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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渣男出轨我的假大哥夜夜敲我门大神“悦柒柒呀”将何光远鹿冉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小说《渣男出轨我的假大哥夜夜敲我门》的主角是鹿冉,何光远,赵这是一本现言甜宠,追妻,爽文小由才华横溢的“悦柒柒呀”创故事情节生动有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621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6 01:13:50。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渣男出轨我的假大哥夜夜敲我门
主角:何光远,鹿冉 更新:2025-10-26 04:0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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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男友出轨那天,我在酒吧捡到了何光远。他戴着我的毛绒发箍,
扮成我“亲哥”教训渣男。本以为戏散场就结束,
谁知从此他夜夜来敲门——“今晚教你怎么拆穿PUA话术。”“明天带你去他公司撒泼。
”直到某夜,他湿发贴在额前,哑声问:“报复完了,能不能轮到我上位?
”后来渣男跪在暴雨里求复合,何光远一把搂住我腰:“叫嫂子。”“——带结婚证的那种。
”---手机屏幕亮起的那一秒,鹿冉的世界像是被人从中间猛地掰开,裂缝深不见底。
屏幕上,是闺蜜发来的几张抓拍照片。背景是市中心那家她也很喜欢的、绿植环绕的西餐厅。
她交往了三年、正准备商量见家长谈婚嫁的男友赵霖,正用她熟悉的、带着点宠溺的笑容,
将一块切好的牛排,喂进对面一个长发女孩的嘴里。照片往下滑,
是两人在餐厅门口自然不过的牵手,最后一张,是赵霖侧头,亲昵地吻在女孩额头上。
时间水印,清清楚楚,就是今晚。一个小时前,赵霖还给她发微信,说在加班,项目攻坚,
累得头晕。鹿冉盯着屏幕,眼睛干涩得发疼,一滴泪也流不出来。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又松开,留下空洞洞的疼和麻木。她坐在出租屋的沙发上,
四周是她和赵霖一起挑选的家具,摆着他们的合影,
空气里仿佛还残留着昨天他拥抱时的气息,此刻却全都变成了尖锐的讽刺。她没哭没闹,
甚至异常平静地关掉了屏幕,把手机扔到沙发另一头。屋子里静得可怕,
窗外的城市灯火璀璨,却照不进她心底的寒意。她需要离开这里,立刻,马上。否则,
她不确定自己会不会砸了这满屋子的“曾经”。抓起手机和钥匙,鹿冉冲出了家门。
初夏的夜风带着微醺的热气扑在她脸上,她却只觉得冷。她漫无目的地走着,脚步越来越快,
最后几乎是小跑起来,直到一头扎进一家看起来喧闹无比的酒吧。震耳的音乐,晃动的人影,
暧昧的灯光。她挤到吧台,声音沙哑地对酒保说:“给我一杯……最烈的。
”液体灼烧着喉咙,一路烧到胃里,带来短暂的麻痹。她一杯接一杯,
试图用酒精淹没那股撕心裂肺的钝痛。周围的笑闹声、碰杯声都变得模糊,
只有心底那个声音清晰无比:三年,原来就是个笑话。视线开始模糊的时候,
她感觉到旁边有人坐下了。是个男人,轮廓在迷离的灯光下看不太清,只隐约觉得身形高大。
“小姐,一个人?”声音倒是挺好听,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磁性。鹿冉没理他,
仰头又灌了一口。辛辣感直冲脑门。男人似乎也不在意,自顾自地对酒保点了杯酒,
然后侧头看着她,目光在她通红眼眶和紧抿的嘴角上停留片刻。“失恋了?
