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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剜我双眼,诛我九族,只为给她腾出后位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9

上一世,我,谢知鸢,是他的结发妻,是陪他从无名皇子走向九五之尊的女人。

我为他出谋划策,为他挡下毒酒,甚至为他怀上第一个孩子。可他登基那天,

册封的皇后却是我那冰清玉洁的庶姐,谢知柔。而我,被他亲手打入冷宫,

罪名是“善妒成性,构陷中宫”。后来,我才知道,这一切都是他和谢知柔的计谋。

他们联手演了一出戏,把我当成垫脚石。我谢家满门,因我被屠。我的孩子,化作一滩血水。

最后,他命人剜去我的双眼,让我听着他和谢知柔的笑声,在冷宫的火海里化为灰烬。

他说:“知鸢,别怪朕,柔儿的心疾,需要你这双眼睛做药引。”再睁眼,

我回到了被赐死的那一天。这一次,我不会再爱,更不会再哭。我要踩着他们的骨血,

一步步,拿回属于我的一切。萧承稷,谢知柔,这盘棋,换我来下了。一、鸩酒一杯,

黄泉路窄“娘娘,上路吧。”小太监尖细的嗓音,像淬了毒的针,扎进我的耳朵。

他手里托盘上,放着一杯酒。琥珀色的酒液,在昏暗的冷宫里,漾着死气。我认识他,德安。

上一世,就是他,端着这杯酒,看着我咽气。然后一把火,把这冷宫烧得干干净净。他说,

这是皇上和皇后娘娘的恩典,让我走得体面。我抬起眼,看着他。德安被我看得一抖,

手里的托盘差点没拿稳。他大概在奇怪。以前的废后谢知鸢,只会缩在角落里哭,眼神空洞,

像个活死人。今天的我,太静了。静得让他害怕。“皇上……陛下,还有什么话吗?

”我开口,声音沙哑得像破锣。太久没说话,嗓子已经废了。德安清了清嗓子,

又摆出那副公事公办的嘴脸。“陛下说,您去了,谢家在黄泉路上,也能有个伴。

”“皇后娘娘也说,姐姐,妹妹会为你好好祈福的。”姐姐。谢知柔。我的好姐姐。我笑了。

胸腔里那颗死寂的心,好像被这笑声震得活了过来。带着滔天的恨意,活了过来。

上一世的我,听到这两句话,气血攻心,一口血喷出来,抓起酒杯就灌了下去。

死得急切又狼狈。蠢得可怜。这一世,我慢慢站起身。身上的囚服又脏又破,

头发乱得像一团枯草。但我站得很直。德安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他怕我。真有意思。

“德安。”我叫他的名字。“奴……奴才在。”“这酒,是陛下亲赐的?”“自然。

”他挺了挺胸膛,好像这能给他壮胆。“那有劳公公,先替我尝尝。”我说得不紧不慢。

德安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你……你疯了!这是御赐的鸩酒,你敢抗旨!”“抗旨?

”我往前走了一步。“一个将死之人,还有什么不敢的?”德安又退了一步,

后背贴上了冰冷的宫墙。他想跑。可门外,他带来的两个侍卫,

早就被我用一根藏了许久的簪子,解决了。他们现在,应该正躺在院子的雪地里,

身体都凉透了。“要么,你喝。”我伸出手,指着那杯酒。“要么,我送你上路,再自己喝。

”“选一个。”德安的嘴唇开始哆嗦,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淌。他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

一个连死都不怕的女人,什么事做不出来?他噗通一声跪下了。“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

这不关奴才的事,奴才也是奉命行事啊!”他一边磕头,一边哭嚎。我没理他。

径直走到他面前,端起了那杯酒。然后,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嘴掰开。德安的力气没我大。

濒死的力气,总是格外的大。酒,一滴不剩地灌了进去。他挣扎着,掐着自己的脖子,

眼睛瞪得像死鱼。很快,黑色的血从他嘴角溢出来。他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不动了。

