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皮少妇，就住在我隔壁房间

我租在老城区的筒子楼里，三楼，301，隔壁302住了个少妇，叫苏晚。

搬进来那天是周三，雨下得黏糊糊的，她穿件藕粉旗袍，站在302门口，手里拎着袋樱桃，

笑盈盈递我：“新邻居啊？叫我苏晚就行，尝尝这个，刚买的。”她的手指白得像瓷，

指尖沾着点樱桃汁，红得刺眼。可当晚我起夜，凌晨两点，

听见302传来“嗤啦——嗤啦”的声，像有人撕塑料布，又像撕纸。筒子楼的门缝大，

我鬼使神差凑过去，就着走廊的声控灯余光一看——苏晚正对着穿衣镜站着，背对着门，

手里扯着张东西，薄得像蝉翼，上面还带着她白天笑时的梨涡。而她的脸，光秃秃的，

没有皮肤，只有红肉和青紫色的血管，像刚被剥了皮的畜生。我吓得腿软，

手机“啪”掉在地上，她猛地回头，门缝里，我看见她光秃秃的脸上，眼睛亮得像灯，

直勾勾盯着我这边。1 带血的皮屑与旗袍上的洞第二天早上，我醒得很早，

门底下塞进来张纸条，是苏晚的字迹，娟秀：“昨晚听见响动，是我撕旧衣服，吵到你了吧？

抱歉。”纸条右下角，画了个小小的梨涡，和她昨天脸上的一模一样。我捏着纸条，

冷汗都下来了——撕衣服？撕衣服能撕出光秃秃的脸？我蹑手蹑脚走到302门口，

地上有几星淡粉色的皮屑，边缘沾着点暗红，像血。我刚要蹲下去看，302的门突然开了，

苏晚站在门口，还是那件藕粉旗袍，只是旗袍的袖口，多了个指甲盖大的洞，

洞里露出的皮肤，不是昨天的瓷白色，而是淡粉色，像新长的肉。“陈砚，你在看什么？

”她笑了，梨涡很深，眼神却冷得像冰。我往后退了一步，指了指地上的皮屑：“苏姐，

你门口这些……是什么？”“哦，昨晚剥樱桃，沾的果肉吧。”她弯腰，

用手指捻起一点皮屑，放进嘴里，嚼了嚼，“甜的，你要不要尝尝？”我胃里一阵翻腾，

赶紧摇头：“不用了，我还要上班。”我转身往楼下跑，鞋放在门口的鞋架上，刚穿上，

就觉得脚底板硌得慌，脱下来一看——鞋垫上，沾着几片和302门口一样的淡粉色皮屑，

还有一根细长的、白色的毛，像……像人皮上的汗毛。“陈砚，你的鞋里怎么有这个？

”苏晚突然站在我身后，声音发颤，“这不是樱桃果肉，是……是人皮屑！

你是不是碰了我房间里的东西？”“我没碰！”我把鞋扔在地上，“是你门口的，

还有我鞋里的，都是你的！昨晚我看见你……”我话没说完，她突然伸手抓住我的手腕，

她的手指冰凉，指甲尖得像针，几乎要掐进我的肉里：“你看见什么了？陈砚，别胡说！

我只是个普通住户，你再乱讲，我报警了！”“报警？”我用力甩开她的手，

手腕上留下几道红印，“你敢报警？你房间里的‘嗤啦’声，你手里的人皮，

你门口的血皮屑，你以为我瞎了？”她的脸瞬间白了，往后退了一步，旗袍袖口的洞更大了，

露出里面更多的淡粉色新肉：“我没有……那是我的皮肤病，我得了牛皮癣，掉的皮屑，

不是人皮……”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神躲闪，突然转身冲进302，“砰”地关上了门，

