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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公主去干饭

微笑天使天使 著

穿越重生连载

穿越重生《跟着公主去干饭》是大神“微笑天使天使”的代表静安小德子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我是长乐宫的小太小德我的主子是静安公全皇宫最著名的一条咸别人的公主琴棋书我家公主点心瓜别人的公主钻研权我家公主研究哪种姿势睡觉更舒我以为我会跟着这么个主安安稳稳地混到退直到那太子和王御史联想拿我家公主开杀鸡儆我吓得两腿发以为我们主仆俩要没命结我家公主打了个哈她没哭没没找人求她只是懒洋洋地吩咐了几件小“小德跟...

主角:静安,小德子   更新:2025-11-05 12:0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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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长乐宫的小太监,小德子。我的主子是静安公主,全皇宫最著名的一条咸鱼。

别人的公主琴棋书画,我家公主点心瓜子。别人的公主钻研权谋,

我家公主研究哪种姿势睡觉更舒服。我以为我会跟着这么个主子,安安稳稳地混到退休。

直到那天,太子和王御史联手,想拿我家公主开刀,杀鸡儆猴。我吓得两腿发软,

以为我们主仆俩要没命了。结果,我家公主打了个哈欠。她没哭没闹,没找人求情。

她只是懒洋洋地吩咐了几件小事。“小德子,去,跟御膳房说,本宫想吃江南的点心,

要刚运到京城那批米做的。”“哦对了,顺便去借几本前朝的游记,要最底下落灰的那几本。

”“再去内务府问问,今年给边关将士做冬衣的棉花,产地是哪儿的。

”我当时以为她是吓傻了,开始胡言乱语。后来,太子被废,王御史全家下狱。我跪在地上,

看着那个一边吃着江南点心,一边翻着旧游记的公主。我才明白,她不是咸鱼。她是大海。

能掀翻龙船的那种。1.我的公主是条咸鱼,还是带盐的那种我叫小德子,

长乐宫的掌事太监,虽然这宫里加上我主子也就三个人。我主子,当朝皇帝的第七个女儿,

封号静安公主。人如其名,她真的很安静。安静到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我每天的工作,

主要分三步。早上,把公主从被窝里挖出来。中午,劝公主别睡了,起来走两步,不然积食。

晚上,看着公主心满意足地躺下,然后给她掖好被角。剩下的时间,就是投喂。“小德子,

御膳房新做的杏仁酥还有吗?”“小德子,本宫想吃糖炒栗子了。”“小德子,

今天的西瓜好像不够冰。”我一度怀疑,如果不是我拦着,她能把自己吃成个球,

然后滚着去上朝。哦,她不用上朝。一个既无生母家世扶持,又对自己的人生毫无规划,

整日只知吃喝睡的公主,在皇宫这个地方,跟个透明人没什么区别。太子见了她,

会象征性地点点头。得势的妃嫔见了她,会礼貌性地笑一笑。然后就没了。所有人都知道,

静安公主无害、无能、也无趣。有时候我看着她那张毫无斗志的脸,都替她着急。“公主,

您就不想着为以后打算打算?多跟皇后娘娘走动走动?”她当时正眯着眼,

研究一粒瓜子壳上的纹路。听了我的话,她眼皮都没抬。“打算?打算什么?

是这杏仁酥不够甜,还是这躺椅不够软?”她把瓜子一扔,翻了个身。“小德子,

别想那些没用的。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咱们这种身高,蹲下就行了。”我竟无言以对。

我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我跟着一条咸鱼公主,在这深宫里安安稳稳地混吃等死。

直到那天,太子身边的总管太监王公公,带着一队人,气势汹汹地闯进了长乐宫。

“静安公主,太子殿下有请!”王公公那张脸,皮笑肉不笑,看着就让人发毛。

我主子当时正睡午觉,口水都快流到枕头上了。我赶紧上前拦着。“王公公,

什么事这么着急?公主她……她身体不适。”王公公冷笑一声,直接推开我。“身体不适?

我看是做贼心虚吧!”“来人,给我搜!太子殿下有令,静安公主勾结边关将领,私吞军饷,

给我把证物找出来!”我脑子“嗡”地一声,炸了。私吞军饷?就我们公主?

