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文斋读书!手机版

文斋读书 > 穿越重生 > 废后娘娘考勤,我卷成了首领太监

废后娘娘考勤,我卷成了首领太监

微笑天使天使 著

穿越重生连载

金牌作家“微笑天使天使”的宫斗宅《废后娘娘考我卷成了首领太监》作品已完主人公:宋锦宁宋锦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男女情节人物分别是宋锦宁的宫斗宅斗,大女主,爽文,逆袭小说《废后娘娘考我卷成了首领太监由网络作家“微笑天使天使”所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本站纯净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425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5 04:55:17。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废后娘娘考我卷成了首领太监

主角:宋锦宁   更新:2025-11-05 11:49:05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我叫魏彻,是个假太监。被发配到冷宫伺候废后宋锦宁那天,所有人都说我完蛋了。

我想象中的废后,应该是整天哭哭啼啼,寻死觅活,再不济也得是个精神失常的疯婆子。

结果我推开宫门,看见她正拿着个小本本,在院子里指挥两个老太监翻地。

“东南角日照三个时辰,种葱。西北角阴凉,种点蘑菇。你们俩,一个白班一个夜班,

负责看管,月底有绩效。”她看见我,抬头指了指墙角:“新来的?正好,那是你的管区,

负责除草和安保,别让野猫进来偷我们种的菜。”我懵了。后来我才知道,

我不是来伺候一个怨妇的。我是来给一个把冷宫当成创业公司的CEO打工的。

新帝的宠妃送来馊饭,她转手就拿去发酵堆肥,回头还派人去“感谢”宠妃,

说肥料效果不错,能不能再多送点。有大臣想拿她当棋子搞阴谋,

她反手就把所有人的底裤都扒了,把证据打包好匿名送到新帝案头,让他们互相咬。

她从不抱怨,从不生气,看谁都像看一个项目报告,脑子里只有“可行性”和“风险评估”。

我眼睁睁看着她把一个破败的冷宫,经营成了全皇宫最富裕、最安全的地方。

当我因为业绩突出,被她提拔为“冷宫大总管”的时候,我悟了。什么皇权富贵,

都不如跟着这位废后娘娘搞事业。起码,她发福利。1我的新差事:给废后当保安我叫魏彻,

净身入宫的时候,干爹就告诉我一句话。想活得久,就得把自己当个物件,别当人。

主子让你干嘛,你就干嘛,别问,别想。我一直做得很好。

直到我被调去冷宫伺候废后宋锦宁。下命令的是新上任的总管太监,他看我的眼神,

跟看一个死人没区别。“魏彻啊,机灵点,废后娘娘刚进去,脾气不好,你多担待。

”这话说得,就跟把一块肉扔进狼嘴里,还嘱咐肉要嫩一点。整个皇宫都在传,

废后宋锦宁是怎么进去的。据说她在新帝登基大典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

问了新帝一句:“先帝的汤药,是你亲手换的吗?”就这一句,直接从皇后变成了废后,

挪进了这鬼地方。我提着我的小包袱,一步步走向冷宫。宫墙的红漆都掉了,

露出里面的灰砖,墙角长满了青苔。空气里有股子霉味。

我脑子里已经预演了八百遍里面的场景。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要么在哭,要么在笑,

要么在墙上写满了“恨”字。我得小心别被她抓伤,也别被她当成新帝给一剪子捅了。

宫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我低着头,做好了迎接狂风暴雨的准备。结果,啥也没有。

院子里很干净,就是有点空。地上被人用石头画了好多格子,格子里还写着字。

“一号试验田:萝卜。”“二号试验田:白菜。”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女人,正蹲在墙角,

用一根树枝戳着地上的蚂蚁。她听见声音,回头看了我一眼。脸是好看的,就是没什么表情,

跟庙里的观音像似的。“新来的?”她问。我赶紧跪下:“奴才魏彻,奉命前来伺候娘娘。

”“嗯。”她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土。“别叫娘娘了,都废了。叫我宋管事吧。

”我:“……”不是,您这心态也太好了吧?这就给自己找好新定位了?她没理会我的震惊,

指了指院子。“这院子,我重新规划了一下。那两块是菜地,那两个老太监负责。

”她指了指远处两个正在打瞌睡的老头。“他们一个白班,一个夜班,轮流看管,

月底我看收成给他们发奖励。”我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发……发奖励?

