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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我把房子租给乐队后,邻居全家悔疯了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5

楼下邻居找到我,说我儿子走路太吵,影响他儿子备考。他一脸傲慢地要求我,

把这套学区房半价卖给他。美其名曰,为了他儿子的清华梦,让我这个当妈的积点德。

我看着他那张理所当然的脸,气笑了。第二天,

我在网上挂出招租信息:寻找全城最吵的租客。

一个五人制的摇滚乐队当天就带着设备搬了进来。现在,邻居每天都来求我,

说愿意替乐队交交房租,只求安静一天。01搬家公司的货车停在楼下,

像一头沉默的钢铁巨兽。几个赤着上臂的师傅,

正嘿咻嘿咻地往楼上搬运着巨大的黑色音箱和各种奇形怪状的乐器箱。

每一次箱体与狭窄楼梯墙壁的碰撞,都发出一声沉闷的回响。

楼下1101的房门开着一道缝。张建国的脸就在那道缝隙后面,脸色随着每一次的碰撞声,

就更阴沉一分。他的眼神像淬了毒的钉子,死死地钉在那些设备上,

仿佛想用目光把它们全部熔化。我靠在自家1201的门框上,手里端着一杯温水,

平静地注视着这一切。那个自称阿哲的乐队主唱,一头张扬的银灰色头发,

正叼着烟指挥着搬运。他看到我,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林姐,放心,我们懂规矩,

绝对不扰民。”我点点头,没说话,视线越过他,落在了楼下那道门缝上。

张建国的视线与我的在空中交汇,那里面翻涌着毫不掩饰的愤怒和威胁。我朝他举了举水杯,

一个极淡的微笑浮现在唇边。然后,我当着他的面,关上了门。下午三点整,分秒不差。

一阵刺耳的吉他失真音效猛地响起,像是宣告战争的号角。紧接着,密集的鼓点如同重锤,

一下一下,精准地砸在我的心脏,也砸在楼下的天花板上。

主唱阿哲那带着金属颗粒感的嗓音嘶吼而出,穿透了钢筋水泥的楼板,化作无形的利刃,

直插1101的每一个角落。我坐在沙发上,翻看着一本公关案例分析的书。

脚下的地板传来规律的、令人酥麻的震动。儿子乐乐从他的房间里跑出来,眼睛亮晶晶的。

“妈妈,楼上……哦不,是咱们家,好酷啊!”他学着想象中的样子,在空中挥舞着拳头,

做着摇滚的手势。我合上书,把他拉到怀里。“这是正义的BGM。”他似懂非懂地点头,

小小的身体随着鼓点一起晃动。大概过了二十分钟。“砰!砰!砰!”砸门声终于响起,

狂暴、急切,带着一种要把门板拆碎的决绝。我一点也不意外,甚至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

比我预想的,还晚了五分钟。我慢条斯理地站起身,走到门边,透过猫眼看了一眼。

张建国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占据了整个视野。他的胸膛剧烈起伏,额角的青筋一跳一跳。

我深吸一口气,调整出一个最得体、最无懈可击的微笑,然后拉开了门。“张先生,有事吗?

”我的声音很轻,很柔和,仿佛刚才那震耳欲聋的音乐与我毫无关系。“林晚!”他咆哮着,

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你故意的!你就是个歹毒的女人!”我没有后退,

只是从旁边的鞋柜上拿起一份早已准备好的文件,微笑着递到他面前。“张先生,

这是我刚签的租赁合同复印件。”“您看清楚,白纸黑字。”张建国愣了一下,

下意识地接过那几张纸。他的目光落在合同条款上,

别是那条用记号笔特意划出来的——“允许租户在法律规定的日间时段早八点至晚八点,

进行音乐排练等相关活动”。他的手开始发抖,纸张在他手里发出哗啦的声响。

“你……你……”他指着我的鼻子,你了半天,

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此刻的震惊和愤怒。“彼此彼此。”我轻声说,

脸上的笑容不变。“为了您儿子的清明梦,我也只能出此下策了。”“清华梦!

