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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7

“柳文渊,李明珠,我诅咒你们不得好死!”新科状元与公主大婚的当晚,

我倒在公主府外的街上,衣衫散了一地,被几个无赖层层围住。我无力反抗,目眦尽裂,

双眼赤红,如同鬼魅。老天,你待我不公!明月高悬,

满腔怒意和恨意化作血泪从眼尾无声地流下,我咽下了最后一口气。这一世,

看着恶人金榜题名,洞房花烛。而我,就这样窝囊屈辱地死去了。

我不甘心……1怨念太重的鬼,尤其是女鬼,连阎罗都无可奈何。

牛头马面把我带到了阎罗殿。我不依不饶、撒泼打滚,还抢了判官的笔杆子,

在生死簿上写了四个字——再来一次。果真,我重生了,重生到柳文渊与公主成婚那晚。

母亲正拦着我去公主府,泪眼婆娑地劝我不要去送命。我怔怔地愣在原地,

脑海中翻涌着前世今生。我叫杜云荷,是京城小官之女。母亲生下我后,就一直缠绵病榻。

因为生的是个丫头,父亲从未来看望过,转而又抬了新的姨娘入门。姨娘盛宠,

又给父亲生了一个儿子。那日,父亲破天荒的踏足母亲的院子,宣布将管家之权交给姨娘。

“你既然身体不好,就不要插手管家之事了。”撂下这句话后,父亲就离开了,

十年里再未踏足。之后,我与母亲在府中的日子着实不好过。母亲体弱多病,

姨娘却百般克扣母亲房中的用度。“一府主母,却不能为杜家传宗接代。

”“那流水的汤药都给狗喝了吗,也不见好转,不如停了算了”。姨娘一身绫罗绸缎,

满头金翠,坐在本该属于母亲的椅子上,趾高气昂地挖苦母亲。我扶着母亲,打算出言反驳,

却被母亲抓着手臂,让我忍下。此后,为了买药治病,

我与母亲只能靠做刺绣女工来换取银钱。那年,我拿着用刺绣换的钱准备去药房抓药。

遇见了在路边因为偷包子被包子摊老板拳打脚踢的柳文渊。他倒在地上,浑身脏兮兮的,

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我看他可怜,就替他还了包子钱,还把身上仅剩的银钱都给了他,

