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斋读书 > 言情小说 > 未婚夫宣布退婚那天我笑了,我终于可以嫁给他小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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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夫宣布退婚那天我笑我终于可以嫁给他小叔了》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商遇迟商泽讲述了男女主角分别是商泽廷,商遇迟,白婉茹的现代言情,豪门总裁,爽文,婚恋,先婚后爱全文《未婚夫宣布退婚那天我笑我终于可以嫁给他小叔了》小由实力作家“Cc咖啡加糖”所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本站纯净无弹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30098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7 01:08:41。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未婚夫宣布退婚那天我笑我终于可以嫁给他小叔了
主角:商遇迟,商泽廷 更新:2025-10-27 03:4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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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夫留学归来那天,全京城的名流都在看我笑话。
他搂着清纯学妹当众宣布:“婚约是封建残余,我爱的永远是婉茹。
”记者镜头对准我颤抖的手,却拍到我低头笑出了声。等这句话整整四年,
终于能光明正大嫁给他小叔——那个三任妻子离奇暴亡,却深夜为我剥蟹熬药的男人。
商遇迟以为我会跪求回头,直到他看见婚书上我和他小叔的并列的名字。
商泽廷掐着我下巴看着未婚夫轻笑,“你该叫她小婶婶。
”后来白婉茹跪在碎玻璃上求我放过商家,我晃着红酒杯轻笑:“别急,
你的下场……比他惨一倍。”1京城的深秋,风里已经带了刺骨的寒意。
我站在熙攘的接机口,身上是特意换上的香奈儿当季新款,妆容精致,一丝不苟。
周围那些或明或暗的视线,像细密的针,扎在皮肤上,带来一种熟悉的黏腻感。
我知道他们在看什么,在想什么。商家大少海外学成归来,
他那个苦守寒窑四年的未婚妻沈若妤,今天会不会等来一场梦寐以求的婚礼,
还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四年。我从一个刚出校园的青涩丫头,
等到如今在沈氏集团也能独当一面。一千多个日夜,跨越整个太平洋的越洋电话,
节假日的昂贵礼物……商遇迟永远得体,永远保持着一种疏离的温柔。我曾以为,
他就是这样的性子,毕竟他是商家的继承人,是京圈里无数名媛趋之若鹜的对象,
他选择了我,我该知足,该耐心等待。直到三个月前,他寄回国的礼物里,
夹杂着一根不属于我的,栗色长发。还有那些语焉不详的朋友圈,背景里偶尔出现的,
属于另一个女孩的轻笑声。心底那点微弱的火苗,其实早已摇摇欲坠。航班落地的广播响起,
人群一阵骚动。我挺直脊背,看着那个穿着剪裁优良的羊绒大衣,身形挺拔,
面容俊朗的男人。商遇迟,他依旧耀眼,是人群中最瞩目的存在。只是,他的臂弯里,
紧紧依偎着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那女孩生得一副清纯模样,黑长直发,眼瞳清澈,
看起来柔弱无害,像一朵需要精心呵护的小白花。她微微仰头看着商遇迟,
眼神里是全然的依赖和倾慕。白婉茹。我脑子里闪过这个名字,
以及调查资料上那些模糊的照片。此刻,她真实地出现在我面前,以这样一种姿态。
商遇迟的目光越过人群,落在我身上。没有久别重逢的喜悦,没有一丝愧疚,
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记者们像嗅到血腥味的鲨鱼,瞬间围拢上去,长枪短炮对准了他。
“商先生,这次回国是准备接手家族事业吗?”“商少,您和沈小姐的婚约是否提上日程?
”商遇迟抬手,示意众人安静。他环视一周,目光最后定格在我脸上,
嘴角勾起一抹近乎完美的弧度,
声音透过麦克风清晰地传遍整个接机大厅:“感谢各位今天来接机。借此机会,
我正好向大家澄清一件事。”我的心,在那一刻,沉了下去,
却又奇异地泛起一丝解脱的涟漪。他紧了紧搂着白婉茹的手,
朗声道:“我和沈若妤小姐的婚约,起源于老一辈的约定,在我看来,
更像是那个年代封建迷信的产物,并不具备真正的感情基础,也早已不适合这个时代。所以,
今天在此,我正式宣布,我与沈若妤的婚约,就此作废,不作数了。”空气瞬间凝固,
随即是更大的哗然。所有镜头猛地转向我,捕捉着我脸上每一丝细微的表情,
期待看到崩溃、泪水、狼狈不堪。我站在那里,指尖冰凉,但脸上却控制不住地,
慢慢浮现出一个极淡、极诡异的笑容。幸好,我及时低下头,用垂落的发丝遮住了大半张脸。
四年了,商遇迟,你终于……亲口说了。他还在继续,语气温柔却残忍:“这四年,
我在国外,才真正明白了什么是爱情。我爱的人是婉茹,也只有婉茹。
我们是在一次学术交流上认识的,她的善良、纯粹,让我找到了心灵的归宿。
我希望大家能祝福我们。”白婉茹适时地露出羞涩而幸福的表情,往他怀里又缩了缩,
声音娇柔:“遇迟……”好一对璧人。我几乎要为他这番深情告白鼓掌。
记者们的问题像冰雹一样砸向我:“沈小姐,您对商少的话有什么回应?
”“四年等待换来一场空,您是否觉得青春错付?”“沈家对此事是什么态度?
”商遇迟也看着我,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怜悯,仿佛在说:看,我多仁慈,
给了你一个体面的了断。我深吸一口气,看向商遇迟道:“遇迟,你说婚约不作数,是吗?
