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月薪四千，我身家上亿，岳母说我配不上她

谈了半年的女朋友，从不让我去她家。也从不在外过夜，理由是家里管得严。我信了，

还花了十万用无人机求婚。直到订婚宴上，她爸拍桌而起。说我配不上他的女儿。而这一切，

竟然是因为一个保安。一赵强把啤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泡沫溅了出来。“你再说一遍？

每天开车一个半小时去干嘛？”陈默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手指摩挲着酒杯边缘：“去清源镇，

陪薇薇吃个晚饭。”“然后呢？”“等她八点下班，逛会儿街，看场电影。”“再然后呢？

”“送她回家啊。”赵强瞪大眼睛，像看怪物一样看着陈默：“我的陈大少爷，

您这是谈恋爱还是搞慈善呢？从市中心到清源镇，来回三小时，就为陪人家吃个医院食堂？

”……咖啡厅里，林薇用小勺轻轻搅动着拿铁。“你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样。”她声音很轻，

像怕惊扰了谁。陈默向前倾身：“哦？你想象中我是什么样？

”“表姨说你家特别有钱...”林薇顿了顿，视线落在咖啡杯上，“我以为会是那种，

很张扬的。”“钱是我爸的，”陈默笑了，“我就是个普通上班族，月入四千。

”林薇抬起眼帘，很快又垂下：“那也很好啊，稳定。”窗外雨声淅沥，

陈默看着对面女孩低垂的睫毛，心里某个地方突然软了一下。……卫生院门口，

陈默降下车窗，递给保安一支烟。“又来找林护士啊？”保安老张接过烟，别在耳后。

“是啊张师傅，今天她晚班。”老张凑近车窗，压低声音：“陈先生，

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陈默心里一紧：“怎么了？”老张犹豫了一下，

摆摆手：“算了算了，可能是我多心了。你们年轻人谈恋爱，挺好的。”陈默还想再问，

却看见林薇已经从门诊楼里走出来。白大褂没换，步子很急。“等很久了吗？

”林薇拉开车门坐进来，带进一股消毒水的气息。“刚到。”陈默递过一杯奶茶，

“你最爱喝的，三分糖。”林薇接过来，指尖冰凉：“谢谢。”食堂里人声嘈杂。

陈默把餐盘里的鸡腿夹给林薇：“你太瘦了，多吃点。”林薇默默把鸡腿夹回去：“我减肥。

”“你都这么瘦了还减什么肥？”旁边一个护士经过，笑着打趣：“薇薇，

男朋友又来接你啊？真幸福。”林薇低下头，扒拉着饭粒，没接话。……电影院里，

荧幕上正放到高潮段落。陈默悄悄去握林薇的手，却发现她掌心冰凉，甚至在微微发抖。

“冷吗？”陈默轻声问。林薇猛地抽回手：“没事。”散场后，陈默试着去搂她的肩，

林薇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跳开半步。“对不起，”她声音有些发颤，

“我...我不太习惯在公共场合这样。”陈默收回悬在半空的手，勉强笑了笑：“没事，

理解。”车停在那个老旧的居民小区门口，刚好十点半。“明天你休息？”陈默问，

“我们去新开的游乐场怎么样？

”林薇解安全带的动作顿了一下：“明天要陪我爸妈去亲戚家。”“后天呢？

”“后天...科室可能要加班。”陈默叹了口气：“薇薇，我们谈恋爱半年了，

从来没有一起度过一个完整的周末。”林薇推开车门：“对不起，我家里管得严。你知道的。

”看着她匆匆走进小区的背影，陈默忽然觉得，这扇锈迹斑斑的铁门，

隔开的仿佛是两个世界。……“你确定要求婚？”赵强瞪着茶几上那枚钻戒盒子，“哥们儿，

你了解她吗？除了知道她在卫生院上班，家里父母打工，你还知道什么？”陈默靠在沙发上，

眼神坚定：“我知道她是个好女孩。”“好女孩？”赵强嗤笑一声，“连周末都不肯陪你？

不让你去她家？不在外过夜？陈默，你醒醒，这正常吗？”“她保守，家里管得严。

”“保守？”赵强凑近，“我上次去找你，正好看见她从卫生院出来。

有个男的抱着孩子跟她说话，她笑得可开心了，一点都不保守。

”陈默坐直身子：“什么男的？”“没看清，就记得个子挺高，穿着保安制服。

”赵强拍拍他肩膀，“我就是提醒你，别被人当猴耍了。”陈默推开他的手：“你别胡说，

那可能是她同事。”求婚那天晚上，无人机在夜空中组成“林薇，嫁给我”的字样。

朋友们起哄的声音震耳欲聋。林薇站在天台中央，手指紧紧攥着衣角。“嫁给他！嫁给他！

”呼声一浪高过一浪。陈默单膝跪地，举起戒指：“薇薇，嫁给我好吗？

”林薇的目光扫过夜空，扫过人群，最后落在戒指上。她的嘴唇在发抖。

“我...”“答应他！”有人在喊。林薇深吸一口气，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好。

