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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白月光死我就成了他唯一的念想》男女主角许念沈是小说写手用户10377336所精彩内容:故事主线围绕沈修,许念,林晚展开的现代,白月光,大女主,爽文,虐文小说《他的白月光死我就成了他唯一的念想由知名作家“用户10377336”执情节跌宕起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9413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4 16:52:3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他的白月光死我就成了他唯一的念想
主角:许念,沈修 更新:2025-10-24 18:1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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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白月光死了,我就成了他唯一的念想。今天是许念的三周年忌日,
也是我和沈修在一起的第三年。我亲手做了一桌子菜,都是他最爱吃的。
糖醋里脊炸得金黄酥脆,淋上酸甜恰到好处的酱汁;西湖牛肉羹用小火慢炖,
蛋花打得均匀漂亮;还有一条清蒸鲈鱼,火候刚好,鲜嫩得能从骨头上轻易脱落。
墙上的时钟,时针已经指向了九。菜,已经凉透了。我的心,也跟着一点点冷下去。
我知道他去了哪里。每年的今天,他都会雷打不动地去西郊的墓园,陪许念一整天。
从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到傍晚的最后一抹晚霞。他说,他怕念念一个人会孤单。那我呢?
沈修,你有没有想过,我一个人,也会孤单?玄关处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紧接着是沉重的脚步声。我立刻站起来,快步走过去。门开了,
浓重的酒气和深秋的寒意一同涌了进来。沈修高大的身影摇摇晃晃地倚在门框上,
俊美的脸上带着醉后的潮红,眼神迷离。“阿修,你回来了。”我伸手想去扶他。
他却一把挥开我的手,踉跄着走进来,把自己重重地摔在沙发上。“水……”他喃喃道。
我压下心头翻涌的酸涩,转身去厨房倒了一杯温水。我扶起他的头,小心地将水喂进他嘴里。
他喝了两口,大部分都顺着嘴角流下,浸湿了他胸前的衣襟。一股不属于我的,
清冷的栀子花香水味,若有若无地飘进我的鼻腔。我的动作一僵。这个味道我认得。
是许念生前最喜欢的牌子。现在用这款香水的,只有她的亲妹妹,许茉。“阿修,
”我放下水杯,声音有些发紧,“你今天……是和许茉一起去的?”他没有回答,
只是在沙发上不安地蹭了蹭,似乎想找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然后,他闭着眼睛,
极为熟稔地抓住了我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地吻着。他的声音沙哑,
带着浓得化不开的深情和痛苦,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精准地扎进我的心脏。
“念念……我的念念……别走……别再离开我了……”我的血液,在这一瞬间,彻底凝固了。
三年来,日日夜夜,我最怕听到的称呼,就这么轻易地从他醉酒的嘴里吐了出来。原来,
在他心里,我始终都只是许念的影子。一个可以在他痛苦时,用来慰藉和拥抱的替代品。
我死死地咬住下唇,尝到了一丝血腥味。我看着他沉睡的侧脸,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那么英俊,那么深情,可这份深情,却从来不属于我。
我缓缓地,一根一根地,从他滚烫的手心里抽出我的手指。然后,我站起身,
走到那桌已经彻底凉掉的饭菜前。我拿起那盘糖醋里脊,走到垃圾桶边,
毫不犹豫地倒了进去。接着是牛肉羹,是清蒸鱼……汤汁和菜肴混杂在一起,
发出沉闷的声响,就像我这三年来无声的、愚蠢的付出。做完这一切,我走进浴室,
打开花洒,冰冷的水从头顶浇下,让我从里到外都冻得发抖。镜子里的女人,脸色苍白,
一双眼睛和许念有着七分相似。就是因为这双眼睛,三年前,沈修在许念的葬礼后找到了我。
那时的他,颓废得像一株被抽去所有生机的植物。他猩红着眼睛,抓住我的手,
声音颤抖地问:“你愿不愿意……陪在我身边?”我爱了他整整七年。从大学入学第一天,
看到他在画室里专注地画着许念的素描开始。我以为,我漫长的暗恋终于等到了一个机会。
我以为,只要我够努力,够爱他,总有一天,他能看到我。现在想来,真是可笑。一个活人,
怎么可能争得过一个死人?尤其是一个被他用记忆和爱意,美化成了神祇的白月光。
第二天早上,沈修醒来时,我正坐在客厅里。桌上放着一份文件。他揉着宿醉后疼痛的额角,
看到我时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丝歉意:“晚晚,对不起,我昨天……喝多了。
”他从不解释为什么喝多,和谁喝多。因为我们之间心照不宣,那是一个禁区,
一个属于许念,我无权踏足的禁区。“沈修,”我抬起眼,平静地看着他,“我们聊聊。
”我的冷静让他有些不安,他坐到我对面的沙发上,眉头微蹙:“怎么了?
