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文斋读书!手机版

您的位置 : 首页 > 停了车贷月供后,前妻全家急疯了

第9章

发表时间: 2025-10-22

那个阴恻恻的威胁电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抵在了我的喉管上。

他们竟然连我父母的具体住址都摸清了!

老城区那边设施旧,监控少,治安确实相对混乱。

如果郑宝柱那些混混真去找麻烦……

我不敢再想下去。

愤怒和恐惧像两条毒蛇,纠缠撕咬着我的心脏。

我不能等了。

法律程序太慢,禁止令也挡不住亡命之徒。

我必须立刻采取行动,确保父母的安全!

我立刻拨通了父亲的电话,响了好几声才接。

“爸!你们没事吧?”我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变调。

“阳州?我们没事啊,刚看完电视准备睡觉,怎么了?你声音不对。”父亲疑惑地问。

“爸,你听我说!”我尽量让语气平稳,但语速极快,“最近我这边……跟郑素素家有点纠纷,她弟弟郑宝柱是个混混,可能会去找你们麻烦!”

“你们这几天千万不要给陌生人开门!晚上把门反锁好!出门也尽量和我妈一起,去人多的地方!”

父亲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声音严肃起来:“阳州,到底出什么事了?是不是很严重?”

“爸,一时半会儿说不清。你们先按我说的做,绝对要小心!我明天一早就过去看你们!”

“好,好,你别急,我和你妈会注意的。”父亲的声音带着担忧,但努力保持着镇定,“你自己在外面更要小心啊!”‌‍⁡⁤

挂了电话,我立刻用手机软件叫了辆网约车,直奔父母家。

我不能等到明天,我必须今晚就看到他们平安。

坐在飞驰的车里,我看着窗外流光溢彩的城市夜景,心里却是一片冰冷的荒芜。这个世界看似繁华有序,但阳光照不到的角落里,滋生着多少像郑家这样的蛆虫,用他们又蠢又坏的方式,肆意破坏着别人的生活。

到了父母住的老旧小区,我几乎是跑着上楼的。

敲开门,看到父母安然无恙地站在门口,我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一些。

“你这孩子,大半夜的跑回来干嘛?”母亲看着我,一脸心疼,“脸色这么差,快进来。”

屋里还是我熟悉的样子,简单却温馨。但此刻,这种温馨却让我感到无比心酸。我绝不能让这里的平静被打破。

我把事情的大致经过(省略了最恶劣的细节)告诉了父母。父亲听完,眉头拧成了疙瘩,久久没有说话。母亲则一个劲地抹眼泪,骂郑家不是东西,又心疼我受委屈。

“无法无天!真是无法无天了!”父亲猛地一拍桌子,气得脸色发白,“报警!必须报警!”

“爸,报警了,警察立了案,但调查需要时间。郑宝柱就是个滚刀肉,不怕进去蹲几天,我担心他报复起来没轻没重。”我苦涩地说。

“那怎么办?难道就由着他们欺负?”母亲哭着说。

我看着年迈的父母,一个念头疯狂地在我脑海中滋生、壮大。

妥协?

不,绝不可能。

对郑家这种人,妥协就是***,他们会变本加厉,直到把你啃得骨头都不剩。

唯一的办法,就是比他们更狠,打到他们怕,打到他们不敢再招惹你!

但怎么打?

跟他们一样用下三滥的手段?我做不到,那我和他们还有什么区别?

“爸,妈,你们别担心。”我深吸一口气,做出了一个决定,“这几天,你们先去舅舅家住一段时间,避避风头。等我这边处理干净了,再接你们回来。”

舅舅家在邻市,比较远,也相对安全。‌‍⁡⁤

父母虽然不舍,但也知道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连夜,我帮他们简单收拾了行李,叫了车,亲自送他们去了火车站,看着他们进了安检,才稍稍松了口气。

回到我那被毁掉的出租屋,已经是后半夜。

看着满地的狼藉,刺鼻的油漆味,我反而异常冷静。

我拿出手机,翻到阿凯的号码。

这一次,我不再是防御。

我要主动出击。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阿凯的声音带着睡意:“喂……阳州?这么晚了……”

“凯子,抱歉这么晚吵醒你。”我的声音冰冷,“帮我找几个人,要靠谱的,嘴巴严的。”

阿凯瞬间清醒了:“我靠!阳州,你想干嘛?别乱来啊!”