我看着他的尸体,心里一片平静。这是第一个。接下来,是谢知柔。然后,是萧承稷。

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我走到德安身边,从他怀里搜出了一块令牌。出宫令牌。

这是萧承稷的体贴。怕我死在宫里,脏了他的地方,特意让德安把我的“尸体”运出去处理。

我拿起桌上那半块没吃完的、又冷又硬的窝头。塞进嘴里,用力地嚼。难吃得想吐。

但我必须吃。因为,复仇,需要力气。二、一封密信,搅动前朝走出冷宫,天正下着雪。

鹅毛大的雪,像是要掩盖世间所有的肮脏。我拉了拉身上那件从德安身上扒下来的太监服,

把出宫令牌藏在袖子里,低着头,朝宫门走去。守门的禁卫,只扫了我一眼,就挥手放行了。

一张陌生的太监脸,又是从冷宫方向出来的,没人会多问。在他们眼里,

我大概是去处理“垃圾”的。我就是那个“垃圾”。走出宫门的那一刻,我回头看了一眼。

红墙金瓦,巍峨宫殿。那是我曾经的家,也是埋葬我的坟墓。萧承稷,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我没有回谢家。那个家,早就不是我的家了。父亲懦弱,嫡母伪善。他们为了家族的利益,

眼睁睁看着谢知柔把我踩在脚下。上一世,我被废后,他们甚至连一句求情的话都没有。

我去了城南的一处破落宅子。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陪嫁。因为太不起眼,

所以没被萧承承籍籍没收。也因为不起眼,所以最安全。推开门,一股尘土味。

我从井里打了水,胡乱擦了把脸。水面倒映出的,是一张苍白瘦削的脸。才二十岁,

却像四十岁那么憔悴。只有那双眼睛,亮得吓人。像淬了火的冰。我在宅子里,

静静地待了三天。三天时间,足够我想清楚很多事。我现在,要人没人,要钱没钱。

想凭一己之力,扳倒手握皇权的皇帝和皇后,无异于痴人说梦。我需要一把刀。一把,

能为我所用的刀。我的脑子里,浮现出一个名字。镇北王,萧怀信。萧承稷的亲叔叔,

手握三十万兵马,镇守北疆。也是萧承稷,最忌惮的人。上一世,萧承稷登基后不久,

就借口镇北王拥兵自重,收了他的兵权,将他软禁在京。最后,镇北王府上下百口,

一夜之间,满门抄斩。罪名是,谋逆。可我知道,那是构陷。真正的罪证,是萧承稷伪造的。

而我,就是那个帮他伪造罪证的人。我亲手模仿镇北王的笔迹,写了那封通敌的信。

我曾以为,那是为他铲除心腹大患。现在想来,我不过是他手上,

一把最好用的、也最蠢的刀。这一世,我要让这把刀,对准他自己。

我知道镇北王的一个秘密。一个,足以让他和萧承稷彻底撕破脸的秘密。我找来笔墨。

学着一个人的笔迹,写了一封信。信的内容很简单。只有八个字:“燕州有变,速回,

勿信京中任何人。”写完,我把信纸折好,放进信封。然后,我走出了宅子。

我需要一个信得过的人,把这封信,送到镇北王世子萧恒的手上。萧恒,现在应该就在京城。

作为质子。夜里,我换上一身夜行衣,潜入了镇北王府。王府守卫森严。但这些,对我来说,

不算什么。嫁给萧承稷之前,我谢知鸢,也是将门虎女,文武双全。是那八年的皇子妃生涯,

磨平了我所有的棱角,把我变成了一个只知情爱的废物。我避开所有守卫,

摸到了萧恒的书房。书房的灯还亮着。我从窗户的缝隙里,看到一个年轻的男人。

他穿着一身玄色衣袍,剑眉星目,坐姿笔挺。即使只是一个背影,也能看出他的隐忍和不凡。

这就是萧恒。上一世,他被满门抄斩时,是我,亲手给他递上了那杯毒酒。他看着我,

眼神里没有恨,只有悲凉。他说:“谢知鸢,你真可悲。”是啊,我真可悲。所以这一世,

我要换你,活下去。我把信,从窗缝里,用一把小刀,钉在了他书桌的横梁上。然后,

悄无声息地离开。萧恒,接到信后,你会怎么做呢?你会相信一个无名之人的提醒吗?