”我将桌上的文件推到他面前。“这是什么?”他拿起文件,翻开。
当他看到“房屋产权转让协议”几个大字时,脸色瞬间变了。“林晚,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的声音冷了下来。“这套房子,是我三年前买的,首付是我父母出的,
房贷是我一直在还。”我一字一句,说得清晰无比,“你住在这里三年,
我没收过你一分钱房租。现在,我要把它收回来。请你在三天之内,搬出去。
”沈修的脸上浮现出一种难以置信的荒谬神情。他“呵”地笑了一声,
将文件甩在桌上:“林晚,你闹够了没有?就因为我昨天喝多了没陪你?你要不要这么幼稚?
”“幼稚?”我看着他,忽然也笑了,“沈修,你昨天晚上,叫我什么?
”他的脸色猛地一白,眼神闪躲,不敢看我。“你叫我,念念。”我替他说了出来,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你抓着我的手,求我不要离开你。沈修,你看着我,你告诉我,
在你心里,我到底是谁?”他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沉默,就是最好的答案。
“我明白了。”我点了点头,收回目光,不再看他那张让我爱了这么多年的脸,“所以,
请你搬走。我们之间,到此为止。”“到此为止?”沈修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他猛地站起身,几步跨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底是翻涌的怒火和一丝不易察notice的恐慌。“林晚,你别忘了,
当初是你自己愿意的!是你自己说不介意念念的存在,愿意陪我走出来的!”“是,
我当初是愿意。”我仰头迎上他的视线,毫不退缩,“我以为陪伴是良药,能治愈你的伤口,
也能让你看到我的存在。但我错了,沈修。我不是药,我只是你用来舔舐伤口的工具。
你的伤口好了,工具就该被丢掉了。不,你的伤口从来就没想过要好,
你只是需要一个长得像许念的工具,陪你一起沉溺在过去,对不对?”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
显然被我的话刺痛了。“不可理喻!”他怒吼道,“我对你不好吗?这三年来,
我给你买名牌包,带你去高级餐厅,你需要什么我没满足过你?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你给的那些,我稀罕吗?”我冷笑一声,站了起来,与他平视,“沈修,
你给我的所有东西,都是许念喜欢过的牌子,许念爱去的餐厅。
你甚至给我报了她最喜欢的插花班,逼我学她最擅长的钢琴。你不是在对我好,
你是在按照许念的模子,把我打造成她的复制品!”“我没有!”他下意识地反驳,
声音却有些虚。“没有?”我的声音陡然拔高,积压了三年的委屈和愤怒在这一刻尽数爆发,
“那你告诉我,你画室里那上百幅画,为什么全都是许念?你为什么从来不肯画我一张?
哪怕一张素描都没有!你说啊!”他被我问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半晌,
他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因为你的眼睛里,没有她的灵魂。”这句话,
像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我。我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原来如此。我一直以为,
只要我努力,就能替代她。可笑的是,我连做她影子的资格,都不够纯粹。“好,
好一个没有她的灵魂。”我抹掉眼泪,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无比坚定,“沈修,
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如果你不搬走,我会请律师来跟你谈。”说完,我不再看他,
转身回了卧室,“砰”的一声锁上了门。我靠在门板上,身体缓缓滑落。
门外传来他暴怒的砸门声和怒吼。“林晚!你开门!你把话说清楚!你以为你是谁?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以为离开我,你还能找到比我更好的吗?”“林晚,我告诉你,
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我闭上眼睛,将那些刺耳的话语隔绝在外。沈修,你错了。
离开你,我才可能重新成为我自己。接下来的两天,我们陷入了彻底的冷战。沈修没有搬走,
他似乎笃定了我只是在闹脾气,过几天就会像以前无数次争吵一样,主动和好。
他甚至试图用他惯用的方式来“哄”我。他买了我最喜欢的蛋糕店的栗子慕斯,放在冰箱里。
他订了我关注了很久的一位设计师的最新款大衣,挂在衣柜里。
他甚至破天荒地没有再去他的画室,而是待在家里,试图找我说话。可他不知道,
当一个女人彻底心死的时候,这些物质上的弥补,只会显得更加可笑和廉价。
我没有吃那块蛋糕,没有碰那件大衣。我将他所有的示好都视若无睹,每天正常上班,下班,
回来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理我的东西。这套房子里,属于他的东西其实并不多。
除了几件换洗衣物,就是他那些价值不菲的画具。而属于我的,却塞满了每一个角落。
我一边整理,一边觉得自己像个笑话。我曾经那么努力地想在这个空间里,
留下更多属于“我们”的痕迹,结果到头来,这里自始至终,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第三天晚上,我收拾好了最后一个箱子。我走出房门,沈修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面前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看到我,他立刻站了起来,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和不耐。“林晚,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已经让步了,你还想我怎么做?”“我不想怎么样,”我平静地看着他,
“我只想你搬出去。”他的耐心似乎终于耗尽了。“不可能。”他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这套房子,当初买的时候我也来看过,我也给了意见。这里有我们三年的回忆,
你凭什么说收回就收回?”“回忆?”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沈修,这里有的,
是你对许念的回忆。你在这里喝醉后叫了多少次她的名字?你在这里看着我的脸,
想了多少次她?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只是在装傻而已!”“够了!
