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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爱你烬宫

小猫钓云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我来爱你烬宫》,主角萧彻沈惊寒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主要角色是沈惊寒,萧彻的纯爱,架空,病娇小说《我来爱你烬宫由网络红人“小猫钓云”创故事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130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2 01:50:42。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来爱你烬宫

主角:萧彻,沈惊寒   更新:2025-10-22 03:3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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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囚笼永安二十七年,冬。雪下了三天三夜,将皇城染成一片素白。

镇北侯沈惊寒的囚车碾过积雪,铁链拖拽的声响在空旷的长街上格外刺耳,

惊飞了檐角栖息的寒鸦。车帘被风雪掀起一角,露出里面端坐的男子。

沈惊寒穿着单薄的囚服,墨发凌乱地贴在苍白的脸颊上,唇色泛着久病不愈的青灰。

他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遮住了眸底翻涌的情绪,只在囚车颠簸时,

指尖会无意识地蜷缩——那是旧伤发作时的习惯,却被他死死压抑着,

连一声闷哼都不肯溢出唇齿。“沈侯爷,到了。”禁军统领粗鲁地掀开帘子,

冰冷的雪沫子落在沈惊寒的脖颈上,他却像没察觉般,缓缓抬眼看向面前的宫殿。

朱红宫墙覆着厚雪,檐角的琉璃瓦在雪光中泛着冷硬的光泽,这里是帝王的寝宫,

也是他如今的囚笼。殿内暖意融融,与外面的冰天雪地判若两隔。明黄的帐幔垂落,

香炉里燃着昂贵的龙涎香,烟雾袅袅中,一道玄色身影正坐在案前批阅奏折。听到脚步声,

那人没有抬头,只是淡淡开口:“都退下。”禁军们躬身退去,殿门“吱呀”一声关上,

将风雪与暖意彻底隔绝在两个世界。沈惊寒站在殿中,雪花在他发间融化,留下点点水渍,

他却不敢动,只能垂着眼,等待那人的发落。“过来。”帝王的声音低沉磁性,

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沈惊寒依言上前,每走一步,胸口的旧伤就牵扯着疼,

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却被他硬生生压了下去。直到走到案前,他才停下脚步。

案后的男子终于抬起头,露出一张俊美得近乎妖异的脸。萧彻,大胤的帝王,

也是将他从镇北侯府拖入这深宫囚笼的人。他的眼尾微微上挑,瞳仁是极深的墨色,

此刻正牢牢锁着沈惊寒,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占有欲。“孤听说,你在囚车里,

连一口热汤都没喝?”萧彻的指尖划过奏折上的字迹,语气平淡,

却让沈惊寒莫名地感到一阵寒意。沈惊寒垂眸:“罪臣不敢。”“不敢?”萧彻忽然笑了,

那笑容却未达眼底,“沈惊寒,你有什么不敢的?当年你领兵镇守北疆,

敢违抗孤的圣旨;如今沦为阶下囚,敢在孤面前装聋作哑。你到底,在怕什么?

”沈惊寒的指尖微微颤抖,他知道萧彻在指什么。三年前,北疆告急,萧彻下旨让他撤兵,

他却抗旨死守,最终击退了北狄,却也因此落下了一身伤病,更成了萧彻心中的“刺”。

“罪臣不敢抗旨,只是……”沈惊寒的声音顿了顿,喉间涌上一股腥甜,他强压下去,

“只是北疆百姓,不能弃。”“百姓?”萧彻猛地起身,几步走到沈惊寒面前,

一把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他的力道极大,沈惊寒疼得蹙眉,却不肯示弱,

直视着他的眼睛。“沈惊寒,你眼里只有北疆百姓,只有你的兵,那孤呢?