你会不顾一切,逃出京城,回到北疆吗?会的。因为那封信的笔迹,是你母亲,

镇北王妃的笔迹。而我知道,你是个孝子。三、假面姐妹,初次交锋做完这一切,

我又回到了那间破宅子。像一条潜伏在暗处的毒蛇,静静等待着猎物上钩。果然,没过两天,

宫里就出事了。镇北王世子萧恒,失踪了。萧承稷大发雷霆,封锁了九门,全城搜捕。但,

晚了。我知道一条密道,可以直通城外。那是当年,我为了帮萧承稷传递消息,偷偷挖的。

现在,我把它“借”给了萧恒。整个京城,人心惶惶。萧承稷的龙椅,还没坐热,

就出了这么大的乱子。我能想象到他此刻的焦头烂额。这就对了。你越乱,我的机会,

就越多。这天下午,宅子的门,被敲响了。我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个穿着华贵的女人。

珠翠环绕,罗衣锦绣。正是我的好姐姐,当今的皇后,谢知柔。她看到我这副模样,

眼底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嫌恶。但脸上,却立刻堆满了心疼和关切。“妹妹,

你怎么……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她说着,就要来拉我的手。那姿态,

仿佛我们还是从前那对相亲相爱的姐妹。我退后一步,避开了。“皇后娘娘大驾光临,

有何贵干?”我的语气,冷淡疏离。谢知柔的表情僵了一下。她大概没想到,

我会是这个反应。在她眼里,我谢知鸢,永远是那个跟在她身后,仰慕她、依赖她的蠢妹妹。

就算被废,也该是对她摇尾乞怜,求她垂怜。“妹妹,你还在怪我吗?”她眼圈一红,

泫然欲泣。“我知道,你心里苦。可是,我也是没办法。陛下他……他非要如此,

我拦不住啊。”“你放心,我今天来,就是想跟陛下求情,把你接回宫里,好好照顾你。

”多感人的说辞啊。上一世,我也是这么信了。信了她会救我,救谢家。结果,我等来的,

是满门抄斩的圣旨。“不必了。”我打断她。“冷宫清净,挺好的。”“妹妹!

”她加重了语气,一副为我着急的样子。“你怎么这么不懂事!陛下现在正在气头上,

你若再执迷不悟,神仙也救不了你!”她一边说,一边给我使眼色。我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

她身后,站着她的心腹宫女,采薇。采薇的手里,捧着一个食盒。我心里冷笑。来了。

跟上一世,一模一样。上一世,她也是这样,带着食盒来看我。里面是我最爱吃的桂花糕。

我饿了几天,狼吞虎咽地吃了。然后,当天晚上,宫里就传出消息。皇上最宠爱的锦妃,

误食桂花糕,中毒流产。而那桂花糕里,验出了只有我谢家才有的剧毒,“牵机”。

人证物证俱在。萧承稷“龙颜大怒”,下令彻查谢家。这就是谢家倒台的开始。

多么完美的栽赃嫁祸。我,一个废后。我的家族,一个功高震主的外戚。除掉我们,

名正言顺。“姐姐真是,有心了。”我看着那个食盒,笑了。“还知道我爱吃桂花糕。

”谢知柔松了口气,也跟着笑了。“你我姐妹,我自然知道你的口味。快趁热吃吧,

凉了就不好吃了。”她亲手打开食盒,把那碟精致的桂花糕,递到我面前。香气扑鼻。

我拿起一块,放到嘴边。谢知柔的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我看着她,把桂花糕,

又放下了。“怎么了?不合胃口?”她问。“不是。”我摇摇头。“只是觉得,

这么好的东西,我一个人吃,太浪费了。”我抬眼,看向她身后的采薇。“采薇,

你也跟着皇后娘娘,一路辛苦了。来,你也尝尝。”我把那块桂花糕,递到了采薇嘴边。

采薇的脸,刷地一下,白了。她求救似的看向谢知柔。谢知柔的笑容,也凝固在了脸上。

“妹妹,你这是做什么?她是下人,怎配吃你的东西。”“姐姐这话说的。”我看着她,

一字一句。“在我这里,早就没什么主子下人了。”“还是说……”我顿了顿,

声音压得很低。“这桂花糕,她吃不得?”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谢知柔看着我,

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惊慌和审视。她好像,不认识我了。四、一石二鸟,

初尝胜果“妹妹说笑了,区区一块桂花糕,有什么吃不得的。”谢知柔很快就恢复了镇定,

她到底是谢知柔。她对着采薇使了个眼色,语气温柔。“既然是废后娘娘赏的,采薇,

你就吃了吧。”那语气,温柔得像一把刀。采薇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她知道,这糕,