”商遇迟皱了皱眉,似乎没料到我会直接反问,但他还是点了点头:“若妤,
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但感情不能勉强。你会找到更适合你的人。”“我明白了。
”我轻轻点头,然后,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缓缓地、极其清晰地吐出一句话,
“既然如此,我也正式通知你,商家与沈家的联姻,对象换人。”死寂。
连快门声都停顿了一瞬。商遇迟脸上的从容终于碎裂,错愕地看着我:“你……什么意思?
”白婉茹也睁大了那双无辜的眼睛,下意识地抓紧了商遇迟的胳膊。我没有再看他们,
目光转向接机口另一侧VIP通道的入口。那里,不知何时,
悄无声息地停着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车门打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身形伟岸,
气场强大到让周遭空气都凝滞的男人,迈步走了下来。他面容冷峻,五官深邃,
眼神锐利如鹰隼,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成熟的痕迹,却更添一种令人不敢逼视的威严。
他仅仅是站在那里,就仿佛成了整个世界的中心。商泽廷。商家的实际掌权人,
商遇迟的小叔。一个在京圈传说中,手腕狠戾,深不可测,
并且连续三任妻子都离奇死亡的男人。他一步步走来,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
像重锤敲在每个人的心口。记者们下意识地让开一条通道,连呼吸都放轻了。
商泽廷径直走到我面前,完全无视了脸色剧变的商遇迟和白婉茹。他深邃的目光落在我脸上,
带着一种审视,还有一种只有我能看懂的、近乎恶劣的玩味。“等久了?”他开口,
声音低沉醇厚,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量。我摇了摇头,主动伸出手,挽住了他坚实的手臂,
仰头对他露出一个明媚而依赖的笑容:“还好,小叔。”这一声“小叔”,
我叫得清晰又自然。商泽廷的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他抬手,
极其自然地帮我理了理耳边并不存在的碎发,动作亲昵得刺眼。然后,
他才像是刚刚注意到僵在一旁的商遇迟,目光冷淡地扫过去。“遇迟,
”商泽廷的声音没什么温度,“刚回来就闹出这么大动静?沈家的女儿,
不是让你这么轻慢的。”商遇迟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翕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看着我和商泽廷挽在一起的手臂,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一种被彻底羞辱的惊怒。
白婉茹更是吓得缩在他身后,大气不敢出。商泽廷不再理会他们,带着我,
旁若无人地走向那辆劳斯莱斯。在车门关上的前一刻,我回头,对着面如死灰的商遇迟,
以及那群彻底傻掉的记者,露出了今天第一个,真心实意的、带着怜悯和嘲弄的笑容。
车子平稳地滑入车流,将那片混乱和死寂彻底甩在身后。
车厢内是顶级皮革和淡淡雪茄混合的味道,属于商泽廷的气息,强大而具有侵略性。
我松开挽着他的手,靠在舒适的真皮座椅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商泽廷递过来一杯温热的红茶,声音听不出情绪:“解气了?
”我接过茶杯,指尖传来的暖意让我微微战栗。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
轻轻“嗯”了一声。“这才刚开始。”他语气平淡,却带着洞悉一切的冷酷,“商家那潭水,
比你想象的深。我那好侄子,还有他身边那只小狐狸,不会善罢甘休。”我抿了一口红茶,
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丝镇定。“我知道。”我转过头,看向他深邃的侧脸,“所以,
小叔,我们的协议,可以正式生效了。”“你要的,我都会帮你拿到。”商泽廷侧过头,
目光锐利地看着我,指尖轻轻抬起我的下巴,迫使我与他对视,
他的拇指若有似无地擦过我的下唇,带来一阵战栗,“但我提醒你,上了我的船,
就没有回头路。扮演我的未婚妻,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他的眼神太具穿透力,
仿佛能看进我灵魂最深处,看穿我所有伪装下的仇恨和算计。我压下心头的悸动,
迎上他的目光,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甚至带着点挑衅:“怎么?小叔是怕我演不好,
坏了你的计划?”商泽廷低低地笑了,那笑声在密闭的车厢里回荡,带着致命的磁性。
他凑近了一些,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廓:“不,我是怕你……假戏真做。”我的心跳,
猛地漏了一拍。窗外,京城华灯初上,流光溢彩,却照不进这车内暗流汹涌的方寸之地。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已经踏进了一个比商遇迟的背叛更加凶险,却也更加刺激的棋局。
而商遇迟和白婉茹……他们的好日子,到头了。车子没有开往沈家,也没有去我自己的公寓,
而是径直驶向了京郊一处隐秘的庄园。这是商泽廷的地盘,
也是我们这场“合作”的真正起点。下车时,商泽廷站在车边,对我伸出手。夜色中,
他高大的身影仿佛与浓稠的黑暗融为一体,只有那双眼睛,亮得惊人。我看着他的手,
略微迟疑,还是将自己的手放了上去。他的手心干燥而温暖,带着薄茧,
有力地将我的手包裹住。“走吧,”他说,语气不容置疑,“带你去看看,你未来的‘家’。
”第二章车子驶入庄园深处,最终停在一栋线条冷硬、极具现代感的建筑前。
与其与其说是家,不如说更像一个戒备森严的私人堡垒。巨大的落地窗映出室内冷白的光,
与窗外沉沉的夜色形成鲜明对比。商泽廷松开我的手,率先下车,
佣人早已恭敬地垂首立在门边。“先生,沈小姐。”他略一颔首,径自往里走。
我深吸一口气,跟了上去。玄关宽敞得惊人,
光可鉴人的黑色大理石地面倒映出我们一前一后的身影,空旷得有些瘆人。
“你的房间在二楼东侧,已经准备好。”商泽廷脚步未停,声音在空旷的厅堂里回荡,
“缺什么跟管家说。”“好。”我应道,目光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四周。极简,冷感,
除了必要的家具,几乎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品,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消毒水混合着某种冷冽木质香的味道,干净得没有一丝烟火气。这里,
确实不像死过三个女主人的地方,倒像是一个无菌实验室。他走到旋转楼梯口,
终于停下脚步,转身看我。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几乎将我完全笼罩。“明天,”他开口,
语气平淡无波,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我会正式对外公布我们的关系。
商家和沈家的联姻,对象换成了我。相关手续,我的律师会处理。
”我抬头迎上他的视线:“需要我做什么?”“出席。”他言简意赅,“做好你的商太太,
至少在所有人面前。”商太太。这个称呼让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但很快被一股冰冷的决心取代。我要的不是这个虚名,我要的是商遇迟和白婉茹付出代价,
要的是夺回沈家应得的一切。“我明白。”我点头。他深邃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片刻,
似乎想从中找出些什么,最后只淡淡道:“早点休息。”说完,他便转身上楼,背影决绝,
没有半分留恋。管家是个面容刻板、一丝不苟的中年女人,她沉默地引我去了二楼的房间。
房间很大,同样是冷硬的风格,但该有的东西一应俱全,
衣帽间里甚至挂满了当季最新款的衣物,尺码分毫不差。我站在房间中央,环顾四周,
一种不真实感油然而生。几个小时前,我还在机场承受着全京城的嘲笑;几个小时后,
我却住进了京城最令人畏惧的男人的巢穴,成了他名义上的未婚妻。手机震动起来,
屏幕上跳跃着“商遇迟”的名字。真是阴魂不散。我直接挂断,设置了静音。
但他显然不肯罢休,信息一条接一条地涌进来。沈若妤!你疯了?