”萧彻的声音骤然变冷,眼底翻涌着疯狂的情绪,“你知不知道,你抗旨的那一刻,

孤在宫里坐立难安,生怕你有一点闪失?你知不知道,你重伤昏迷的三个月里,

孤亲自守在你床边,连朝都不上?”沈惊寒的心猛地一震。

他知道自己重伤后是萧彻派人将他接回京城,却不知道萧彻竟亲自守过他。可这份“在意”,

来得太迟,也太沉重,沉重到让他窒息。“陛下,”沈惊寒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罪臣……不值得。”“值不值得,由孤说了算!”萧彻猛地将他推倒在软榻上,

俯身逼近他。沈惊寒的后背撞到榻沿,旧伤瞬间发作,疼得他眼前发黑,却被萧彻牢牢按住,

动弹不得。“沈惊寒,”萧彻的呼吸落在他的颈间,带着龙涎香的气息,却让他浑身紧绷,

“从今天起,你就留在这烬宫,哪儿也不准去。孤会给你最好的药材,最好的食物,

你要做的,就是留在孤身边,永远留在孤身边。”沈惊寒闭上眼,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融化在鬓边。他知道,自己这一辈子,终究是逃不掉了。第二章 旧伤烬宫的日子,

平静却压抑。萧彻给了沈惊寒最好的待遇,暖炉日夜不熄,饭菜精致可口,

连伺候的宫女太监都小心翼翼,生怕惹他不快。可沈惊寒却像一朵被折了根的花,日渐憔悴。

他很少出门,大多时候都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雪景发呆,偶尔会拿起笔,

却在纸上写了又划,最终只留下一片狼藉。这日,萧彻处理完朝政,回到烬宫时,

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沈惊寒坐在窗边,身上盖着厚厚的锦毯,手里拿着一本书,

眼神却空洞地望着窗外,连他进来都没察觉。萧彻的心里莫名地升起一股怒意。

他走到沈惊寒面前,一把夺过他手里的书,扔在地上:“沈惊寒,孤给你这么好的待遇,

你就是这么对孤的?”沈惊寒这才回过神,看到萧彻阴沉的脸色,连忙起身行礼:“陛下。

”“不必多礼。”萧彻的声音依旧冰冷,“孤问你,你到底在想什么?是在想北疆的兵,

还是在想怎么逃离孤?”沈惊寒垂下眼,不敢看他:“罪臣不敢。”“不敢?

”萧彻冷笑一声,伸手抚上他的脸颊。沈惊寒的皮肤冰凉,连一丝暖意都没有,

他的指尖划过沈惊寒眼下的青黑,语气忽然软了下来,“是不是昨晚又没睡好?旧伤又疼了?

”沈惊寒的身体微微一僵。他的旧伤是顽疾,每到阴雨天或寒冷天气就会发作,

夜里常常疼得无法入睡。他一直瞒着萧彻,却没想到还是被他发现了。“……不碍事。

”沈惊寒低声说。“不碍事?”萧彻一把将他打横抱起,走向内殿的软榻。沈惊寒惊呼一声,

下意识地想挣扎,却被萧彻按住:“别动,孤给你看看伤。”萧彻将沈惊寒放在软榻上,

小心翼翼地解开他的衣襟。沈惊寒的胸口有一道长长的疤痕,从锁骨一直延伸到腰腹,

那是当年与北狄交战时留下的,旁边还有许多细碎的疤痕,都是这些年征战沙场的印记。

萧彻的指尖轻轻拂过那道最长的疤痕,动作温柔得不像一个帝王,反而像一个珍视珍宝的人。

“这里,是三年前北狄的弯刀划的,差点就伤到了你的心脉。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还有这里,是两年前平定内乱时,被流箭射中的。

沈惊寒,你到底有多少伤,是孤不知道的?”沈惊寒闭上眼,不敢看他。这些伤,

每一道都代表着一次生死,每一道都刻着他对大胤的忠诚。可如今,这份忠诚,

却成了他被囚禁的理由。“陛下,”沈惊寒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这些伤,

都是罪臣应得的。”“应得的?”萧彻猛地抬头,眼底翻涌着疯狂的情绪,“沈惊寒,

你是不是觉得,你战死沙场,就是最好的结局?你是不是觉得,死了,就不用面对孤了?

”沈惊寒的心猛地一疼。他不得不承认,萧彻说对了。在被囚禁的这些日子里,

他不止一次地想过,如果当年死在北疆,是不是就不用承受这份压抑的感情,

不用面对萧彻偏执的占有欲。“孤告诉你,沈惊寒,”萧彻的指尖用力捏住他的下巴,

迫使他抬头,“你不能死,你死了,孤怎么办?你活着,只能为孤活着,只能留在孤身边!

