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有了读心术，崇祯杀疯了

天启七年我入宫当差，至今整三年，在乾清宫伺候崇祯皇帝也有一年了。

宫里人都说当今圣上励精图治，是难得的明君，可只有我知道，从今年秋分到现在，

陛下的手就没离开过腰间的匕首，夜里批阅奏折时，总对着烛火发呆，嘴里没声，

我却能清清楚楚听见他心里的话——“魏忠贤余孽还没除干净，

该杀”“袁崇焕那老东西拥兵自重，该杀”“户部尚书私吞军饷，该杀”……这不是幻听。

九月十二那天，陛下看奏折时动了怒，把御案上的龙纹瓷碗摔得粉碎，碎片溅到我脚边，

我伸手去捡，被最尖的那片划了手心，血珠滴在碎片上，瞬间渗了进去。从那天起，

不管是谁站在我跟前，心里想什么，都像有人在我耳边说话，清清楚楚。今儿个早朝刚散，

陛下回到乾清宫，脸色沉得能滴出水。贴身太监李进忠端着茶过来，脸上堆着笑，

我却听见他心里在骂：“狗皇帝，天天杀这个杀那个，等我找到你私藏的那封通后金的书信，

看你还怎么狂——哦对了，刚才在殿外看见沈微那小宫女捡了魏公公当年的玉佩，

正好栽赃她是魏党余孽，先借陛下的手杀了她，省得她总挡我路。”我心里一紧，

手里的洒扫布巾差点掉在地上。李进忠说的沈微，就是我。魏公公的玉佩？

我连魏忠贤的面都没见过，哪来的玉佩？这分明是想害我！陛下接过茶，没喝，放在一边，

手指敲着御案，我听见他心里在想：“李进忠刚才在殿外跟兵部侍郎眉来眼去，肯定有猫腻，

等会儿得问问——不对，沈微怎么站在那儿发抖？是不是听见什么了？”糟了！陛下多疑，

我这神色肯定要被他怀疑！1 龙纹瓷片沾血后，我听见太监的杀心“沈微，

”陛下突然开口，声音冷得像冰，“你刚才在殿外，看见什么了？”我赶紧跪下来，

头埋得低低的：“回陛下，奴婢刚才一直在殿内洒扫，没去殿外。”“哦？

”陛下往前走了两步，停在我面前，“可李进忠说，看见你捡了魏忠贤的玉佩，

还跟魏党旧人说话，可有此事？”李进忠站在旁边，脸上笑得更假了，

心里却在喊：“快承认！承认了陛下就会杀了你！看你还怎么挡我路！”我攥紧手心，

那道被瓷片划伤的口子还在隐隐作痛，读心的声音越来越清晰。我抬起头，

直视着陛下的眼睛：“陛下，奴婢冤枉！李公公说的玉佩，奴婢从未见过，

更没跟魏党旧人说话。倒是刚才早朝散后，奴婢在殿内听见李公公跟兵部侍郎说，

‘那封通后金的书信，得赶紧藏好，别被陛下发现’——奴婢斗胆，敢问李公公，什么书信？

”李进忠的脸瞬间白了，扑通一声跪下来：“陛下！奴婢冤枉！这小宫女血口喷人！

她肯定是魏党余孽，想栽赃奴婢！”“血口喷人？”我冷笑一声，

心里已经听见李进忠的慌了——他在想“糟了，这小宫女怎么听见的？她怎么敢说出来？

陛下要是查，书信藏在御花园假山下的石洞里，肯定会被发现！”“陛下，”我接着说，

“李公公说奴婢捡了玉佩，可奴婢从早到晚都在乾清宫，身边的姐妹都能作证。倒是李公公，

刚才早朝散后，去了御花园假山下，回来时袖口沾了泥，陛下可以看看。

”陛下看向李进忠的袖口，果然有块泥印。李进忠慌了，赶紧用手遮：“陛下，

这是奴婢刚才不小心蹭的，不是去假山！”“是不是，去看看就知道了。

”陛下对身边的锦衣卫指挥使周遇吉说，“周遇吉，你带两个人，

去御花园假山下的石洞看看，有没有一封书信。”周遇吉抱拳：“遵旨！”李进忠瘫在地上，

浑身发抖，心里在喊：“完了，完了，书信要是被找到，我就死定了！

早知道就不该听兵部侍郎的，跟他一起通后金！”我心里咯噔一下——通后金？

李进忠和兵部侍郎居然通敌？没一会儿，周遇吉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封密封的书信，

