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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6

1 双纸惊魂陆淮琛的白月光回国的新闻,和我确诊癌症三期的报告单,

是同一天送到我手里的。那薄薄的两张纸,一张宣告我生命的倒计时,

一张宣判我感情的***。嫁给陆淮琛三年,我模仿他初恋苏清的一举一动,

只为他能多看我一眼。直到苏清回国,他让她住进主卧,却让我搬到客房。

当苏清故意打碎我母亲唯一的遗物玉镯,他却冷眼命令我:“给清清道歉。

”我笑着摘下模仿苏清戴了三年的项链,丢进垃圾桶。“陆淮琛,我不伺候了。”后来,

我创立的品牌“WAN”在巴黎时装周大放异彩。他在秀场后台红着眼求我:“晚晚,

跟我回家好不好?”我晃着香槟杯,与他轻轻碰杯,语气疏离:“陆总,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你不是我念念不忘的前任——你只是我人生简历里,

一段不太体面的‘工作经历’。”---秋日的阳光带着一种虚假的温暖,

透过陆家别墅巨大的落地窗,在地板上投下明亮到刺眼的光斑。林晚坐在窗边的软椅上,

手里捏着两张纸。一张,是刚刚由助理送进来的娱乐晚报。

头版头条是清晰到毫发毕现的***照——她的丈夫陆淮琛,

正小心翼翼地将一个女人护在怀中,从VIP通道走出机场。女人戴着墨镜,身形纤细柔弱,

依偎在他怀里,正是他心心念念多年的初恋,苏清。

标题用加粗的暧昧字体写着:“豪门情深!陆氏总裁旧爱归来,破镜重圆指日可待”。

另一张,是半个小时前,她从私人医生那里拿到的体检报告。一连串复杂的医学术语后面,

跟着一个触目惊心的结论:恶性肿瘤,三期。建议立即住院治疗。生命倒计时。感情***。

这两张轻飘飘的纸,此刻却重逾千斤,压得她喘不过气,浑身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只有指尖传来冰凉的麻木感。三年了。她嫁给陆淮琛整整三年。一千多个日日夜夜,

她活得像个精心编程的机器人,输入的程序代码只有一条:模仿苏清。

苏清喜欢穿白色的连衣裙,衣橱里便塞满了各种白色的、飘逸的、不食人间烟火的裙子,

哪怕她自己更偏爱浓烈鲜艳的色彩。苏清说话细声细气,带着江南水乡的吴侬软语调,

她便收敛了自己原本清亮的嗓音,努力将语调放柔、放慢。苏清喜欢吃清淡的沙拉,

她便戒掉了最爱的麻辣火锅,陪着陆淮琛吃着那些寡淡无味的食物,只为他偶尔在餐桌上,

看着她会有一瞬间的恍惚,然后低低地唤一声:“清清……”那时,她竟会可悲地觉得,

哪怕只是作为一个替身,能留在他身边,偷得这片刻的温情,也是好的。现在,正主回来了。

她这个拙劣的模仿者,也该谢幕退场了。只是没想到,退场的钟声,

会和生命的丧钟一同敲响。多么讽刺。窗外传来汽车引擎的低沉轰鸣,是陆淮琛回来了。

2 替身谢幕林晚迅速将两张纸塞进随身的手包夹层,像是要藏起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翻涌的情绪,走到玄关处,像过去三年里的每一天一样,

准备迎接他。陆淮琛推门进来,带着一身秋夜的凉意。他脱下剪裁考究的西装外套,

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这种神情,林晚从未在他脸上见过,至少,

从未因她而产生。他的目光掠过她,没有停留,径直走向客厅。“清清回来了。”他开口,

声音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仿佛在宣布一项既成事实。林晚的心猛地一沉,

攥紧了手指。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措辞,但说出来的话却依旧冰冷:“她身体不太好,

刚回国,需要静养。你暂时搬到客房去吧,主卧让给她。”空气仿佛凝固了。林晚站在原地,

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瞬间窜遍全身。口袋里的诊断书边缘,硌得她生疼。

喉咙像是被一团浸了冰水的棉花死死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他让她,这个明媒正娶的妻子,

