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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贺先生的旧时缠人小欢喜

迷迷糊糊的油灯兽 著

穿越重生连载

《徐贺先生的旧时缠人小欢喜》中的人物徐贺程月儿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种“迷迷糊糊的油灯兽”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徐贺先生的旧时缠人小欢喜》内容概括:程月儿,徐贺是著名作者迷迷糊糊的油灯兽成名小说作品《徐贺先生的:旧时缠人小欢喜》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程月儿,徐贺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程月儿以为嫁人生子是圆满的终却在产后跌进了地狱——没人照料的虚弱让她休汹涌的抑郁把她往轻生的边缘弥留般的绝望她脑海里反复浮现是那个藏了二十年、当年追不到的徐直到在另一个时空遇到了他…”

主角:徐贺,程月儿   更新:2025-10-28 13:0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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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月儿是被冻醒的。

不是冬夜的寒,是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凉,裹着产后未愈的虚,让她蜷缩在床上,连指尖都发不出力气。

这是她嫁过来的第十一年,也是产后抑郁缠上她的第三年。

前几天抢救室的灯亮着时,她好像还听见医生跟家属说“再晚一步就休克了”,可醒来时,床边只有护士递来的出院通知单。

此刻她盯着天花板,满脑子只想着那个可爱又傲娇的男孩--徐贺。

那是她整个青春里的执念。是小学时总觉得他不上进被她凶巴巴训的男孩,是中学时扭扭捏捏请同学帮忙递的情书,是大学毕业时才隔家几公里也找不到的人,后来她听人说他去了外地,再后来,她嫁给别人了。再也没见过他

程月儿靠在床角,第一次在产后的日子里,觉得那股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凉,好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暖了一下。

小孩的书包拉链声消失在楼梯口时,程月儿连眼皮都抬不动了。

她蜷在卧室的地板上,后背抵着冰冷的墙壁,冷汗浸透了单薄的睡衣。腰疼得像被钝器反复碾过,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骨头缝里的剧痛,让她只能像条濒死的鱼,一下下艰难地翕动着胸腔。

想去厕所,起不来,指尖刚触到地板,脊椎就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她整个人重重摔回去,额头磕在床腿上,闷响里混着压抑的呜咽。最后是凭着一股求生的本能,她用手肘撑着地面,一寸寸往前挪——每挪一下,睡衣下摆就被地板磨破一点,膝盖擦出的血痕混着汗,在浅灰色的地砖上拖出暗红的印子。

刚挪到厕所门口,鼻腔突然一阵热流,温热的液体毫无预兆地涌出,溅在她手背上。她慌忙用袖子去堵,血却顺着指缝往下淌,滴在裤脚、地板上,很快积成一小滩。她慌了,手忙脚乱地扯过卫生纸塞进鼻孔,可血像开了闸的洪水,浸透了纸巾,又从嘴角溢出来,腥甜的味道糊满了嘴唇。

她想喊人,喉咙却像被棉花堵住,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眼前的一切开始旋转,天花板的吊灯变成模糊的光斑,全身的骨头都在叫嚣着疼痛,呼吸越来越困难,每吸一口气都像吞进了刀片。

最后一点意识消失前,她脑海里浮现出徐贺的笑脸,是那么的温柔,心似乎平静了。

血还在嘴角不停地涌出,头晕得像被扔进了滚筒洗衣机,呼吸骤然停滞的瞬间,她摔在冰冷的地砖上,身体彻底软了下去,只有眼角滑下的泪,混着满脸的血,在死寂的房间里,砸出无声的响。

…………

程月儿是在一阵刺骨的寒意里睁开眼的。

不是现代卧室地板的凉,是铺着干草的土炕特有的湿冷,混着窗外飘进来的霉味,呛得她猛咳了两声。手背触到的不是手机屏幕,而是粗糙的麻布被褥,指缝里还沾着没洗干净的泥土——这不是她的身体。

脑子里突然涌入陌生的记忆:原主15岁,也叫程月儿,爹娘上个月失踪,大家都说己经被山匪杀害、叔婶一家以照顾她的名义要走田地,还总以为她好的说辞让她干活的农家女。

昨天刚被推搡着去河边洗衣,寒冬腊月的冰水浸得她腿肚子发僵,回来就发了高热,夜里没熬过去,倒让她这个来自现代的程月儿占了身子。

“还躺着偷懒?!”

