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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叫我过期货

破碎的银河 著

都市小说连载

《她们叫我过期货》男女主角沈渊澈蓝忘是小说写手破碎的银河所精彩内容:男女主角分别是蓝忘川,沈渊澈,秋白术的现实情感,大女主,逆袭,职场全文《她们叫我过期货》小由实力作家“破碎的银河”所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本站纯净无弹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488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31 19:49:06。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她们叫我过期货

主角:沈渊澈,蓝忘川   更新:2025-10-31 22:1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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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那个马克杯是女儿十岁时送我的生日礼物。

杯身上印着一句话:“妈妈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人。”现在它摔在茶水间的瓷砖上,

碎成七八块,就像我刚才听到的那句话一样。“40岁以上的女人就是过期货,

占着位置不出活儿,早该清理了。”说这话的是霍浅,26岁,三个月前空降来的创意主管。

我在这家公司干了二十年,她来了三个月。我蹲下去捡碎片,手指被割了个口子,

血珠子冒出来,我盯着看了几秒,突然觉得有点好笑。疼的。起码还疼,说明还活着。

“宁姐...”实习生小雨站在门口,脸色发白,“您没事吧?”“没事。

”我把碎片扔进垃圾桶,用纸巾包住手指,“帮我拿个创可贴。”小雨递给我创可贴,

犹豫了一下:“宁姐,她们说的话……您别往心里去。”我笑了笑,没说话。

往心里去有用吗?两个小时前,我被叫进会议室,HR坐在霍浅旁边,

桌上摆着一份解除劳动合同通知书。“宁晚舟,公司决定优化团队结构,你的岗位不再续约。

”霍浅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都没抬一下,像在念一份外卖订单。我问:“理由呢?

”“团队年轻化需要。”“我去年带的三个项目,营收总计一千两百万,这不算出活儿?

”HR接过话:“宁晚舟,公司的决定已经做出了,补偿金按照劳动法最低标准支付,

你可以现在签字。”最低标准。二十年,换来最低标准。我看着那份通知书,

上面写着解除理由:“员工个人原因主动离职。”“我没有主动离职。

”“那就是不胜任工作。”霍浅终于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种得意,“你选一个吧。

”我盯着她看了十几秒,她先移开了视线。我签了字,写的是“不胜任工作”,

因为“个人原因”拿不到补偿金。我用了二十分钟收拾东西。二十年的东西,

装进一个纸箱子里,轻飘飘的。走到茶水间接水的时候,就听到了那句话。

现在我站在电梯里,纸箱子抱在怀里,手机震个不停。第一条信息,

银行发来的:您的账户余额不足,房贷车贷共计逾期,请尽快还款。账户余额:18,

742元。第二条信息,妈妈发来的:晚舟,你爸突发脑梗送ICU了,医生说要手术,

准备三十万。第三条信息,女儿宁朝星发来的:妈妈我被同学孤立了,

她们说我是过气家庭的小孩。电梯到了一楼。门开了,我没动。门关上,又开,又关。

保安走过来:“女士,您没事吧?”“没事。”我说,“就是想站一会儿。

”保安犹豫了一下,走开了。电梯门又开了一次,这次我走了出去。外面在下雨,秋天的雨,

冷。我没打伞,抱着纸箱子站在公司大楼门口,雨水落在脸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别的什么。

我打开手机相册,翻到最早的照片。那是二十年前,我刚入职的第一天,

站在公司门口拍的照。25岁,穿着新买的职业套装,笑得眼睛都弯了。

然后是三十岁的照片,拿到创意总监升职通知那天,同事们给我庆祝。三十五岁的照片,

生完女儿三个月,在办公室加班,电脑屏幕的光照在脸上,眼睛下面是黑眼圈。

四十岁的照片,公司年会,我带的团队拿了最佳创意奖,我站在台上举着奖杯。

四十三岁的照片,去年公司团建,我和团队成员在海边,我穿着T恤牛仔裤,

头发被风吹得乱糟糟的。没有四十五岁的照片了。因为四十五岁的我,成了“过期货”。

我站在那儿,突然想起一件事。十五年前,公司年会后,老板沈渊澈喝多了,

让司机送我回家。车开到半路,他突然让司机停车,说要跟我谈个项目,订了酒店房间。

我跟着上去了,那时候我三十岁,刚升职,觉得老板重视我是好事。进了房间才发现不对,

他突然拽住我的手,说:“晚舟,你这么聪明,应该明白有些事。”我甩开他的手,往外跑。

他在后面喊:“你会后悔的!”我当时以为那只是醉话。现在想想,那不是醉话,那是预言。

手机又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我接起来。“宁姐,我是秋白术,三个月前被裁的财务总监。

我知道你也被开除了……我们能见个面吗?公司的账有问题。”我愣了一下:“什么问题?

