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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异世帝尊

焰戈 著

奇幻玄幻连载

凌战苏婉是《重生之异世帝尊》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焰戈”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一种超越生理极限的剧如同亿万根烧红的钢同时刺入灵魂的每一处褶将凌战从永恒的沉寂中强行拽这不是他熟悉的、萦绕着混沌道韵与万族朝拜之音的无极天意识率先回带来的却是置身无尽深渊的粘稠与窒息紧接是身体感官的复苏——刺骨的寒意从身下坚硬的“床铺”蔓延上腐朽霉变的气味肆无忌惮地钻入鼻浑身上下每一处关节、每一束肌肉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哀仿佛这具躯壳刚刚被一座神山碾勉...

主角:凌战,苏婉   更新:2025-11-06 00:1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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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超越生理极限的剧痛,如同亿万根烧红的钢针,同时刺入灵魂的每一处褶皱,将凌战从永恒的沉寂中强行拽出。

这不是他熟悉的、萦绕着混沌道韵与万族朝拜之音的无极天宫。

意识率先回归,带来的却是置身无尽深渊的粘稠与窒息感。

紧接着,是身体感官的复苏——刺骨的寒意从身下坚硬的“床铺”蔓延上来,腐朽霉变的气味肆无忌惮地钻入鼻腔,浑身上下每一处关节、每一束肌肉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仿佛这具躯壳刚刚被一座神山碾过,勉强维持着人形。

他猛地睁开双眼。

视线先是模糊,随即迅速聚焦。

映入眼帘的,是结着厚重蛛网、木质腐朽到能看到外面惨淡天光的屋顶。

寒风如同狡猾的毒蛇,从墙壁的裂缝中钻入,带走他身体本就稀薄的热量。

他动了动手指,触碰到的只是冰冷粗糙的地面和几根硌人的、散发着潮湿霉烂气味的枯草。

这里是……柴房?

荒谬的念头刚刚升起,一股完全不属于他的、庞杂而混乱的记忆洪流,便以最蛮横、最粗暴的方式,狠狠冲入了他的识海!

“呃啊……”即便是以他历经万劫而不磨的意志,在这突如其来的灵魂层面的冲击下,也不禁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无数破碎的画面、纷乱的声音、交织的情感如同决堤的宇宙星河,在他意识中疯狂冲撞。

凌战,风暴城林家赘婿。

年十七,父母早亡,家道中落。

因祖上曾对现今也己显颓势的武勋世家林家有些恩情,故被“恩赐”入赘。

性格懦弱,资质愚钝至极,修炼基础引气诀十余载,未能于丹田气海凝聚哪怕一丝元气,是风暴城人尽皆知的修炼废物,亦是人尽可欺的笑柄。

因前日顶撞岳母苏婉,被罚跪祠堂整夜,后又因“冥顽不灵”被关入这冰冷柴房,饥寒交迫,加之郁结于心,竟是一命呜呼……“赘婿?

废物?”

凌战,或者说,曾经执掌大道、弹指间星辰生灭、让诸天万界俯首的“无极魔帝”,于这肮脏鄙陋的柴房之中,缓缓勾勒出一抹冰冷到极致、足以冻结时空的弧度。

前世的记忆,如同璀璨而又破碎的画卷,在灵魂深处展开。

冲击那超脱一切、亘古未有之无上境界的最后一刻,他最信任的红颜知己“玄凰仙子”,与他肝胆相照、并肩征战万载的兄弟“擎天大帝”,那两张曾无比熟悉、此刻却扭曲而贪婪的面孔,以及那贯穿帝躯、崩碎神魂的致命偷袭……帝躯崩灭,万载道行付诸东流,不灭神魂亦在法则的反噬与背叛的冲击下支离破碎……没想到,竟有一缕最本源的核心神魂,裹挟着《无极魔典》的不灭真意,穿越了无尽时空壁垒,坠入这低等位面,附身在这个同名同姓、刚刚死去的可怜少年身上。

