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她只是打了个哈欠，对面万年道行的剑仙就跪了

我叫赵大牛，一个梦想御剑九天的农村娃。好不容易进了青云门，

却被分去伺候一位传说中的师姐。本以为是天大的机缘，结果发现这位柳扶风师姐，

一天十二个时辰，有十个时辰在睡觉，剩下两个时辰在研究怎么换个姿势睡觉。门派大比，

她被抽中上台，因为阳光太晃眼，皱了下眉，对面修炼了三百年的天才大师兄就道心破碎，

口吐白沫。宗门被围攻，她被吵得睡不着，不耐烦地嘟囔一句“吵死了”，

护山大阵瞬间金光暴涨，把三千魔兵弹成了天边的流星。我一直以为师姐是运气好。

直到那天，上界仙君下凡，点名要见我们青云门的“那位存在”。掌门和长老们腿都软了，

哆哆嗦嗦地把仙君引到师姐的躺椅前。仙君毕恭毕敬地跪下，颤声说：“老祖宗，

您都睡了三千年了，天帝请您回去开个会。”我这才明白，我那咸鱼师姐，修的不是仙。

是天道。1.我那师姐，除了长得好看，一无是处我叫赵大牛，进青云门的第一天，

我就知道我的人生完蛋了。不是因为青云门不好。恰恰相反，这里仙气缭绕，白鹤齐飞，

跟我爹在村口吹牛逼时描述的天上宫阙一模一样。问题出在我师父，也就是青云门的掌门，

给我安排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任务上。“大牛啊，”掌门拍着我的肩膀，一脸语重心长，

“你刚入门，根基尚浅，打打杀杀的还不适合你。为师交给你一个更重要的任务。

”我激动得脸都红了，心想难道是看我骨骼清奇，要传我什么绝世神功？

结果掌门指了指后山那座最偏僻，看起来下一秒就要塌了的竹屋，说：“去，

照顾好你柳扶风师姐的起居。”我当时就傻了。柳扶风师姐，我在来的路上就听说了。

她是整个青云门的耻辱，一个都市传说。据说她没有任何灵根，却占着内门弟子的名额。

据说她从不修炼，每日只知睡觉。据说掌门对她言听计从，要星星不给月亮。所有人都说，

她肯定是掌门在外的私生女。我怀着奔丧一样的心情，走进了那间竹屋。

然后我就看到了我的师姐，柳扶风。她躺在一张宽大的摇椅上，身上盖着一张薄薄的毯子，

睡得正香。阳光透过竹叶的缝隙洒在她脸上，皮肤白得像上好的羊脂玉，

睫毛长的能在上面荡秋千。确实是个美人，美得不像话。但也就仅此而已了。我能感觉到，

她身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灵力波动，比我们村口的大黄狗还纯粹。一个凡人。

一个赖在仙门里混吃等死的凡人。我的人生，我的修仙梦，我光宗耀祖的理想，在这一刻，

碎得跟饺子馅似的。我的工作很简单。每天辰时，叫师姐起床……虽然她从来没起来过。

然后给她准备早饭，看着早饭从热变凉。然后打扫卫生，一天下来，屋里最厚的灰，

就是师姐身上抖下来的。她一天能睡上十个时辰。剩下两个时辰，一个时辰用来发呆，

一个时辰用来思考晚饭吃什么。有时候我实在忍不住，会在旁边念叨：“师姐，

修炼时不我待啊！你看隔壁的张狂师兄，今天都引气入体了！”她通常会缓缓地睁开眼，

那双眼睛漂亮得像含着一汪秋水，然后茫然地看着我：“啊？什么体？”“引气入体！

”“哦，”她点点头，翻了个身，“听起来好累，还是睡觉舒服。”我绝望了。这天，

门派发月例，每个弟子三块下品灵石。我去管事处领，管事弟子斜着眼看我：“赵大牛？

柳扶风的人？你们俩的月例，张狂师兄说先替你们保管了。”这张狂，

就是我跟师姐提过的那个，仗着自己是长老的侄子，平日里嚣张跋扈。

我气得发抖：“凭什么！”“凭什么？”管事弟子冷笑，“凭你家师姐是个废物，

凭你是个伺候废物的废物。有本事，让你师姐自己来拿啊。”我捏紧了拳头。我知道，

这是羞辱。但我没办法，我只是个刚入门的菜鸟，连运气法门都还没学会。

我垂头丧气地回到竹屋，看见柳扶风师姐难得地没在睡觉。她坐在院子里，

手里拿着一根狗尾巴草，正饶有兴致地逗一只蚂蚁。看见我回来，她抬起头，

眼睛弯了弯：“大牛，晚饭吃什么？”我一肚子的火和委屈，再也忍不住了，把事情一说。

我本以为，她就算不生气，至少也会有点反应。结果她听完，只是“哦”了一声，

然后问：“所以，我们这个月的灵石没了？”“没了！”我气道。“那买烧鸡的钱也没了？

”“没了！”她的眉头，终于，非常非常轻微地，皱了一下。“这个张狂，

”她把手里的狗尾巴草一扔，慢吞吞地站起来，“住哪儿？”我愣住了：“师姐，你要干嘛？

”她拍了拍衣服上的土，语气平淡得像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没什么，我去跟他聊聊。

