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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后他用我的骨灰泡茶

今天周几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由余溪常砚担任主角的虐心婚书名:《死后他用我的骨灰泡茶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死后他用我的骨灰泡茶》的男女主角是常砚,余溪,徐这是一本虐心婚恋,追妻,婚恋小由新锐作家“今天周几”创情节精彩绝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9126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3 20:33:02。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死后他用我的骨灰泡茶

主角:余溪,常砚   更新:2025-10-23 23:5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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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三周年那天,常砚把我送给他的腕表扔进了火锅。“余溪,你永远配不上我。

”我安静地捞起表,擦干净,放回首饰盒。那里面还有我们的结婚证,

和他忘在我这里的一枚袖扣。他不知道,医生说我最多再活三个月。我决定放手,

安静离开这个世界。可当我终于停止呼吸时,常砚却疯了。他撬开我的骨灰盒,

红着眼质问:“余溪,你怎么敢死?”然后,他癫狂地泡了一杯很特别的茶。用我的骨灰。

1我看着窗外渐浓的夜色,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丝绒首饰盒冰凉的表面。里面躺着一块腕表,

常砚上次路过橱窗时,曾多看了两眼的限量款。我攒了三个月的工资。

服务生第三次过来询问是否需要先点餐时,我摇了摇头,嗓子发紧,说不出一句“再等等”。

他大概,又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或者说,他记得,只是觉得不值得为我记住。

晚上八点四十分,包厢的门终于被推开。常砚带着一身微凉的夜风进来,西装革履,

眉眼间是应酬后的疲惫,或者说,只是面对我时才有的疏离。“路上堵。”他解开领带,

在我对面坐下,甚至没看我一眼。“没关系,我也刚到。”我听见自己干巴巴的声音。

菜品早已备好,很快上齐。红油在鸳鸯锅的另一半里翻滚,咕嘟咕嘟,

是这间过分安静的包间里唯一的热闹。我深吸一口气,将那个握得温热的首饰盒推过去,

声音尽量放得轻快:“三周年快乐。看看喜不喜欢?”他垂眸,视线在盒子上停留了一瞬,

没有伸手去碰,只淡淡地“嗯”了一声,然后拿起了筷子。心,

一点点沉进锅底那片凝固的白色牛油里。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特殊的铃声,

是我从未拥有过的轻快语调。他几乎是立刻放下筷子,接起电话,

脸上的线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柔和。“嗯,怎么了?”“不舒服?吃药了吗?”“好,

我这边结束就过去看你。乖。”每一个字,都像细小的冰锥,扎在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

是徐灿。只有徐灿,能让他露出这种表情。电话挂断,包间里恢复了令人窒息的寂静,

只剩下火锅沸腾的声音,像在嘲笑着我的徒劳。他放下手机,目光再次落回那个首饰盒上,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诮。“余溪,”他叫我的名字,

像在念一个无关紧要的符号,“你送的东西……”他顿了顿,修长的手指拿起那个盒子,

甚至没有打开,目光像淬了毒的刀子,直直刺向我。“里面有没有藏着你的那些小心思?