”说完,萧彻俯身,吻上了沈惊寒的唇。沈惊寒的身体瞬间僵硬,他想推开萧彻,

却被他牢牢按住,动弹不得。萧彻的吻带着一种近乎掠夺的疯狂,

却又在触及他唇上的凉意时,微微放缓了力道,像是在害怕弄疼他。

沈惊寒的眼泪无声地滑落,滴在萧彻的手背上。萧彻的动作一顿,抬头看着他,

眼底的疯狂渐渐褪去,只剩下一丝慌乱。“你……别哭。

”他笨拙地用指腹擦去沈惊寒的眼泪,动作僵硬却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孤不是故意要逼你,

只是……只是孤不能没有你。”沈惊寒看着萧彻眼底的慌乱,心里忽然升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知道萧彻对他的感情,偏执、疯狂,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真心。可这份感情,

对他来说,太过沉重,沉重到让他无法呼吸。“陛下,”沈惊寒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

“罪臣……累了。”萧彻看着他苍白的脸色,知道他的旧伤又在疼了。他不再逼迫他,

只是小心翼翼地帮他系好衣襟,将他抱进内殿的床上,盖好被子。“你好好休息,

孤让御膳房给你炖了参汤,等会儿让宫女给你送来。”说完,萧彻转身离开了内殿,

却在走到殿门口时,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沈惊寒,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最终还是轻轻带上了殿门。沈惊寒躺在床上,听着萧彻离开的脚步声,心里一片茫然。

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他也不知道,自己对萧彻的感情,到底是恨,是怕,

还是……有了一丝不该有的心动。第三章 试探日子一天天过去,萧彻依旧每天都会来烬宫,

有时会陪沈惊寒一起吃饭,有时会坐在他身边看书,偶尔也会像从前一样,

逼他做一些不愿意做的事,却在看到他苍白的脸色时,又会心软地放弃。

沈惊寒的身体渐渐好了一些,至少夜里不会再被旧伤痛醒。他开始偶尔走出内殿,

在烬宫的庭院里散步。庭院里种着几株红梅,雪后初晴,红梅绽放,映着白雪,格外好看。

这日,沈惊寒正站在红梅树下,看着飘落的花瓣发呆,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他回头一看,

是萧彻。萧彻穿着一身玄色常服,手里拿着一件厚厚的披风,走到他面前,

将披风披在他身上,系好带子。“天这么冷,怎么不多穿点?”沈惊寒垂眸:“谢陛下。

”萧彻没有说话,只是站在他身边,看着庭院里的红梅。“这红梅,是孤当年登基时种的,

如今已经十年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怀念,“孤还记得,当年你第一次进宫,

就站在这红梅树下,穿着一身银甲,身姿挺拔,像极了当年的镇国公。

”沈惊寒的心猛地一震。镇国公是他的父亲,也是萧彻的老师,

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战死沙场了。他没想到,萧彻竟然还记得他第一次进宫的模样。“陛下,

”沈惊寒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罪臣……记不清了。”“记不清了也没关系。

”萧彻转头看着他,眼底带着一丝笑意,“孤记得就好。孤还记得,你当年说,

要像你父亲一样,镇守北疆,保卫大胤的河山。如今,你做到了。

”沈惊寒的心里泛起一阵酸楚。他做到了,却也因此成了萧彻的囚笼中的鸟。“陛下,

”沈惊寒忽然抬头,直视着萧彻的眼睛,“罪臣有一事想问。”“你说。

”萧彻的眼神依旧温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陛下将罪臣囚禁在烬宫,

到底是因为罪臣抗旨,还是……”沈惊寒的声音顿了顿,鼓起勇气问道,

“还是因为……罪臣是镇国公的儿子?”萧彻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底的温柔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疯狂的怒意。“沈惊寒,你在胡说什么?”“罪臣没有胡说。

”沈惊寒没有退缩,依旧直视着他的眼睛,“陛下登基以来,一直忌惮镇国公的旧部,

而罪臣,是镇国公唯一的儿子,也是北疆军的统领。陛下将罪臣囚禁,

是不是想借此掌控北疆军?”萧彻猛地上前一步,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力道极大,

沈惊寒疼得蹙眉,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沈惊寒,你竟然这么想孤?”他的声音冰冷刺骨,