门后传来她压抑的哭声。我站在原地，看着地上的鞋和皮屑，心里又怕又疑——皮肤病？

牛皮癣能掉带着血的淡粉色皮屑？还能有“嗤啦”的撕皮声？我捡起鞋，不敢再穿，

扔进了垃圾桶，转身往楼外走，刚到楼下，就看见房东刘姨拎着菜篮子回来，看见我，

皱了皱眉：“小陈，你怎么跟302的苏晚吵了？她刚才在楼上哭，说你欺负她。”“刘姨，

苏晚她不对劲，”我拉住刘姨，“她房间里有奇怪的声音，还有血皮屑，

我怀疑她……”“别胡说！”刘姨赶紧捂住我的嘴，往302的方向看了看，压低声音，

“苏晚是个可怜人，丈夫死得早，自己住，你别吓她。而且……”她顿了顿，眼神闪烁，

“之前住302的林薇，也是这样，总有人说她不对劲，后来就失踪了，你别惹苏晚，

小心也……”刘姨的话没说完，就拎着菜篮子匆匆走了。我站在楼下，心里更沉了——林薇？

失踪？和苏晚一样不对劲？难道苏晚和林薇的失踪有关？还有她旗袍上的洞，里面的新肉，

昨晚我看见的光秃秃的脸……2 剥了皮的猫与同款旗袍当天下午，我提前下班，

想去找林薇的家人问问情况，可刘姨说林薇是外地来的，没什么亲戚，失踪后警察来了几次，

也没找到线索。我回到筒子楼，刚上三楼，就听见302传来猫叫，很凄厉，

像是被什么东西抓了。“苏晚，你房间里有猫？”我敲门，没人应，猫叫却越来越响。

我用力推了推302的门，门没锁，开了条缝，里面黑漆漆的，猫叫从卧室传来。我推开门，

走进卧室，看见苏晚蹲在地上，背对着我，手里拿着个东西，像是把剪刀，地上有一摊血，

还有一只黄色的猫，躺在血里，已经不动了——猫的皮，被完整地剥了下来，

放在旁边的椅子上，皮上还带着猫毛，血淋淋的。“苏晚，你在干什么？”我吓得大喊，

她猛地回头，脸上沾着血，手里的剪刀还在滴着血，旗袍上溅了不少血点，

袖口的洞彻底裂开了，露出里面一大片淡粉色的新肉，上面还沾着猫皮的碎渣。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哭着扔掉剪刀，“这猫闯进来，抓我的旗袍，还抓我的脸，

我一激动……”她摸了摸自己的脸，脸上的皮肤还是瓷白色的，只是靠近耳朵的地方，

有一道细小的伤口，正在渗血，血是淡粉色的，和地上的皮屑颜色一模一样。“抓你的脸？

”我指着地上的猫皮，“你至于剥了它的皮吗？苏晚，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林薇是不是被你杀了？”“我没杀林薇！”她突然站起来，血滴在旗袍上，