递给陛下。陛下拆开一看，脸色瞬间铁青，猛地把书信摔在李进忠脸上：“好你个狗奴才！

竟敢勾结兵部侍郎，私通后金，想卖了大明江山！”书信上的字我看不见，

但我能听见陛下心里的怒：“信里写的全是边关布防图，还有我军的粮草数目，

这两个狗东西，居然敢通敌！该杀！都该杀！”李进忠趴在地上，磕头如捣蒜：“陛下饶命！

是兵部侍郎逼我的！他说要是我不帮他，就杀了我全家！陛下饶命啊！”“逼你？

”陛下一脚踹在他胸口，李进忠惨叫一声，吐了口血，“逼你就能卖大明？周遇吉，

把李进忠和兵部侍郎都关入天牢，明日午时，凌迟处死！”“遵旨！”周遇吉架起李进忠，

往外拖。李进忠一边挣扎一边喊：“陛下饶命！我再也不敢了！沈微，你个小贱人，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跪在地上，没说话，

心里却慌了——陛下刚才心里在想“这沈微怎么知道李进忠去了假山？怎么知道书信的事？

她一个小宫女，耳朵怎么这么尖？不对劲，肯定有问题，等处理完李进忠，得好好查查她。

”陛下转过身，看着我：“沈微，你起来吧。这次多亏了你，不然朕还被蒙在鼓里。

你怎么知道李进忠去了假山，还有书信的事？”我心里一紧，总不能说我能听见人心吧？

要是说了，陛下肯定会觉得我是妖怪，杀了我。我赶紧编了个理由：“陛下，

奴婢刚才在殿内洒扫，听见李公公跟兵部侍郎在殿外说话，提到了假山和书信，

奴婢不敢隐瞒，就告诉了陛下。”陛下盯着我，眼神里满是怀疑，心里在想“她听见的？

殿外说话，殿内怎么能听见这么清楚？而且李进忠和兵部侍郎说话声音那么小，

她一个小宫女，听力怎么这么好？不对劲，肯定有古怪，得留着她，看看她到底有什么秘密。

”“嗯，”陛下点点头，“你做得好，赏你五十两银子，升你为乾清宫掌事宫女，

以后就在朕身边伺候。”我心里一沉——这不是赏，是把我放在他眼皮子底下，监视我！

2 袁崇焕入宫时，我听见他心里的“反”升了掌事宫女后，我更忙了，

每天都在陛下身边伺候，他的一举一动，心里的每一个念头，我都听得清清楚楚。

他确实是个苦命的皇帝，夜里经常睡不着，对着先帝的牌位哭，

心里在想“大明怎么就成这样了？天灾不断，流民四起，后金在北，李自成在南，

朕该怎么救？要是杀了那些贪官污吏，是不是就能好起来？该杀，都该杀！”我知道他的苦，

也可怜他的难，可他的多疑，让我每天都提心吊胆。

他总在心里猜我：“沈微到底有什么秘密？她听力怎么这么好？是不是别人派来的细作？

等哪天她没用了，就杀了她，省得留着碍事。”十月初三，袁崇焕从边关回来，入宫面圣。

袁崇焕是兵部尚书，镇守宁远，打退后金好几次，是大明的功臣。可我一看见他，

就听见他心里的声音——不是忠君爱国，是满肚子的怨：“崇祯这小子，

天天怀疑我拥兵自重，派太监去监军，处处掣肘我。这次回来，要是他再不给我粮草，

我就反了！反正大明也快完了，不如我自己当皇帝！”我心里一惊，手里的茶盏差点摔了。

袁崇焕居然想反？陛下坐在御案后，看着袁崇焕递上来的奏折，眉头皱得紧紧的：“袁爱卿，

边关粮草短缺，朕知道，可户部实在没钱，你再等等，朕已经下旨，让江南的盐商捐钱，

很快就有粮草了。”袁崇焕抱拳，脸上堆着笑，心里却在骂：“等？等个屁！

江南盐商跟你一条心吗？他们肯定不会捐钱！我看你就是故意不给我粮草，想削我的权！

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等我回到边关，就联合后金，先打回北京，杀了你这小子！

”我听得浑身发冷——联合后金？袁崇焕居然想联合外敌，推翻陛下？陛下没察觉，

还在说：“袁爱卿，宁远是大明的门户，全靠你了。你放心，粮草一到，朕就派人给你送去。

”“谢陛下。”袁崇焕躬身，心里却在想“等我拿到粮草，就反！到时候，北京就是我的，

大明也是我的！”陛下让我给袁崇焕倒茶，我走过去，

故意把茶洒在他袖口上：“袁大人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袁崇焕脸色一沉，

心里在想“这小宫女，故意的吧？等我当了皇帝，第一个杀了你！”我趁机靠近他，

听见他心里在想“那封跟后金约定的书信，藏在我府里的书架第三层，用《论语》夹着，