他耽误我吃烧鸡了。”2.我师姐的聊天方式，有点废人我跟着师姐，心里七上八下的。

我怕她吃亏。张狂那人，我见过，人高马大，据说已经快要筑基了，一拳能打死一头牛。

我师姐呢？风一吹就倒。我甚至都在脑子里盘算，待会儿打起来，我该用哪个姿势扑上去，

才能让她少挨几下。我们到了张狂的院子。院门紧闭，里面传来一阵阵哄笑声。

“……那个柳扶风，就是个花瓶！还有她那个跟班赵大牛，整个一傻子！”“哈哈哈，

张师兄威武，我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出门！”我气得浑身发抖，柳扶风师姐却没什么表情。

她走到门口，抬起手，很有礼貌地敲了敲门。“咚，咚，咚。”里面的笑声停了。

一个声音不耐烦地吼道：“谁啊！奔丧呢？”师姐没说话，又敲了敲。“咚，咚，咚。

”门“吱呀”一声被拉开，张狂那张写满“老子不好惹”的脸出现在门口。他看到柳扶风，

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戏谑的笑：“哟，这不是柳大美人吗？怎么，想通了，

来投靠师兄我了？”柳扶风看着他，很认真地问：“听说，你拿了我的灵石？

”张狂抱着胳膊，下巴抬得比天还高：“是又怎么样？废物就该有废物的样子，

灵石给你也是浪费。”“哦，”师姐点点头，表示理解，“那你还给我吧，我要买烧鸡。

”院子里的人都笑喷了。张狂也乐了，他伸出手指，几乎要戳到柳扶风的鼻子上：“小美人，

你是不是睡糊涂了？还给你？你跪下来求我，我说不定可以考虑赏你一根骨头。

”我看不下去了，挡在师姐面前：“张狂！你别太过分！”“滚开，你个废物！

”张狂一把推开我。我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就在这时，一直很平静的柳扶风师姐，

轻轻地叹了口气。“唉，”她说，“聊天真累。”话音刚落，她动了。我发誓，

我根本没看清她是怎么动的。前一秒，她还在原地。后一秒，她已经到了张狂面前。

她伸出一根手指，白皙，纤细，像是上好的玉雕。然后，她用那根手指，在张狂的额头上，

轻轻地弹了一下。就像小时候，我娘弹我脑门一样。“梆。”一声清脆的，

甚至有点好笑的声音响起。张狂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他那壮得像头熊一样的身体，直挺挺地，

向后倒了下去。“轰隆”一声，砸在地上，尘土飞扬。院子里瞬间死一样地寂静。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昏死过去的张狂，又看看柳扶风。柳扶风收回手，

揉了揉自己的指尖，好像刚才弹的不是人脑袋，而是什么脏东西。她走到张狂身边，蹲下，

在他身上摸索了一会儿。很快，她摸出了一个小袋子，打开看了看，里面正好是六块灵石。

她把灵石揣进自己怀里，站起来，对着院子里那群已经吓傻了的跟班，

露出了一个非常温和的笑容。“还有谁，想替他保管灵石吗？”没人说话。风吹过，

卷起几片落叶。“没有啊，”师姐有点失望似的，摇了摇头，“那算了。”说完，

她转身就走，还顺手拉了我一把。“走了，大牛。买烧鸡去。”我晕晕乎乎地被她拉着走，

脑子里一片空白。走了好远，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结结巴巴地问：“师——师姐，

你……你刚才那是……”“是什么？”她回头看我，一脸无辜。“你……你不是没有灵根吗？

”“是啊，”她理所当然地点点头，“我就是力气比别人大一点点而已。

”我看着她那纤细的胳膊，再想想张狂那倒下去的雄壮身躯。一点点？师姐，

你对“一点点”这个词，是不是有什么误会？3.掌门说，师姐高兴就好张狂被打晕的事，

像长了翅膀一样，一天之内就传遍了整个青云门。版本有好几个。有人说，

柳扶风师姐其实是体修大能，一指可断山河。有人说，柳扶风师姐身怀异宝，

弹指间可伤人神魂。更离谱的是，有人说，柳扶风师姐其实是上古女妖化形，

张狂是被她的妖气给冲晕了。总之，没人再说她是废物了。大家看我的眼神也变了。

从前的鄙夷和不屑，变成了敬畏和……同情。他们大概觉得，伺候一个喜怒无常的女魔头，

我一定过得很惨。其实我过得还行。师姐还是老样子，每天睡到日上三竿。唯一的区别是，

她现在会分我半只烧鸡。但我心里，一直有个疙瘩。师姐她，到底是什么人？这天，

我实在憋不住了，壮着胆子跑去找掌门。掌门正在书房里看书，见我来了，

笑呵呵地问：“大牛啊，有什么事吗？”我把心里的疑问一股脑全说了出来。掌门听完，

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古怪。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睡着了。然后他才叹了口气，

