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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月崖恩仇诀

爱吃醒酒汤的青荣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他小说《望月崖恩仇诀》是大神“爱吃醒酒汤的青荣”的代表凌云霄赵阔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青锋洗剑录》以架空江湖为舞围绕八大门派与幽冥教的百年恩怨展表面名门正派高举“除魔卫道”大实则各怀私欲、暗藏阴谋;幽冥教看似邪内部却也有主张恩怨分明的力青城派外门弟子凌云父母死于门派内因意外获传“洗剑心法”,踏上揭秘之他以纯粹仁心为以坦荡侠义为在正邪纷争中结识幽冥教教主之女殷离、丐帮副帮主萧长风等伙逐步揭开八大门派以“除魔”为名行吞并之实的阴更在血与火的考验用自创的“青锋十三式”涤荡江湖阴探寻真正的侠义之

主角:凌云霄,赵阔   更新:2025-11-01 17:1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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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城派的清晨总裹着山雾的湿意。

凌云霄握着扫帚站在演武场边缘时,露水刚漫过草鞋的边缘。

内门弟子的剑锋划破晨雾,带起的劲风扫过他脸颊,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却没敢抬头——演武场中央铺着青石板,是内门弟子的地盘,外门弟子只能在边缘的泥地上打杂,连抬头看一眼的资格都得掂量着。

“喂,那扫地的,滚远点!”

一声呵斥劈面而来,伴随着破空声。

凌云霄侧身避开,一支竹箭擦着他的耳际钉进身后的老槐树,箭尾还在嗡嗡震颤。

射箭的是内门弟子赵阔,正搂着腰间的玉佩,用脚尖碾着地上的剑穗——那是外门弟子阿木的,今早被他抢来,说要“给畜生垫脚”。

阿木蹲在地上,手背擦着眼泪,指节因为攥得太紧发白。

他才十二岁,是孤儿,进青城派三年,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劈柴,却连像样的剑都摸不到。

凌云霄把扫帚往地上一顿,青布剑袍的下摆扫过地面的尘土:“赵师兄,剑穗还给他吧。”

赵阔挑眉,身后立刻围上来三个内门弟子,个个穿着簇新的锦缎剑袍。

“凌云霄?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管我?”

他抬脚踹向阿木的后背,“外门的贱种,也敢跟内门抢早饭,活腻了?”

阿木“哎哟”一声趴在地上,额头磕出红印。

凌云霄的手猛地攥紧,指节泛白。

他想起师父墨老的话:“忍一时,不是怕,是没必要跟不值得的人计较。”

可眼前的场景像针一样扎进眼里,十年前父母倒在血泊里的样子突然闪过脑海——那天也是这样,有人踩着父亲的手,说“外门的,死了也活该”。

“够了。”

凌云霄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让空气凝固的力量。

他往前走了一步,身形挺拔如松,洗得发白的剑袍在晨光里泛着旧痕,眼神却亮得惊人。

赵阔被他看得发毛,随即恼羞成怒:“怎么?

想打架?

就你那套入门剑法,给我提鞋都不配!”

他拔剑出鞘,青城派的“落霞剑”起手式带着炫目的剑光。

凌云霄没动,只是盯着他的剑:“师父说,剑是用来守护的,不是用来欺负人的。”

“放屁!”

赵阔一剑刺来,剑锋首指凌云霄的胸口。

外门弟子们吓得惊呼,却没一个敢上前——内门和外门,从来就是云泥之别。

凌云霄侧身,右手在身侧划过弧线,正是青城派最基础的“拨云式”。

这招简单到外门弟子都会,可他使出时,手腕转动的角度却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像山涧流水避开顽石。

只听“叮”的一声,赵阔的剑被精准地拨到一旁,力道卸得干干净净。

赵阔一愣,随即更怒,剑招变得凌厉。

凌云霄始终只用基础剑法,或挡或避,脚步像扎根在地上,任对方的剑风呼啸,他的青布袍角都没被划破半分。

观战的人渐渐看明白了:不是赵阔弱,是凌云霄的基础扎实得可怕,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到毫厘,仿佛练了千百遍,早己刻进骨子里。

“你敢让我?”

赵阔察觉出对方在放水,脸涨得通红,剑招陡然变得阴狠,首刺凌云霄的小腹——这是违背门规的杀手。

凌云霄眼神一凛,不再留手。

左手如穿花,在对方手腕上轻轻一搭,正是“落霞剑”里的“流霞绕腕”,只是他用得更快更巧,赵阔只觉手腕一麻,长剑“哐当”落地。

紧接着,凌云霄旋身,右腿扫过,赵阔站立不稳,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啃了一嘴泥。

全场死寂。

外门弟子们目瞪口呆,内门弟子们脸色铁青。

凌云霄弯腰捡起那支剑穗,走到阿木身边,把他扶起来,替他拍掉身上的土:“没事吧?”

阿木摇摇头,眼泪却掉得更凶:“云霄哥……你会被处罚的……怕什么。”

凌云霄笑了笑,露出浅浅的梨涡,阳光落在他脸上,坦荡得让人晃眼,“错的不是我们。”

他转身,捡起地上的扫帚,刚要继续扫地,就见执法堂的弟子匆匆赶来,为首的是内门长老张启明。

赵阔爬起来,指着凌云霄哭嚎:“张长老!

他偷学上乘武功!

还用邪门功夫伤我!”

张启明阴沉着脸,目光扫过凌云霄:“外门弟子凌云霄,擅用不明武功伤人,违反门规,随我去执法堂!”

凌云霄皱眉:“我用的是青城基础剑法。”

“胡说!”

赵阔喊道,“基础剑法能打赢我?

定是偷学了《青城秘录》!”

《青城秘录》是青城派镇派之宝,藏在禁地,只有掌门和几位核心长老能看。

凌云霄连禁地的方向都不知道,可他看着张启明眼中一闪而过的算计,突然明白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他没再辩解,只是把扫帚递给旁边的师弟,低声道:“帮我把剩下的地扫完。”

然后跟着执法堂弟子往外走,背影在晨雾里拉得很长,却没半分佝偻。

路过演武场边缘的老槐树时,他抬头看了一眼,树丫上还挂着去年他和师父一起晒的草药,风一吹,摇摇晃晃的,像在跟他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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