“我不乱来。”我看着墙上的红字,一字一顿地说,“我只是想‘请’郑宝柱先生,好好谈一谈。”

“问问他们郑家,到底想怎么样。”

“问清楚,他们才听得懂。”

阿凯在电话那头倒吸一口凉气:“阳州,你冷静点!为那种***搭上自己不值得!”

“我很冷静。”我说,“我不会做违法的事。我只是需要一点……能让他们坐下来‘好好说话’的筹码。”

“你想怎么做?”

“郑宝柱不是喜欢赌吗?他常去的那几家地下赌场,你应该有门路打听吧?”我缓缓说道,“找几个人,在他输得精光的时候,‘借’点高利贷给他。利息要高,催债要狠。”

阿凯沉默了半晌,才艰难开口:“阳州,这……这玩火啊!高利贷那帮人……”

“钱我来出。本金我出,利息我还。演戏而已,我要的是效果。”我打断他,“我要让郑宝柱,也尝尝被逼债的滋味。让他知道,疼,是什么感觉。”

“这……太冒险了……”

“阿凯!”我加重了语气,“他们动我父母了!”‌‍⁡⁤

电话那头又是长久的沉默。

最后,阿凯叹了口气:“……行吧,我试试看。但我得找绝对靠得住的人,而且你得答应我,适可而止,千万别闹出大事!”

“放心,我有分寸。谢了,兄弟。”

挂了电话,我瘫坐在唯一还算干净的椅子上。

胸口那股憋闷已久的恶气,似乎找到了一丝宣泄的出口。

以暴制暴,是下策。

但当道理讲不通,法律缓不济急时,这是唯一能让这些渣滓听懂的语言。

第二天,我向公司请了年假,开始全力处理这堆烂事。

我先联系了房东,赔偿了损失,解释了情况(只说是私人纠纷,没细说),找人重新粉刷了墙壁,清理了房间。

然后,我搬到了离公司更近的一家酒店式公寓,短租了一个月。位置隐蔽,安保也好很多。

张律师那边传来消息,禁止令的申请已经提交法院,正在排队等待审核。

阿凯那边也有了进展。他通过层层关系,找到了一个专门做“局”的中间人。对方答应安排,但价格不菲,而且要求绝对保密。

一切都在暗中进行。

我像一头潜伏在暗处的猎豹,耐心地等待着猎物上钩。

期间,郑家人果然没消停。

赵桂芬又换着号码给我打过几次电话,一开始是哭诉哀求,见我不理,又变成恶毒咒骂。

郑素素也发过几条长长的短信,内容从回忆往昔(虚假的)到威胁曝光我更多“黑料”(莫须有的),精神似乎已经有些不太正常。

郑宝柱倒是没再直接露面,但那种无形的威胁感始终萦绕着我。

我知道,他们在试探我的底线。

在等我崩溃,等我屈服。‌‍⁡⁤

而我,在等一个机会。

一个让他们彻底闭嘴的机会。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阿凯终于来了电话,语气带着一丝兴奋和紧张。

“阳州,鱼咬钩了!”

“郑宝柱那***,今晚在城南那个‘财来’地下赌场,手气臭得要命,已经输了好几万了,正红着眼到处借钱呢!”

“我们找的‘老鬼’已经派人跟他接触了,利息按你说的,九出十三归,利滚利,借五万,当场到手四万五,欠条写的是十万!”

“好!”我精神一振,“让他们按计划进行,逼紧点!”

“明白!老鬼是专业人士,知道怎么让他‘舒服’。”

挂了电话,我走到窗边,看着城市的夜景。

郑宝柱,游戏开始了。

希望你,玩得起。

第二天下午,我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号码。

我接起来。

电话那头,传来郑宝柱惊慌失措、带着哭腔的声音:

“姐……姐夫!救我!阳州姐夫!这次你一定要救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