您自己都自身难保了,拿什么发?她好像看穿了我的想法。“内务府送来的份例,我算了算,

精打细算能省下一点。省下来的,就是奖金。”她又指了指我身后那片荒着的墙角。“那块,

归你了。”我没反应过来:“啊?”“你的工作区。”宋锦宁说得理所当然,“负责除草,

修葺墙头,顺便把门看好,别让外面的野猫野狗进来,偷吃我们的菜。”她顿了顿,

补充道:“本质上,就是保安。”我,一个准备来伺候疯癫废后的小太监。第一天入职,

就被安排了保安的岗位。还有了明确的KPI:防盗,防野兽。我看着她那张平静无波的脸,

第一次对我干爹的话产生了怀疑。把自己当物件,好像在这位“宋管事”面前,不太够用。

她这是把我当成生产工具了。2废后的KPI管理学我在冷宫当保安的第三天,

逐渐适应了我的工作。每天的工作内容很简单:拔草,在墙根底下溜达,

以及……听宋锦宁开早会。没错,开早会。每天早上,天刚亮,

宋锦宁就会把我和另外两个老太监——刘公公和张公公,叫到院子里。

她自己搬个小板凳坐着,手里拿着个破本子,那是她从敬事房垃圾堆里捡来的。

“汇报一下昨天的工作。”她开口,声音不大,但很有穿透力。

刘公公睡眼惺忪地站出来:“回宋管事,昨儿夜里平安无事,

菜地里的萝卜苗看着又精神了点。”宋锦宁点点头,在本子上画了画。“很好。张公公,

你呢?”张公公打了个哈欠:“一号地的草拔完了,二号地的土也松了。”“嗯,进度不错。

”宋锦宁又在本子上画了画,然后抬头看我,“魏彻。”我一个激灵,站直了。“回宋管事,

墙角杂草已清理干净,墙头巡视三遍,未发现野猫踪迹。宫门检查完毕,锁芯正常。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在冷宫,我却干出了御前侍卫的责任心。

宋锦宁露出了三天以来的第一个微笑。“很好,很有条理。”她合上本子:“今天的任务。

刘公公、张公公,继续照看菜地。魏彻,你去把咱们库房里那些破桌子烂椅子拆了,

木头劈成柴,码好。天快凉了,得备着。”她分配完任务,就自己扛着个锄头,

去院子角落里开垦一小块地。我问她要干嘛。她说:“这是我的自留地,

我打算试试种点香料。成了,以后炖肉能提提味。”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这哪是废后啊。这分明就是个被贬到乡下,带领村民发家致富的女干部。

午饭是内务府送来的。一桶饭,看着就像是喂猪的。菜叶子是黄的,上面还有虫眼。

刘公公和张公公叹了口气,习以为常。我刚入宫不久,还没受过这种委屈,看着那饭桶,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以为宋锦宁会大发雷霆,或者至少会伤心落泪。结果她走过来,

拿勺子扒拉了一下。“菜叶子留下,洗干净切碎了当肥料。米饭,虽然陈了点,但还能吃。

去淘干净,加点水,重新蒸一遍,能软和些。”她有条不紊地安排着。

好像这馊饭不是对她的侮辱,而是一个需要被处理的资源。我忍不住问:“娘……宋管事,

您就不气吗?”她看了我一眼,眼神很平淡。“气有什么用?生气能让饭变好吃吗?

还是能让送饭的人良心发现?”她说:“魏彻,记住。情绪是最没用的东西。解决问题,

比表达情绪重要。”那天下午,我一边劈柴,一边琢磨她这句话。我劈得满头大汗,

感觉自己不像个太监,像个长工。宋锦宁就坐在不远处的廊下,

拿着根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炭笔,在一个瓦片上写写画画。我凑过去看。

瓦片上画着一张表格,有日期,有物资名称,

后面还有“入库”、“消耗”、“结余”的字样。她在做账。用瓦片,

给一个只有四个活人的冷宫,做账。我当时就一个想法。新帝把她废了,关进这里。

可能不是因为她问了那句要命的话。而是因为新帝发现,论管理和治国,

他可能连这个女人的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这让他感到了恐惧。

3如何优雅地处理职场霸凌冷宫的日子,在宋锦宁的管理下,竟然过得井井有条。但麻烦,

总是不请自来。这天中午,送饭的小太监又来了,领头的是个熟面孔,叫小全子,

是新帝宠妃——舒贵妃宫里的人。以前在御膳房的时候,他就仗着主子的势,

没少欺负我们这些没根基的。他把饭桶“哐”地一声扔在地上,里面的汤汤水水溅了我一脚。

“废后娘娘,用膳了!”那声调,阴阳怪气的,跟乌鸦叫似的。刘公公和张公公都低着头,

不敢说话。我捏了捏拳头,刚想上前理论。宋锦宁从屋里出来了。她看都没看小全子,

径直走到饭桶边,揭开盖子。今天的饭,比前几天的还不如。不仅是陈米,

里面甚至还掺了沙子。菜就是一锅烂糊,看不出原型。小全子抱着胳膊,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娘娘,您慢用。这可是贵妃娘娘特意吩咐御膳房给您加的餐,