”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叫着纠正。“哦,对,清华梦。”我从善如流地点头。

“我要报警!我现在就报警!”他掏出手机,手指因为愤怒而哆嗦着,几次都按错了键。

我往后退了一步,做了一个标准的“请”的手势,为他让开了身后的通道。“请便。

”“这是您的权利。”张建国死死地瞪着我,那眼神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

他最终还是拨通了电话,对着话筒大吼:“喂!110吗?我要报警!噪音扰民!对!

就在我家楼上!他们快把天花板给震塌了!”我关上门,隔绝了他后续的咆哮。

屋里的音乐还在继续,像是胜利的凯歌。我给阿哲发了条信息。“干得漂亮,

晚上请你们吃火锅。”02警察来得很快。两位穿着制服的年轻警官,

脸上带着一种程式化的疲惫。我打开门,阿哲也闻声从排练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他已经脱掉了演出时的皮夹克,换了件干净的白T恤,头发也收敛了许多,

看起来像个普通的邻家大男孩。张建国跟在警察身后,像个打了胜仗的将军,

脸上带着“看你们怎么收场”的得意。“警察同志,就是他们!”他指着我们,

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和控诉。“从下午开始就没停过,这哪是人住的地方?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其中一位年纪稍长的警官看了看我们,又看了看张建国,开口道:“你们好,

我们接到报警,说这里有噪音扰民的情况。”我点了点头,态度温和:“警察同志辛苦了。

我们确实在进行乐队排练,但我们非常注意时间,并且控制了音量。

”阿哲适时地拿出了一个手机,上面是一款分贝测试的APP。他将手机举到警察面前,

屏幕上的数字在60到70之间跳动。“警官您看,根据《环境噪声污染防治法》,

在居民住宅区,白天的噪音标准是不得超过这个范围的。我们一直盯着,绝对没有超标。

”张建国立刻跳了起来:“什么没超标?那低音炮咚咚咚的,心脏病都要犯了!

这东西能准吗?”年轻警官皱了皱眉,显然对这种邻里纠纷感到头疼。

我没有理会张建国的咆哮,而是拿出自己的手机,调出几张截图,递到年长警官面前。

“警察同志,其实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楼下的张先生,前天找到我,

说我六岁的儿子走路声音太吵,影响他儿子备考。”“然后,他要求我把这套房子,

以市价一半的价格卖给他。”我点开那条张建国发来的微信聊天记录,

上面白纸黑字地写着:“林小姐,为了我儿子的清华梦,也为了你积点德,

这房子80万卖给我,你搬走,两全其美。”警察的表情瞬间变得微妙起来。

他抬眼看了一眼张建国,那眼神里有惊讶,有不解,还有一丝了然。

张建国的脸“刷”地一下涨成了猪肝色。他大概没料到,

我会把这种“私下协商”的记录直接亮给警察看。“我……我那是开玩笑的!是协商!

协商你懂吗?”他语无伦次地辩解。我没接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警察。

年长的警官轻咳了一声,场面一度非常尴尬。他把手机还给我,

然后换上了一副和事佬的口吻。“好了好了,都冷静一下。”“远亲不如近邻,

大家住在一个单元,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没必要把关系搞得这么僵。”“这位……小伙子,

你们排练的时候,能不能再垫点隔音棉?尽量把影响降到最低。”“这位……张先生,

年轻人有点爱好也正常,互相体谅一下。”典型的和稀泥。但我已经达到了我的目的。

阿哲非常配合地点头:“好的警官,我们明天就买,一定改进。”张建国在警察面前吃了瘪,

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也下不来,脸色憋得发紫。

警察又说了几句“邻里和睦最重要”的场面话,便匆匆离开了。他们一走,

楼道里瞬间安静下来。张建国死死地盯着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林晚,你给我等着!