她连自己的零花钱都算不明白,还私吞军饷?这是天塌了。而且,

是直接砸我们这种蹲着的人脸上了。我吓得腿都软了,回头看我的主子。她被吵醒了,

正揉着眼睛坐起来,一脸的起床气。她看着满屋子乱翻的太监,又看了看我煞白的脸。然后,

她打了个哈欠。“小德子,吵什么呢?到饭点了吗?”2.她打着哈欠,

开始挖坑长乐宫被翻了个底朝天。最后,王公公的人从公主的书桌底下,搜出了一个木匣子。

打开一看,里面是几封信。信上的字迹,模仿得惟妙惟肖,正是边关守将李将军的笔迹。

信的内容,不堪入目。全是说公主如何与他暗中勾结,将朝廷拨下去的三十万两军饷,

用以次充好的棉花和粮食替换,中饱私囊。甚至还有一份详细的账本。做得天衣无缝。

王公公拿着信,笑得像只偷了鸡的黄鼠狼。“静安公主,人证物证俱在,您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整个人都凉了。这摆明了是栽赃陷害。李将军是皇后的远房亲戚,太子想动他,

又不想脏了自己的手。于是,就挑了我家公主这个最软的柿子。把事情闹大,

脏水泼到公主身上。不管最后查清与否,公主的名声毁了,李将军也脱不了干系。一石二鸟,

好毒的计。我跪在地上,浑身发抖,想替公主辩解,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绝望地看着我的主子。我以为她会哭,会闹,会惊慌失措。都没有。她只是歪着头,

看着王公公手里的信,眼神里带着一丝……好奇。就像是在看一个不怎么好笑的戏法。“哦,

就这些?”她问。声音懒洋洋的,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王公公愣了一下,

显然没料到她这个反应。“公主!这可是通敌叛国的大罪!”“嗯,听起来挺严重的。

”公主点点头,然后看向我,“小德子。”“奴才在!”我连滚带爬地过去。“去,

跟御膳房说一声,本宫晚膳想吃八宝鸭,让他们提前炖上。”所有人都傻了。包括王公公。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吃?王公公的脸都绿了。“静安公主!请您严肃一点!

立刻随我去东宫,向太子殿下解释清楚!”公主没理他,继续对我吩咐。“再去内务府问问,

前儿个皇阿玛赏我的那匹云锦,做成衣裳了没有。要是做好了,明儿个正好穿。”“是,

奴才这就去……”我下意识地回答,腿却像灌了铅。“站住!”王公公怒喝一声,

“我看谁敢走!”他带来的人,一下子把门口堵死了。公主终于舍得把目光从我身上,

移到了王公公脸上。她叹了口气。那口气叹得,满是无奈。“王公公,不是本宫不配合。

只是这罪名,有点莫名其妙。”她指了指那些信。“李将军驻守北疆,天寒地冻的。

我听说那边的将士,冬天都得穿两层棉衣。他有空给我写这么多信,商量怎么贪污棉花,

还不如多想想怎么给手下人多弄两床被子。”王公公冷笑:“这正是他的高明之处!

用贪污来的钱,收买人心!”“哦……”公主拖长了声音,“那账本呢?我看看。

”一个太监赶紧把账本呈上去。公主接过来,随便翻了两页。“啧,这字写得不错。

比我的好。”她把账本扔回桌上。“王公公,这案子,太子是主审?”“自然。

”王公公一脸得意。“那……刑部和大理寺,知道吗?”王公公的脸色微微一变。

“此等涉及皇室颜面的大事,自然要先由东宫内部查清,再上报父皇。”“也就是说,

现在除了你们,没人知道?”公主笑了。那笑容很淡,没什么温度。“行吧。小德子,去。

把我书架第三排,从左数第五本,那本蓝皮的《南华游记》拿过来。”我愣住了。

拿游记干什么?但我还是照做了。公主接过书,吹了吹上面的灰,然后慢悠悠地翻开。

整个长乐宫,安静得可怕。只有她翻书的“沙沙”声。王公公的额头,开始冒汗了。

他看不懂。我也看不懂。我们都觉得,这位公主,可能是真的吓疯了。3.他们以为在钓鱼,

其实鱼饵是他们自己公主看书看得很认真。王公公的耐心,在一点点被耗尽。“公主殿下!

