强撑的笑脸，

心里像被刀割一样。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她连累了无辜的林晚晚。晚上，我回到家。

顾清寒正坐在客厅的壁炉前，手里拿着的，赫然是我们小组那份写满了标注的策划案。

她见我回来，轻蔑地一笑，随手将那份承载着我希望的纸张，扔进了燃烧的壁炉。

火焰瞬间吞噬了纸页。“小孩子过家家的东西，也值得你浪费时间？”她站起身，

走到我面前，像那天在餐厅一样，捏住了我的下巴。力道很重，捏得我生疼。“想要创业？

”“可以。”“阿姨给你十个亿，开一家公司。”“但你的公司，从法人到员工，

只能有你一个人。”“服务的客户，也只能是阿姨。”她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重锤，

将我刚刚燃起的希望，我仅存的自尊，砸得粉碎。羞耻和愤怒，像岩浆一样在我胸口翻涌。

5我再也忍不住了。我一把打开她的手，用尽全身力气朝她怒吼。“顾清寒！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这他妈的是爱吗？这是囚禁！是变态！

”顾清寒的表情第一次出现了裂痕。她有些受伤，又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我。

“我不是你的宠物！不是你的所有物！”“我要过正常人的生活！你听见没有！

”我像疯了一样，开始砸碎客厅里所有她送给我的东西。那部“干净”的手机，

被我狠狠砸在地上，屏幕四分五裂。昂贵的定制游戏机，被我一脚踹翻。

她给我买的名牌衣服，被我从衣帽间里拖出来，撕成碎片。“我宁愿出去要饭，

也不想再用你一分钱！”我双眼通红，指着她大喊。她愣住了。

别墅里的保镖和佣人听到动静，冲了过来，但看到顾清寒没有发话，谁也不敢上前。

就是这个空档。我用尽了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冲向大门。“拦住他！”顾清寒终于反应过来，

发出了尖锐的命令。但我已经跑出去了。我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在黑夜里疯狂地奔跑。

我不敢回头，我能感觉到身后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我。我跑了不知道多久，

直到肺部像要炸开一样。我拦下了一辆出租车，报上了我唯一能想到的地址。我最好的死党，

陈飞的家。陈飞打开门，看到我狼狈的样子，吓了一大跳。“我操，顾默，你这是被抢劫了？

”我冲进他狭小的出租屋，反锁上门，背靠着门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我关掉了身上所有可能被追踪的设备，把SIM卡也掰断了。

我躲在陈飞这间只有三十平米的小屋里，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

我贪婪地呼吸着属于“自由”的空气。虽然身无分文，前途未卜。但我发誓，这一次，

我一定要彻底摆脱她。我的人生，不能再由她掌控。6我在陈飞家躲了三天。这三天，

顾清寒出奇地安静。没有铺天盖地的抓捕，没有电话轰炸，世界安静得仿佛她从不存在。

我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她是不是真的放弃了？我和陈飞在网吧里投简历，找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