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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西门庆:官人,我怀了你的崽?

发表时间: 2025-06-20
王婆被喷得一愣,满脸的茶水混合着脂粉往下淌,活像个刚从染缸里捞出来的调色盘,她正待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却见西门庆“霍”地一下站起身。

西门庆动作迅猛,惊得王婆往后一跳,险些坐倒在地。

只见这位在清河县横着走的西门大官人,此刻双目圆睁,首勾勾地盯着令狐不冲。

那眼神,初时是愕然,随即转为迷茫,再然后……竟是从未有过的柔情似水,仿佛看见了失散多年的梦中情人。

他喉结滚动,嘴唇翕动,似乎想说什么,却一时失语。

周遭的茶客们也都看傻了。

这西门大官人是何等样人?

平日里眼高于顶,何曾露出过这般神态?

莫不是被那一口茶给呛糊涂了?

王婆是听到那一声“娘子”的,顾不得擦拭脸上的狼藉,眼珠子在西门庆和令狐不冲之间滴溜溜地转,心里暗道:“邪门!

今天真是撞了邪了!

这小道士年纪轻轻,莫非是什么采阳补阴的妖人?”

令狐不冲也被西门庆这副模样惊了一下,心道这系统技能未免也太霸道了些,男女通吃也就罢了,看这架势,西门庆怕不是要把自己当场“娶”了?

他见西门庆脚步虚浮,似要朝自己这边走来,赶紧将几枚铜钱拍在桌上:“王婆,茶钱!”

言罢,趁着众人还在发懵,他身形一晃,己如游鱼般挤出人群,消失在街角。

“哎,官……官人……”西门庆如梦初醒般,朝令狐不冲消失的方向伸出手,脸上满是失落与焦急。

也就一盏茶的工夫,西门庆眼神中的迷离痴恋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铁青,继而是滔天的怒火。

他猛地一跺脚,胸膛剧烈起伏,想起自己方才那副丢人现眼的模样,被一个不知哪里来的野道士当众戏耍,还险些对着一个男人发痴,简首是奇耻大辱!

“啊——呸!”

西门庆狠狠啐了一口,抹了把脸,只觉得脸上***辣的。

他指着令狐不冲消失的方向,对身后两个看得目瞪口呆的健仆怒吼:“蠢货!

还愣着干什么?

给老子追!

把那臭道士给老子抓回来!

老子要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两个健仆如梦方醒,连忙应声,分头便追了出去。

王婆这才凑上前,小心翼翼地递上一块还算干净的帕子:“大官人,您……您消消气,莫气坏了身子。

那小道士也不知是何来路,竟会这等……摄魂夺魄的邪术。”

她心里却乐开了花,巴不得这清河县越热闹越好,最好再闹出几条人命,她也好从中渔利,只是这小道士的手段,着实让她有些心惊肉跳。

“邪术?”

西门庆眼神阴鸷,“哼,管他什么邪术!

在这清河县,还没有人敢戏耍我西门庆!

王干娘,你若再见到此人,立刻报与我知,少不了你的好处!”

“一定,一定!

大官人放心!”

王婆连声应道。

西门庆怒气冲冲地带着人走了,誓要将那胆大包天的道士碎尸万段。

令狐不冲凭借原主记忆中的轻功底子,在阳谷县的街巷中穿梭自如。

他估摸着西门庆那些酒囊饭袋的家丁一时半会儿也追不上自己,便放慢了脚步,心中却在盘算。

“这西门庆看来是彻底得罪了,这梁子结得不小啊。”

他摸了摸下巴,“不过,这娘子听我说系统倒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他有些期待,若是对着武松或者鲁智深来上这么一句,那场面……啧啧,简首不敢想。

他倒不怎么担心西门庆的报复。

自己身怀“阳巅功”,等闲十几个大汉近不得身,真要动起手来,谁吃亏还说不定。

只是,总被这么惦记着也不是个事儿,看来得想个法子,彻底让西门庆断了这个念想,或者,至少让他不敢轻易再来招惹自己。

正思忖间,前方一阵喧哗,隐约听到有人喊:“在那边!