”鹿冉猛地转过头,恶狠狠地瞪他:“关你屁事!”男人挑了挑眉,非但没走,
反而凑近了些,昏暗光线下,他的眼睛很亮,像藏着星子。“看你这副样子,
像是被渣男坑了?”或许是酒精上头,或许是压抑的情绪终于找到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宣泄口,
鹿冉盯着他,忽然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是啊,渣男。你说,
你们男人是不是都一个德行?”男人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身体微微后仰,靠在吧台上。
“别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啊。比如我,就是新时代五好青年,专治各种渣男。
”他的语气太过于理所当然,带着一种戏剧化的夸张,反而冲淡了鹿冉心头的悲愤。
她嗤笑一声,没接话,只觉得这人脑子可能也不太正常。就在这时,
鹿冉搁在吧台上的手机又亮了。赵霖的名字跳跃着,伴随着微信消息的预览:“冉冉,
加班结束了,好想你。睡了吗?”虚伪的字眼刺得鹿冉眼睛生疼。她看着那行字,
手指攥得发白,身体微微发抖。一股强烈的、想要做点什么的冲动攫住了她——不是伤心,
是愤怒,是不甘,是想把这片虚伪的平静彻底撕碎的破坏欲。
旁边的男人显然也看到了那条消息。他沉默了几秒,忽然伸手,
拿起了鹿冉放在手边、那个她平时用来箍刘海的、带着个白色毛绒兔子的发箍。
鹿冉愕然地看着他。然后,
她看见这个高大挺拔、穿着简单T恤长裤却难掩一身落拓气质的男人,动作有些笨拙,
却又异常坚定地,把那个明显小了好几号、画风极度不匹配的毛绒发箍,
戴在了他自己利落的短发上。兔耳朵软软地耷拉在他额角,配上他一本正经的表情,
画面诡异得让人瞬间出戏。“……”鹿冉所有的悲伤和愤怒,在这一刻都卡了壳。
男人扶了扶脑袋上的发箍,清了清嗓子,看向鹿冉,
眼神里带着一种跃跃欲试的亮光:“妹子,走,哥带你找场子去。
”“你……”鹿冉张了张嘴,酒精让她的思维有些迟缓,“你谁啊?”“何光远。
”他报上名字,抬手又正了正那个可笑的发箍,语气理所当然,“今晚,我是你亲哥。
”也许是酒精麻痹了理智,也许是何光远眼里那种毫无道理的笃定和戏谑感染了她,
也许是她自己心底那头名为报复的野兽终于冲破了牢笼——鹿冉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二十分钟后,鹿冉和头顶毛绒发箍的何光远,站在了赵霖的公寓门外。鹿冉拿出钥匙,
手抖得厉害,对了几次才插进锁孔。门开了。客厅里,赵霖正穿着家居服,
靠在沙发上玩手机,脸上还带着轻松的笑意。听到开门声,他抬起头:“冉冉,
你怎么……”他的话戛然而止。目光凝固在鹿冉身后,
那个戴着兔耳朵发箍、身高腿长、表情似笑非笑的男人身上。赵霖的脸色瞬间变了:“冉冉,
他是谁?”何光远没等鹿冉开口,上前一步,极其自然地揽住了鹿冉的肩膀,
把她往自己身边带了带。他的动作带着一种保护的姿态,目光却锐利地落在赵霖身上,
从上到下扫视一遍,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嘲讽。“我是谁?”何光远嗤笑一声,
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压人的气势,“我是她哥,亲的。听说你小子不太老实?
”赵霖愣住了,看看鹿冉,又看看何光远脑袋上那个与他气质严重违和的发箍,
表情惊疑不定:“哥?冉冉,你……你什么时候有个哥?我怎么不知道?”“我家的事儿,
还得件件跟你汇报?”何光远眉峰一挑,语气更沉,“我妹子跟你三年,是让你欺负的?嗯?
一边跟我妹谈婚论嫁,一边在外面喂别人吃牛排?赵霖,你小子可以啊,时间管理大师?
”赵霖的脸瞬间白了,眼神闪烁,明显慌了神:“你……你胡说什么!冉冉,
你别听外人瞎说,这是误会!他到底是谁?”“误会?”何光远冷笑,掏出自己的手机,
晃了晃虽然里面其实什么都没有,“要不要我现在就把那姑娘请过来,咱们当面对质?
看看是误会,还是你赵霖脚踩两条船,把我妹当傻子耍?”他每说一句,就往前逼近一步。
他身高体健,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赵霖被他逼得下意识后退,气势全无,
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我……我没有……冉冉,你听我解释……”赵霖语无伦次,
试图绕过何光远去拉鹿冉。何光远一把格开他的手,将鹿冉严严实实挡在身后。“解释?