您可千万别辜负了贵妃娘娘的美意啊。”我气得发抖。这哪是加餐,这分明是羞辱。

宋锦宁没说话。她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桶里的“饭”。然后,她拿起勺子,舀了一勺,

递到小全子面前。她脸上带着笑,特别温和。“全公公辛苦了。既然是贵妃娘娘赏的,

想必是极好的东西。来,你也尝尝,沾沾福气。”小全子脸都绿了。那玩意儿,

狗看了都摇头,他怎么可能吃。“奴才不敢,奴才……”“吃。”宋锦宁只说了一个字。

声音还是那么温和,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听着后脖颈子发凉。小全子腿都软了,

扑通一声跪下。“娘娘饶命,娘娘饶命!”“我让你吃,是赏你。你不吃,

就是看不起贵妃娘娘?”宋锦宁的逻辑清晰得可怕,“还是说,你觉得贵妃娘娘赏的,

就是这种猪食?”这话一出,小全子汗都下来了。前一个罪名,是不敬。后一个罪名,

是污蔑主子。哪个他都担不起。他磕头如捣蒜,把地上的青砖都磕得砰砰响。

宋锦宁就那么看着他,也不说话。院子里安静极了,只剩下磕头声。最后,

还是跟小全子一起来的另一个小太监机灵,赶紧从怀里掏出个食盒。“娘娘,娘娘息怒!

这是……这是孝敬您的,干净的,干净的!”宋锦宁这才收回了勺子。她看了一眼那个食盒,

里面是白米饭和两样精致小菜。她对我说:“魏彻,收下。然后,

把这桶‘贵妃娘娘的赏赐’,给全公公装好,让他带回去,别浪费了。

”她加重了“赏赐”两个字。我憋着笑,把那桶猪食重新盖好,

递给抖得跟筛糠一样的小全子。“全公公,拿好。这可是‘福气’。”小全子哭丧着脸,

抱着那饭桶,连滚爬爬地跑了。从那天起,我们冷宫的伙食,质量直线上升。

虽然算不上山珍海味,但至少是人吃的了。偶尔,

送饭的小太监还会偷偷塞给我们两个肉包子。我彻底服了。面对职场霸凌,大部分人要么忍,

要么闹。忍,只会让对方变本加厉。闹,正中对方下怀,给你扣个“情绪不稳定”的帽子。

宋锦宁给我们展示了第三种选择。她不吵不闹,不发火,甚至全程保持微笑。

但她能精准地抓住对方的逻辑漏洞,然后用对方自己的话,把对方逼到死角。这种杀伤力,

比扇人耳光还疼。这叫,用魔法打败魔法。或者用她的话说,叫“风险转移”。

她把“吃不吃猪食”这个难题,成功转移成了小全子“忠不忠于主子”的职业危机。高,

实在是高。4冷宫的经济适用学解决了吃饭问题,宋锦宁开始琢磨创收。对,你没听错,

创收。在一个连老鼠都嫌穷的冷宫里。起因是张公公的风湿病犯了,疼得整晚睡不着。

宫里发的药,都是些陈年的便宜货,吃了跟没吃一样。宋锦宁去看他,摸了摸他的腿,

又看了看他的舌苔。然后,她就扛着锄头出门了。我跟着她,

看她在我负责的墙角那边挖来挖去。挖出了一堆不起眼的草根。她把草根洗干净,捣碎,

混上一点内务府送来的劣质药酒,做成药膏,给张公公敷在膝盖上。

她说:“这是以前在书上看到的方子,主药叫‘断续’,这墙角潮湿,长了不少。活血化瘀,

对风湿有用。”我半信半疑。结果第二天,张公公就能下地走路了,虽然还有点瘸,

但比之前鬼哭狼嚎的样子好多了。他拉着宋锦宁的手,老泪纵横,一个劲地喊“菩萨”。

宋锦宁却看着那些草根,眼睛里闪着光。不是菩萨的光,是资本家看到商机的光。

当天下午的“早会”——现在已经改成“每日例会”了——她宣布了一个惊人的决定。

“从今天起,我们冷宫正式开展对外业务。”我和刘、张二位公公面面相觑。对外业务?