给她的“替身”腾位置?见她僵立不动,陆淮琛的眉头微微蹙起,

语气里带上了几分不耐:“林晚,听话。清清她……毕竟不一样。”是啊,不一样。

她是心头的朱砂痣,是床前的明月光。而她林晚,不过是墙上的一抹蚊子血,

地上一摊碍眼的污泥。巨大的悲哀和荒谬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看着眼前这个她爱了多年,甚至愿意放弃自我去迎合的男人,

看着他清晰冷峻却对她无比冷漠的侧脸,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干涩,

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凄然。“好。”她听到自己的声音说,平静得可怕。一个字,

没有任何情绪,却仿佛抽干了她所有的力气。她转身上楼,没有回头,

因此也错过了陆淮琛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复杂的情绪。主卧里,还残留着她生活过的痕迹。

梳妆台上是她常用的护肤品,衣帽间里挂满了那些模仿苏清的白色衣裙。林晚没有多看,

只简单地收拾了一些贴身衣物和日常用品,

以及那个装着母亲遗物——一只通透碧绿玉镯的首饰盒,

沉默地搬到了走廊尽头那间采光最差的客房。房间久无人住,带着一股清冷的霉味。

但她此刻闻不到,她的感官似乎都被那两张纸带来的冰冷绝望所封闭。接下来的几天,

风平浪静。陆淮琛似乎很忙,很少回家。即使回来,也是直接去……主卧?看望苏清。

林晚则像一抹游魂,安静地待在客房里,

或者在自己名下的那间小设计工作室里一待就是一整天,用繁重的工作麻痹自己。

直到那天下午,陆淮琛为了让苏清“静养”兼散心,

大手笔地包下了本市最顶级的七星酒店宴会厅,为她举办一场盛大的接风宴。

林晚这个正牌夫人,自然收到了“不必出席,以免尴尬”的指示。她坐在客房冰冷的飘窗上,

看着手机里被不断刷新的宴会现场照片。陆淮琛全程陪在苏清身边,体贴入微。他看着她时,

眼神是那样专注温柔,是她从未享有过的奢望。照片里,他甚至细心地为苏清布菜,

是她最喜欢的清蒸东星斑。而自己,因为他一句“不喜欢挑刺”,已经三年没有碰过鱼。

心口的位置,早已麻木得感觉不到疼了。或许,是癌细胞在悄然扩散?不知过了多久,

夜色浓重如墨。楼下传来汽车引擎声,比平时更嘈杂一些,似乎不止一辆车。很快,

张妈小心翼翼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太太,先生让您……去一趟宴会厅,说是苏小姐有事。

”3 玉碎心寒林晚的心猛地一跳,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她。她深吸一口气,

没有选择那些白色的衣裙,而是换上了一身简洁的黑色连衣裙,面料挺括,线条利落。

这不再是模仿任何人,这只是她自己——林晚。到达宴会厅时,宾客早已散去,

只剩下璀璨的水晶灯照耀着空旷华丽的场地。陆淮琛和苏清站在中央,

旁边是几个垂手侍立的侍者。苏清依偎在陆淮琛身边,脸上带着胜利者般娇媚的笑容,

而她的手中,正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个物件——那只通透碧绿的玉镯!林晚的瞳孔骤然收缩,

那是她母亲留给她唯一的念想!她明明把它锁在客房的抽屉里了!“晚晚姐,你来了?

”苏清看到她,眼底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得意,随即换上一种无辜又楚楚可怜的表情,

“我看这个镯子成色很好,很衬我的肤色,就想拿出来看看。

阿琛说这是你的东西……真是不好意思啊,我手滑了。”话音未落,在她纤细的手指间,

那只碧绿的玉镯仿佛被抽走了所有支撑,直直地坠向光洁坚硬的大理石地面。“啪嚓——!

”清脆得令人心碎的声响,在空旷的宴会厅里反复回荡。碧绿的碎片溅开,

如同林晚此刻骤然崩裂的心。那是母亲留给她的最后一点温暖,

是她在这冰冷世界里唯一的慰藉,如今,变成了一地狼藉的碎片。林晚僵在原地,浑身冰冷,

视线死死地盯着那些碎片,仿佛要将它们烙印在灵魂里。“林晚!