千万不能被发现。要是崇祯查我，我就说是别人栽赃的。”“陛下，”我退后一步，

对陛下说，“奴婢刚才给袁大人倒茶，看见袁大人袖口沾了点东西，

像是……像是后金的狼图腾印记。”陛下看向袁崇焕的袖口，

果然有个淡淡的狼图腾印记——是刚才茶洒了，湿了布料，印记显了出来。袁崇焕慌了，

赶紧用手遮：“陛下，这是奴婢不小心蹭的，不是什么狼图腾！”“蹭的？”陛下眼神冷了，

“袁爱卿，你镇守宁远，跟后金打仗，怎么会蹭上后金的狼图腾？而且这印记，

是用特殊的染料染的，不是蹭的。”我听见陛下心里的疑：“袁崇焕刚才看我的眼神不对，

他心里肯定有鬼。沈微说的是真的？他真的跟后金有勾结？”“陛下，”袁崇焕跪下来，

“臣冤枉！这印记是臣上次跟后金打仗时，缴获的衣物上蹭的，不是故意染的！”“是吗？

”我接着说，“陛下，奴婢刚才听见袁大人跟身边的亲兵说，

‘府里书架第三层的《论语》里，藏着重要的东西，千万别让人看见’——奴婢斗胆，

是不是那里面，有什么秘密？”袁崇焕的脸瞬间白了，心里在喊：“这小宫女怎么又听见了？

她到底是什么人？书架里的书信要是被找到，我就死定了！”“周遇吉，”陛下对周遇吉说，

“你带两个人，去袁崇焕府里的书架第三层，找一本《论语》，看看里面有什么。

”周遇吉刚要走，袁崇焕突然站起来，拔出腰间的剑，就朝我刺来：“小贱人！我杀了你！

”我吓得往后退，周遇吉眼疾手快，一把抓住袁崇焕的手腕，夺下剑，

把他按在地上：“袁大人，你竟敢在御前行凶！”袁崇焕挣扎着：“陛下，这小宫女是妖怪！

她能听见人心！她在挑拨离间！你快杀了她！”陛下愣住了，看向我，

心里在想“能听见人心？难怪她总能知道别人的秘密！她真的是妖怪？还是有什么异术？

”我心里慌了，袁崇焕居然说破了！我赶紧跪下来：“陛下，袁大人胡说！

他是怕书信被找到，故意污蔑奴婢！奴婢只是个普通宫女，怎么能听见人心？

”“是不是胡说，等周遇吉回来就知道了。”陛下的声音冷了，“袁崇焕，你要是没鬼，

为什么怕查？”没一会儿，周遇吉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本《论语》，里面夹着一封书信，

递给陛下。陛下拆开一看，手都在抖：“袁崇焕！你竟敢跟后金约定，里应外合，推翻大明！

你对得起朕，对得起大明的百姓吗？”书信里写的，

正是袁崇焕跟后金大汗皇太极的约定——他率军反戈，打开山海关，后金帮他当皇帝，

事成之后，割让辽东给后金。袁崇焕瘫在地上，没了力气，

嘴里喃喃道：“我也是没办法……陛下，你天天怀疑我，派太监监军，不给我粮草，我不反，

也是死路一条……”“死路一条？”陛下一脚踹在他胸口，“你通敌叛国，还有理了？

周遇吉，把袁崇焕关入天牢，明日午时，跟李进忠一起凌迟处死！”“遵旨！

”周遇吉架起袁崇焕，往外拖。袁崇焕看着我，眼神怨毒：“沈微，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陛下转过身，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复杂，心里在想“沈微到底能不能听见人心？她要是能，

留着她，能帮我找出更多的奸贼；可要是她有二心，就是最大的威胁……先留着她，

看看再说。”“沈微，”陛下说，“这次又多亏了你。你想要什么赏赐？

”我赶紧摇头：“奴婢不敢要赏赐，能为陛下分忧，是奴婢的本分。”陛下点点头，

没再说话，可我能听见他心里的念头——“这丫头，倒挺聪明，知道不贪功。不过，

她越是这样，我越要防着她。”3 贵妃的珠钗掉落后，我听见外戚的阴谋袁崇焕死后，

陛下杀心更重了，短短半个月，就杀了五个贪官，三个通敌的大臣。宫里的人都怕他，

见了他就躲，只有我，天天在他身边伺候，听着他心里的“该杀”，夜夜难眠。十月二十，

是懿安皇后的生辰，宫里摆了宴。懿安皇后是先帝的皇后，陛下的皇嫂，为人贤德，

宫里人都敬重她。宴会上，陛下的宠妃田贵妃，突然掉了一支珠钗，珠钗滚到我脚边，

我弯腰去捡，刚碰到珠钗，就听见田贵妃心里的慌——她在想“糟了，珠钗上的宝石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