比如,打探她的事情?”我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他轻嗤一声,手腕一扬,

那个装着我的心意和三个月积蓄的丝绒盒子,划出一道短促的弧线,“噗通”一声,

落入了翻滚着辣油的红汤火锅里。滚烫的红油溅起几点,落在我的手背上,带来一阵刺痛。

他看着我,眼神冰冷,斩钉截铁,一字一句地说:“余溪,你永远比不上她。

”世界的声音在这一刻消失了。我看着那口还在不断翻滚的火锅,

红汤吞没了那个小小的盒子,像吞没我微不足道的爱情和尊严。

脑子里不合时宜地响起今天下午医生的话:“余小姐,情况不乐观,最多……还有三个月。

”也好。我沉默地拿起桌上的漏勺,伸进那滚烫的红油里,小心地,避开辣椒和花椒,

去打捞。常砚似乎愣住了,他大概以为我会哭,会闹,会质问他。我只是专注地,

像完成一件极其重要的工作,用漏勺捞起了那个已经完全浸透、滴滴答答淌着红油的盒子。

它烫得惊人,但我紧紧握着。然后,我用桌上干净的白色餐巾,一点一点,

极其耐心地擦去盒子表面油腻的汤渍,直到丝绒表面重新显露,尽管已经狼狈不堪。

我的动作很慢,很轻,仿佛在擦拭一件绝世珍宝。常砚一直看着我,眼神里的烦躁越来越重,

最终化为一声冷哼,移开了视线。我擦干净了盒子,将它紧紧攥在手心,站起身。

“我吃饱了。”我说,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先回去了。”我没有看他,

转身离开了包间。走出餐厅,夜风扑面而来,我打了个寒颤。摊开手心,

那个被红油浸泡过的丝绒盒子,像一块丑陋的伤疤。我把它,

连同里面那块可能已经损坏的腕表,一起放进了随身背包的夹层。那里,

还躺着我们几乎从未打开过的结婚证,和他不知何时落在我这里的一枚蓝宝石袖扣。

今晚之前,我或许还存着一点点不切实际的幻想。现在,没有了。医生说的对,

我是该准备离开了。安静地,不打扰任何人。2回到那个被称为“家”的空旷公寓,

我没有开灯。月光透过落地窗,在地板上拉出长长的、冷清的光影。

我把那个浸过红油的腕表从丝绒盒里取出来,用软布反复擦拭干净。表盘没有进水,

指针还在固执地走着,滴答,滴答,像是在为我所剩无几的时间读秒。我没有感到愤怒,

也没有眼泪,心里是一片被烧灼过的荒芜。医生说:“余小姐,胃癌晚期,广泛转移。

积极治疗的话,也许能延长几个月,但过程会很痛苦。”我问:“如果不治疗呢?

”陈医生看着我,眼神里有怜悯:“那……时间可能就更有限了。最多三个月。疼痛会加剧,

需要药物控制。”我选择了后者。我不想在人生的最后一段路上,浑身插满管子,

狼狈地躺在医院里,或许还要承受程砚更多的厌烦和施舍。我开始整理东西。我的物品不多,

大部分空间都被常砚的衣物、用品占据。我把自己常看的几本书,

一些绝版的黑胶唱片打包好,填上老家一个挚友的地址。她很多年前就说过喜欢这些。

我没有写留言,只寄出了一段无声的过去。第二天,我去医院见了陈医生,

拿回了更多的止痛药,白色的药片装在透明的瓶子里,像一颗颗微型的定时炸弹。

“真的不通知家人吗?”陈医生眉头紧锁。我摇摇头。家人?我父母早逝,

唯一的“家人”就是常砚。而他,大概只会觉得我在用这种新把戏博取关注。走出医院,

阳光有些刺眼。我路过街角那家早已倒闭的咖啡馆原址。这里,曾经是我和常砚初遇的地方。

那时他眼神明亮,会因为我一句玩笑话笑得开怀。不过短短三年,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记忆像潮水般涌来,又迅速退去,只剩下心底一片冰冷的沙滩。晚上,常砚回来了,

比平时早。身后跟着徐灿。“溪姐,打扰了。”徐灿声音柔柔的,带着恰到好处的歉意,

眼睛却像带着钩子,若有似无地瞟过常砚。程砚脱下外套,很自然地递给我,

像对待一个佣人。“小晴没吃饭,你随便做点。”我接过还带着他体温的外套,挂好,

然后默默系上围裙,走进厨房。冰箱里有食材,我做了三菜一汤,清淡的,摆上餐桌。

“常砚哥,溪姐手艺真好。”徐灿小口吃着,笑着夸赞。常砚没看我,给徐灿夹了一筷子菜,

“还行吧,吃你的。”我站在餐厅与客厅的交界处,

看着他们坐在我曾无数次期盼常砚能安心吃一顿饭的餐桌旁,言笑晏晏。

胃部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绞紧的钝痛,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清晰。我捂住上腹,

脸色可能有些发白。“我有点不舒服,先上楼休息了。”我低声说,

声音带着一丝无法抑制的颤抖。常砚终于抬眼看我,

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不耐烦:“又怎么了?”徐灿轻轻拉了他一下:“常砚哥,

溪姐可能累了。”我没再说话,转身扶着楼梯上了楼。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胃里的疼痛和心里的麻木交织在一起。回到卧室,我锁上门,从包里翻出药瓶,