她必须吃。不吃,是抗旨。吃了,是送命。两权相害,她只能选后者。至少,她的家人,

或许能得到皇后的“抚恤”。采薇颤抖着手,接过了那块桂花糕。她闭上眼,像是赴死一般,

咬了一小口。然后,看着我,又看着谢知柔。等待着毒发。可是,一息,两息,

三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采薇愣住了。谢知柔也愣住了。我笑了。“看来,是我想多了。

”我拿起另一块桂花糕,放进嘴里,慢慢地嚼。味道,和记忆里一样。真甜啊。甜得发苦。

“姐姐,你看,这不就没事了吗?”我对着谢知柔,笑得一脸无辜。

仿佛刚才那个咄咄逼人的人,不是我。谢知柔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她想不通。为什么?

毒呢?她亲眼看着心腹太监,把“牵机”的粉末,撒在桂花糕上的。为什么会没有毒?

她当然想不通。因为,在她来之前,我已经“请”走了那位送食盒的小太监。并且,

用了一点小手段,让他把下了毒的桂花糕,和另一盘没下毒的,调了包。现在,那盘有毒的,

应该已经在了萧承稷的御书房了。被当成是皇后“赏赐”给陛下的点心。我看着谢知柔,

慢悠悠地吃完了整盘桂花糕。“多谢姐姐挂念,天色不早了,皇后娘娘还是早些回宫吧。

”我下了逐客令。谢知柔今天,一败涂地。她带着满腹的疑惑和不甘,离开了。

看着她狼狈的背影,我知道,这只是开始。她越是想不通,就越会自乱阵脚。而我,

就等着她出错。果然,当天晚上,宫里又传出了消息。不是锦妃流产。而是,

萧承稷在批阅奏折时,突然腹痛不止,口吐白沫。太医诊断,是中了剧毒,“牵机”。

整个皇宫,都炸了。皇帝在自己的御书房里中毒,这还了得!禁卫军封锁了皇宫,

彻查所有接触过御膳的人。很快,就查到了皇后宫里的小厨房。查到了那个食盒,

查到了那个做桂花糕的厨子。人证物证俱在。谢知柔,百口莫辩。她哭着喊着冤枉,

说是有人陷害她。可谁会信?谁敢信?萧承稷大怒。但他没有废后。他不能。

谢知柔是他亲手扶上后位的,废了她,就是打自己的脸。而且,谢家的势力,他还需要。

他只是下令,皇后禁足凤鸾宫,彻查此事。对外,则宣称陛下只是操劳过度,偶感不适。

这个结果,在我意料之中。萧承稷,生性多疑,又极好面子。他不会轻易动谢知柔。

但他心里的那根刺,已经扎下了。他会开始怀疑,他这个看似柔弱不能自理的皇后,

是不是真的那么单纯。猜忌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生根发芽。而我,则达到了我的目的。

一石二鸟。既洗清了我自己的嫌疑,又让他们夫妻离心。最重要的是,锦妃,保住了。

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保住了。上一世,锦妃的孩子没了,她的父亲,户部尚书,悲愤之下,