跟谁?跟鬼吗?宋锦宁拿出她的瓦片账本。“我观察过了,宫里当差的,尤其是侍卫和太监,

很多人都有风湿、腰腿疼的毛病。宫里的药贵,效果还不好。”她指了指墙角的那些草药。

“我们的产品,纯天然,疗效好。我们可以做成药包,卖给他们。”我倒吸一口冷气。

在冷宫里做生意?这要是被发现了,可是死罪。“宋管事,这……这不合规矩吧?

”刘公公小声说。“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宋锦宁说,“我们不偷不抢,是给人治病。

再说了,我们得先生存下去。”她看向我:“魏彻,这件事,你来负责市场推广。”我?

市场推广?“你怎么推广我不管,可以是你巡逻的时候‘不小心’跟守卫聊起,

也可以是你去领份例的时候‘无意中’提到。总之,把‘冷宫有神药’这个消息散播出去。

”她又看向刘公公和张公公:“你们俩,负责生产。采药,捣药,包装。”她自己呢?

“我负责研发和财务。”就这样,一个以废后为CEO,两个老太监为生产部员工,

我为市场部总监的草台班子,在冷宫里成立了。我们的启动资金,是宋锦宁省下来的半吊钱。

我们的生产车间,是院子里的石磨。我们的主打产品,叫“冷宫续骨膏”。我揣着两包样品,

心里七上八下地找到了守我们这片宫墙的侍卫,王大哥。他正捂着腰,一脸痛苦。我凑上去,

按宋锦宁教我的话术。“王大哥,又犯腰疼了?我这儿有个偏方,是我们娘娘……哦不,

一个老乡教的,您试试?不要钱。”王大哥将信将疑地收下了。三天后,

他红光满面地来找我,偷偷塞给我一个钱袋子。“兄弟,你那药太神了!还有没有?

