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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7

夜色,是最好的遮羞布。就像此刻,季沉宴的私人别墅里,那盏据说价值七位数的水晶吊灯,

光芒璀璨,却像一块巨大的冰,照不亮他眼底半分暖意。

他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份薄薄的合同,姿态随意地推到我面前,声音平淡得像AI语音播报,

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签了它。五年。你会得到你想要的,

包括对你这张脸的‘补偿’。”我,苏念,一个在娱乐圈食物链最底端,

靠着演恶毒女配身边活不过三句台词的丫鬟混盒饭的十八线小演员,

正坐在这个用钱能砸死我的男人面前。原因很简单,我这张脸,

有七分像他放在心尖尖上七年,如今远在巴黎追逐艺术梦想的白月光——温以晴。

这七分相似,是我的原罪,也是我唯一的敲门砖。我伸出手,

接过那份被圈内人称为“飞升契约”的东西,指尖触及纸张的瞬间,

一阵凉意从指尖窜上心头。条款清晰,

报酬丰厚到足以让我那个被赌鬼父亲掏空的家起死回生,也足以让我在这个名利场里,

拿到过去连做梦都不敢想的女主角剧本。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精致的小刀,

在缓慢地凌迟我的自尊。“季先生,”我抬起头,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我需要做什么?

”他慵懒地靠进沙发里,那双深邃的眼眸像最精密的扫描仪,一寸寸地扫过我的眉眼,

带着审视一件高仿奢侈品的凉薄。“做好你的本分。在她回来之前,演好‘她’。

”他顿了顿,像是怕我拎不清,又补了一刀,“记住,你只是苏念,一个替身。

别动不该动的心思,更别奢望不属于你的东西。”心口像是被蜜蜂蛰了一下,细细密密的疼。

我却扯出了一个对着镜子练习了上千遍,

最接近温以晴那种温婉中带着一丝疏离的笑容:“好。”一场明码标价的交易,就此开场。

我住进了这座名为“水云间”的别墅,一座名副其实的金丝笼。

季沉宴是个极其严苛的“导演”,他要求我复刻温以晴的一切。

那款名为“浮生若梦”的小众沙龙香;她说话时尾音会不自觉地微微上扬;她喝手冲咖啡时,

必须加半勺奶,绝不能有糖;她喜欢看那些让人昏昏欲睡的黑白文艺片;甚至她思考时,

会无意识地用指尖轻点下巴。我像一个备战高考的学生,

抱着温以晴的照片和为数不多的公开视频,日夜钻研,揣摩她的每一个微表情,

每一个小动作。我安慰自己,苏念,别矫情,这不过是一份工作。你演过那么多炮灰角色,

这一次,无非是个戏份更重、片酬更高的长期项目罢了。拿出你的专业素养来,

主打一个“沉浸式扮演”。季沉宴很忙,忙得像个永不停歇的陀螺。但每周,

他总会雷打不动地过来几个晚上。有时他带着一身酒气,斜倚在门廊下,借着清冷的月光,

痴痴地看着我的脸,喉结滚动,喃喃地喊:“以晴……”那一刻,

他眼里的冰山会短暂地融化,流淌出一种近乎脆弱的深情。而我,会立刻进入角色,

恰到好处地递上一杯温水,用温以晴式的轻柔语调说:“沉宴,你累了,早点休息吧。

”他会带我出席一些商业酒会。出发前,他的首席造型师会送来一排高定礼服,

而他总能精准地挑出那件最符合温以晴风格的。宴会上,

当有人艳羡地夸赞“季总的女伴真是清丽脱俗”时,他会礼貌性地颔首,然后在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淬着冰碴子说:“看,他们透过你,看到的都是她的影子。

”我微笑着,心却在滴血。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我只是一个高仿A货,

在正主王者归来之前,暂时安抚他无处安放的思念的工具人。可是,人心不是机器,

它会失控。朝夕相处,哪怕是演戏,也难免会浸入几分真情实感。

他会记得我某次吃饭时无意中提过对芒果过敏,从那以后,

别墅的餐桌上再也没有出现过任何与芒果相关的食物。在一个电闪雷鸣的雨夜,

我被童年阴影勾起的噩梦惊醒,浑身冷汗。他恰好在书房处理公务,听到动静过来,

破天荒地没有离开,只是沉默地在卧室的沙发上坐了一夜。天亮时,我看到他眼下的淡青色,

心里某个角落,塌陷了一块。还有一次,我在剧组拍戏,

一个道具灯架因为固定不牢突然坠落。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是季沉宴,

那个永远高高在上的男人,像疯了一样冲过来将我推开。他的手臂被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