说：“大牛，有些事，你不知道比知道要好。”“可是……”“别可是了，”掌门摆摆手，

“你只需要记住一件事。”他站起来，走到窗边，看着后山的方向，眼神复杂。“在青云门，

你柳扶风师姐，想做什么，就让她做什么。她高兴，比什么都重要。”“为什么？

”掌门回头看我，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因为她要是不高兴了，”他说，

“可能整个青云门，就没了。”我倒吸一口凉气。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师姐难道还能拆了青云门不成？掌门看我一脸震惊，又补充道：“当然，这是个比喻，

比喻你懂吗？就是说你师姐对本门很重要，我们要爱护她，团结她。”这解释还不如不解释。

我更糊涂了。揣着一肚子的？我回到了竹屋。柳扶风师姐正在午睡。我看着她安静的睡颜，

怎么也无法把她和“拆了青云门”这种事联系起来。接下来的日子，出奇地平静。

张狂醒了之后，一看见我们就绕道走，比见了鬼还害怕。其他弟子也不敢再来招惹我们。

我甚至有时间开始静下心来，研究一下入门心法了。我本以为，日子就会这么平淡地过下去。

直到门派大比的到来。门派大比，是青云门五年一度的盛事。所有内门弟子都要参加，

决出前十名，可以获得进入“灵泉”修炼的资格。那可是灵泉啊！在里面泡一天，

顶得上在外面苦修一年！所有人都铆足了劲。抽签那天，整个演武场人山人海。

当管事长老念到我的名字时，我紧张得手心都是汗。“第一场，赵大牛，

对阵——”长老顿了顿，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身上。我死死地盯着抽签箱。

千万不要是张狂，千万不要是那些成名已久的天才！然后，

长老念出了一个我做梦也想不到的名字。“——柳扶风。”全场死寂。一秒后，

爆发出惊天的哄笑声。“哈哈哈！赵大牛对柳扶风？这不是菜鸡互啄吗？”“什么菜鸡互啄！

你忘了张狂的事了？我看赵大牛要倒血霉了！”“我赌柳扶风赢！一招！

”我整个人都石化了。我，要和师姐打？我回头，看向人群中的柳扶风师姐。

她显然是被人硬拖来的，正靠在一根柱子上打瞌睡，听到自己的名字，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她看到我，还朝我挥了挥手，笑了笑。那笑容，天真又无害。我却觉得背后一阵发凉。

4.师姐她，好像把天捅了个窟窿站在比武台上，我的腿肚子一直在转筋。对面，

柳扶风师姐打着哈欠，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台下的弟子们兴奋得跟过年一样，

开盘口的吆喝声此起彼伏。“押柳师姐赢的，一赔一！”“押赵大牛赢的，一赔一百！

”……有没有搞错，就这么看不起我吗！裁判长老清了清嗓子，高声宣布：“比武开始！

”我深吸一口气，对着柳扶风师姐一拱手，硬着头皮说：“师姐，得罪了！”说完，

我运起我这几个月苦修的全部灵力，使出了我唯一学会的法术。“火鸦术！

”一只由火焰构成的小乌鸦，歪歪扭扭地朝师姐飞了过去。这是入门级法术里，威力最小，

也最没用的一个。一般是用来……点柴火的。但这是我的全部了。

我以为师姐会像上次对付张狂一样，一指头弹过来。我已经做好了被弹飞的准备。然而，

师姐只是站在原地，看着那只小火鸦，有点好奇地歪了歪头。她好像是觉得这玩意儿挺好玩。

火鸦飞到她面前，她伸出手，似乎想去摸一下。就在她的指尖即将碰到火鸦的那一刻。

异变突生。整个天地，突然暗了下来。不是乌云蔽日的那种暗。是那种，

仿佛有人用一块巨大的黑布，把整个世界都给蒙上了。紧接着，一股无法形容的恐怖威压，

从天而降。那威压，浩瀚，古老，充满了毁灭的气息。在那威压之下，

我感觉自己渺小得像一颗尘埃。别说动弹了，我连呼吸都做不到。“扑通扑通”，

台下的弟子们，像下饺子一样，全都跪了下去。就连台上的裁判长老，也脸色煞白，

浑身抖得像筛糠。只有一个人例外。柳扶风师姐。她站在那片令人窒息的黑暗和威压中心，

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她不是因为害怕。她好像是……在生气。“烦死了，”她嘟囔了一句，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觉都睡不好。”她抬起头，看向天空。

