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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发表时间: 2025-11-05

“是,”陆观澜垂首,“内子姜氏,闲暇时喜做针线。”

君彻沉默片刻,将案上的帕子推向他,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既如此,这条帕子,爱卿便带回去,让尊夫人看看,能否仿绣出这上面的兰草。

太后寿辰将至,若能以此技法绣制万寿图,必能彰显诚心。”

“臣,遵旨。”陆观澜双手恭敬地接过帕子,小心收好,躬身告退。

直到坐上回府的马车,脱离了帝王威压,陆观澜才取出那条帕子,在晃动的车厢内细细查看。

兰草针法,他越看越觉得与姜妩凝今日所绣的兰花如出一辙。

下意识地将帕子凑近鼻尖,一股极清极淡的冷香萦绕而来……

这味道,似乎与前日姜妩凝沐浴时,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极为相似?

一丝模糊的疑虑,如同水底的暗礁,悄然浮上他的心间。

陛下今日种种异常,与手中这条的兰花帕子,究竟藏着怎样的关联?

陆府,晚饭时分。

陆琉璃腮边沾着饭粒嚷嚷:“娘,陛下今日特意问我!还说哥有趣 —— 这明着是夸我呢!”

陆母汤勺 “哐当” 砸进碗,笑道:“我的儿,有貌有性子,本就是妃嫔的料!张厨!加糖醋鱼、芙蓉鸡!”

说着又攥住女儿的手,“等你成了娘娘,娘的轿子都得抬高一截!”

“那是!” 陆琉璃眯眼夹排骨,“等我入宫为妃,求陛下给您封诰命…… 保证让您比哥现在当首辅时还风光!”

澄心院内, 云絮打探消息回来,忧心忡忡道:“夫人,大小姐高兴坏了,难道陛下真的看上她了?”

棋盘前,姜妩凝捻着黑子,神色平静无波:“不急,再等等看。”

她不信,帝王因她那句“首辅家的”特意让陆观澜带妹进宫,会半途而废。

更不信会看上陆琉璃。

他一定还有后招。

可她心里……终究没底。

毕竟作为皇帝见过的绝色不计其数,一时兴起,又失了兴趣,也是常事。

夜风徐徐,姜妩凝斜倚在窗边的榻上,身上只着一件水红色的软罗寝衣,衣带松松系着。

墨玉般的长发并未挽起,披散在肩头,衬得那张小脸莹白剔透。

指尖正漫不经心地拨弄着香炉里新添的冷梅香,青烟袅袅。

云絮正给她打着扇,忽见院门处人影一动,陆观澜走了进来。

大人?他怎么来了?

云絮心里嘀咕,从前一年到头也见不着大人进院几回,这几日倒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陆观澜步入室内,看到的便是一幅活色生香的慵懒美人图。

烛光下,姜妩凝眉眼间带着一丝倦乏的媚意,与平日清冷的模样截然不同,迸发出的柔光,让他心头莫名一恍。

他坐下,从袖中取出那条兰花丝帕,递了过去,目光紧锁着她的神情:“夫人,且看看,可识得此物?”

姜妩凝眼波微转,似才发觉他到来,懒懒地直起身子,寝衣的领口随之滑落半分,露出一线诱人的肌肤。

伸出纤纤玉指,接过帕子,在灯下仔细端详,指尖在那丛兰草上轻轻摩挲。

片刻,将帕子递回,摇了摇头,唇角噙着一丝笑意,声音又轻又软:

“这兰花看似简单,实则用了抢针和绕针结合的古法,针脚细密得惊人,没有二十年的功底,绣不出这般灵动的气韵。

妾身这点微末技艺,望尘莫及,怕是有负夫君所托了。”

陆观澜看着她坦然的神情,心底那根紧绷的弦莫名一松……真不是她的帕子?

那便好。

他将帕子收回,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只觉得眼前之人既熟悉又陌生。

寻了些话头与她闲聊,问及饮食起居。

可姜妩凝的回应冷淡疏离,要么是“尚可”,要么是“有劳夫君挂心”,甚至眼神都未曾在他身上停留,只专注地盯着手下的香篆,倒显得他在此处多余且无趣。

“夫人怎么没去前厅用膳?”

姜妩凝闻言,睫羽微颤,欲言又止,最终只化作一声轻叹,“妾身……不饿。”

一旁的红菱忍不住小声嘟囔:“大人,老夫人不让夫人去……说、说夫人昨日松鹤楼的菜吃撑了,今日合该清清肠胃……”

陆观澜眉头瞬间拧紧。

若是从前,他或许会觉得母亲只是规矩严了些,可此刻,听着这话,看着灯下她愈发显得单薄可怜的身影,一股不舒坦涌上心头。

母亲怎能如此刻薄?

“夫人日后若有事,尽可来与为夫说。”他语气不由放软了几分。

姜妩凝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好笑的话,猛地咳嗽起来,雪白的脸颊泛起红晕,身子微微颤抖,一副弱不胜衣的模样。

陆观澜以为接着她要借此诉苦,控诉母亲与妹妹的种种。

然而,她缓过气来,只是用一种带着淡淡疲惫与认命般的平静说:

“妾身习惯了,也不想去争什么。夫君事务繁忙,且去忙吧,妾身无碍的。莫要为了妾身……去与母亲分说什么,没必要的。”

她越是这般懂事得令人心疼,越是这般将委屈和坚韧揉碎了咽进肚子里,陆观澜心中便冒出几分自责。

喉头有些发堵,终是没再说什么,起身离开了澄心院。

瞧他走远了,姜妩凝一下子没了那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

陆观澜,重活一世,我把你耍的团团转都不足以解恨。

前厅,陆母笑道:“澜儿快来,琉璃正说陛下今日……”

“来人,”陆观澜打断,指着桌上新端上来的水晶肴肉和炖得金黄诱人的鸡汤,“把这两个菜,立刻给夫人送去。”

陆母脸上的笑容一僵,语气沉了下来:

“澜儿!娘和你说过多少次,对女人不能惯着!她一顿不吃饿不坏!嫁进来几年,连个蛋都没下,有什么脸面挑三拣四?”

“连个蛋都没生”这句话,像一根针,狠狠扎在他心口最虚的地方——

是他,从未给过她机会。

曾有高僧批命:“你乃孤星照命,三十岁前若破元阳,或与女子有夫妻之实,自身将元气大损,非病即残,官途尽毁。

这件事他从未和任何人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