鲜血瞬间染红了昂贵的白衬衫。他当时对着片场负责人暴怒的样子,

那种失控的、后怕的眼神,几乎打败了他一贯的冷静自持。那些瞬间,

像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总会让我产生一些可怕的错觉。好像这场名为“替身”的独角戏,

不止我一个人入了戏。但错觉,终究是错觉。每当我的心开始不受控制地摇摆时,

现实总会给我一记响亮的耳光,让我瞬间“人间清醒”。

可能是一通他打给温以晴的越洋视频电话后,他身上那种我从未见过的、化不开的温柔气息。

可能是他书房里那个上了密码锁的抽屉,我猜,里面一定装满了属于温以晴的独家记忆。

也可能是他某次应酬后醉得厉害,紧紧抱着我,却在我耳边,

、又无比痛苦的声音喊着那个名字:“以晴……我好想你……你什么时候回来……”那一刻,

我感觉自己像个可笑的小偷,偷来的拥抱,连余温都是属于另一个女人的。

我贪婪地汲取着那些本不属于我的温情,又被清醒和负罪感反复鞭笞。

我甚至开始嫉妒那个我素未谋面的温以晴,嫉妒她能被这样一个凉薄的男人,

如此长久而深刻地爱着。她简直就是季沉宴世界里的YYDS。这种情绪上的极限拉扯,

几乎要把我撕成两半。笑的时候要想着像不像她,

哭的时候要担心会不会让他觉得我“人设崩塌”。他偶尔流露的温情,是裹着蜜糖的砒霜,

让我上瘾,也让我加速走向自我毁灭。我变得越来越不像我自己,

那个真实的、会为了路边一只流浪猫而难过,喜欢吃麻辣烫,看搞笑综艺笑到打鸣的苏念,

到底被我藏到哪里去了?连我自己都快忘了。契约进行到第三年,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午后。

我在帮他整理被他自己弄乱的书房时,不小心碰掉了一个摆在角落的旧相框。相框摔在地上,

背板松动,一张泛黄的拍立得照片滑了出来。照片上,是少年时代的季沉宴和温以晴。

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眉眼带笑,看着身边的女孩,

那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毫无保留的炽热爱意。而温以晴,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我颤抖着将照片翻过来,背面有一行娟秀的小字,是温以晴的笔迹:“沉宴,

就算我去天涯海角,我们的心也永远在一起。等我回来。”落款日期,是七年前,

她出国的那一天。原来,不是单相思。是双向奔赴的约定。而我,苏念,

不过是他们这段惊天动地的爱情史诗里,一个荒诞的、多余的、甚至有点可耻的注脚。

那一刻,我脑子里所有的弦,都“嘣”地一声,断了。过去三年所有的自我欺骗,

所有的挣扎和隐忍,轰然倒塌,像个彻头彻尾的笑话。也就在那天晚上,

季沉宴回来得特别早,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臂弯,嘴角甚至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他心情似乎很好,甚至没有像往常一样,挑剔我泡的咖啡是浓了还是淡了。晚餐时,

他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状似无意地提起:“以晴下个月的航班,已经定好了。

”“哐当”一声。我握在手里的银质刀叉,没拿稳,掉在了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

发出刺耳的声响。我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了。

他抬起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静静地看着我。那眼神,

又恢复到了三年前我们初见时的冷静和审视,

仿佛在打量一件即将完成使命、可以被妥善处理掉的物品。“我们的合约,可以提前终止了。

”他从西装内袋里拿出支票簿和一支万宝龙的钢笔,“你这几年,演得不错。”他拔开笔帽,

在支票上写下一串我数不清有多少个零的数字,推到我面前。“除了合约上写明的,

你可以再提一个要求,任何要求,算是我额外的补偿。”餐厅里璀璨的水晶灯光,

此刻显得无比刺眼,将他优雅而残忍的姿态,勾勒得淋漓尽致。我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