你知不知道商泽廷是什么人?他的三个老婆怎么死的你难道没听说过?你为了报复我,
就要去送死吗?立刻离开那里!回沈家去!我们的事还可以商量!商量?
我几乎要冷笑出声。四年等待,换来他当众羞辱,现在看我攀上了他惹不起的小叔,
又开始“商量”了?真是天大的笑话。我正要拉黑他,又一条信息跳出来,这次是白婉茹。
呵,这么快就夫妻同心了?沈姐姐,我知道你今天受了很大的刺激,但请你冷静一点。
遇迟哥也是为你好,商泽廷先生他真的很危险。你不要因为一时意气,毁了自己的一生。
我和遇迟哥是真心相爱的,希望你能成全我们,也不要再做伤害自己的事情了。茶香四溢,
隔着屏幕我都能闻到那股令人作呕的白莲花味儿。我懒得回复,正要将手机扔到一边,
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直觉告诉我,这通电话不简单。我接起,没有说话。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传来一个低沉而略带沙哑的男声,是商泽廷。“看到信息了?”他问,
背景极其安静。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商遇迟和白婉茹的狂轰滥炸。“嗯。
”“不必理会。”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跳梁小丑而已。”“我知道。”我顿了顿,
忍不住问,“你……怎么知道我的号码?”我记得我并没有给过他。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极轻的、几乎难以察觉的低笑,带着点掌控一切的从容:“在京城,
我想知道的事,很少有不知道的。”我的心微微一沉。是了,他是商泽廷。这意味着,
我在他面前,几乎透明。“明天上午十点,我让司机去接你。”他转移了话题,
语气恢复公事公办,“去选订婚戒指,做戏要做全套。”“好。”“晚安,沈若妤。
”“晚安,小叔。”电话挂断,房间里恢复了死寂。我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
掌心因为紧握手机而微微出汗。商泽廷的掌控欲比我想象的更强,和他合作,
无异于与虎谋皮。但开弓没有回头箭,为了达到目的,我只能走下去。第二天上午十点整,
一辆劳斯莱斯准时停在庄园门口。这次来的不是商泽廷,
只有司机和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气场逼人。
车子没有开往京圈名流常去的那些顶级珠宝店,而是径直驶入一条僻静的、绿树成荫的街道,
停在一家看起来毫不起眼,门牌甚至有些斑驳的古董店前。司机为我拉开车门:“沈小姐,
先生在里面等您。”我走进店里,内部却别有洞天。厚重的天鹅绒帷幕,昏黄温暖的灯光,
空气里漂浮着淡淡的檀香。
一个穿着中式长衫、须发皆白的老者正和一个背对着我的高大身影低声交谈。听到脚步声,
那人转过身,正是商泽廷。他今天穿了一身深灰色休闲西装,少了几分昨日的凌厉,
多了几分沉稳内敛,但那双眼睛,依旧锐利得能穿透人心。“来了。”他朝我微微颔首。
老者笑眯眯地看着我,眼神温和:“这位就是沈小姐吧,果然气质不凡。商先生一早就来了,
亲自为您挑了几样东西,您看看喜不喜欢。”他引我们走到里面的VIP室,
丝绒托盘上放着几枚戒指。不是时下流行的夸张钻戒,而是些设计极为精巧的古董戒指,
宝石成色极佳,透着岁月沉淀的温润光华。每一枚都价值连城,且独一无二。
商泽廷随手拿起一枚镶嵌着巨大蓝宝石,周围缀以细密钻石的戒指,拉过我的手,
不由分说地套在了我的无名指上。他的指尖温热干燥,触碰到我的皮肤时,
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戒指的尺寸,竟然分毫不差。冰凉的宝石贴着皮肤,沉甸甸的。
“喜欢吗?”他问,目光却落在我的眼睛上,像是在审视我的反应。
我看着手指上那枚华丽得有些咄咄逼人的戒指,点了点头。喜不喜欢不重要,
这只是一道道具,一个宣告所有权的标签。“就这枚吧。”商泽廷对老者说,
语气平淡得像在决定今天午餐吃什么。离开古董店,坐回车里,商泽廷递给我一个文件夹。
“看看。”我打开,里面是一份股权转让协议的草案。沈氏集团百分之五的股份,
转让方是商泽廷控制的一家离岸公司。我猛地抬头看他。沈氏集团这几年式微,
但这百分之五的股份,价值依然惊人,而且具有重要的战略意义。
这正是我目前最需要的东西。“这是……”“订婚礼物。”商泽廷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语气随意,“也是合作的诚意。后续等你正式嫁进来,还有。”我捏着那份薄薄的文件夹,
指尖微微颤抖。这份“礼物”太重了,重得让我心惊。他出手如此阔绰,所图必然更大。
但我没有选择。“谢谢……小叔。”他睁开眼,侧头看我,
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不用谢。各取所需而已。”车子没有回庄园,