”“电话里说不清楚。明天下午三点,老地方咖啡馆,我等你。”她挂了电话。我站在雨里,

抱着纸箱子,突然笑了。笑得很大声,保安又走过来了,这次他的眼神里有点担心,

大概觉得我疯了。也许是疯了。一个45岁的“过期货”,失业了,没钱了,

爸爸进了ICU,女儿被欺负,还站在雨里傻笑。但我就是想笑。因为我想起来,

我的电脑里有个备份硬盘,里面有个加密文件夹,叫“X档案”。

那是我二十年来无意中保存的东西。老板和高管们的往来邮件,一些说不清楚的财务记录,

还有十五年前那晚,酒店走廊的监控录像碎片。我当时存下来只是觉得可能以后用得着,

没想到真有这么一天。雨停了,太阳从云层里钻出来,打在我脸上。

我抱着纸箱子往医院走去。路上路过一家面馆,老板娘正在擀面,看到我喊:“晚舟,

吃碗面再走?”“不了,赵姐,改天。”“你这是怎么了,淋成这样?”“没事,摔了一跤。

”“哎哟,你这孩子...”我笑着摆摆手,继续往前走。摔了一跤。对,摔了一跤。

但摔了才知道,原来站起来的时候,能看见一些之前看不见的东西。比如地上的碎玻璃。

比如藏在黑暗里的那些烂事。再比如,一个45岁的“过期货”,到底还能做些什么。

2.医院的ICU在七楼,电梯里挤满了人,都低着头看手机,没人说话。我站在角落里,

纸箱子放在脚边,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银行账户余额:18,742元。手术费要三十万。

差得不是一点半点。电梯门开了,我拖着纸箱子走到ICU门口。妈妈坐在长椅上,

头发全白了,看见我站起来,嘴唇动了动,没说出话来,眼泪先掉下来了。“妈。

”我走过去抱住她,“没事,我在。”“晚舟,你爸他……医生说得马上手术,

不然……”妈妈说不下去了。“我知道。”我拍拍她的背,“钱的事我来想办法。

”“可是三十万……咱家哪有那么多钱?”这时护士走过来:“宁晚舟家属?”“是我。

”“医生让你去办公室一趟。”我跟着护士走进办公室,主治医生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

戴着眼镜,看起来有点疲惫。“宁女士,您父亲的情况比较严重,脑部有大面积出血,

需要立即手术。但手术风险很大,而且费用……”他停顿了一下,“预计需要三十万左右,

这还不包括后期康复费用。”“我明白。”我说,“能不能先手术,钱我分期付?

”医生摇摇头:“医院规定,必须先交一半押金才能安排手术。”十五万。

我账户里只有一万八。“能给我几天时间吗?”“最多三天。三天后如果还凑不齐,

我们就只能保守治疗了。”医生的语气很平静,但我知道保守治疗是什么意思。就是等死。

我走出办公室,腿有点软。妈妈还坐在长椅上,看见我,眼睛里全是希望。“医生怎么说?

”“说爸爸情况稳定,让我们准备手术费。”我撒了个谎,“妈,您先回家休息,

我在这儿守着。”“我不回去,我要陪着你爸。”“妈,朝星一个人在家,您得回去看着她。

”妈妈犹豫了一下,点点头:“那你自己小心,有事给我打电话。”送走妈妈,

我在医院走廊里坐下来,掏出手机,翻通讯录。能借钱的人不多。大学同学,

好几年没联系了。公司同事,人走茶凉,估计没人会借。亲戚……舅舅家也不宽裕,

表姐前年离婚,带着孩子,自己都过得紧巴巴的。我盯着手机看了很久,最后还是放弃了。

算了。我靠在墙上,闭上眼睛,脑子里乱糟糟的。手机震了一下,

是女儿发来的消息:“妈妈,外公怎么样了?”我回:“外公很好,你在家乖乖的,

别让外婆担心。”“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很快。

”“妈妈……我今天在学校又被同学笑话了,她们说我们家穷。”我看着这条消息,

手指在屏幕上停了很久,最后打了一行字:“朝星,妈妈问你,如果有人欺负你,

你会怎么办?”过了一会儿,女儿回:“老师说要告诉家长。”“如果家长也解决不了呢?

”这次等了更久,女儿才回:“那……那就自己想办法?”我笑了:“对,自己想办法。

记住,这个世界上,靠得住的只有你自己。”发完这条消息,我站起来,

拖着纸箱子走出医院。天已经黑了,路灯一盏盏亮起来。我走到公交站,等车的时候,

突然想起秋白术说的话:“公司的账有问题。”我掏出手机,给她打了个电话。“宁姐?