”陆淮琛带着怒意的声音劈头盖脸地砸来,他甚至没有去看那一地碎片,

也没有问她一句是否难过,凌厉的目光直直射向她,充满了厌烦和不悦。

“你怎么把这种东西随便乱放在客房?清清不过是好奇看看,现在打碎了,你满意了?

看你摆的这副脸色!给清清道歉!”他搂住适时表现出惊慌和委屈的苏清,轻声安抚,

看向林晚的眼神却冰冷如刀。给清清道歉。为她打碎我母亲的遗物道歉?

看着一地再也无法拼凑的碎片,

再看看眼前这个她爱了多年、却在此刻显得如此陌生和残忍的男人,林晚忽然觉得无比荒谬。

生命都已进入倒计时,她还在执着什么?祈求什么?这三年,她到底在做什么?

一股从未有过的力量,混着绝望后的极致清醒,从心底最深处破土而出,

迅速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她没有哭,也没有闹,甚至连一丝愤怒的表情都没有。

她只是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弯下腰,不是去捡那些碎片,而是伸手,从自己纤细的脖颈上,

解下了那条她模仿苏清、戴了整整三年的铂金项链。项链的坠子,

是一个小巧精致的字母“Q”,清清的清。曾经,她视若珍宝,仿佛戴着它,

就能离陆淮琛的心近一点。现在,只觉得无比讽刺和恶心。她直起身,

在陆淮琛和苏清惊愕的目光中,走到他们面前,将那条还带着她体温的项链,

轻轻地放在了陆淮琛面前的桌子上。金属撞击大理石桌面,发出“嗒”的一声脆响,

在寂静的宴会厅里格外清晰。她抬起头,迎上陆淮琛震惊而错愕的目光,

脸上甚至扯出了一个极淡、极平静的笑容。“陆淮琛,这三年,我醒了。”陆淮琛眉头紧锁,

语气带着惯有的命令式:“你什么意思?”“意思是,”她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

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决绝,“我不伺候了。离婚吧。”说完,

她不再看他脸上是何等精彩的表情,挺直了那根一直被无形压力弯曲的脊梁,转身,

踩着那一地冰冷的碎片,一步一步,坚定地朝着宴会厅外走去。身后,

传来陆淮琛带着难以置信和勃然怒气的低吼:“林晚!你给我站住!你敢走试试!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却再也无法让她停留半分。外面的夜风很大,

带着深秋的寒意,呼啸着吹在她脸上,冰凉一片。她伸手一摸,才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但奇怪的是,心底那片荒芜了多年的冻土,却仿佛有什么东西,正挣扎着,破土而出,

带着一种决绝的、向死而生的生机。4 涅槃重生离开陆家,

林晚用自己工作几年攒下的所有积蓄,在偏离市中心的老城区租了一个狭小但干净的公寓。

医院再次打来电话,语气严肃地催促她必须尽快住院,接受系统的化疗和放疗。

林晚站在公寓唯一的窗户前,看着外面灰蒙蒙的、挤满老旧楼房的天际线。然后,

她的目光落在墙角那个蒙尘的纸箱上。里面,是她大学时期的设计草图和各种获奖证书。

那是她曾经的梦想,炽热而耀眼,却被陆淮琛轻描淡写地评价为“上不了台面的玩意儿”,

让她安心在家做陆太太就好。生命的长度,她无法控制。但生命的宽度和密度,她可以。

她冷静地回复了医生,拒绝了激进的化疗方案,

选择了副作用相对较小、旨在延长生存期的靶向药物治疗。

她需要保持清醒的头脑和相对充沛的精力。然后,她取出了离婚时,

陆淮琛助理送来的那张支票——那是他给的,她原本一分都不想要,

觉得是侮辱的“补偿金”。现在,她觉得这是她应得的,是她三年替身生涯的“薪酬”。

她将这笔钱,连同自己破釜沉舟的勇气,全部投入到了她的品牌创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