而是开到了市中心最顶级的一家会员制餐厅。商泽廷包下了整个顶楼露台。
“中午约了人吃饭。”他下车时,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我跟着他走上露台,阳光明媚,
视野极好,可以俯瞰大半个京城。而露台上已经坐着的两个人,让我的脚步瞬间钉在原地。
商遇迟,和白婉茹。商遇迟脸色铁青,放在桌上的手紧握成拳,手背青筋暴起。
白婉茹则是一副受惊小白兔的模样,紧紧挨着他,
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担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我瞬间明白了。这是商泽廷的安排。
他不仅要宣告我们的关系,还要在商遇迟和白婉茹面前,把这场戏做足。
商泽廷极其自然地揽过我的腰,带着我走到桌前,仿佛没有看到那两人难看的脸色。“遇迟,
婉茹小姐,这么巧。”他语气平淡,却带着无形的压迫感,“介绍一下,若妤,我的未婚妻。
”他特意加重了“我的未婚妻”几个字。商遇迟猛地站起来,
椅子在地面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小叔!你这是什么意思?”白婉茹也赶紧站起来,
怯生生地拉着商遇迟的衣袖:“遇迟哥,你别这样……”商泽廷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自顾自地为我拉开椅子,示意我坐下,然后才慢条斯理地看向商遇迟,
目光冰冷:“什么意思?昨天在机场,不是你说婚约不作数?现在,
沈若妤是我商泽廷的未婚妻,按辈分,你该叫她一声小婶婶。这么基本的家教,
还需要我教你吗?”小婶婶!这三个字像一把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商遇迟的心口。
他的脸由青转白,再由白转红,胸口剧烈起伏,显然气到了极点,
却又不敢在商泽廷面前真正发作。白婉茹的脸色也瞬间惨白,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又看看商泽廷,最后泫然欲泣地望向商遇迟。我坐在椅子上,商泽廷的手还搭在我的椅背上,
一种无形的保护姿态。我看着对面那对因为震惊、愤怒和恐惧而表情扭曲的男女,
心底涌起一股近乎残忍的快意。商泽廷拿起菜单,递到我面前,
声音温和得与刚才判若两人:“看看想吃什么?这家的鹅肝不错。”我接过菜单,
指尖拂过无名指上那枚冰凉的蓝宝石戒指,迎着商遇迟和白婉茹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的目光,
缓缓地,露出了一个无懈可击的得体微笑。“好啊,听小叔的。
”第三章那顿饭最终不欢而散。商遇迟几乎没动筷子,全程铁青着脸,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
一下下剜在我和商泽廷身上。白婉茹倒是努力维持着温婉形象,小口吃着沙拉,
时不时用那种欲言又止、饱含担忧的眼神瞟向我,活像我下一秒就要被商泽廷生吞活剥。
商泽廷完全无视他们,慢条斯理地用餐,偶尔还会点评一下菜色,或是问我合不合口味,
姿态从容得仿佛只是在自家餐厅用一顿寻常午餐。他越是平静,
商遇迟那边的低气压就越浓重。最后,商遇迟猛地推开椅子站起来,
椅子腿在地面刮出刺耳的噪音。“小叔,公司还有事,我们先走了。
”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然后拽着白婉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露台,
背影都透着狼狈和愤怒。我看着他们消失的方向,端起水杯抿了一口。温水滑过喉咙,
却压不住心底那点冰凉的快意。“解气了?”商泽廷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角,
动作优雅。我放下水杯,看向他:“这才到哪儿。”他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欣赏,
没再说什么。午餐后,商泽廷送我回庄园,他自己则去了公司。
我独自待在那个空旷冰冷的房间里,打开手机,不出所料,关于商家继承人易主,
商泽廷横刀夺爱的消息已经炸开了锅。各种猜测、嘲讽、幸灾乐祸的言论充斥着眼球,当然,
也少不了对白婉茹这个“真爱”的同情和祝福。我面无表情地翻看着,
直到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是沈家的座机。接起电话,是我那个向来偏疼商遇迟的继母,
她的声音立刻穿透耳膜:“沈若妤!你是不是疯了?!商泽廷那是什么人?你招惹他?
你想死别拖着我们沈家一起!赶紧给我滚回来,去给遇迟道歉,说不定还有转圜的余地!