”我靠着门框,双臂环胸,毫不示弱地迎上他的目光。“我等着呢。”“等着你,

继续给我儿子的清华梦积德。”我特意加重了“清华梦”三个字。张建国的身体晃了晃,

像是被无形的巴掌狠狠抽了一记。他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蹬蹬蹬”地下了楼,

那脚步声充满了败北的愤怒。我关上门,背靠在门板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气。阿哲在我身后,

对我竖起了一个大拇指。“林姐,你是我见过最酷的房东,没有之一。”我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丝疲惫的笑。酷吗?我只是一个被逼到悬崖边的母亲。退无可退,只能迎战。

03正面交锋的失败,显然让张建国家学聪明了。一计不成,他们开始走“群众路线”。

我的手机开始被业主群里@的消息轰炸。点开一看,张建国正在群里声泪俱下地哭诉。

他把自己塑造成一个为了孩子前途、忍辱负重的可怜父亲,而我,

则是一个为了区区几千块租金、不顾邻里死活、毫无同情心的“恶邻”。“各位老邻居,

我是1101的张建国。大家知道,我家孩子今年高考,正是最关键的时候。

可楼上1201新搬来的租客,天天从早到晚搞重金属摇滚,那声音,

桌子上的水杯都跟着震!我好心好意去商量,结果人家直接叫警察!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他避重就轻,绝口不提半价买房的事。紧接着,他又添油加醋地夸大其词。

“他们不光白天吵,晚上也闹!天天开派对到半夜,家里的老人孩子根本没法休息!

我真是没办法了,才在群里求大家给评评理!”这话一出,

群里立刻有几个不明真相的邻居开始附和。“哎呀,高三的孩子确实不容易,

要不1201的业主出面协调一下?”“是啊,邻里之间,还是和气生财嘛。

”“为了点租金,影响孩子一辈子的大事,确实有点说不过去。得饶人处且饶人。

”一句句轻飘飘的劝告,像棉花里藏着的针,扎得我心里发麻。这时,

一个陌生的头像跳了出来,是张建国的妻子。她没有多说话,只是发了一张照片。照片上,

一个戴着眼镜的少年,正趴在书桌上,眉头紧锁,神情憔悴,桌角堆着小山一样的复习资料。

照片的背景,是昏暗的台灯光。这张照片像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引爆了群里的同情心。

“天呐,孩子太可怜了!”“看看这黑眼圈,一看就没休息好。”“1201的业主呢?

快出来说句话啊!不能这么欺负老实人吧?”舆论的风向,在短短几分钟内,

彻底倒向了张建国家。我成了那个仗势欺人、冷血无情的恶人。第二天早上送乐乐去幼儿园,

在楼道里遇见了住对门的王阿姨。她看到我,眼神躲闪了一下,嘴里含糊地咕哝了一句什么,

没等我打招呼就匆匆下了楼。那种被指指点点、被当成异类的感觉,像一张无形的网,

从四面八方将我包裹。下午去接乐乐放学,他的情绪明显很低落。我蹲下来问他怎么了。

他憋着嘴,眼圈红红的。“妈妈,今天小明不跟我玩了。”“他说……他说他妈妈告诉他,

你是个坏人,专门欺负楼下的爷爷。”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攥住,疼得快要无法呼吸。

他们可以攻击我,可以用任何恶毒的言语来揣测我。但他们不能,绝对不能,

把这种肮脏的手段用到我儿子身上。我把他紧紧抱在怀里,感受到他小小的身体在微微发抖。

一股冰冷的怒火,从我的脚底直冲天灵盖。我轻轻拍着乐乐的背,声音却异常平静。

“乐乐不哭。”“真相会战胜谎言的。”“妈妈会证明给所有人看,谁才是真正的坏人。

”我抬起头,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我知道,第二场仗,已经开始了。这一次,

我不仅要赢,还要赢得漂漂亮亮。04深夜十一点,业主群里早已安静下来。

大部分人都已经进入了梦乡。我坐在电脑前,用了半个小时,写了一篇长文。然后,

我深吸一口气,按下了发送键。“各位邻居,深夜打扰,我是1201的业主林晚。

”“首先,对于乐队排练给大家带来的困扰,我深表歉意。

虽然他们的活动完全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但确实给一些邻居造成了不便,

这是我的考虑不周。”开篇,我先放低姿态,诚恳道歉。这是公关的第一步,

获取对方的倾听意愿。“但是,我想请大家思考一个问题,这件事情的根源,真的是噪音吗?