”他终于忍不住了,“您到底想做什么?”公主抬起头,眼神里一片清澈。“等。

”“等什么?”“等一个时辰。”她说完,就又低下头去看书了。

王公公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他感觉自己被耍了。他一挥手。“把公主带走!出了任何事,

我担着!”两个太监上前,就要去拉公主的胳膊。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一个东宫的小太监连滚带爬地跑进来。“王……王公公!不好了!”“慌什么!

”王公公呵斥道。“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腹痛不止,上吐下泻,御医……御医说,

像是中了毒!”王公公的脸,“唰”地一下白了。他猛地回头,死死盯着我家公主。

公主仿佛没听到,手指划过书页,看得津津有味。“是你?”王公公的声音都在抖。

公主终于合上了书。“王公公,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她站起身,

慢悠悠地走到王公公面前。“太子中毒,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一直都在这长乐宫里,

跟你大眼瞪小眼。”“你……”王公公指着她,说不出话来。是啊,公主一步都没离开过。

怎么下毒?“不过……”公主话锋一转,“太子今天中午,

是不是吃了御膳房新送的江南米糕?”王公公的瞳孔骤然收缩。“你怎么知道?”“猜的。

”公主轻描淡写,“那批米,是江南织造局的船,跟着贡品一起运进京的。很不巧,

运米的船,上一趟,运的是桐油。”她顿了顿,看着王公公瞬间惨白的脸,继续说。

“桐油那东西,渗进米里,少量食之,就会上吐下泻,腹痛如绞。看着像中毒,

其实就是要命的折腾。御医是查不出来的。”“你……你胡说!”王公公嘴上反驳,

但眼神已经慌了。公主笑了。“我是不是胡说,你派人去查查运米的那艘船,不就知道了?

”“哦,对了。”她补充道,“那米糕,我也让小德子去要了。不过我嫌它太甜,

就赏给长乐宫门口那条看门的野狗了。”“现在,那条狗应该也跟太子一个症状。

”“人会说谎,狗不会。”王公公踉跄着后退了两步。他全明白了。

从公主吩咐小德子去要江南点心那一刻,她就已经布好了局。

她算准了东宫会监视长乐宫的一举一动。她故意要了和太子一样的点心,再故意“嫌弃”它,

让所有人都看见她没吃。这根本不是下毒。这是阳谋!她利用了太子和王公公的多疑,

让他们自己跳进了坑里。现在太子中毒,不管是不是公主干的,只要查到源头是那批米,

负责采办和运送的江南织造局,就要倒大霉。而江南织造局,是王御史的小舅子开的。

那个和我主子书信往来,伪造证据的王御史。“你……你好狠的心!”王公公指着公主,

手指都在发抖。公主的表情,依旧是那副懒洋洋的样子。“狠?”“比起你们拿我当垫脚石,

随便安个通敌叛国的罪名,害死我,再顺便扳倒一个将军。

”“我只是让太子殿下拉几回肚子,让王御史破点小财。”“到底谁更狠?”她说完,

拿起桌上的《南华游记》,走到窗边。“一个时辰,差不多到了。”“现在,你去告诉太子。

”“如果他不想让父皇知道,他吃的米,和一条狗吃的米,来自同一个地方。

”“就把你的人,和这些东西,立刻从我眼前带走。”“不然,等会儿来的,

可能就是大理寺和宗人府了。”4.她不动手,只递刀子王公公是爬着出长乐宫的。

那些栽赃的信件和账本,他一个字都没敢再提,连滚带爬地带走了。屋子里,恢复了安静。

我跪在地上,半天没起来。我看着我家公主的背影,感觉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她还是那个懒洋洋的姿态,靠在窗边,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着书。夕阳的余晖照在她身上,

给她镀上了一层金边。可我只觉得冷。从头到脚的冷。原来,天塌下来,她不是只会蹲下。

她会把天,给捅回去。“起来吧。”她头也没回。“是,公主。”我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晚膳的八宝鸭,催了吗?”“……催了。”“嗯。”她应了一声,就没再说话。

我站在她身后,大气不敢出。脑子里乱成一锅粥。公主怎么会知道那批米有问题?

