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我换房？我反手登上福布斯

我爸妈为给弟弟买房，要把我卖给邻村瘫子，换三百五十万彩礼。

我妈说：“你一个读大学的有啥用，不如嫁过去当保姆，为家里做贡献。”我弟劝我：“姐，

你就当是扶贫了，李家有钱，你过去吃穿不愁。”他们把我锁进房间。

第二天就要强行送我上婚车。我从二楼窗户跳了下去。五年后，我研发的农业专利估值百亿，

登上福布斯封面。家乡电视台采访我，问我最大的心愿是什么。我对着镜头笑。

“感谢我的家人，是他们让我明白，靠谁都不如靠自己。”“哦对了，

我个人出资三百五十万，为我们村修一条路，路名就叫‘自强路’。”1“三百五十万，

一分都不能少！”我妈一巴掌拍在桌上，唾沫星子溅到我脸上。“李家说了，只要你嫁过去，

彩礼立马送到。你弟弟的婚房首付就够了！”我爸蹲在旁边，吧嗒吧嗒抽着旱烟，烟雾缭绕。

“小琴，这事就这么定了。你一个女娃，读了几年大学也找不到什么正经工作，不如嫁人，

也算为家里做贡献。”我看着他们，心脏一寸寸冷下去。他们嘴里的李强，是邻村的暴发户，

半年前飙车出了车祸，脖子以下全瘫了。现在，他们要把我嫁过去，

给一个瘫子当二十四小时免费保姆。就为了给我弟，那个不学无术的许浩，

在城里买一套婚房。许浩就坐在我对面，一边玩手机，一边吊儿郎当地开口。“姐，

你别不知好歹。李家多有钱啊，你嫁过去就是当少奶奶，吃香的喝辣的，

总比你现在一个月挣那三千块强吧？”他抬起头，脸上是我最熟悉的那种理所当然。

“再说了，李强不就是瘫了吗？你过去照顾他，就当是扶贫了。反正你在家也闲着。”扶贫。

从我亲弟弟嘴里说出的这两个字，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精准地捅进我心窝。我气到发抖，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妈见我不说话，以为我默认了，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我就知道我们家小琴最懂事了。你放心，你弟会记着你的好的。”她站起来，开始畅想。

“等拿到钱，我们就给小浩在城里最好的小区买个三室一厅。你出了这么大力，

到时候给你留个次卧。”我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我不嫁。”三个字，清晰，冰冷。

屋子里的空气瞬间凝固。我妈的笑僵在脸上，随即变得狰狞。“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遍！

”“我说，我不嫁。”我重复道，迎着她的目光，“我不是商品。”“反了你了！

”我爸把烟枪往地上一磕，猛地站起来，“这事由不得你！我们养你这么大，

现在让你为家里做点事，你还敢犟嘴？”许浩也把手机一摔。“许琴你什么意思？你不嫁，

我的婚房怎么办？你看不起我？”我看着这一家人的嘴脸，只觉得无比荒谬。“你的婚房，

凭什么要用我的一辈子去换？”“就凭我是你弟！是咱家的根！”许浩吼道。我妈冲过来，

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把我往房间里拖。“我看你是被外面的东西迷了心窍了！

今天我就把你锁起来，看你嫁不嫁！”我的头皮被扯得生疼，挣扎间，膝盖撞在门框上，

发出一声闷响。他们把我推进我从小长大的房间，然后“砰”的一声，锁上了门。

我听见我妈在门外骂骂咧咧。“明天李家的车就来接人了，我看你还能跑到哪去！

”我爸的声音传来：“把她手机也拿走，省得她跟外面的人乱说。

”门外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很快，归于平静。屋子里一片死寂。

我靠着冰冷的门板滑坐到地上，身上每一处都在疼，可都比不上心里的疼。

这个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在这一刻，变成了牢笼。我慢慢抬起头，

看向那扇小小的窗户。天色，渐渐暗了下去。2.凌晨两点，万籁俱寂。我搬来书桌，

踩了上去。窗户有些高，我试了几次才够到插销。“嘎吱”一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我屏住呼吸，等了几秒，门外没有动静。他们大概都睡熟了，