”我冷冷地听着,等她吼完,才平静地开口:“周姨,我的事,不劳你费心。另外,
转告我爸,商家和沈家的合作不会断,对象换成了商泽廷,条件只会更好。
”“你……你简直不知天高地厚!商泽廷能看上你什么?他玩死你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你以为……”我直接挂断了电话,顺手将沈家的号码拉黑。世界清静了。傍晚时分,
商泽廷回来了。他换了一身家居服,少了些白日的凌厉,但周身那股迫人的气场并未减弱。
他递给我一个牛皮纸袋。“看看。”我打开,里面是一份酒会的邀请函,
烫金的字体彰显着不凡的档次。京圈顶级慈善晚宴,明晚在半岛酒店举行,主办方是商家。
“明晚,你和我一起出席。”商泽廷用的是陈述句,不是询问。我捏着那张硬挺的邀请函,
明白这意味着什么。这将是我以“商泽廷未婚妻”身份,第一次正式在京圈露脸。
无疑是向所有人,尤其是向商遇迟和白婉茹,宣告一个既成事实。
那将会是一个比午餐时凶险十倍的修罗场。“好。”我没有任何犹豫。既然选择了这条路,
就没有退缩的余地。他看着我,目光深沉:“可能会遇到很多‘老朋友’。
”我迎上他的视线,扯出一个没什么温度的笑:“正好。”他似乎对我的反应很满意,
没再说什么,转身去了书房。第二天一整天,我都在为晚宴做准备。
造型师、化妆师来了一个团队,送来的礼服珠宝堆满了衣帽间。
最终我选了一条宝蓝色的丝绒长裙,剪裁优雅,衬得肤色极白,又不会过于张扬。
首饰搭配了商泽廷送的那枚蓝宝石戒指,相得益彰。傍晚,商泽廷看到我时,
目光停留了几秒,难得地评价了一句:“不错。”车子抵达半岛酒店时,门口已是豪车云集,
闪光灯亮如白昼。商泽廷先下车,然后绕到我这边,伸出手。我将手搭在他的臂弯里,
挺直脊背,脸上挂上得体的微笑,在他的陪同下,踏上红毯。瞬间,
所有的镜头都对准了我们,快门声密集得如同暴雨。惊呼声、议论声潮水般涌来。
“是商泽廷!他身边的女人……真的是沈若妤!”“天啊,他们真的在一起了?
这么快就公开亮相?”“你看沈若妤手上那枚戒指!是古董吧?价值不菲!
”“商遇迟和白婉茹已经在里面了,这下有好戏看了……”商泽廷面不改色,手臂沉稳有力,
带着我目不斜视地走进宴会厅。厅内觥筹交错,衣香鬓影,但在我们踏入的瞬间,
空气仿佛凝滞了一秒,所有或明或暗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过来。
我感受到了那些目光里的震惊、探究、鄙夷,还有一丝对商泽廷的恐惧。
商泽廷旁若无人地带着我走向主位方向。然后,我看到了他们。
商遇迟和白婉茹正被一群人簇拥着,谈笑风生。白婉茹穿着一身洁白的羽毛裙,妆容精致,
笑靥如花,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商遇迟穿着昂贵的定制西装,脸上带着惯有的矜贵笑容。
我们的出现,像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打破了那片“和谐”。
商遇迟脸上的笑容僵住,眼神瞬间阴鸷。白婉茹的笑容也凝固在嘴角,
挽着商遇迟胳膊的手下意识地收紧,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
周围的人都察觉到了这诡异的气氛,纷纷噤声,目光在我们两拨人之间来回逡巡,
充满了看好戏的期待。商泽廷仿佛毫无所觉,径直走到商遇迟面前,
语气平淡地打招呼:“遇迟,婉茹小姐。”商遇迟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着镇定,
但声音还是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小叔,沈……若妤,你们来了。”那声“若妤”,
他叫得极其艰难。白婉茹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细弱:“商先生,
沈姐姐……”“叫小婶婶。”商泽廷淡淡地纠正她,语气不容置疑。
白婉茹的脸瞬间血色尽失,嘴唇哆嗦着,求助地看向商遇迟。商遇迟额角青筋跳了跳,
强压着怒火:“小叔,婉茹她……”“商家有商家的规矩。”商泽廷打断他,
目光扫过周围竖着耳朵的众人,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每个角落,“辈分不能乱。还是说,
我商泽廷的未婚妻,当不起你女朋友一声‘小婶婶’?”这话一出,四周死寂。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这是明目张胆的施压和羞辱。商遇迟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拳头在身侧紧握。白婉茹眼圈一红,泪光盈盈,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我站在商泽廷身边,
感受着他手臂传来的沉稳力量,看着对面那两人精彩纷呈的脸色,
心底那股冰冷的快意再次升腾。我微微抬起下巴,露出无名指上那枚耀眼的蓝宝石戒指,
对着白婉茹,露出了一个近乎慈悲的微笑。“没关系,婉茹妹妹年纪小,不懂规矩,
可以慢慢学。”我的声音温和,却像软刀子,扎得白婉茹身体晃了晃。商遇迟猛地看向我,
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一种被背叛的痛楚?真是可笑,先背叛的人,明明是他。就在这时,
晚宴的主持人宣布慈善拍卖环节开始,微妙地缓解了这剑拔弩张的气氛。
众人纷纷移步拍卖厅。商泽廷带着我在前排预留的位置坐下,
商遇迟和白婉茹坐在我们斜后方,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两道如芒在背的视线。拍卖会开始,
一件件珍品被呈上。商泽廷似乎兴致缺缺,直到一条镶嵌着巨大粉钻的项链被展示出来。
那颗粉钻纯净无瑕,光彩夺目,瞬间吸引了全场女性的目光,包括我身边几位贵妇的低呼。
“喜欢吗?”商泽廷忽然侧头问我。我愣了一下。这条项链无疑是今晚的压轴之一,
价值惊人。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到斜后方传来白婉茹娇怯怯的声音,
带着刻意的羡慕:“遇迟哥,那条项链好漂亮啊……”商遇迟似乎为了挽回刚才丢失的颜面,
立刻举牌:“五百万。”直接抬高了起拍价。拍卖师立刻报价:“这位先生出价五百万!
”有人跟着加价:“五百五十万。”“六百万。”商遇迟志在必得。“六百五十万。
”“七百万。”商遇迟再次举牌,目光挑衅地瞥了商泽廷一眼。场内响起小小的骚动。
这个价格已经有些虚高了。拍卖师环视全场:“七百万第一次,
七百万第二次……”就在拍卖锤即将落下的瞬间,商泽廷漫不经心地举起了号牌。“一千万。
”全场哗然!直接加价三百万,这是赤裸裸的碾压。商遇迟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
握着号牌的手指关节泛白。白婉茹也惊呆了,张着小嘴,看看商泽廷,又看看我,
眼神里充满了嫉妒和不甘。拍卖师激动地喊道:“一千万!这位先生出价一千万!