那双总是睡眼惺忪的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了一丝清明。和一丝……冰冷的，

不含任何感情的漠然。她抬起手，对着天空，轻轻地挥了一下。就像在赶一只讨厌的苍蝇。

然后。天，亮了。那块巨大的“黑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粗暴地撕开了一个口子。

阳光重新照了下来。那股恐怖的威压，也瞬间烟消云散。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幻觉。只有演武场上，那上千个跪地不起的弟子，

和那个还在抖个不停的长老，证明着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我的那只小火鸦，

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灭了。柳扶风师姐收回手，又打了个哈欠。她看着我，问：“大牛，

打完了吗？我可以回去睡觉了吗？”我张着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裁判长老颤抖着声音，

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喊道：“柳……柳扶风，胜！”师姐点点头，转身就走下台。

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她还拍了拍我的肩膀，很贴心地说：“不错了，火鸦术挺熟练的，

以后烧水方便。”我看着她的背影，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刚才那玩意儿……是冲着师姐来的？然后，被师姐一巴掌……给拍回去了？我师姐她，

刚才是不是……把天给捅了个窟窿？5.师姐说，那条龙长得有点丑门派大比，理所当然地，

进行不下去了。掌门和几个长老脸色铁青地宣布大比延期，

然后就把柳扶风师姐“请”进了议事大殿。我作为师姐的“挂件”，也被叫了进去。大殿里，

气氛凝重得能滴出水来。掌门坐在主位上，手都在抖。下面几个长老，一个个正襟危坐，

连大气都不敢喘。他们看着柳扶风师姐的眼神，充满了敬畏、恐惧，还有一丝……谄媚？

而我们的主角，柳扶风师姐，正坐在一张太师椅上，脑袋一点一点地，又快睡着了。“咳咳，

”掌门干咳了两声，试图打破沉默，“那个……扶风啊。”他用的是商量的语气。

柳扶风师姐抬起头，揉了揉眼睛：“掌门，有什么事吗？没事我回去补觉了。”“有事，

有大事！”一个白胡子长老抢着说，他一脸激动，“师……扶风，刚才那天象，

可是您……”掌门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白胡子长老立刻闭嘴了。掌门搓着手，

脸上挤出一个笑容：“扶风啊，刚才天上那个……那个东西，你看见了吗？”“看见了啊，

”柳扶风师姐点点头，“黑乎乎的，吵死了，我就让它滚了。

”让它滚了……大殿里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掌门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

他小心翼翼地问：“那您……看清它是什么了吗？”柳扶风师姐想了想，很认真地回答。

“一条长虫，长得有点丑。哦对了，头上还长了两个角。”长虫？长了角？我心里咯噔一下。

那玩意儿，听起来怎么那么像……传说中的……“龙！”白胡子长老再也忍不住了，

激动得满脸通红，“是魔龙！是上古时期被封印的灭世魔龙！典籍里记载，它一出现，

天地都会陷入永夜！”掌门的脸色，已经不是白了，是青了。他看着柳扶风，

声音都在发颤：“您……您把它……拍回去了？”“嗯，”柳扶风师姐点点头，

一脸“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表情，“它挡着我晒太阳了。”整个大殿，鸦雀无声。所有长老，

包括掌门，都用一种看神仙的眼神看着柳扶风。不，是看神仙的祖宗。我感觉我的世界观，

又一次被刷新了。灭世魔龙……被我师姐，

因为挡了太阳……一巴掌给扇回去了……这说出去谁信啊！掌门深吸一口气，

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决定。他站起来，对着柳扶风师姐，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大礼。

“弟子愚钝，不知老祖在此清修，多有叨扰，还望老祖恕罪！”他身后，所有长老，

“呼啦”一下，全都跪下了。“我等愚钝，请老祖恕罪！”声音洪亮，整齐划一。我傻了。

柳扶风师姐也傻了。她看着跪了一地的掌门和长老，茫然地眨了眨眼，

然后回头问我这个唯一的站着的人：“大牛，他们在干嘛？玩什么新游戏吗？”6.原来，

我们整个门派都是师姐的玩具我终于知道，掌门为什么说，不知道比知道要好。

因为知道真相的我，现在连路都不会走了。我扶着墙，

一步三晃地跟着柳扶风师姐走出议事大殿。身后，是掌门和长老们恭敬中带着惶恐的目光。

“老祖慢走！”“老祖您注意脚下！”“老祖要不要吃点宵夜？

刚出炉的麒麟腿……”柳扶风师姐被他们吵得不行，回头皱眉道：“都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