”他似乎被我说中了痛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许念已经死了!
你为什么非要跟一个死人计较?”“我不是跟她计较,我是跟我自己计不计较!
”我指着自己的心口,一字一句地说道,“沈修,我告诉你,我不装了。我累了,也倦了。
我不想再做任何人的影子,我想做回我自己。”“做回你自己?”他讥讽地笑了起来,
“林晚,别自欺欺人了。要不是因为你长得像她,你以为我会看上你?你身上的哪一点,
比得上念念?”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我几乎无法呼吸。我知道这是事实,
但我从没想过,他会如此残忍地,亲口说出来。原来,在他眼里,我一文不值。
我所有的优点,所有的努力,都因为“不像许念”而被全盘否定。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喉间的哽咽,逼回了眼眶里的泪水。“对,你说的都对。”我点了点头,
脸上露出一抹惨淡的笑容,“我比不上她,我处处都比不上她。所以我现在有自知之明了,
我主动退出,把你还给你完美无瑕的白月光,不好吗?”我的退让和“懂事”,
反而让他更加烦躁。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走过来想拉我的手:“晚晚,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只是……我只是被你气昏了头。我们别吵了,好不好?以后,我再也不提念念了。
”我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不必了,沈修。”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我已经不需要了。”就在我们僵持不下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沈修皱着眉去开门,
门口站着的,是沈修的母亲,以及她身边的许茉。沈母一进门,
看到客厅里剑拔弩张的气氛和打包好的行李箱,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林晚,
你这是在干什么?又在跟阿修闹什么脾气?”她的语气充满了质问和不悦,
仿佛我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许茉则是一脸担忧地走到沈修身边,柔声问道:“阿修哥,
你没事吧?我听伯母说你们吵架了,不放心,就过来看看。”她的眼神掠过我,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和挑衅。我忽然明白了,她们是来做什么的。“伯母,
”我没有理会许茉,直接看向沈母,“这是我跟沈修之间的事情,我想我们自己可以解决。
”“你自己解决?你自己解决就是要把阿修赶出去?”沈母的音量陡然拔高,
她指着我的鼻子,厉声说道,“林晚,你不要太得寸进尺了!阿修愿意跟你在一起,
那是你的福气!你别忘了,要不是因为你这张脸,你以为我们沈家会看得上你?
”又是这张脸。所有人都把这当成我唯一的价值。“所以,我这张脸,
就活该给你们儿子当替代品,是吗?”我冷冷地反问。沈母被我噎了一下,
随即更加理直气壮:“当替代品怎么了?念念那么好的女孩,能像她,是你的荣幸!再说了,
阿修心里苦,你作为他女朋友,不安慰他,体谅他,还跟他闹,你有没有良心?”“良心?
”我气笑了,“我体谅他,谁来体谅我?我生日他可以不记得,
因为那天是许念的生病纪念日。我们俩的纪念日他可以忘记,因为那天是许念的车祸纪念日。
他把我当成另一个人,在床上叫着她的名字,我也要体谅他,是吗?
”我的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变了脸色。沈修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难堪到了极点。
沈母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被我堵得说不出来。许茉的眼中则闪过一丝快意,
随即又换上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拉了拉沈修的衣袖:“阿修哥,你别生气,
林晚姐肯定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太爱你了。”这一句话,看似是在为我开脱,
实则是在火上浇油。果然,沈修的脸色缓和了一些,他看向我,
语气里带着一丝施舍般的优越感:“晚晚,你看,连茉茉都比你懂事。我知道你爱我,
但你不能用这种方式。这件事到此为止,别再闹了,把箱子拿回去。”他以为,
他又一次占据了上风。他以为,我所有的歇斯底里,都源于“爱他”。我看着他,
忽然觉得无比的疲惫。和一个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是永远无法沟通的。“沈修,
”我最后一次叫他的名字,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我的决定不会改变。如果你不搬,
那我就走。”说完,我不再理会他们的反应,拉起离我最近的一个行李箱,就朝着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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