“孤在你眼里,就是这样一个猜忌心重、不择手段的帝王?”沈惊寒的呼吸越来越困难,

却不肯示弱:“陛下……难道不是吗?”萧彻的手微微颤抖,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有怒意,有失望,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受伤。他猛地松开手,沈惊寒踉跄着后退几步,

靠在红梅树上,剧烈地咳嗽起来。“你好好想想。”萧彻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

“孤到底是为了什么,才将你留在身边。”说完,他转身就走,没有再回头。

沈惊寒靠在红梅树上,咳嗽了很久才缓过来。他看着萧彻离开的背影,心里一片混乱。

他不知道,自己刚才的话,是不是伤到了萧彻;他也不知道,萧彻对他的感情,到底是真心,

还是另有所图。夜里,沈惊寒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想起萧彻这些日子对他的好,

想起他为自己处理旧伤时的温柔,想起他看到自己流泪时的慌乱。这些画面,像一根根细针,

扎在他的心上,让他无法忽视。就在这时,殿门被轻轻推开,一道身影走了进来。

沈惊寒以为是宫女,没有在意,却在那人走到床边时,闻到了熟悉的龙涎香气息。是萧彻。

萧彻没有点灯,只是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静静地看着沈惊寒。黑暗中,他的眼神格外明亮,

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还没睡?”萧彻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他。沈惊寒没有回答,

只是闭上了眼。萧彻没有在意他的沉默,只是继续说道:“孤知道,你心里对孤有怨恨,

有猜忌。可孤想告诉你,孤将你留在身边,不是为了北疆军,也不是因为你是镇国公的儿子,

只是因为……你是沈惊寒。”沈惊寒的身体微微一僵。“孤登基十年,

身边的人要么是为了权力,要么是为了财富,只有你,

”萧彻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只有你,敢违抗孤的圣旨,

敢为了百姓不顾自己的性命。孤第一次见到你,就知道,你和那些人不一样。”“这些年,

孤看着你在北疆征战,看着你一次次受伤,心里既骄傲,又心疼。孤怕你出事,怕你离开孤,

所以才会在你抗旨后,将你接回京城,将你留在身边。孤知道,这样做很自私,很偏执,

可孤没有办法,孤不能失去你。”沈惊寒的眼泪无声地滑落,浸湿了枕巾。他知道,

萧彻说的是真的。这些年,萧彻虽然对他严厉,却从未真正伤害过他;虽然将他囚禁,

却给了他最好的待遇。原来,萧彻对他的感情,比他想象中还要深沉。“陛下,

”沈惊寒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罪臣……知道了。”萧彻的身体微微一震,

他没想到沈惊寒会这么说。他起身,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握住沈惊寒的手。

沈惊寒的手很凉,他用自己的手包裹着,试图给它传递一些暖意。“清寒,

”萧彻第一次这么叫他的字,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孤不会再逼你,孤会等你,

等你真正愿意留在孤身边的那一天。”沈惊寒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黑暗中,

两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像是握住了彼此的未来。第四章 风波平静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

这天,萧彻正在处理朝政,内侍忽然匆匆跑进来,跪在地上,脸色苍白:“陛下,不好了!

镇北侯……镇北侯在烬宫吐血了!”萧彻的心猛地一沉,手里的朱笔“啪”地掉在地上。

他顾不上处理朝政,起身就往烬宫跑去,连龙袍都没来得及整理。赶到烬宫时,

沈惊寒已经被宫女扶到了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嘴角还残留着血迹,呼吸微弱。

萧彻快步走到床边,握住他的手,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清寒,你怎么样?太医呢?