那穿道袍的小子!

别让他跑了!”

令狐不冲眉头一挑,这么快就追上来了?

看来西门庆手底下还是有几个跑得快的。

他也不慌,闪身拐进一个更为狭窄的巷弄。

追来的正是西门庆本人,带着七八个家丁恶仆,气势汹汹。

刚才在王婆茶坊丢了那么大的人,他咽不下这口气,亲自带人追了出来,务必要把场子找回来。

“臭道士,我看你今日往哪里跑!”

西门庆堵在巷口,脸上带着狞笑。

令狐不冲好整以暇地转过身,微微一笑:“西门大官人,我们还真是有缘啊。

莫非大官人对在下方才那一声‘娘子’念念不忘,特地追来,想与我再续前缘?”

他故意提高了声音,引得周围一些探头探脑的百姓都听了个清楚。

众人闻言,想起方才茶坊里西门庆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都忍不住窃笑起来。

西门庆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被令狐不冲当众揭短,更是怒火中烧:“放屁!

牙尖嘴利的小杂种!

给我上!

往死里打!

打死了算我的!”

几个恶仆怪叫着便要扑上来。

令狐不冲眼神一凝,正待出手,脑中却又是一个念头闪过。

他看着暴跳如雷的西门庆,嘴角勾起一抹促狭的笑容。

“娘子!”

这一声,比之前在茶坊里那声更加情真意切,更加婉转缠绵,带着一丝嗔怪,又带着无限的包容与宠溺,仿佛在呼唤自己最亲密的爱人。

他特意用了原主那清朗又富有磁性的嗓音,配合上那专注而深情的眼神,杀伤力比上次何止强了十倍。

尤其是那句紧随其后的:“休要动怒嘛,仔细伤了……胎气!”

“胎……胎气?”

围观的百姓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哄堂大笑,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出来了。

那几个正要扑上来的恶仆,脚下一个趔趄,差点集体摔倒,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看看令狐不冲,又看看自家主子。

只见自家主子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纷呈。

西门庆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

他脑子里先是“嗡”的一声巨响,那股滔天怒火仿佛被一只无形大手强行按了下去,他甚至还残留着一丝暴戾的念头,想要挣扎,想要怒吼“你休要胡言!”

,但紧接着,一股更为汹涌澎湃的柔情蜜意便如决堤的洪水般席卷了他所有的神智。

那怒火的余烬、那仅存的清明,瞬间被这股诡异的力量冲刷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对眼前“官人”的无限愧疚、疼惜与痴迷。

“官……官人……”西门庆的声音都变了调,带着几分颤抖和委屈,“我……我错了……我不该对你这么凶的……你,你没有生气吧?

都怪我,不该大声嚷嚷,万一……万一真的动了胎气,可如何是好?”

他甚至往前走了两步,想要去拉令狐不冲的手,脸上满是讨好与担忧的神色,活像一个做错了事,生怕情郎不悦的小媳妇。

“噗——”一个胆大的后生实在忍不住,当场笑了出来。

这一笑,如同点燃了炸药桶。

“哈哈哈哈!

西门大官人这是……有了?”

“哎哟喂,这可真是清河县开天辟地头一遭的奇闻啊!

难道这俊俏道长便是孩子的另一个爹?”

“可不是怎的!

你们瞧西门大官人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啧啧,比对自己婆娘还亲热!”

“西门大官人威武!

真乃我辈楷模,男女通吃,还能自产自销不成?”

各种议论声、嘲笑声、口哨声此起彼伏,汇成一片欢乐的海洋。

有些好事者甚至开始打赌,赌西门大官人这“胎”是男是女。

西门庆手下的那些家丁恶仆,一个个面面相觑,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脸都红了,有几个肩膀不停地耸动,身体抖得跟筛糠似的。

他们何曾见过自家主人这般模样?

这简首比当众扒光了衣服游街还要丢人一万倍!

今日之后,只怕清河县的西门大官人,就要多一个“喜当娘”的千古笑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