”“明天下午三点,我准时到。”“好。”秋白术停顿了一下,“宁姐,你现在方便说话吗?

”“方便。”“公司过去三年,裁掉了47名35岁以上的女性员工。”她的声音很轻,

但每个字都听得清楚,“全部以‘不胜任’或者‘组织优化’为由。但同期,

公司招聘的年轻女性数量是47人。一个不多,一个不少。”“这不是巧合,宁姐。

这是计划。”秋白术说,“我整理了名单,明天带给你。我觉得……我们得做点什么。

”“做什么?”“我还没想好。但总不能就这么算了。”我看着路对面的霓虹灯,

五颜六色的,晃得人眼睛疼。“好。”我说,“明天见。”挂了电话,公交车来了。我上车,

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把纸箱子放在腿上。车开动了,窗外的风景一点点往后退。

很多年前,我第一次来这座城市的时候,也是坐的这路车。那时候我23岁,刚大学毕业,

拖着一个行李箱,坐在这个位置上,看着窗外,觉得这座城市很大,

大到可以装下所有的梦想。现在我45岁了,拖着一个纸箱子,还是坐在这个位置上,

看着窗外,觉得这座城市很大,大到可以把人碾碎了,连渣都不剩。但我不想被碾碎。

我低头看纸箱子,里面装着二十年的东西。奖杯,奖状,项目资料,

还有一个黑色的移动硬盘。那个存着“X档案”的硬盘。我把硬盘拿出来,放在手心里,

沉甸甸的。也许这就是我最后的武器。3.第二天下午三点,我准时到了咖啡馆。

秋白术已经在了,坐在角落里,面前摆着一杯咖啡,一动没动。看见我,她站起来。“宁姐。

”“坐。”我拉开椅子坐下,“名单带了吗?”她从包里掏出一沓打印纸,递给我。我翻开,

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名字,年龄,职位,离职时间,离职理由。47个名字。最年轻的35岁,

最年长的51岁。全是女性。“我查了她们的离职记录。”秋白术说,

“全是‘不胜任’或者‘组织优化’,没有一个是主动离职。而且离职时间都很集中,

基本上每个月裁两到三个,很有节奏。”“然后呢?”“然后公司就招新人,

全是25岁到30岁之间的年轻女性。”秋白术的手指在桌上敲了敲,“宁姐,

这不是正常的人员流动,这是清洗。”我看着那份名单,一个名字一个名字地看过去。

有些认识,有些不认识,但每个名字后面都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家庭,一段人生。

“你想怎么做?”我问。“我想把她们找出来,问问她们愿不愿意一起做点什么。

”秋白术看着我,“至少,我们得知道为什么。”我点点头:“需要我做什么?

”“你在公司待了二十年,认识的人多。我想请你帮忙,一起联系她们。”“好。

”秋白术松了口气,然后犹豫了一下:“宁姐,还有一件事……我查公司财务的时候,

发现有些账对不上。”“什么账?”“过去三年,公司有一笔两千多万的支出,

名目是‘市场推广费’,但我查了所有的推广项目,加起来只花了一千万。剩下的一千多万,

不知道去哪儿了。”我皱起眉头:“能查到具体去向吗?”“查不到,

这笔钱走的是老板沈渊澈的私人账户。”秋白术压低声音,“宁姐,我怀疑他在偷税。

”偷税。两千万。“白术,如果我们手里有证据,能扳倒他吗?

”秋白术点头:“如果证据充分……能。但宁姐,你有证据吗?”我没回答,

而是问:“名单上这47个人,你有联系方式吗?”“有一部分,大概三十几个。

”“发给我。”我说,“我们分头联系,一个星期内,把能找到的人都找出来。”“然后呢?

”“然后……”我看着窗外,一个穿着职业套装的年轻女孩走过去,步履匆匆,

脸上带着焦虑,“然后我们开个会,看看大家怎么想。”秋白术把联系方式发给了我,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细节,然后各自离开。走出咖啡馆,我站在路边,打开手机通讯录,

找到第一个名字:蓝忘川,38岁,前法务总监。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喂?”“蓝律师,

我是宁晚舟。”“宁姐?”蓝忘川的声音有些惊讶,“你怎么有我电话?”“秋白术给的。

”我说,“你现在方便见面吗?我想跟你聊聊。”“聊什么?”“聊聊我们为什么会被裁。

”“在哪儿见?”我们约在一家茶馆。蓝忘川比我早到,坐在包间里,看起来憔悴了很多。

“宁姐。”她站起来跟我握手,手很凉。“坐。”我给她倒了杯茶,“这几个月过得怎么样?