倒出两片白色药片,没有水,就那么干咽了下去。喉咙被刮得生疼。我坐在梳妆台前,

看着镜子里那张苍白、消瘦的脸。拿起笔,我在摊开的日记本上,

缓缓写下一行字:“死亡不是最可怕的,厌恶才是。”台历上,今天的日期下面,

我用红笔轻轻圈出了一个航班号和时间。目的地,一个遥远的海边小城。

那里有一家联系好的临终关怀医院,窗外,应该能看到大海。我订了一张单程票。

3清晨的光线透过薄纱窗帘照进来,落在客厅的茶几上。

我把签好字的离婚协议放在最显眼的位置。纸张洁白,我签下的“余溪”两个字,

工整又决绝。这大概是我能给他的,最后一件他想要的东西。环顾这个住了三年的地方,

没有太多属于我的痕迹。我只有一个不大的行李箱,里面是几件随身衣物,洗漱用品,

和那个旧首饰盒。我最后检查了一遍,拉上拉链。手机在掌心握了很久,

屏幕暗下去又被我按亮。通讯录里,常砚的名字依然在首位。我点开,编辑了最后一条短信。

“我放过你了,也放过我自己。祝你得偿所愿,和她幸福。”没有称呼,没有落款。

像一句终于到来的审判,宣判给我自己。手指在发送键上停顿片刻,然后按下。几乎是同时,

我关掉了手机,取出SIM卡,轻轻掰断,扔进了门口的垃圾桶。

像切断与这个世界的最后一根连线。我没有回头,拉着行李箱,走进了电梯。

金属门缓缓合上,倒映出我平静得近乎空洞的脸。几个小时后,常砚回来了。

他带着一夜未归的疲惫,或者说,是留在徐灿那里的温存。他一眼就看到了茶几上的文件。

“离婚协议”四个字,让他瞳孔微缩。他快步走过去,拿起纸张快速浏览。

当看到我签好的名字时,他脸上瞬间覆上一层寒冰。他冷笑出声,

带着难以置信的愤怒:“余溪,你长本事了?玩欲擒故纵?

”他以为这又是我试图引起他注意的新把戏。他掏出手机,找到我的号码拨过去。“您好,

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机械的女声传来。他烦躁地挂断,把手机摔在沙发上。“好,

很好!”他在客厅里踱步,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我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

有本事永远别回来!”接下来的几天,家里空荡得让他有些不适应。没有我准备好的温水,

没有熨烫好的衬衫,也没有那个总是安静待在角落,几乎感觉不到存在的身影。

他开始有些莫名的烦躁。再次拨打我的电话,依旧是关机。他尝试联系我的几个朋友,

对方都表示没有我的消息,语气带着对他明显的疏离。他让助理去查。反馈回来的信息是,

我常用的几张银行卡最近没有任何消费记录,几个社交账号也在一周前陆续注销。

一种不对劲的感觉,像细小的藤蔓,开始缠绕他的心脏。徐灿过来陪他,

温柔地依偎在他身边,轻声说:“常砚哥,你别太担心了。溪姐可能就是心里难受,

想一个人出去散散心,冷静一下。等她气消了,说不定就自己回来了。”常砚皱着眉,

没有说话。散心?冷静?这不像余溪。她从来都是隐忍的,安静的,

像一株不需要阳光的植物,默默存在于他的空间里。这种彻底的、决绝的消失,从未发生过。

他心里的那点不安,在扩大。而此时的我,正坐在南方一个陌生城市的海边。

咸湿的海风拂过面颊,远处是灰蓝色的、无边无际的大海。潮水一遍遍涌上沙滩,又退去,

发出单调而永恒的声响。我住进了一家干净的临终关怀医院,单人间,

窗口正好能看到一片海岬。疼痛开始变得频繁和剧烈。白色的药片,

我需要服用更多的剂量才能勉强压制。我大部分时间都靠在窗边的躺椅上,看着潮起潮落,

听着海浪的声音。不再想常砚,不再想过去,只是安静地,等待着最后时刻的来临。

像一滴水,即将融入这片沉默的大海。4家里空得让人心慌。

距离余溪消失已经过去一个多月。那种不对劲的感觉非但没有随着时间淡化,

反而像墨汁滴入清水,不断扩散、蔓延,搅得常砚心神不宁。她常用的那个水杯,

她放在玄关的拖鞋,甚至空气中那点属于她的、极淡的馨香,都彻底消失了。

他开始无法忍受这种彻底的寂静。某个周末的下午,他带着一股莫名的烦躁,走进了书房,

试图用工作淹没自己。在挪动角落一个许久未动的书柜时,

一本薄薄的、不起眼的册子从顶层书籍的缝隙中滑落,“啪”地一声掉在地上。不是书。

封面是素白的,没有任何标识。常砚皱眉,弯腰捡起。入手是纸张微凉的触感。他随手翻开。

几行打印的黑色宋体字,像淬了毒的针,猛地扎进他的眼底——诊断报告:余溪,女,

28岁。临床诊断:胃恶性肿瘤IV期伴多处转移。建议:限期入院行综合治疗,

或选择安宁疗护。日期,赫然在他扔掉那块腕表之前。常砚的呼吸骤然停止,

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他捏着纸张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

“假的……”他喉咙里挤出嘶哑的声音,像被困住的野兽,“一定是假的!

是她为了让我后悔!为了博取同情伪造的!”他无法相信,

那个总是安静地、像影子一样存在的余溪,会背负着这样的判决。他拒绝接受。但心底深处,

有一个声音在疯狂叫嚣:她最近的消瘦,她异常苍白的脸色,

纪念日那天她过分平静、甚至堪称诡异的反应……还有,她最后看他那一眼,

空洞得没有任何光。恐慌,毫无预兆地,像海啸般席卷了他。他几乎是踉跄着冲回客厅,

找到手机,手指颤抖地翻找通讯录。他记得余溪有一次重感冒,去的是市中心的仁和医院。

他动用所有关系,几经周折,终于联系上了肿瘤科的陈医生。电话接通,常砚强作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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