太医怎么还没来?”“陛下,太医已经在路上了。”宫女连忙回答。萧彻没有说话,

只是紧紧握着沈惊寒的手,眼神里满是慌乱和担忧。他看着沈惊寒苍白的脸色,

萧彻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握着沈惊寒的手,眼神里满是慌乱和担忧。

他看着沈惊寒苍白的脸色,指尖不受控制地发抖——这是他第二次这样害怕,

第一次是三年前沈惊寒在北疆重伤昏迷,他守在床边三个月,生怕下一秒就会失去这个人。

“陛下……”沈惊寒艰难地睁开眼,声音微弱得像风中残烛,“别……别担心,

我没事……”“还说没事!”萧彻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都吐出血了,

还说没事!你是不是又瞒着我,旧伤发作的时候硬撑着?”沈惊寒虚弱地笑了笑,没有回答。

这些日子,他确实在硬撑。萧彻虽然不再逼迫他,可宫里的流言蜚语从未断过,

有人说他是靠镇国公的余荫才被留在宫中,有人说他是用美色迷惑帝王,

还有人说他心怀不轨,想借帝王的宠爱复辟镇国公府的势力。这些话像针一样扎在他心上,

他本就体弱,又忧心忡忡,夜里常常辗转难眠,旧伤自然也就反复了。他不想让萧彻担心,

便一直瞒着,却没想到今日会在庭院里散步时,突然气血攻心,吐了血。“陛下,太医到了!

”内侍的声音打破了殿内的沉寂。萧彻立刻起身,让开位置,语气急切:“快!

给镇北侯诊治,要是他有什么三长两短,孤饶不了你们!”太医们连忙上前,

给沈惊寒诊脉、查看伤口,忙得团团转。萧彻站在一旁,紧紧盯着太医的动作,

手心全是冷汗。过了大约半个时辰,为首的李太医才起身,对着萧彻躬身行礼:“陛下,

镇北侯的脉象紊乱,气血亏虚,是旧伤复发加上忧思过度所致。臣已经开了方子,

只要按时服药,好好休养,应该就能好转。只是……”“只是什么?”萧彻追问。

“只是镇北侯的身体本就虚弱,经不起再受刺激,陛下需得让他保持心情舒畅,

万不可再让他忧心焦虑。”李太医谨慎地说。萧彻点点头,挥了挥手:“你们下去吧,

按方子抓药,亲自盯着煎好,送到烬宫来。”太医们退下后,萧彻重新走到床边,

握住沈惊寒的手。沈惊寒已经睡着了,眉头却依旧微微蹙着,像是在做什么噩梦。

萧彻轻轻抚平他的眉头,动作温柔得不像一个帝王。“清寒,对不起。”萧彻低声说,

“是孤不好,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他知道宫里的流言蜚语,

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处理。如今沈惊寒因为这些流言病倒,他绝不会再姑息。

当天下午,萧彻就下了一道圣旨,不仅严厉斥责了那些传播流言的人,

还将几个带头造谣的官员贬为庶民,流放边疆。同时,他还昭告天下,

镇北侯沈惊寒是大胤的功臣,为保卫北疆立下汗马功劳,任何人不得再对他妄加揣测,

否则严惩不贷。圣旨一下,宫里的流言蜚语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宫女太监们对沈惊寒更加恭敬,文武百官也不敢再对他说三道四。沈惊寒醒来后,

得知了萧彻的做法,心里既感动又复杂。他知道萧彻是为了他好,可这样的做法,

却让他更加离不开这座烬宫,更加离不开萧彻。“陛下,你不该这么做。”沈惊寒看着萧彻,

语气带着一丝担忧,“你这样做,会让大臣们觉得你偏袒我,会影响你的声誉。

”“孤不在乎。”萧彻坐在床边,握住他的手,“孤只在乎你。只要你能好好的,

就算让孤背负偏袒功臣的骂名,孤也心甘情愿。”沈惊寒看着萧彻眼底的坚定,

心里忽然升起一股暖流。他知道,自己对萧彻的感情,早已不是最初的恐惧和怨恨,

而是多了一丝依赖,一丝心动。只是这份感情,太过沉重,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勇气去接受。

接下来的日子,沈惊寒按照太医的嘱咐,按时服药,好好休养。

萧彻每天都会抽出时间来陪他,有时会给他读奏折,有时会陪他下棋,有时会亲自给他喂药。

两人之间的气氛越来越融洽,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压抑和尴尬。这天,

萧彻陪沈惊寒在庭院里晒太阳。沈惊寒靠在软榻上,萧彻坐在他身边,手里拿着一本书,

轻声读着。阳光洒在两人身上,温暖而惬意。“陛下,”沈惊寒忽然开口,“你说,

我们以后,会不会一直这样?”萧彻放下书,转头看着他,眼底带着一丝笑意:“会的。

孤会一直陪着你,直到你不再需要孤为止。”沈惊寒看着萧彻的眼睛,

心里忽然有了一个决定。他轻轻握住萧彻的手,语气坚定:“陛下,我愿意留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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