我给你钱!”我打开一看,足足一两银子。够我们四个人吃半个月的好伙食了。

“冷宫续骨膏”一炮而红。通过王大哥的口碑传播,我们的客户遍布了皇宫的各个角落。

有巡逻的侍卫,有御膳房的杂役,甚至还有敬事房挨了板子的小太监。我们的收入,

从一天几十文,到一天几百文。宋锦宁用赚来的钱,先是改善了我们的伙食。

我们甚至吃上了肉。然后,她贿赂了内务府管事,给我们换了新的棉被。再然后,

她开始有计划地储备粮食和木炭。我看着库房里堆起来的物资,

再看看瓦片上越来越长的账目。我产生了一种错觉。我们不是在坐牢。

我们是在……屯粮备荒,准备干票大的。而我,这个假太监,好像莫名其妙地,

成了一个核心团队成员。5一份来自皇帝的“市场调研”我们的生意越来越好,

宋锦宁甚至开发了二代产品——“安神助眠香囊”。专供那些在主子面前受了气,

晚上睡不着的宫女。据说效果拔群。冷宫的日子,过得比外面还滋润。我甚至都快忘了,

这里名义上的主人,是当今皇帝,赵衡。也快忘了,宋锦宁是他亲手废掉的皇后。

直到赵衡派人来。来的是皇帝身边的大太监,陈总管。陈总管是我干爹的死对头,

一个笑面虎,眼睛里全是刀子。他带着一队人,说是来“探望”废后,那架势,

跟抄家差不多。我和刘、张二位公公都吓得腿软。我们偷偷做生意的事,肯定是败露了。

我们完蛋了。宋锦宁却很镇定。她让我把院子里的药草都收好,账本瓦片藏进床底下,

然后换上一件洗得发白的旧衣服,头发也故意弄得乱了点。她自己坐在院子里,

手里拿着一本破书,看着跟以前没什么两样。陈总管走进来,皮笑肉不笑。“废后娘娘,

别来无恙啊。陛下惦记您,让老奴来看看,您在这过得可还习惯?”他眼睛像鹰一样,

扫视着我们这小院。院子很干净,菜地长势喜人,我们几个虽然穿着旧衣服,但气色都不错。

一点也不像“冷宫”该有的样子。宋锦宁放下书,淡淡地说:“有劳陛下挂心。这里很清静,

挺好的。”“哦?是吗?”陈总管的眼神落在我身上,“咱家听说,最近宫里有些传闻,

说冷宫里出了神医,不知是真是假?”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来了,正题来了。

我偷偷看宋锦宁,她却像没事人一样。“是吗?本宫倒是没听说。”她笑了笑,“不过,

张公公的风湿,倒是好了不少。许是这里的土养人吧。”她把一切都推给了风水。

陈总管显然不信。他使了个眼色,他身后的两个小太监就冲进屋里,开始翻箱倒柜。

我急得手心冒汗。我们的“库存”和“生产工具”都在里面!宋锦宁却拉住了我。

她摇了摇头,示意我别动。很快,那两个小太监出来了,手里空空如也。“总管,

什么都没发现。就是……有点太干净了。”陈总管的眉头皱了起来。我们所有的东西,

都被宋锦宁提前藏好了。药材藏在菜地土里,瓦片账本在床下,连那些瓶瓶罐罐,

都被她埋在了墙角的老槐树下。她就像个能预知未来的松鼠,早就做好了应对抄家的准备。

陈总管没找到证据,脸上挂不住。他冷笑一声:“娘娘倒是会过日子。不过,陛下有旨。

”他展开一卷黄色的绸缎。“废后宋氏,幽居深宫,理应静心思过。朕念及旧情,

特赐……毒酒一壶。望你好自为之,全了最后的体面。”“毒酒”两个字一出来,

刘公公和张公公直接瘫在了地上。我也感觉天旋地转。赵衡,他还是要赶尽杀绝!

陈总管身后的小太监,端着一个托盘上来,上面放着一壶酒,一个杯子。

他把酒壶放在宋锦宁面前的石桌上。“娘娘,请吧。别让咱家难做。”我看着宋锦宁。

她的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没有恐惧,没有愤怒,甚至没有悲伤。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那壶酒。然后,她对我笑了笑,说了一句让我这辈子都忘不了的话。

“魏彻,别怕。”她说,“这是市场调研。”6高端的商战,

往往采用最朴素的方式我当时没听懂什么叫“市场调研”。我只知道,那壶酒端上来,

冒着寒气。陈总管的眼神,比那酒还冷。宋锦宁站了起来。她没去看那壶酒,

而是走到了陈总管面前。她比陈总管高半个头,就那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陈总管。

”“老奴在。”“这酒,是陛下亲赐的?”“自然。”“那一定是用最好的毒药,

配上等的佳酿,对吗?”陈总管一愣,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那是自然,

陛下开恩,不能让娘娘走得太痛苦。”“好。”宋锦宁点点头。她转身,端起那壶酒,

走到墙角的水缸边。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她拔掉塞子,把一整壶“御赐毒酒”,

全倒进了水缸里。水花四溅。陈总管脸都白了:“你!你好大的胆子!

竟敢……”“我胆子一向很大,陛下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宋锦nG打断他,

把空酒壶扔在地上。“我只是觉得,这么好的毒药,只毒死我一个,太浪费了。

”她指了指水缸。“这缸水,够我们院子用三天。我喝,他们三个也喝。反正都是伺候我的,

我死了,他们也活不成。不如一起上路,黄泉路上有个伴。”她又看向陈总管,

笑得像朵盛开的罂粟花。“或者,总管您可以把这缸水运回宫里,给御膳房用。说不定,

能省下不少开销。毕竟,宫里想死的人,应该也不少吧?”陈总管被她这一通操作,

彻底搞懵了。赐毒酒,要么喝,要么被灌下去。他从没见过哪个领旨的人,

反过来跟自己讨论这毒药的“性价比”和“应用前景”的。他气得手指发抖,

指着宋锦宁:“你……你这是抗旨!”“我没有抗旨。”宋锦宁一脸无辜,

“我接受了陛下的‘赏赐’。至于怎么用,就是我的事了。陛下只说赐我毒酒,

没说必须用嘴喝吧?我用它来净化水源,不行吗?”她这套歪理,把陈总管说得哑口无言。

最后,陈总管只能带着他的人,灰溜溜地走了。走的时候,他看宋锦宁的眼神,

已经不是看一个废后,而是看一个怪物。他们走后,我才腿软地扶住墙。

刘公公和张公公已经尿了裤子。“宋……宋管事……您……您怎么敢……”我结结巴巴地问。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