”蓝忘川苦笑道:“还行。投了一百多份简历,面试了十几家,都没下文。”“为什么?

”“年龄。”她说,“他们不明说,但我知道。有家公司的HR直接跟我说,

我们招的是‘有活力的年轻人’,言下之意就是我太老了。”“38岁,很老吗?

”“在他们眼里,是。”蓝忘川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宁姐,你找我是……?

”我把秋白术整理的名单递给她,她看了一眼,脸色变了。

“47个人...”“全是35岁以上的女性。”我说,“白术查了,

公司同期招了47个25到30岁的年轻女性。”蓝忘川盯着名单,手指微微发抖。

“这是系统性的清洗。”她说,“违反劳动法,也违反反就业歧视相关规定。

”“能告他们吗?”“可以试试,但很难。”蓝忘川摇摇头,

“他们给的离职理由都是‘不胜任’,除非我们能证明这是谎言,

否则……”“如果我们有其他证据呢?”我看着她,“比如,老板偷税的证据。

”蓝忘川抬起头,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你有?”“可能有。”“多少?”“两千万左右。

”蓝忘川倒吸了一口凉气:“宁姐,如果这是真的……我们或许真的能做点什么。

”“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我说,“我想把名单上的人都找出来,

问问她们愿不愿意一起行动。你是律师,可以帮我们设计法律策略。”蓝忘川思索了一会儿,

说:“宁姐,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如果我们输了,可能会被告敲诈勒索,甚至坐牢。

”“我知道。”“那你还……”“我没什么可失去的了。”我说,“工作没了,钱没了,

爸爸躺在ICU里等着手术费,女儿在学校被人欺负。我现在唯一剩下的,就是这口气。

如果这口气也咽下去了,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算我一个。”她说。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和秋白术、蓝忘川分头行动,逐一联系名单上的人。

有些人很快就答应了,有些人犹豫,还有些人直接拒绝。“我不想再跟他们扯上关系,

太累了。”“我现在找到新工作了,不想惹麻烦。”“宁姐,不是我不帮你,

实在是……我怕。”我理解她们。但我还是一个一个地去劝。“如果我们不发声,

下一个被叫‘过期货’的,就是我们的女儿。”“我们不是为了报复,是为了公道。

”“就算最后什么都得不到,至少我们试过了。”最后,有35个人答应见面。

我们约在一个郊区的民宿,周末下午,35个女人陆陆续续到了。年龄从35到51岁不等,

职业五花八门,有总监,有主管,有专员,有设计师,有分析师,也有普通员工。

但她们有一个共同点:都被公司叫过“过期货”。我站在客厅中间,看着这些女人,

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还是秋白术开了口。“谢谢大家能来。”她说,

“我知道大家都很忙,也知道大家心里可能有顾虑。但我想说,我们今天聚在这里,

不是为了抱怨,也不是为了哭诉,而是为了做点实事。”“什么实事?”有人问。

“扳倒沈渊澈,扳倒那家公司,让所有人知道,歧视是要付出代价的。”客厅里有人笑了。

“白术,你是不是疯了?就凭我们?”“对,就凭我们。”蓝忘川站起来,“我是律师,

我可以负责法律部分。白术是财务,她有公司偷税的线索。宁姐在公司干了二十年,

她手里有一些特殊的资料。我们不是没有胜算。”“可是……”“我知道大家担心什么。

”我打断那人,“担心输了会更惨,担心被报复,担心以后找不到工作。但我想问,

现在的我们,还能更惨吗?”客厅里又安静了。“我投了三百份简历,全被拒了。

”一个女人突然说,她叫叶知秋,44岁,前医疗部主管,“因为年龄,因为我‘太老了’,

因为他们觉得我‘不够有活力’。我是执业医师,工作了二十年,

难道这二十年的经验就一文不值?”“我老公因为我失业跟我离婚了。”另一个女人说,

声音有点哽咽,“他说我没用,说我是废物,说我连工作都保不住,还能做什么?

”“我女儿问我,妈妈,你为什么找不到工作?是不是妈妈不够好?”又一个女人说,

眼泪掉下来,“我怎么回答她?我怎么告诉她,妈妈不是不够好,妈妈只是太老了?

”客厅里开始有啜泣声。我看着这些女人,心里五味杂陈。“我们要让这个世界知道。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很平静,但很坚定,“35岁不是终点,是新的起点。

我们不是过期货,我们是稀缺品。”有人抬起头,眼睛里有光。“宁姐,你需要我们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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