告老还乡。萧承稷因此失去了一个重要的钱袋子。这一世,我要让他留着。不但要留着,

我还要让他,为我所用。夜深了。我站在窗前,看着皇宫的方向。那里,灯火通明。我知道,

有个人,今夜,注定无眠。萧承稷,被人背叛的滋味,好受吗?这才只是个开始。你欠我的,

我会让你,一点一点,加倍还回来。五、锦妃示好,新的棋子接下来的日子,我过得很平静。

谢知柔被禁足,没人再来打扰我。我利用这段时间,调理自己的身体。破败的宅子,

被我收拾得干干净净。我还开垦了一小块地,种了些菜。看上去,

就像一个真正的、被世人遗忘的废人。但暗地里,我的人,已经开始行动了。上一世,

我为了帮萧承稷,培养了不少暗卫。他们分布在京城的各个角落,替我搜集情报,执行任务。

我被废后,萧承稷以为,这些人也随着我一起,消失了。他不知道,他们只认我手里的信物。

现在,我把他们,重新召集了起来。这天,我收到了第一份密报。锦妃派人,

给我送来了一些东西。是上好的补品和一些银两。送东西来的,是她身边最得力的宫女,

叫燕儿。燕儿见到我,跪下就行了个大礼。“我家娘娘说,大恩不言谢。这点东西,

不成敬意。日后但凡有用得着的地方,娘娘定万死不辞。”我扶起她。“你家娘心意,

我领了。东西,你们拿回去。”“这……”燕儿有些为难。“告诉锦妃,她现在最该做的,

不是谢我,而是固宠。”我看着她,缓缓说道。“陛下多疑,皇后虽然被禁足,但根基未动。

她若想高枕无忧,就必须,怀上龙子。”燕儿的眼睛亮了。她是个聪明人,

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奴婢……奴婢明白了!多谢娘娘指点!”她又给我磕了个头,

才带着东西,匆匆回宫了。锦妃,果然是个聪明人。她知道,御书房那场投毒案,是我做的。

她也知道,是我,救了她和她的孩子。所以,她来投诚了。这份投名状,我收下了。后宫,

从来不是一个人的战场。谢知柔有谢家做后盾。我势单力薄,需要盟友。锦妃,

就是我选中的第一颗棋子。她的父亲是户部尚书,掌管着大萧的钱袋子。有了她,

就等于有了钱。有了钱,很多事情,就好办多了。我让暗卫,去江南,

买了一批最上等的丝绸和茶叶。然后,以一个外地客商的名义,在京城开了一家绸缎庄。

这家店,表面上看起来,平平无奇。但实际上,是我的情报中转站,也是我的钱库。

做完这一切,我开始等待。等待下一个机会。我知道,谢知柔不会善罢甘休。禁足,

只会让她更疯狂。她会想尽一切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重新夺回萧承稷的信任。

而这个过程,就是她露出破绽的过程。日子一天天过去。京城表面上风平浪静。

萧恒失踪的事,被强行压了下去。皇后的凤鸾宫,大门紧闭。一切,都好像恢复了正常。

但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暗流,早已在水下,汹涌澎湃。这天,

我正在院子里给菜浇水。暗卫统领,青鸟,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身后。“主子,

宫里有消息了。”我放下水瓢,擦了擦手。“说。”“皇后,病了。”“病了?

”我挑了挑眉。“是。据太医说,是思虑过重,忧愤成疾。已经卧床三天了,水米不进。

”我笑了。病了?谢知柔,你这点把戏,我三岁就不玩了。这哪是病了。这分明是,

在演戏给萧承稷看。用苦肉计,博取同情。萧承稷,会心软吗?上一世,他会的。

他最吃谢知柔这一套。只要她一掉眼泪,他就什么都忘了。

但这一世……我给他心里种下的那根怀疑的刺,可不是那么容易拔掉的。不过,光是怀疑,

还不够。我得再给他,添一把火。一把,能把谢知柔的伪装,烧得干干净净的火。“青鸟。

”“属下在。”“去查一件事。”我凑到他耳边,低声吩咐了几句。青鸟的眼神,

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是,主子。保证完成任务。”说完,他的身影,

再次消失在空气中。我看着天空,眯起了眼睛。谢知柔,你不是想演戏吗?好啊。

我给你搭个台子。就怕你,唱到最后,收不了场。六、苦肉计上演,

我送她一出好戏谢知柔病倒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后宫。人人都说,皇后是冤枉的,

是被奸人所害,才会忧思成疾。一时间,同情她的人,不在少数。就连前朝,谢家的党羽,

也开始上书,请求陛下彻查投毒案,还皇后一个清白。萧承稷的压力,可想而知。

他开始频繁地去凤鸾宫探望。虽然每次都待不了多久,但这个信号,已经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