还有没有加价的?”所有人都看向商遇迟。他嘴唇翕动,似乎想继续跟,
但一千万显然已经超出了他的心理预算,或者,是他能动用的权限。商家真正的财权,
始终牢牢掌握在商泽廷手里。最终,商遇迟在众人或同情或嘲弄的目光中,颓然放下了号牌。
“一千万第三次!成交!恭喜这位先生!”拍卖锤落下。商泽廷面色如常,
仿佛刚才只是拍下了一颗白菜。工作人员恭敬地将装有粉钻项链的丝绒盒子送到他面前。
他打开盒子,那颗璀璨的粉钻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
商泽廷取出项链,侧过身,亲手为我戴上了它。冰凉的钻石贴上锁骨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
我能感觉到身后商遇迟和白婉茹那几乎要喷出火的目光,
也能感受到全场那些混杂着羡慕、嫉妒、震惊的视线。商泽廷为我戴好项链,
指尖若有似无地拂过我的后颈,带来一阵微麻的触感。他低头,
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慢条斯理地说:“我的女人,自然要配最好的。
”他的气息灼热,话语里的占有欲和宣告意味,毫不掩饰。我抬起头,对上他深邃的眼眸,
心脏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这一刻,我清楚地意识到,我卷入的这场戏,远比我想象的,
更加危险,也更加刺激。晚宴结束后,我们在一众复杂的目光中率先离场。坐进车里,
隔绝了外面的世界,我才微微松了口气。商泽廷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似乎有些疲惫。
车子行驶在夜色中,车厢内一片寂静。我看着窗外流光溢彩的街景,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锁骨下的粉钻。“今天,谢谢。”我低声说。无论是为我解围,
还是这项链,他都给足了我面子,也将商遇迟和白婉茹的脸面踩在了脚下。商泽廷没有睁眼,
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开口,
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有些缥缈:“沈若妤,记住你现在的身份。
你不再是被商遇迟抛弃的可怜虫,你是我商泽廷选定的人。所以,把腰杆挺直了。
”我的心猛地一颤。是啊,从戴上这枚戒指和这条项链开始,沈若妤就已经死了。活下来的,
是商泽廷的未婚妻。一个需要足够强大,才能在这场血腥游戏中活下去,
并且赢到最后的女人。我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背脊。“我知道。
”第四章晚宴的余波比想象中更猛烈。第二天,
各大财经版和娱乐版头条都被我和商泽廷霸占。高清照片里,
他为我戴上粉钻项链的瞬间被无限放大,
我锁骨间的璀璨和他侧脸冷硬的线条形成极具张力的对比。
标题更是极尽渲染之能事:商氏权柄更迭?掌舵人商泽廷携新欢高调亮相,
旧爱嫡侄黯然失色、千万粉钻博一笑,沈家千金复仇记开幕?。与之相对的,
是角落里商遇迟脸色铁青、白婉茹强颜欢笑的抓拍,标题刻薄:真爱不敌强权?
商家太子爷慈善夜遭小叔全面碾压。我刷着手机,心情平静无波。这些喧嚣早在预料之中。
倒是沈氏集团的股价,因为这份“联姻”的确定性,开盘竟然小幅上涨了几个点。真是讽刺。
商泽廷一早就出门了,留给我一张黑卡和一句“需要什么自己买”。我没什么购物欲,
那个空旷的庄园也让我感到压抑,便让司机送我去了一家以前常去的私人画廊,想图个清静。
画廊里很安静,只有寥寥几个看客。我站在一幅色彩浓烈的抽象画前,试图放空自己,
却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若妤姐姐?”白婉茹的声音带着一丝怯生生的试探。
我转过身。她今天穿了一身素雅的米白色连衣裙,脸上只化了淡妆,眼睛微微红肿,
看起来楚楚可怜。只有我注意到,她拎着的包是爱马仕最新限量款,价格不菲。“真巧。
”我扯了扯嘴角,目光重新落回画上,懒得与她虚与委蛇。白婉茹却主动走到我身边,
看着那幅画,轻声说:“这幅画的用色好大胆啊,就像若妤姐姐你现在一样,让人意想不到。
”我没接话。她顿了顿,声音里带上了哽咽:“若妤姐姐,我知道你恨我,恨遇迟哥。
可是……可是你真的了解商泽廷先生吗?我听说……我听说他之前的几位夫人,
死得都很蹊跷。外面传得可难听了,说她们……”她恰到好处地停住,用手帕按了按眼角,
留下无尽的想象空间。我终于侧头看她,她那双小鹿般清澈的眼睛里,
盛满了“真诚”的担忧。若不是早知道她的底细,我几乎都要信了。“白小姐,
”我淡淡开口,“我的未婚夫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至于那些传闻……”我微微一笑,
目光扫过她价值不菲的包包和手腕上的钻石手链,
“无非是些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闲言碎语。就像现在,估计也有不少人,
在传白小姐你……手段了得,攀上了高枝?”白婉茹的脸色瞬间白了白,
捏着手帕的手指收紧。“若妤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和遇迟哥是真心相爱的!
”“真心?”我嗤笑一声,“用别人的未婚夫留学期间的信用卡副卡买的真心?