“玄凰……擎天……”一丝源自灵魂本源的、足以冰封星辰的凛冽杀意,无声无息地弥漫开来。

柴房内,那本就寒冷的空气瞬间凝滞,墙壁上悄然凝结出细密的白色霜花,连时间都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

但这股足以让真仙战栗的杀意,只存在了一瞬,便被他以无上意志强行敛去,深藏于灵魂最深处。

今非昔比,龙困浅滩,虎落平阳,这具身体脆弱得不堪一击,远非清算旧账之时。

他艰难地,以强大的意志驱动这具完全不听使唤的身体,靠着冰冷的墙壁坐起。

帝境神魂的感知如同最精密的神器,开始一寸寸地扫描这具新的“躯壳”。

情况比预想的更糟。

经脉如同干涸龟裂的河床,淤塞不堪;丹田气海更是死寂枯竭,没有半分元气波动;肉身脆弱,杂质遍布,连最普通的凡间武者都远远不如。

然而,就在这具看似废物体魄的最深处,在他那超越此界法则的神魂感知下,却触摸到一股沉睡的、浩瀚如星海、古老如太初的磅礴力量本源。

这力量内敛至极,却又带着一种凌驾于万物之上的至高气息。

“混沌神魔体?”

凌战眼中闪过一丝极淡的讶异,随即化为了然,“竟是这种只存在于太古传说中、受大道钟爱的逆天体质?

难怪……以此界粗陋浅薄的元气法门,企图引动这等需要以混沌本源滋养的神体,无异于以凡火熔炼神铁,自然是泥牛入海,毫无反应。”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有此神体为基,重登巅峰之路,虽依旧布满荆棘,却无疑拥有了无限可能。

当务之急,是立刻改修前世的根本大法——《无极魔典》,以此无上功法,引动并激活这沉睡的混沌神魔体!

就在他凝神内视,初步规划好未来道路之时——“砰!!”

柴房那扇本就摇摇欲坠的破旧木门,被人从外面一脚狠狠踹开!

巨大的声响打破了死寂,木屑混合着尘土飞扬,刺眼的阳光瞬间涌了进来,将昏暗的柴房切割出明暗交织的光斑。

凌战微微眯起了眼睛,适应着这突如其来的光线。

只见门口逆光处,站着一个身着锦缎罗裙、体态微丰、头戴珠钗的中年妇人。

她用手帕紧紧捂着口鼻,柳眉倒竖,脸上每一道细微的皱纹里都填满了毫不掩饰的厌恶与鄙夷,仿佛踏入这柴房一步,都会玷污了她高贵的身份。

根据融合的记忆,凌战立刻确认了来人的身份——他的岳母,苏婉。

她的身后,跟着两个穿着林家统一服饰、膀大腰圆、满脸横肉的家丁。

两人抱着双臂,嘴角挂着戏谑而残忍的冷笑,如同盯着落入陷阱的猎物。

“凌战!

你这天杀的下贱胚子!

命还挺硬?

这都没死透?”

苏婉尖利刻薄的声音瞬间充满了狭小的空间,如同钝刀刮过骨膜,令人极度的不适。

她放下手帕,伸出涂着蔻丹的手指,首首地指向凌战,“还瘫在地上装什么死狗?

赶紧给我滚起来!

看见你这副窝囊废物的样子我就来气!”

凌战缓缓抬头,目光平静地迎向她。

那眼神,深邃如同蕴藏着万古星河的宇宙深渊,没有记忆中的半分怯懦、闪躲,只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冰冷的审视,仿佛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器物,或者……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苏婉被这完全陌生的眼神看得心头莫名一悸,仿佛有一盆冰水从头顶浇下,那股子嚣张气焰不由得一滞。

但随即,这股莫名的寒意便被更汹涌的怒火所取代。

这个废物,这个连给她女儿提鞋都不配的东西,居然敢用这种眼神看她?

“看什么看?

你这双晦气的眼睛不想要了?”

苏婉强压下那丝不适,声音拔得更高,几乎刺破屋顶,“签了它!

立刻!

马上给我滚出林家!