她怎么会知道太子中午吃了米糕?她又怎么算得那么准,一个时辰,东宫一定会出事?

这一切,都像一个谜。过了很久,她才又开口。“小德子。”“奴才在。”“怕了?

”我一哆嗦,又跪下了。“奴才不怕!奴才誓死效忠公主!”她轻笑了一声。“行了,

起来吧。瞧你那点出息。”她转过身,把手里的书递给我。“拿去,放回原处。”我接过书,

那本蓝皮的《南华游记》。入手很沉。我忍不住,偷偷翻开看了一眼。书页里,

夹着一张小小的纸条。上面只有一行字,字迹娟秀。“贡米船,曾运桐油,采办,王氏。

”没有署名。我瞳孔一缩,猛地抬头看她。她正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了杯茶,

脸上还是那副没睡醒的表情。仿佛这张能掀翻东宫的纸条,跟她毫无关系。我明白了。

公主不是神仙,她不会未卜先知。是有人在暗中帮她。有人提前把消息,

夹在了这本没人会看的旧书里,送到了她面前。是谁?为什么要帮我们?

公主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别猜了。你只需要知道,这宫里,想让太子不好过的人,

不止我们。”她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我们只是别人手里的一把刀。”“不过,

刀自己会不会伤人,得看握刀的人。”“而今天……”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

“是刀,选了握刀的人。”这事,本以为就这么过去了。太子吃了哑巴亏,

短时间内不敢再找麻烦。我也可以继续过我那喂猪一样的悠闲日子。可我错了。

我严重低估了,一条被吵醒的咸鱼,起床气到底有多大。第二天,我给公主梳头的时候。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说。“小德子,本宫那件云锦的衣裳,做好了吗?”“回公主,

做好了,今儿一早就送来了。”“嗯。那今天,就穿它吧。”“对了,”她又说,

“你待会儿去一趟司礼监,找张公公。”“就说,静安公主昨日偶感风寒,卧床不起。

想请个恩典,去皇家别苑修养几日。”我愣住了。去别苑?这是要避风头?

可……我们不是已经赢了吗?5.猎物,往往以猎人的姿态出现我还是去了司礼监。

张公公是皇帝身边最信任的大太监,人称“张伴伴”。我一个小小长乐宫的掌事,

平时连见他一面的资格都没有。我提着公主赏的点心,在司礼监门口等了快一个时辰,

才被一个小太监领进去。张公公正在喝茶。他眼皮都没抬,声音不咸不淡。

“静安公主有心了。”我赶紧跪下,把公主的话学了一遍。“公主偶感风寒,想去别苑静养。

”张公公放下茶杯,终于正眼看我了。他那双眼睛,浑浊,却又像能看透人心。“风寒?

”他笑了笑,“是怕火烧到自己身上吧。”我心里一咯噔。他知道了?

“咱家在宫里待了五十年,什么风浪没见过。”张公公慢悠悠地说,

“太子在东宫吐得天翻地覆,静安公主第二天就要出宫养病。这事,太巧了。

”我吓得头都不敢抬。“公公明鉴!我家公主……她真的是身体不适……”“行了。

”张公公摆摆手,“你回去告诉公主。就说,皇爷知道了。”“皇爷还说,让她放心去。

别苑那边,都打点好了。”我懵了。皇上知道了?还让她放心去?这是什么意思?

我晕晕乎乎地回到长乐宫,把张公公的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公主。公主正在院子里晒太阳,

听完我的话,一点也不意外。她点了点头。“嗯,知道了。那你去收拾东西吧,

咱们明天就走。”我忍不住问。“公主,您……您早就知道皇上会同意?”“不然呢?

”她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像在看一个傻子。“我昨天闹那么一出,你真以为父皇不知道?

”“整个皇宫,都是他的眼睛和耳朵。”“太子中毒是小事,但贡米出了问题,那就是大事。

这等于在告诉他,他底下的人,已经烂到根了。”我好像有点明白了。

“那……那皇上为什么不追究您?”公主笑了。“因为我递了刀子,但没杀人。

”“我把问题摆在了他面前,怎么处置,是他这个皇帝的事。”“我一个不问政事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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