还是用他偷偷挪用家族项目资金给你开的工作室买的真心?”白婉茹猛地瞪大眼睛,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嘴唇哆嗦着,显然没料到我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这些都是我雇的私家侦探挖出来的边角料,虽然暂时动不了商遇迟的根本,
但足够让白婉茹原形毕露。“你……你胡说!”她声音拔高了些,但很快又压下,
恢复那副委屈模样,“若妤姐姐,我知道你生气,
但你不能这样污蔑我和遇迟哥的清白……”“清白?”我逼近一步,压低声音,
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白婉茹,收起你那套把戏。商遇迟吃你这套,我可不吃。
你费尽心机撬走他,不就是为了商家少奶奶的位置和锦衣玉食?现在这个位置我要了,
至于锦衣玉食……”我目光轻蔑地扫过她全身,“你身上这些,就当是我施舍给你的,
好好穿着,毕竟,以后还能不能有,可就难说了。”白婉茹气得浑身发抖,
那张清纯的脸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眼神里透出怨毒。“沈若妤!你别得意!
商泽廷他根本不是真心要你!他只是在利用你打击遇迟哥!等你没用了,
你的下场会比他那三个前妻还惨!”“是吗?”我后退一步,拉开距离,
脸上重新挂上从容的笑,“那就不劳白小姐操心了。至少现在,我是他名正言顺的未婚妻,
戴着千万粉钻,而你呢?”我意味深长地顿了顿,
看着她脖子上那条明显逊色不少的珍珠项链,“只能捡我戴剩下的,
还是……连剩下的都捡不到?”“你!”白婉茹彻底破防,扬起手就想朝我打过来。
“白小姐!”一个冰冷的声音突兀地插了进来。我们同时转头,
只见商泽廷不知何时站在画廊入口处,身后跟着他的特助。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面色冷峻,
目光如刀,落在白婉茹扬起的手上。白婉茹的手僵在半空,脸色瞬间惨白如纸,慌忙放下手,
巴巴地解释:“商、商先生……我、我和若妤姐姐只是……只是聊聊天……”商泽廷没理她,
径直走到我身边,很自然地揽住我的腰,低头看我,语气听不出喜怒:“没事吧?
”我摇摇头,靠在他怀里,能感觉到他手臂传来的坚实力量。“没事,
和白小姐探讨一下艺术,可惜,白小姐艺术鉴赏水平有限,有点激动。
”商泽廷这才将目光转向白婉茹,那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白小姐,
看来商家基本的礼仪,遇迟并没有教会你。在公共场合对我的未婚妻动手,你是觉得,
我商泽廷很好说话?”白婉茹吓得眼泪都出来了,连连摇头:“不是的,商先生,误会,
都是误会!是若妤姐姐她先……”“够了。”商泽廷打断她,声音不高,
却带着令人窒息的威压,“我不关心你们之前聊了什么。我只看到,你想动手。记住,
沈若妤现在是我的人。动她,就是动我。这个代价,你,和商遇迟,都掂量清楚。
”白婉茹双腿一软,几乎要瘫倒在地,一个字也不敢再说。商泽廷不再看她,
搂着我转身往外走。经过画廊经理身边时,他淡淡丢下一句:“以后,
我不希望再在这里看到不相干的人,打扰我未婚妻的清净。”“是,是,商先生,一定,
一定!”经理点头哈腰,冷汗直流。坐进车里,商泽廷松开手,恢复了惯常的疏离。
他揉了揉眉心,似乎有些疲惫。“以后出门,让保镖跟着。”他吩咐道。“嗯。
”我应了一声,心里却并不平静。他刚才的维护,看似霸道强势,但那份不容置疑的保护欲,
究竟是做戏给外人看,还是有几分真心?“白婉茹说的,
关于你前几任妻子……”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这件事,像一根刺,虽然我不尽信,
但终究存在。商泽廷动作一顿,侧过头看我,眼神锐利得像能剖开人心。“你怕了?
”我迎上他的目光:“我只是想知道,我合作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他盯着我看了几秒,
忽然笑了,那笑容里却没什么温度,带着点残酷的意味:“沈若妤,
记住我们的协议是各取所需。你是要借我的势报仇,
我要的是你沈家女儿的身份和我需要的一个‘妻子’。至于其他的……”他凑近一些,
气息拂过我的耳畔,声音低沉而危险,“不该问的别问,不该想的别想。知道得太多,
对你没好处。”我的心沉了沉,但脸上却扯出一个无所谓的笑:“明白。小叔放心,
我很有合作精神。”他靠回座椅,闭上眼,不再说话。车子沉默地行驶。我知道,
我触碰到了他的禁区。关于他那三任神秘死亡的妻子,恐怕是商泽廷身上最深的秘密,
也是京圈最大的谜团之一。白婉茹的挑衅,商泽廷的警告,
都让这场合作蒙上了一层更浓重的阴影。但我没有退路。商遇迟和白婉茹给予的羞辱,
沈家面临的困境,都让我必须在这条路上走下去。只是,我需要更小心了。商泽廷这头猛兽,
我能借他的力,但也随时可能被他反噬。几天后,一个更棘手的麻烦找上门。商家的老爷子,
商建国,也就是商泽廷和商遇迟的父亲,突然病重入院,点名要见我。医院VIP病房外,
气氛凝重。商遇迟和白婉茹守在门口,看到我和商泽廷一起出现,商遇迟的眼神复杂难辨,
白婉茹则下意识地往他身后缩了缩。商泽廷无视他们,直接推开病房门。病床上,
商老爷子戴着氧气面罩,脸色灰败,但一双眼睛却依旧锐利,此刻正死死地盯着我。“爸。
”商泽廷唤了一声。商老爷子没理他,目光落在我身上,
声音虚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就是沈家的丫头?”“是,商伯伯。
”我恭敬地应道。“哼!”老爷子冷哼一声,“好,好的很!我们商家,
真是出了两个‘情种’!一个为了个不清不楚的女人,抛弃婚约!一个更厉害,
直接抢自己侄子的未婚妻!你们……真是给我长脸啊!”这话明显是指桑骂槐,
既骂了商遇迟,更是在敲打商泽廷。商遇迟脸色难看地低下头。商泽廷却面色不变,
淡淡道:“爸,您好好养病,这些事不必操心。”“不操心?”老爷子激动起来,
呼吸变得急促,“我再不操心,商家就要毁在你们手里了!沈若妤!我告诉你,
别以为攀上了泽廷,就能在商家为所欲为!我们商家的门,不是那么好进的!