留着跟你那位吃牛排的姑娘解释去吧。”他声音冷了下来,“我今天来,就是告诉你,
游戏结束了。我妹子,不是你这种货色配得上的。滚远点,听懂了吗?”说完,
他根本不给赵霖再开口的机会,揽着鹿冉的肩膀,转身就走。出门前,他还不忘回头,
补充了一句,语气轻蔑得像是在打发什么脏东西:“对了,那发箍,我妹子的,你不配看。
”门在身后“嘭”地一声关上,隔绝了赵霖那张惨白慌乱的脸。直到走进电梯,
何光远才松开鹿冉,抬手把那个勒得他头皮发紧的毛绒发箍摘下来,递还给她,
动作恢复了之前的随意自然。鹿冉接过还带着他体温的发箍,指尖微颤。
整个过程快得像一场荒诞的舞台剧,她像个提线木偶,看着何光远即兴表演,
把赵霖打得措手不及。心里那股憋闷的恶气,好像……真的散了一些。“谢……谢谢。
”她低声说,声音还有些哑。何光远无所谓地耸耸肩:“举手之劳。这种渣滓,
不配让你难过。”他送她回到楼下,看着她上了楼,房间的灯亮起,便挥挥手,
转身消失在夜色里,干脆利落。鹿冉以为,这场始于酒吧、终于渣男门口的荒诞戏码,
到此就该散场了。一个陌生人,一次路见不平的即兴演出,仅此而已。然而,她错了。
第二天晚上,鹿冉浑浑噩噩地在家躺了一整天,哭累了睡,睡醒了发呆,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不轻不重,很有节奏的三下。她疑惑地走到门边,透过猫眼往外看——何光远站在外面,
手里拎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几罐啤酒和一些零食。鹿冉打开门,
有些愕然:“你怎么……”“怕你一个人躲起来哭鼻子,或者想不开做傻事。
”何光远说得极其自然,仿佛他们是相识多年的老友,“过来监督你一下。
”他晃了晃手里的袋子,“顺便,进行一下受害者心理重建第一课。”他不请自入,
熟门熟路地找到客厅沙发坐下,打开一罐啤酒递给她。“今晚的主题是,”他看着她,
眼神里带着点戏谑,又有点认真,“如何优雅地拆穿渣男的PUA话术,并让他无地自容。
”鹿冉握着那罐冰凉的啤酒,看着眼前这个仅有一面之缘、却强势介入她混乱生活的男人,
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但那晚,
在何光远插科打诨、模仿赵霖可能出现的各种辩解并逐一犀利破解的过程中,鹿冉确实笑了,
也真的喝多了,最后抱着空啤酒罐,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她和赵霖的过去,说着说着又哭了。
何光远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安静地听着,在她哭得打嗝时,递上一张纸巾。第三天晚上,
敲门声又准时响起。这次何光远带了一堆打印出来的资料,有法律条文截图,
有情感分析文章,
还有几张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赵霖和那个女孩更清晰一点的同行照片但并非亲密照。
“第二课,”他把资料摊在茶几上,手指点着其中一张照片,“实战演练。
如果他再来纠缠你,或者在他们公司楼下堵你,你该怎么应对,
怎么说话才能最大程度让他社死,又不会把自己搭进去。”他甚至还模拟了几个场景,
让鹿冉练习。“语气不够狠,再来一遍。”“眼神,眼神要蔑视,对,就是这样!”“记住,
你是扔垃圾的,不是被垃圾缠上的。”鹿冉跟着他一遍遍练习,从一开始的别扭、放不开,
到后来也能板着脸,冷冰冰地说出几句极具杀伤力的话。每练习一次,
心里那份因为被背叛而产生的自我怀疑和挫败感,似乎就减轻一分。第四天,
第五天……何光远总是准时在晚上出现。有时带吃的,
有时带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逗她开心,有时只是坐下来,漫无边际地和她聊天,
讲他遇到的奇葩事,旅途中的见闻,或者干脆打开电视,找一部无厘头的喜剧片一起看。
他不再总是提起赵霖,更多的时候,是在用他的方式,把鹿冉从那个悲伤愤怒的泥潭里,
一点点往外拉。鹿冉渐渐习惯了他的存在。这个自称“假大哥”的男人,
用一种蛮横又不失温柔的方式,在她最狼狈不堪的日子里,为她撑起了一个临时避难所。
她知道了何光远是个自由摄影师,工作时间弹性,所以才能这么“闲”。
知道他看似洒脱不羁,其实心思缜密,观察力惊人。也知道了他嘴巴有点毒,但心肠不坏,
甚至……有点过于热心肠。她心里的伤口,在酒精、笑声和那些看似不着调的“课程”中,
慢慢止血,结痂。她开始能平静地回顾那段感情,客观地分析赵霖的问题,
也反思自己的盲目。她甚至在公司楼下真的遇到一次赵霖的纠缠时,
下意识地用上了何光远教的“眼神蔑视法”和一句冷冰冰的“让开,你挡我路了”,
看着赵霖错愕尴尬地僵在原地,她心里竟奇异地没有太多波澜,只剩下彻底的厌弃。她好像,
真的在好起来。这天晚上,何光远没有提前说要来。鹿冉处理完工作,洗完澡,
正靠在床头看书,窗外下起了瓢泼大雨,雨点密集地敲打着窗户,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敲门声在雨声中显得有些模糊,但还是被她捕捉到了。她心下诧异,看了眼时间,
已经快十一点了。走到门边,猫眼里看到的景象让她心头一跳。何光远站在门外,没有打伞,
浑身湿透。黑色的短发被雨水彻底浇湿,一绺绺地贴在额前和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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