梦里正数着那三百五十万的彩礼。我把床单撕成布条，拧成一股绳，一头绑在暖气管上，

一头扔出窗外。二楼不算太高，但直接跳下去，还是有风险。我没有犹豫。比起摔断腿，

我更怕明天被塞进那辆婚车，从此人生尽毁。我深吸一口气，翻出窗户，抓着布条，

一点点往下挪。布条勒得我手心生疼，粗糙的墙面刮破了我的胳膊。终于，脚尖触到了地面。

我松开手，顾不上疼痛，拔腿就跑。我不敢走大路，专挑田间的小道。夜色是我最好的掩护。

我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身后的村庄再也看不见，直到我累得再也跑不动，才停下来，

扶着一棵树大口喘气。我从口袋里摸出藏起来的一点现金，那是我省吃俭用存下的全部积蓄，

不到一千块。手机被收走了，我断了和外界的一切联系。去哪里？去大城市吗？我身无分文，

举目无亲。一个念头，忽然闯进脑海。大山村。那个我大学时去支教了三年的贫困山村。

那里虽然穷，但那里的人，比我血脉相连的亲人，要温暖得多。我走到国道边，

拦了一辆去往县城的长途夜班车。车上人不多，司机看我一个女孩子孤零零的，多问了两句。

“姑娘，这么晚去哪啊？”“去县城，转车。”我把帽檐压得很低，声音沙哑。

司机没再多问。天亮时，我到了县城汽车站。买了去往大山村那趟车的车票，

几乎花光了我身上一半的钱。去大山村的路很难走，大巴只能开到镇上，剩下的几十里山路，

要靠走的，或者搭村民的拖拉机。我运气不好，下车时，天开始下雨。我没有伞，

只能冒着雨，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山里走。泥水溅满了裤腿，冰冷的雨水顺着头发流进脖子里。

又冷又饿。可我的心里，却燃着一团火。走了大概两个小时，

一辆拖拉机“突突突”地从后面开过来，在我身边停下。“哎？你不是那个……小许老师吗？

”我抬起头，是一个黝黑的脸膛，村长王叔。“王叔。”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哎呀，真是你！你怎么回来了？还淋成这样！快上车！快上车！”王叔又惊又喜，

连忙把我拉上拖拉机，把自己的雨衣披在我身上。“你这孩子，回来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