”“商伯伯……”我试图开口。“你闭嘴!”老爷子厉声打断我,浑浊的眼睛里射出精光,
“泽廷,我不管你跟这丫头是真是假,立刻取消婚约!我们商家,丢不起这个人!
”病房里的空气几乎凝固。商泽廷往前走了一步,挡在我身前,
隔绝了老爷子咄咄逼人的视线。他的背影高大,带着一种山岳般的沉稳。“爸,
”他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斩钉截铁的力度,“我的婚事,我自己做主。若妤,我娶定了。
商家的事,您现在也不用管,安心养病就好。”“你……你这个逆子!
”商老爷子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商泽廷,一口气没上来,剧烈地咳嗽起来,
监护仪发出刺耳的警报声。医生和护士立刻冲了进来。商泽廷拉着我,退到病房外。门外,
商遇迟立刻冲上前,怒气冲冲地对着商泽廷低吼:“小叔!你看你把爷爷气成什么样子了!
为了这么一个女人,值得吗?!”白婉茹也在一旁抹着眼泪,添油加醋:“商先生,
商爷爷年纪大了,经不起刺激啊……若妤姐姐,
你就劝劝商先生吧……”商泽廷一个冰冷的眼神扫过去,商遇迟和白婉茹瞬间噤声。
“管好你们自己。”商泽廷丢下这句话,拉着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医院走廊。
坐在回庄园的车上,气氛压抑。我知道,商家老爷子的反对,意味着我和商泽廷的“婚姻”,
将面临更大的阻力。这不仅仅是一场感情闹剧,更牵扯到商家内部的权力斗争。
商泽廷看着窗外,侧脸线条冷硬。忽然,他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嘲弄。
“看到了?这就是商家。亲情淡薄,利益至上。”我沉默着,没有回答。他转过头,看向我,
眼神深邃:“沈若妤,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迎上他的目光,心脏在胸腔里有力地跳动。
后悔?从商遇迟在机场宣布婚约作废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有后悔这条路可走了。“小叔,
”我缓缓开口,语气坚定,“开弓没有回头箭。”他盯着我,良久,
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极淡的、近乎残酷的弧度。“好。那就……一起把这天,捅破吧。
”第五章商家老爷子的激烈反对,像一块巨石投入看似平静的湖面,
激起的涟漪迅速扩散至整个京圈。原本就持观望态度的各方势力,开始更加露骨地重新站队。
沈氏集团内部,以我继母周慧兰为首的一派,更是上蹿下跳,频频向我父亲施压,
要求与我划清界限,甚至提出让周慧兰带来的、那个不成器的侄子进入管理层,
美其名曰“稳定人心”。我坐在庄园冰冷的书房里,
看着平板电脑上周慧兰在董事会上唾沫横飞的视频录像,眼神冰冷。
商泽廷给我的那百分之五股份,暂时稳住了我在沈氏的基本盘,但还远远不够。
我必须拿到更多。手机响起,是商泽廷的特助,林佑庭。“沈小姐,先生让您准备一下,
半小时后出发,去西山马场。”“马场?”我蹙眉,这种时候去马场?“是的。
商遇迟先生和白婉茹小姐也会去。”林佑庭的声音毫无波澜,却点明了关键。我瞬间明白了。
这不是单纯的休闲,而是另一场不见硝烟的较量。商家内部似乎有个不成文的规矩,
重要的家庭聚会或非正式谈判,有时会选在马场这种地方,带着点原始的力量感和征服欲。
“好,我知道了。”我换上一身利落的骑装,对着镜子整理好自己。镜中的女人,
眉眼间褪去了些许从前的柔婉,多了几分冷冽和坚定。商泽廷说得对,我必须把腰杆挺直。
半小时后,车子抵达西山马场。秋高气爽,草场辽阔,空气中弥漫着青草和马匹特有的气味。
远远地,我就看到了跑马场上几个熟悉的身影。商遇迟穿着一身专业的骑手服,
正骑在一匹通体漆黑的骏马上,姿态矫健,带着一种刻意展示的优越感。
白婉茹则穿着一身白色的骑装,坐在一匹温顺的母马背上,由驯马师牵着,笑容甜美,
正拿着手机对着商遇迟拍照。好一副郎才女貌、岁月静好的画面。而商泽廷,
已经换好了衣服,正站在马厩旁,和一个穿着马场工作服、头发花白的老者低声交谈着。
他身边站着一匹极其神骏的阿拉伯马,皮毛油亮,肌肉线条流畅,眼神桀骜不驯。
看到我过来,商泽廷结束了谈话,朝我走来。他目光扫过我身上的骑装,
点了点头:“会骑吗?”“小时候学过,很久没碰了。”我如实回答。沈家鼎盛时,
这些贵族运动我都有所涉猎,但生疏是必然的。“跟着我。”他言简意赅,
然后对旁边的老者吩咐,“老陈,把那匹‘月光’牵过来。
”叫老陈的驯马师很快牵来一匹体型稍小、通体雪白的母马,眼神温顺许多。“沈小姐,
这匹‘月光’性格很温和,您先适应一下。”我道了谢,在驯马师的帮助下翻身上马。
久违的感觉回来了一些,我轻轻夹了夹马腹,月光听话地小步跑动起来。这时,
商遇迟骑着那匹黑马慢跑过来,在我们面前勒住缰绳。黑马喷着响鼻,
蹄子不安分地刨着地面,显得焦躁而富有攻击性,一如它的主人此刻的心情。“小叔,若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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