我们林家一粒米都不想再浪费在你身上!”

说着,她从袖中抽出一张折叠的纸,用力抖开,狠狠甩向凌战的脸。

纸张带着风声,眼看就要拍在他脸上。

然而,在距离凌战面门尚有寸许之地,那纸张却像是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壁,势头骤减,轻飘飘地落在了他的膝前。

那是一张休书。

措辞极尽恶毒与羞辱,将“凌战”贬斥得猪狗不如,并单方面宣布将其逐出林家,末尾处,代表林家权威的朱红大印和苏婉娟秀却带着狠厉的签名赫然在目,只等他这个赘婿按下手印,便可“生效”。

凌战的目光淡淡地扫过休书上的字句,脸上古井无波。

前世万载,他踏着无尽的尸骨登临帝位,经历过最残酷的背叛,见识过最深邃的阴谋,这点凡俗间的文字羞辱,于他而言,连清风拂面都算不上,根本无法在他心湖中激起半分涟漪。

他伸出两根手指,动作优雅而精准,仿佛拈起的不是决定这具身体前生命运的休书,而是一片无足轻重的落叶。

这动作与他所处的环境、与他此刻“废物”的身份,形成了一种极其强烈的、近乎诡异的反差。

“休书?”

他的声音因久未进水而有些沙哑,却异常平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淡漠,“谁允许的?”

苏婉猛地一愣,仿佛听到了创世以来最荒谬的笑话,她脸上的肌肉因极度的讥讽而扭曲,尖声道:“谁允许?

我允许的!

林家允许的!

你一个靠着我们林家施舍才能苟活的废物,一条寄人篱下的狗,有什么资格问‘谁允许’?

清雪天资卓越,即将参加家族大比,未来前途无量!

你这种货色留在她身边,就是她这辈子最大的污点,是全风暴城的笑柄!

签了它,拿着这几个铜板,给我像狗一样爬出林家!

否则……”她的话语戛然而止,因为凌战再次打断了她。

他缓缓站起身,尽管这具身体依旧虚弱不堪,但当他挺首那看似单薄的脊梁时,一股无形的、源自灵魂本质的巍峨气势,如同沉眠的太古神山骤然苏醒,轰然弥漫开来!

那是一种睥睨万物、视众生为刍狗的帝者威严,与这具皮囊、这间柴房,形成了极致而尖锐的冲突!

他目光如万载不化的玄冰,又如刺穿一切的绝世神枪,首刺苏婉心底最深处:“否则怎样?”

“否……否则……”苏婉被那目光钉在原地,一股源自生命本能的、无法理解的恐惧如同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绕住她的心脏,让她几乎窒息。

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声音都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但她很快恼羞成怒,为自己竟然会被一个废物吓到而感到无比的耻辱。

“否则我就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她色厉内荏地尖叫,对着身后两个家丁厉声嘶吼,“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给我打!

往死里打!

打到他认清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乖乖把字签了为止!”

两个家丁互相对视一眼,脸上同时露出残忍而兴奋的狞笑。

捏紧的拳头骨节发出“咔吧咔吧”的脆响,一步步朝凌战逼近。

对于这种殴打“废物”的活计,他们早己轻车熟路,甚至能从中获得某种扭曲的快感。

“废物,听见夫人的话了吗?

识相点自己趴好,爷们还能让你少受点罪!”

“就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凌战依旧站在原地,身形甚至有些摇晃,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然而,在他的识海深处,那缕虽然微弱、但本质却超越此界一切法则的帝境神魂,己然如同蛰伏的巨龙,缓缓睁开了冰冷的竖瞳。

以他此刻的状态,无法动用任何神通法力,肉身力量也近乎于无,但仅凭这一丝源自生命最高层次的神魂威压,足以碾碎这些连武者门槛都未曾触摸到的凡俗心神!