让他去好好生活。本以为只是随手搭救的路人。没想到,数月以后,柳文渊又寻了回来。

原来他拿我当初给他的银钱,拜了先生,交了束脩。柳文渊本就读过私塾,

年纪轻轻就考中秀才,只因后来家道中落,才沦落街头。再次相见,

柳文渊已经是相貌堂堂的书生样子,跟曾经衣衫褴褛的小乞丐判若两人。

“多谢姑娘搭救之恩,在下日后一定会报答姑娘”。柳文渊眼神真挚,言辞陈恳地对我说。

我其实并不打算他回报我什么。可他偏要把一幅画塞到我手中,务必让我收下。

“这是在下亲手所作,还望姑娘不要嫌弃。”话毕,便逃也似的离开了。我拿着画卷,

徐徐展开。画中是一方池塘,满塘碧绿的荷叶,只有一朵荷花亭亭玉立其间。霎时,

我抬头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少女的心突然像是被什么烫了一下,

浅浅的红晕从心间蔓延至脸庞。2那之后,柳文渊经常来找我,送来亲手所作的字画,

琳琳琅琅地竟快挂满了房间。刺绣时,我时常会盯着它们出神。少女怀春,

总是瞒不过身边的人。母亲看出了我的异样,便问我是否有了意中人。

我将和柳文渊的相识相知和盘托出。母亲也开心我觅得良人,但是转而又忧心起来。“孩子,

你与文渊……恐怕你父亲不会同意。都怪母亲不争气,倘若我……唉”,母亲开始自责起来。

我懂母亲想说什么。父亲不喜母亲,自然也不喜我。“女儿长大终究是要嫁人的”,

姨娘常给父亲吹枕边风,打算等到时机合适就把我送给上头官员做小妾或做填房。

只要能换来父亲官运亨通,为幼弟铺路,我这个“杜家女儿”就算没白养。“阿娘不要担心,

文渊说了他会用功读书,等到高中就来向父亲提亲。到时,也接您出去安养晚年。

”我拿过母亲的手,轻轻地拍了拍,安抚她道。母亲将头从我的肩头移开,

轻轻擦去眼中的泪水,用力地微笑:“好好,母亲不担心,你和文渊都是个好孩子,

母亲等着享你们的福了”。柳文渊确实很有才华,读书也很用功。先生都说他若能参加科举,

假以时日,必定高中。那天,柳文渊满脸喜悦地来找我,说先生鼓励他参加科举考试。

我也替他开心,终于有出头之日了。可是,他转而又有些神色郁闷,似有什么难言之隐。

在我的追问下,他终于告诉了我。参加科举考试花费颇高,他自然是无力承担。

我看着他将为银钱困住鸿鹄之志,实在心疼。我宽慰他道:“文渊你一定要去考科举,

银钱我们一起来想办法”。他猛地抬起头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惊喜和感动。随即,

他拿出一支祖传的簪子要送给我当成定情信物。他紧紧拉着我的手:“云荷,

我这辈子都不会负你。待我金榜题名,一定会八抬大轿,风风光光地来娶你。

让你从此不再过看别人脸色的日子。”我很感动他的承诺,当真以为他是我的救赎。

柳文渊准备科举期间,我废寝忘食地刺绣、做女工,就为了能多换取些银钱来帮他上下打点,

以求考试顺利。冬天,我的手因为刺绣而生了冻疮不能再刺绣换钱,为了不耽误文渊,

我将母亲这些年为我攒下的嫁妆当了,换来沉甸甸的一荷包银子。

当我把装满银钱的荷包交到柳文渊手上时,他紧紧握住我冻伤的手,

柔声怪我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我内心很是感动。3功夫不负有心人,

柳文渊科举高中,成为状元。我真替他高兴。他说过高中之后,就来娶我的。

我将府里、院里都收拾一遍,等着柳文渊来。可左等右等,放榜之日都过了三日,

依旧不见柳文渊的人影。姨娘特意来嘲讽我:“别做梦了,一个新科状元,

自有高门大户家的小姐去争着结亲,怎么会来娶你?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还记得三天前,柳文渊金榜题名的消息传来,姨娘谄媚地送衣服首饰来巴结我母亲,

说我慧眼识珠,给她找了个状元郎女婿。这才过几日,就换了一幅嘴脸。

我不信柳文渊会变心,他一定是被什么事绊住了脚。我去到柳文渊曾经读书的书院,

想要问个清楚。他的同窗却告诉我说,柳文渊被公主看上就要成为驸马了。我如同雷击,

回到家中,茶饭不思,整个人像失了魂一样。母亲也日日坐在我身旁以泪洗面。那天,

姨娘扶着父亲,破天荒地来到我与母亲住的院子,送来了一袭嫁衣。父亲告诉我,

他已经准备将我嫁给京中一个从五品官员做填房。那官员是父亲的上级,

年龄大的都能做我父亲的爹了。母亲跪在地上抓住父亲的衣角,求父亲收回成命。

父亲一脚将母亲踹倒在了地上,母亲咳出了血,而父亲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姨娘掐着腰,

走到院子里,吩咐下人守好院子,不准放我出去。“呸,一心想着攀高枝的***胚子,

新科状元都要娶公主了,你还在做你的春秋大梦呢”姨娘尖细的声音透过窗户,

生生地砸在我的脸上。“这次给你寻的婚事,都算你高攀了,别不知足了,

收收心等着嫁人吧。”我拿起剪刀,抓起嫁衣剪了个粉碎。然后无力地瘫软在地上,

双目无神。柳文渊骗了我,他要娶公主了。不行,我不信,我一定要当面问清楚。

公主和柳文渊大婚当日,我逃出了府。公主府里,一派喜气。恢弘大气的匾额,

四处挂满了红绸。入目的红色都在告诉我一个不争的事实。我一步一步,

朝着喜乐传来的地方走去。4“一拜天地。”我走上了台阶。“二拜高堂。”我挤进了人群。

“夫妻对拜。”新人转过身来。我也看清了容貌,是柳文渊!他穿着新郎官的衣服,

华美至极。新科状元、公主驸马,好不得意。

任谁又能把他和当初大街上衣衫褴褛的那个人联系到一起。“柳文渊。” 我声音不大,

但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到。柳文渊看到了我,眼神里满是震惊和心虚。

仪式因为我这个不速之客而打断,四下瞬时安静下来,也有宾客在低声私语。

“这是从哪冒出的人啊?”“公主的婚礼都敢捣乱,不要命了。

”“兴许是哪家姑娘爱慕驸马导致失心疯了吧。”一时间,各种指指点点的话语都朝我涌来。

公主也掀开了盖头,看向柳文渊,转而又看向我。那一晚,大闹了他与公主的婚礼。

我质问他为何骗我、为何始乱终弃。我拿着柳文渊送我的簪子,想要杀了他。

可是再怎么拼命,也只是刺伤了他。如果不是大喜之日不宜杀人,以我的犯上之举,

早成侍卫刀下的亡魂了。柳文渊捂着被刺伤的手臂,对公主说:“一个疯婆子而已,

公主莫怪。”公主看着柳文渊柔声道:“我相信柳郎,即使如此,轰出去即可。

”我被侍卫拖出去那刻,看见公主看向我的眼神,柔里藏刀。

我像破布一样被丢在了公主府外的大街上。一群地痞无赖围了上来。他们撕扯我的衣服,

将我按倒在地。剧痛从身下传来,我的恨意达到了极致。月光下,衣衫散了一地。老天,

你待我不公!明月高悬,我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我死后,父亲因为上司的怪罪而迁怒母亲。

