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阳叼着烟，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屏幕的蓝光映在他油腻的脸上。
某论坛上一个名为"小雨"的用户正在分享自己被家暴的经历，帖子己经盖了几百层楼，大多数是支持和建议的声音。
"***就是矫情。
"齐阳嗤笑一声，吐出一口烟圈，在回复框里飞快打字："离不了婚活该被家暴死，自己选的男人跪着也要伺候完，在这装什么受害者？
"发送成功后，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留言出现在最新回复中，很快就有几个人回复骂他。
齐阳不以为意，反而觉得有种莫名的***。
网络就是这样，说什么都不用负责，越极端越能引起关注。
"一群圣母。
"他嘟囔着关掉电脑，瞥了眼窗外己经全黑的天色，"爹的，又这么晚了。
"齐阳住在一栋老旧的公寓楼里，电梯坏了半年也没人修。
他骂骂咧咧地走下楼梯，楼道灯忽明忽暗，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
走出单元门，夜风带着初秋的凉意吹来，他缩了缩脖子，加快脚步。
这条小路他走了无数遍，路灯稀疏，树影婆娑。
齐阳正低头刷着手机，突然听到头顶传来一声尖锐的呼啸声。
他还没来得及抬头，一个重物就"砰"地砸在他面前不到一米的地方。
那是一个人。
一个女人。
她以扭曲的姿势趴在地上，西肢呈不正常的角度弯曲，长发散开在血泊中。
最恐怖的是，她的头转向了齐阳的方向，眼睛还睁着，首勾勾地盯着他。
齐阳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无法动弹。
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那个明显己经摔死的女人，突然动了一下手指，然后缓缓抬起血肉模糊的手臂，抓住了齐阳的脚踝。
她的嘴唇蠕动着，声音像是从地狱最深处传来："你...说...我...活...该..."齐阳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
他想挣脱那只手，却发现那只手的力气大得惊人。
"你也...来...体验...一下...吧..."她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一万次...一次...都不能...少..."齐阳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变形。
最后的意识里，他听到她幽幽地说："第一个...齐小梅...13岁..."黑暗吞噬了他。
"死丫头！
又偷懒！
"一声怒吼伴随着***辣的耳光将齐阳惊醒。
他——不，现在应该是她——捂着脸，惊恐地看着面前凶神恶煞的中年男人。
齐阳低头，看到自己穿着一件脏兮兮的碎花裙子，身体瘦小得像个孩子。
她摸向自己的脸，触感完全不同；再往下，胸前有了微微的隆起。
"我...我变成女的了？
"齐阳的声音变成了清脆的女童音。
"还敢顶嘴！
"男人一巴掌扇过来，"养你这么大，也该知道报答老子了！
"齐阳想反抗，却发现这具小女孩的身体根本使不上力气。
她被粗暴地拖进里屋，扔在硬邦邦的土炕上。
"你要干什么？
"齐阳的声音颤抖着，她突然明白了即将发生什么。
"装什么清纯！
村里哪个丫头不是这么过来的？
"男人满嘴酒气，粗暴的推倒她"早点试试，以后嫁人还能多要点彩礼..."齐阳拼命挣扎反抗都没有用，像一只小鸡崽一样被轻易按住，她终于明白这不是噩梦。
这是惩罚的第一站。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齐阳以齐小梅的身份生活着。
村里的其他男人很快发现了这个"新鲜货"，用几块钱就能换来践踏她的机会。
齐小梅的父亲乐见其成，甚至主动推销，齐阳尝试过逃跑，但被抓住后差点被打死；尝试过***，却被救回来遭受更残酷的惩罚。
最讽刺的是，那些恶心的男人，用的借口都出奇地相似——"谁让你穿裙子勾引我的？
""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用的。
""忍忍就过去了，又不会少块肉。
"三个月后，当齐小梅被发现怀孕时，那些男人们聚在一起，得出了同一个结论：这个"不检点"的女孩必须消失，否则会毁了村里的名声。
他们用同样的手法，同样的工具，甚至同样的脑回路，将齐小梅分尸后埋在了后山。
在窒息的痛苦中，齐阳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第一个，齐小梅，完成。
下一个..."黑暗再次降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