“林薇是自己走的！她和我一样，得了皮肤病，掉皮屑，被你们这些人指指点点，她受不了，

就搬走了！你别逼我，再逼我，我……”她话没说完，门外传来“咚”的一声，

像是有东西掉在地上。我们跑出去，看见302门口的地上，放着一件黑色的旗袍，

旗袍的领口，绣着一朵白色的玉兰花——和我昨天在苏晚房间里瞥见的、挂在衣柜里的旗袍，

一模一样！“这是谁的旗袍？”我捡起旗袍，旗袍的袖口，也有一个洞，

和苏晚藕粉旗袍上的洞位置一样，洞里还沾着几根淡粉色的皮屑，“这是林薇的？

刘姨说林薇之前住302，这是她的旗袍？”苏晚的脸瞬间惨白，

伸手就要抢旗袍：“不是她的！你别碰！快扔了！”“我不扔！”我把旗袍抱在怀里，

“这旗袍上的洞和你的一样，还有皮屑，林薇肯定是被你害了，这旗袍是她的遗物！

我现在就报警，让警察来查！”“别报警！”她冲上来，抱住我的胳膊，指甲掐进我的肉里，

“陈砚，我告诉你真相，你别报警！这旗袍是林薇的，但她不是我害的，是‘剥皮人’害的！

”“剥皮人？”我愣了，她的眼泪掉在我胳膊上，冰凉：“对，有个剥皮人，

专门剥我们这种‘画皮者’的皮，林薇就是被他剥了皮，失踪了，我现在也在找他，

我怕他来找我！”“画皮者？”我甩开她的手，“你承认你画皮了？昨晚我看见的，是真的？

”她点了点头，脸上的瓷白色皮肤突然开始“嗤啦”响，像是要裂开：“是真的，

我们画皮者，靠剥动物的皮来维持自己的‘假皮’，但剥皮人，专门剥我们的‘假皮’，

让我们露出里面的新肉，然后……然后杀了我们。林薇的旗袍，是剥皮人故意放在这里的，

他想栽赃我，让你报警抓我！”3 消失的照片与找上门的男人我半信半疑，没报警，

但把林薇的旗袍拿回了自己房间，锁在衣柜里。当晚，我把手机放在枕头边，开着录像，

对准302的门缝，想录下苏晚画皮的证据。可第二天早上醒来，手机里的录像不见了，

相册里昨晚拍的门缝照片也没了，只剩下一张苏晚的自拍——她穿着那件藕粉旗袍，

站在302门口，笑盈盈的，脸上的梨涡很深，背景里，302的门开着，里面的穿衣镜前，

挂着一件黑色旗袍，正是林薇的那件。“陈砚，你醒了吗？”苏晚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带着哭腔，“我能进来吗？我有东西给你。”我握紧手机，走到门口，

开门——苏晚手里拿着我的手机，屏幕亮着，正是那张自拍：“这是你的手机，

昨晚掉在我门口了，我看了里面的照片，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删你的录像，是剥皮人来了，

他在我房间里，逼我删的，还逼我拍了这张照片。”“剥皮人来了？”我接过手机，

屏幕上的自拍突然变了，背景里的穿衣镜前，站着个男人，背对着镜头，穿件黑色夹克，

手里拿着张人皮，正是苏晚昨天脸上的那张，带着梨涡的。“他就是剥皮人，叫赵峰，

”苏晚的声音发颤，“他是个画皮匠，专门剥我们这些‘天生画皮者’的皮，

因为我们的皮能让他永葆青春。林薇就是被他剥了皮，现在他来找我了，

他说……说要剥了我的皮，再剥你的，因为你的皮很‘新鲜’。”“我的皮？

”我后退了一步，“我不是画皮者，他剥我的皮干什么？”“因为你见过画皮，

”苏晚抓住我的胳膊，指甲尖得像针，“他怕你报警，也怕你知道太多，所以要剥你的皮，

让你永远闭嘴！”就在这时，楼下传来摩托车的声音，苏晚脸色一变：“是他！他来了！

你快躲起来，别让他看见你！”她把我推进房间，关上房门，自己转身往302跑。

我趴在门上，听见楼下传来男人的声音：“苏晚，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把林薇的皮交出来，还有你身上的皮，不然我就剥了隔壁那个小子的皮！”“赵峰，

你别太过分！”苏晚的声音带着哭腔，“林薇的皮不在我这儿，你自己剥的，你心里清楚！

我身上的皮是我自己的，你别想抢！”“自己的？”男人冷笑，“你们天生画皮者的皮，

本来就是我们画皮匠的！你以为你能躲多久？我已经找到你了，今天要么交皮，要么交命！

”我听见302的门被踹开的声音，还有苏晚的尖叫，赶紧从枕头下摸出水果刀，

冲出门——赵峰正抓着苏晚的头发，把她按在墙上，手里拿着把美工刀，

刀尖对着她的脸：“说！林薇的皮在哪？不然我现在就剥了你的脸！”“我没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