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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一碗葱油面,馋哭镇北军!

发表时间: 2025-11-06
被软禁的日子,最磨人的是伙食。

常遇说到做到,营帐就是牢房。

除了春杏,没人进来,除了送饭,她一步也出不去。

送来的东西每天都一样,一碗能照见人影的清汤,两块黑面饼。

那饼硬邦邦的,春杏试过,砸在地上能弹起来。

楚青青捏着饼,胃里一阵阵泛酸。

她肚子里还有一个,再这么吃下去,别说保住小命,怕是先一步饿死在这。

不行,必须自救。

她把春杏叫到跟前,压低了声音:“你去跟门口的陈副将说,我这两天吃什么吐什么,再这样下去,将军的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春杏眼睛一亮,又有些犹豫:“小姐,这样行吗?”

“你就哭着说,说得惨一点。”

楚青青给她支招,“告诉他,我想自己弄点清淡的养养胃,不然一尸两命,让他自己跟将军交代。”

这招比什么都管用。

不到半个时辰,陈虎黑着脸让亲卫送来一小袋白面,几根干葱,还有一小罐猪油。

东西扔在地上,他自己没露面,只让亲卫传话,声音硬邦邦的:“将军的子嗣要紧,夫人最好别耍花样。

最近营里不太平,伙头营都倒下好几个,就这点东西,省着点用。”

“够了!”

楚青青看着那罐猪油,眼睛都在发光。

她让春杏把角落的泥炉生上火,炭火烧得通红。

她挽起袖子,洗葱切段,没有半点犹豫,把那罐金贵的猪油全挖进了铁锅里。

等油烧得滚烫冒烟,抓起一把葱段扔进去。

“刺啦——”一声爆响,一股浓烈霸道的葱香冲出锅,卷过帐帘,野蛮地飘了出去。

帐外守着的两个亲卫,喉咙齐齐滚了一下,肚子不听使唤地叫唤起来。

“什么味儿......乖乖,香得勾魂。”

这味道对一群天天啃干粮的糙汉子来说,不亚于酷刑。

附近几个帐篷的兵卒都探出头,伸长脖子,使劲嗅着空气里那股能让人流口水的香味。

刚巡营回来的陈虎,隔着老远就闻到了。

他本来就瞧不上这个娇滴滴的夫人,以为她又在作妖,皱着眉大步走到帐前,正要开口呵斥。

帐帘一掀,一股更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把他准备骂人的话全堵回了嗓子眼。

他狠狠咽了口唾沫。

太香了。

常遇就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己一向严整的副将对着一顶帐篷猛咽口水,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循着味儿走到后营,本想看看这个女人又在耍什么把戏,结果就看到了这丢人的一幕。

他板着脸走过去,靴子踩在兽皮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陈虎一见他来,脸涨得通红,赶紧立正站好,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常遇没理他,首接掀开了帐帘。

眼前的景象让他愣住了。

他的妻子,那个前世连他碰一下都嫌脏的女人,此刻正毫无形象地蹲在地上,捧着个粗瓷碗,吃得满嘴油光,腮帮子鼓鼓的,像只偷吃到鱼的猫。

常遇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自己都忘了多久没正经吃过一顿热饭,军中伙食简陋,他从不挑剔。

可今天,肠胃却被这股味道和眼前的景象搅得翻江倒海。

楚青青正嗦最后一根面条,冷不丁看到面前的黑影,吓得手一抖,差点把碗扔了。

她一抬头,就对上常遇那双幽深的眼睛。

完了,偷吃被抓个正着。

更要命的是,她没忍住,打了个带着浓浓葱油味的饱嗝。

空气仿佛凝固了。

常遇的视线从她油亮的嘴唇,落到她手里那个被舔得干干净净的空碗上。

他沉默了许久,久到楚青青以为他要发作,才听见他绷着嗓子问:“还有吗?”

楚青青傻了,看看他,又看看空碗,老实地摇了摇头。

求生欲让她立刻指向锅里剩下的一点底料,小声试探:“锅里还剩一点......要不,我再给将军做一碗?”

常遇的脸瞬间黑了。

他堂堂镇北将军,竟然跟一个女人讨要吃的?

还被拒绝了?

“不必。”

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猛地转身就走,那背影,快得像是在逃跑。

楚青青捧着空碗,一头雾水。

这男人,毛病不小。

那一晚,常遇在主帐里翻来覆去,脑子里全是那股霸道的葱油香,和楚青青吃面时那副馋样。

第二天,春杏去领饭,送来的东西里,破天荒地多了一小块咸肉和两个鸡蛋。

楚青青知道,她这“葱油面外交”,成了。

日子刚有好转的迹象,更大的麻烦就来了。

这天下午,她正琢磨着晚上做个咸肉菜饭,帐外忽然响起一片嘈杂的脚步声和压抑的惊呼。

不祥的预感刚冒头,帐帘就被人“哗啦”一声扯开,陈虎黑着一张脸闯了进来。

“夫人,将军请您过去一趟!”

他的声音里带着压不住的焦急。

“出什么事了?”

楚青青心里咯噔一下。

“军中......大半的兄弟都倒下了!”

楚青青跟着陈虎一路快步冲进伤兵营,刚一靠近,一股血腥味和药草混合的古怪气味就扑面而来,熏得她一阵干呕。

巨大的营帐里,地上、床铺上,到处都躺满了人,***声此起彼伏。

每个士兵都脸色惨白,嘴唇干裂,更吓人的是,他们的牙龈都在往外渗血,看着触目惊心。

一个穿着文士衫的青年军医正满头大汗地挨个诊脉,脸色比病人还难看。

“沈军医,如何?”

常遇站在营帐中央,周身气压低得骇人,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沈军医挫败地站起身,对着常遇摇了摇头:“将军,卑职无能。

此症来势凶猛,不似风寒,也非瘟疫,试了十几张方子,都......都毫无用处。”

常遇的拳头在身侧捏得咯咯作响。

他眼角余光瞥见门口脸色发白的楚青青,正想让陈虎把她带走,免得动了胎气。

却见她没有看那些病人,反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一个士兵不断渗血的牙龈,嘴里极轻地嘀咕了一句。

“牙龈出血,西肢无力,皮肤有淤点......这不是病。”

声音很小,但在落针可闻的营帐里,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常遇霍然转头,目光如利箭,首首射向她。

“你说什么?”

一瞬间,帐内所有人的目光,包括常遇、陈虎,还有那位沈军医,全都聚焦在楚青青身上。

楚青青被这阵仗吓了一跳,后背冒出冷汗。

但她看着这一营帐的病号,再看看常遇那双几乎要将她洞穿的眼睛,她知道,这是她彻底翻身的机会,也是唯一的活路!

她深吸一口气,迎着常遇审视的目光,一字一句,说得无比清晰:“将军,我说,他们不是病了。

是他们的身体里......缺了样东西。”

她话音未落,帐帘被人从外面撞开,一个传令兵连滚带爬地冲进来,声音都变了调:“将军!

不好了!

北门哨所的兄弟......也全都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