不是在城里享福吗？怎么搞成这样？”拖拉机继续“突突”地往前开。

我裹紧了还带着王叔体温的雨衣，看着连绵的青山，眼泪终于掉了下来。“王叔，我不走了。

”“我想留下来。”3.王叔把我带回他家，他老婆张婶心疼得不行，

赶紧给我找了干净衣服换上，又端来一碗热腾腾的姜汤。“快喝了，去去寒。这孩子，

脸色白得跟纸一样。”我捧着温暖的碗，滚烫的液体滑入胃里，驱散了一些寒意。

我没说家里的事，只说城里工作不顺心，想回来看看。王叔和张婶也没多问，

只当我是城里待腻了，想回山里清净清净。他们把我安顿在村里的小学宿舍里，

那是我当年支教时住过的地方。屋子虽然简陋，但被打扫得很干净。“小许老师，

你就安心住下。村里别的没有，管你一口饭还是没问题的。”王叔说。

我躺在熟悉的木板床上，听着窗外的雨声，一夜无眠。第二天，雨停了。我走出宿舍，

大山村在雨后更显青翠。空气里都是泥土和草木的清新味道。这里很穷，

全村人均年收入不到三千块。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村里剩下的都是老人和孩子。

他们守着几亩薄田，看天吃饭。我大学学的是农业科学。当年支教时，

我就发现这里的土壤和气候很特别，只是当时我只是个学生，有心无力。现在，我回来了。

我一头扎进了山里，开始取土样，测酸碱度，记录日照和降水。

我把我剩下的几百块钱全部拿了出来，托王叔去镇上买了一些试纸和最基础的实验设备。

村民们看见我整天在田间地头鼓捣，都很好奇。“小许老师这是干啥呢？神神叨叨的。

”“听说是想帮我们改良土壤，种出值钱的东西。”“切，一个女娃娃，懂什么种地？

别是城里待不下去，跑山里来过家家。”闲言碎语传到我耳朵里，我没理会。我知道，

只有做出成果，才能堵住所有人的嘴。我的想法是，利用大山村独特的生态环境，

搞生态循环农业。用山泉水养鱼，鱼的排泄物做肥料，种植一种对水土要求极高的药材。

但这只是理论。第一次试验，我开辟了一小块试验田。

我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那几株药材幼苗上。我像照顾孩子一样照顾它们，

每天记录生长数据。眼看着幼苗一天天长大，我心里充满了希望。可就在快要收获的时候，

一场突如其来的病虫害，让我所有的努力都化为泡影。试验田里的药材，

一夜之间全都枯死了。我站在田埂上，看着那些枯黄的植株，整个人都懵了。失败了。

村民们的议论声更大了。“我就说不行吧，白费力气。”“可惜了那块好地，

种点玉米也能收几百斤呢。”王叔替我挡回了那些话，但他看着我，眼神里也充满了担忧。

“小许，要不……算了吧。种地这个事，得靠老天爷。”我蹲在地上，抓起一把枯死的药材，

捏在手里。钱没了，希望也没了。那一刻，我真的想过放弃。回家的路已经断了，

唯一的出路，好像也堵死了。绝望，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4我把自己关在宿舍里，

整整两天。第三天早上，王叔在外面敲门。“小许，出来吃点东西吧。人是铁，饭是钢。

”我打开门，王叔看着我通红的眼睛，叹了口气。他把一个布包递给我。

“这是村里大家伙凑的，你拿着。”我打开布包，里面是零零散散的钞票，有十块的，

有五块的，甚至还有一堆毛票。加起来，大概有三百多块。王叔说：“大家看你天天不吃饭，

心里着急。我们也不懂你搞的那些名堂，但我们信你。这点钱你拿着，想再试试就再试试，

不想试了，就买张车票，去大城市找个好出路。”我捏着那包皱巴巴的钱，像是捏着一团火。

这些钱，可能是村里很多户人家一个月的嚼用。他们在我最失败的时候，没有嘲笑我，

反而凑钱给我。眼泪，再也忍不住了。我没要那些钱，但我收下了他们的心意。我从脖子上，

取下了一条细细的金项链。这是我奶奶去世前留给我的唯一念物，是我身上最值钱的东西。

我把它交给我王叔，请他帮忙去县里当掉，换成钱，买新的种子和设备。“小许，

这可使不得！这是你奶奶留给你的！”王叔连连摆手。“王叔，

奶奶要是知道我用它做了有意义的事，会高兴的。”我态度坚决。这一次，我更加谨慎。

我把失败的原因写了整整一个笔记本。我发现，问题出在对本地一种特殊飞虫的忽视。

我请教了村里最有经验的老农，结合我的专业知识，

终于找到了一种纯天然的驱虫方法——在药材田旁边，间种一种他们称为“臭臭草”的植物。

第二次试验开始了。村里人不再说闲话，有空的人都来帮忙。张婶每天给我送饭，

村里的孩子们放了学就来帮我拔草。我不再是一个人战斗。这一次，

老天爷好像也站在了我这边。风调雨顺。当第一批药材成功收获，并且经过镇上老中医鉴定，

品质为上上乘时，整个大山村都沸腾了。“成功了！小许老师成功了！

”村民们围着那些散发着清香的药材，脸上的笑容比阳光还灿烂。王叔激动得拍着我的肩膀，

一个劲地说：“好样的！好样的！”我看着大家，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成功只是第一步，怎么把东西卖出去，卖个好价钱，才是关键。

我拒绝了镇上药材贩子极低的报价。我带着样品，坐上了去省城的班车。我只有一个目的，

为我们的药材，找到一个识货的买家。5.省城很大，也很陌生。我拿着王叔给我的地址，

找到了省里最大的中药材批发市场。我一家一家地推销，把我的样品给他们看，

给他们讲我们的纯天然种植方式。但大多数老板只是扫了一眼，就没了兴趣。“小姑娘，

你这药材没名气，我们不敢收。”“有机种植？现在谁都说自己是有机，谁知道真的假的。

”我跑了一整天，磨破了嘴皮，腿都快断了，还是一无所获。晚上，

我找了个最便宜的小旅馆住下，啃着白天买的两个冷馒头。看着窗外城市的霓虹，

我再次感到了挫败。难道，真的要贱卖给那些药材贩子吗？我不甘心。第二天，

我改变了策略。我不去批发市场了，我直接去那些最高档的药店和养生会所。我知道，

我的药材品质好，它的目标客户，应该是那些最注重品质和健康的人。

在一家名为“百草堂”的老字号药店门口，我犹豫了很久。这家店装修得古色古香，

一看就价格不菲。我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一个穿着长衫，

看起来像掌柜的老先生接待了我。我把我的故事，我的种植理念，我的药材，

全部展示给了他。他很耐心地听着，不时拿起我的药材样品，仔细地闻，仔细地看。最后，

他问我：“小姑娘，你说的生态循环，鱼肥种药，能保证每一批都和这个样品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