”话锋一转,我将早已准备好的截图,一张一张地发到了群里。第一张,

是张建国要求我半价卖房的聊天记录。第二张,是我拒绝后,他发来的威胁信息:“林晚,

你会后悔的,别逼我把事情做绝。”第三张,是今天报警后,他堵在我家门口,

指着我鼻子骂街的视频片段,虽然没有声音,但那狰狞的表情一目了然。“矛盾的真正根源,

不是噪音,而是张建国先生对我房产的贪婪,以及要求被拒后的恶意报复。”“我,林晚,

一个单亲妈妈,靠自己多年的打拼买了这套房子,为的只是能和儿子有一个安身立命之所。

现在,有人以‘你儿子吵到我儿子’为由,要求我将自己的家园半价拱手相让。请问各位,

换做是你们,你们会答应吗?”“我出租房子,是为了反击这种无理的侵占。

我不是一个不通情理的恶邻,我只是一个在用合法手段,保护自己财产不受侵犯的普通母亲。

”我的长文像一颗深水炸弹,在寂静的深夜里炸开了锅。原本已经睡下的邻居,

一个个被手机提示音惊醒。群里沉默了足足五分钟。然后,阿哲的头像跳了出来。

他用一种非常诚恳的语气发言:“大家好,我是1201的租客阿哲。首先,

林姐的帖子发布前我并不知情,但她说的一切都是事实。对于排练影响到大家,

我们乐队全体成员再次道歉。我们保证,以后会严格遵守下午三点到五点的排练时间,

并且会加装最好的隔音设备。为了表示歉意,我们想本周六下午,在小区花园里,

为大家举办一场‘不插电’的温情音乐会,希望用音乐化解误会,和大家交个朋友。

”阿哲的发言,时机和内容都恰到好处。他将乐队从一个“噪音制造者”,

变成了一个“懂事、愿意沟通的年轻人团体”。第二天一早,变化就出现了。

乐队的几个小伙子,在楼下碰到买菜回来的李奶奶,

主动上前帮她把沉重的购物车一口气搬上了五楼。李奶奶在群里发了一段语音,

把几个小伙子一顿猛夸。舆论的风向,彻底反转了。“原来是这样!我就说嘛,

哪有一上来就让人半价卖房的?”“张建国这也做得太过分了!简直是强买强卖!

”“自己儿子高考是天,别人的生存权就是地上的泥吗?”“还伪造孩子憔悴的照片博同情,

真是人品有问题!”之前那些帮张建国说话的邻居,此刻都觉得自己的善心被利用了,

纷纷调转枪口,开始指责张建国。张建国在群里被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最后只能灰溜溜地退出了群聊。我看着手机屏幕上不断滚动的消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我成功地将这场“私人恩怨”,转化成了一场“公理与私欲”的辩论。而我,

占据了公理的制高点。张建国,你用群众来压我。现在,你也尝尝被群众反噬的滋味吧。

05公开的手段彻底失败,张建国偃旗息鼓了几天。我以为他会就此罢休,

但我显然低估了他那颗为了儿子可以不顾一切的“慈父之心”。他开始玩阴的了。周三下午,

乐队的排练刚刚进行到一半,激昂的音乐声戛然而止。屋子里瞬间陷入一片死寂。停电了。

我走到门口,果然,不只是我家,整个楼层的走廊都黑了。但奇怪的是,楼上楼下都有灯光。

这明显不是片区停电。我走到楼道口的电闸箱,打开一看,属于我们12楼的总闸,

被人恶意拉了下来。我心里冷笑一声。除了张建国,我想不出第二个人。我没有声张,

只是默默地把电闸推了上去。第二天,我请了一天假,联系了安防公司,在自家门口的上方,

以及正对着楼道电闸箱的墙角,分别安装了两个针孔摄像头。高清,带夜视功能。

做完这一切,我像往常一样生活,仿佛什么都没发生。果然,第三天下午同样的时间,

电闸再次被人拉下。乐队的排练又一次中断。这一次,我没有急着去推电闸。我回到家,

打开手机APP,连接上监控。一段清晰的视频展现在我眼前。画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