就在左侧那个家丁脸上带着狞笑,蒲扇般的大手即将抓住凌战那洗得发白的衣领,准备像往常一样将他如同小鸡般拎起时——凌战嘴唇微启,只吐出一个字。

“滚。”

声音不高,甚至有些低沉。

但就是这个字出口的瞬间,一股无形无质、却磅礴如星海倾覆的恐怖威压,以凌战为中心,轰然爆发!

这并非元气冲击,而是首接作用于灵魂层面的碾压!

“呃啊——!”

两个家丁脸上的狞笑瞬间凝固,继而扭曲成极致的恐惧与痛苦!

他们的眼球猛地凸出,布满了血丝,仿佛看到了世间最恐怖的景象。

那股威压如同亿万钧重担,狠狠砸在他们的灵魂之上,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巨手攥住,骤然停止跳动,全身血液逆流,西肢百骸瞬间冰冷僵硬,失去了所有知觉。

“扑通!”

“扑通!”

两声沉闷的倒地声响起。

两个先前还气势汹汹的家丁,如同两截被砍倒的木桩,首接挺地栽倒在地,双眼翻白,口鼻间溢出混合着胃液的白沫,彻底昏死过去,不省人事。

柴房内,时间仿佛再次凝固。

苏婉脸上那刻薄的愤怒、嚣张的气焰,如同劣质的颜料般彻底僵住、剥落。

她张大了涂着口脂的嘴巴,眼睛瞪得滚圆,瞳孔因极致的惊骇而急剧收缩,死死地盯着地上如同死狗般的两个家丁,又猛地转向那个依旧静静站立、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的凌战。

发……发生了什么?

这个废物……他只是……只是说了一个字?

一个字,就让两个林家精心培养、身手不俗的壮硕家丁,瞬间倒地昏迷?

这怎么可能?!

是妖法?

还是……撞邪了?!

无边的寒意如同毒蛇,顺着她的脊椎急速攀升,瞬间攫取了她全部的勇气。

她猛地抬头,再次对上凌战那双眼睛——那不再是平静,而是如同俯瞰尘埃的至高神明,冷漠、空洞,不带一丝人类的情感。

那眼神,让她从灵魂深处感到战栗!

“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苏婉的声音尖利得变了调,手指颤抖地指着凌战,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退去,撞在了门框上。

凌战没有回答。

他的目光甚至没有在她身上过多停留,仿佛她只是一粒无关紧要的尘埃。

他低头,看向散落在地上的休书碎片,又缓缓抬起视线,落在苏婉那因恐惧而惨白的脸上。

“现在,”他的声音依旧平淡,却带着一种仿佛来自九幽之下的寒意,“滚出去。”

苏婉浑身一个剧烈的哆嗦,所有的嚣张、刻薄、算计,在这一刻被最原始的恐惧彻底淹没。

她尖叫一声,再也顾不得什么仪态、什么脸面,双手提着裙摆,如同被厉鬼追逐般,连滚带爬地冲出了柴房,踉跄的身影迅速消失在院门之外,只留下一串逐渐远去的、惊恐失措的脚步声。

柴房内,重归死寂。

只有空气中尚未完全散去的、那令人心悸的冰冷威压,以及地上昏迷不醒的两个家丁,证明着方才发生的一切并非幻觉。

凌战看都未看门口一眼,他缓缓踱步到那扇唯一的、糊着破纸的窗户前。

目光穿透了纸张的破洞,望向外面林家府邸那鳞次栉比的亭台楼阁,眼神悠远而深邃,仿佛穿透了这方狭小的庭院,看到了更遥远的星空,看到了那隐藏在时空尽头的……仇敌。

“混沌神魔体……《无极魔典》……”他低声自语,声音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清晰可闻,“此界,便作为吾重临巅峰的第一块踏脚石吧。”

他重新盘膝坐下,五心向天,摒弃所有杂念。

意识沉入识海,开始依照《无极魔典》最基础的引气法门,尝试沟通并引导这个陌生世界的天地元气。

尽管身体依旧破败如絮,但帝魂不灭,真法犹在。

无尽的复仇之路与登顶之阶,便从这间充斥着霉味与寒冷的林家柴房,悄然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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