院门外传来婶婶尖利的骂声,紧接着是门帘被粗暴掀开的响动,一个穿着打补丁短褐的妇人叉着腰站在炕边,手里的竹鞭“啪”地抽在炕沿上,“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来喂猪?是等着饿死还是等着我们伺候你?”

程月儿想坐起来,却发现这具身体虚弱得厉害,刚撑起一点身子,就被妇人伸手推了回去,后脑勺重重磕在土墙上,疼得她眼前发黑。

她下意识想喊“救命”,喉咙却干得发疼,只能发出细弱的气音。

“装死是吧?”妇人啐了一口,伸手就去扯她的被褥,“今天不把那两桶猪食喂完,你就别想吃饭!”

被褥被扯掉,湿冷的空气瞬间裹住程月儿,她看着妇人刻薄的脸,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满是冻疮的手——这哪里是生活,分明是地狱。

现代婚姻里的苦熬得失去了生命,怎么一睁眼,又掉进了看似更难熬的古代农家?

就在这时,院门外突然传来一个清润的男声,带着点少年人的清朗:“李婶,月儿姑娘病还没好,您这么待她,怕是不妥吧?”

程月儿猛地抬头,看见门口站着个穿着青布长衫的少年,身形挺拔,眉眼间竟有几分像现代那个让她念了二十年的徐贺。

记忆里他是村长爷爷的孙子。

少年手里提着个布包,见她望过来,目光顿了顿,随即对着李婶道:“我娘让我送点姜汤过来,您要是忙,不如先让月儿姑娘喝口热的?”

婶婶脸色变了变,大概是忌惮少年家的势力,嘟囔了两句“多管闲事”,最终还是摔门走了。

少年走进来,将布包放在炕边,打开是个陶碗,里面盛着温热的姜汤,还飘着两颗红枣。

他把碗递过来时,程月儿看着他的眉眼,突然红了眼——不管这是哪里,不管他是谁,这一刻,这碗姜汤,这声维护,竟让她在这陌生的古代,尝到了一点久违的暖。

“快喝吧,凉了就没用了。”少年的声音很温和,像现代徐贺哄她时的语气,“我叫徐贺,就住在隔壁,要是以后有难处,你……”

“徐贺”两个字入耳,程月儿的眼泪突然掉了下来,砸在陶碗里,溅起细小的涟漪。原来不管穿越到哪里,她生命里,总会出现一个叫徐贺的人。

程月儿攥着陶碗的手紧了紧,温热的瓷壁透过指尖传过来,竟让她鼻尖一酸,眼泪掉得更凶了。

她不是哭这具身体的苦,是哭这陌生的古代里,偏偏有人顶着“徐贺”这个名字,给了她一点救命的暖。

徐贺见她掉泪,倒没多问,只从布包里又摸出个油纸包,放在炕沿上:“这里面是我娘蒸的杂粮糕,你分着吃,能顶些时候。”他说话时声音放得很轻,目光扫过她满是冻疮的手,又落在炕角那床打了好几块补丁、薄得像纸的被褥上,眉峰轻轻蹙了蹙,“你这身子得养,要是李婶再逼你做事,就去隔壁找我。”

程月儿含着泪点头,刚想道谢,喉咙里却堵得发慌,只能含糊地“嗯”了一声。

徐贺没多留,又叮嘱了两句“姜汤趁热喝”,便提着空布包走了。

门帘落下的瞬间,屋里又恢复了死寂,可程月儿捧着那碗姜汤,心里却不像刚才那样冷了。她小口喝着姜汤,甜丝丝的暖意顺着喉咙滑进胃里,一点点驱散了身体里的寒气,也驱散了几分穿越而来的惶恐。

油纸包里的杂粮糕还带着温乎气,她掰了一小块放进嘴里,粗糙的口感里竟藏着淡淡的麦香。

这是她穿越过来,吃的第一口热乎东西——现代婚姻里,老公从不记得她爱吃什么;古代的叔婶,更是连冷饭都舍不得多给她一口。

正吃着,院门外又传来婶婶的声音,这次却带着点谄媚的笑意:“徐小子,这是要去镇上啊?”

“嗯,去给我娘抓药。”是徐贺的声音。

“哎哟,你娘这病也得好好养着,”婶婶顿了顿,又道,“刚才我那侄女儿,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她就是个不懂事的,我回头好好说她!”

程月儿听见这话,心里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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