他把休书甩在母亲身上:“真是丧门星,

从今以后杜府跟你和那个不知羞耻的孽障没有任何关系。”姨娘被父亲扶正,

母亲被她们赶出家门,最后冻死在大街上。这一世,看着恶人金榜题名,洞房花烛。而我,

就这样窝囊屈辱地死去了。我不甘心……我要让他们血债血偿。5回过神来,

看着手里柳文渊送我的簪子。曾经的疯狂和不理智转瞬被杀意替代:“柳文渊,李明珠。

这次我要让你们看看,我究竟是人是鬼。”婚宴之上,

我这个不速之客再一次使气氛变得尴尬起来。所有人都看向我。人群中仍旧有人小声议论。

“这是从哪冒出的人啊?”“公主的婚礼都敢捣乱,不要命了。

”“兴许是哪家姑娘爱慕驸马导致失心疯了吧。”我接过话匣,

故意含糊不清的答道:“我可不是哪家姑娘,我跟文渊哥他……”我顿了顿,卖个关子,

调动全场人的猜想。“文渊哥,你难道忘了它吗?”我举起手中的簪子,让大伙都看个清楚。

人群中有人小声议论:“好家伙,定情信物都拿出来了。” “这下有好看了。

”众人都等着看好戏,公主也等不及了,掀开了盖头。柳文渊冷汗阵阵,心虚的眼神看向我,

示意我不要再说下去。“文渊哥认了我母亲当干娘,算起来我跟文渊哥可是义兄妹。

”我轻快道。语毕,柳文渊松了一口气,不着痕迹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我上前一步,

自来熟地挽起了公主的胳膊:“公主嫂嫂,你长得可真好看啊。

”公主:“……”我能感受到公主僵硬的动作里透露着嫌弃。但伸手不打笑脸人,

今儿个又是大喜日子,满座宾朋都看着呢。为了体面,再难受她也得给我忍着。

我将手中的簪子递到公主眼前。“这个是文渊哥他们家祖传的簪子,

说是等文渊哥结婚了就传给他的妻子,这些年一直托我母亲代为保管,

如今交到公主嫂嫂手里正合适呢。”我满脸笑意地看着公主接过簪子。她眼底掠过一丝不屑,

堂堂公主什么奇珍异宝没见过,又怎么会在意这小门小户的物件。“谢过妹妹了,快入席吧!

”公主在众人面前不得不作出一派大方模样。婚礼继续,喜乐声再度响起。6因为我的存在,

柳文渊整场婚礼上都如坐针毡。他挨个向宾客敬酒,眼神却不经意间瞥向我。

我直直地对视过去,与他撞个正着。他立即转移了视线,装作若无其事地与宾客寒暄。

我冷笑一声,让你不舒服了是吗?可这才是一个小的开始。婚宴接近尾声,

我一个人离开了席面。柳文渊屏退众人,悄悄地找到了我。“云舒,

我……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公主她……。”柳文渊满口谎言,还想向我解释什么。“云舒,

求你原谅我,我是真的爱你。你再等我一段时间……到时候我求公主接你入府为妾。

”真是恶心,谁稀罕做你的妾。你欠我的,拿命来还。“文渊,我知晓你的为难,

亦不愿你为难。”我装作情难割舍,但又不得不顾全大局。越是这样越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昏暗当中,柳文渊拉过我的手,想把我拥入怀中。他可真是既要还要啊。我不着痕迹躲开,

然后跪下:“可我娘实在病的太重,急需要钱治病。”“多少钱?我这就派人给你去取。

”“五百两……”“我这就派人给你去取。”柳文渊转身就要去派人取钱“……黄金。

”我接着说完下半句。“怎会需要如此多的钱?”柳文渊脚步一顿,转过身来,

狐疑地看着我。“大夫说我娘病的太久了,需要几味特别的药材才能除根。”狗男人,

我给你钱的时候,你可没嫌多过。柳文渊站着犹豫了很久,他刚刚成为驸马,

暂时没有实职和俸禄,一时间还拿不出这些。“文渊,是不是让你为难了?”我跪在地上,

满目深情地看着他。“云舒,五百两我这……”“没关系的,我可以跟公主禀明实情,

公主善良大方,一定会借给我的。”不等柳文渊说完,我就打断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