”戒指套上手指的那一刻，陈默感觉她的手指冰凉，甚至在微微颤抖。“你冷吗？

”他轻声问。林薇摇摇头，挤出一个笑容：“太高兴了。”赵强在人群外围抱着胳膊，

眉头紧锁。他分明看见，林薇说“好”的时候，眼睛看着的是远处漆黑的夜空，而不是陈默。

……订婚宴前夜，陈默家里。“你确定要订这个酒店？”李娟翻着菜单，“会不会太铺张了？

”陈建国放下报纸：“一辈子就一次，该有的排场还是要有的。默儿喜欢就好。

”陈默手机响了，是林薇。“喂薇薇？”“明天...”林薇的声音有些犹豫，

“我爸妈可能会有点紧张。他们没经历过这种场合。”“没事，告诉我爸妈多照顾着点。

”“还有...”林薇停顿了一下，“如果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你们多包涵。

”陈默笑了：“能有什么不对的？放心吧。”挂了电话，李娟皱眉：“她爸妈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紧张。”陈默起身，“我去看看明天要带的酒。”门关上后，

李娟对丈夫说：“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那孩子每次来家里，都像在赶时间，

坐不到半小时就要走。”陈建国戴上老花镜继续看报：“穷人家孩子，自卑。”而此刻，

清源镇某间出租屋里，又是另一番景象。“明天绝对不能露馅！”王桂芬尖着嗓子，

“要是让他们知道那件事，这婚事肯定黄了！”林薇坐在小板凳上，低着头不说话。

里屋传来小孩的哭声，一个穿着保安制服的男人走出来：“哭半天了，你去看看。

”林薇起身要进去，被王桂芬拉住：“你先别管孩子，明天的事要紧。我告诉你，

到时候你就说加班，别的什么都别说...”林薇突然抬起头，眼睛通红：“妈，

我们别骗人了行不行？”“不行！”王桂芬厉声道，“现在说出去，咱们家就完了！

你想想你爸，想想孩子！”穿保安制服的男人冷笑一声：“现在知道良心不安了？

早干嘛去了？”林薇看着面前的两个男人，眼泪终于掉了下来。窗外，夜很深了。

二订婚宴设在"金鼎轩"最大的包间。水晶吊灯明晃晃地照着，桌上铺着崭新台布，

服务员垂手立在墙角。赵强比约定时间早到了半小时，看见陈默已经在包间里检查菜单。

"至于吗，跟视察似的。"赵强凑过去，"你未来岳父岳母呢？""薇薇说他们坐公交来，

应该快到了。"正说着，门被推开。林薇先进来，穿着一条不合身的粉色连衣裙，

脸上扑了厚厚的粉。她身后跟着一对中年夫妇——林建国黑瘦，

穿着明显偏大的西装；王桂芬胖乎乎的身子裹在绛紫色套装里，一进门就四下张望。

"叔叔阿姨好。"陈默迎上去。王桂芬没搭理，

径直走到主位前摸了摸椅子扶手："这椅子是真皮的吧？"林建国咳嗽一声，

在离门最近的位置坐下。林薇挨着父母坐下，

小声说："我爸妈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理解。"陈默笑着递过菜单，

"看看想吃什么。"王桂芬一把抓过菜单："哟，这清蒸鱼要388？抢钱啊！

"赵强在陈默身后撇了撇嘴。六点半过了，陈建国夫妇还没到。

王桂芬开始频繁看表："这都几点了？你们城里人都不守时的？"陈默解释："阿姨，

我爸妈临时有个合同要签...""什么合同比孩子订婚还重要？"王桂芬声音尖利。

林薇轻轻拉她妈的袖子："妈...""别拉我！"王桂芬甩开手，

"我看就是看不起我们乡下人！"门这时开了，陈建国和李娟急匆匆进来："对不起对不起，

刚签完字就赶过来..."王桂芬哼了一声，扭过头。

李娟从包里取出一个丝绒盒子："薇薇，这是阿姨给你准备的礼物...""先吃饭吧。

"林建国突然开口，"都饿着肚子呢。"席间，陈建国举杯："亲家，

今天实在不好意思..."林建国碰杯时只沾了沾嘴唇："没事。

"王桂芬一边啃着龙虾一边问："听说你们家是开厂的？""做精密仪器的。

"李娟礼貌地回答。"那得有不少钱吧？"王桂芬眼睛发亮，"我们就薇薇一个女儿，

以后可全靠你们了。"陈默皱眉："阿姨...""妈！"林薇脸色发白，"你说什么呢！

"酒过三巡，林建国突然站起来："今天这订婚宴，你们迟到半个多小时。"他盯着陈建国，

"是不是看不起我们林家？"满座皆惊。陈建国赶紧起身："亲家误会了，

确实是...""别说了。"林建国一摆手，"这顿饭吃完，我得重新考虑两个孩子的事。

"说完，他抓起外套就往外走。王桂芬赶紧往嘴里塞了块西瓜，拽着林薇跟上。

包间门"砰"地关上，留下一桌残羹冷炙。

赵强第一个打破沉默："我靠..."三第二天一早，

陈默提着茅台和香烟站在林家出租屋门外。这是城郊的老旧小区，楼道里堆满杂物。

门开了条缝，王桂芬探出头："哟，大少爷亲自上门啊？""阿姨，我来给叔叔赔罪。

"屋里很暗，林建国坐在塑料凳上抽烟。林薇在厨房洗菜，水声哗哗地响。"叔叔，

昨天是我爸妈不对..."林建国吐出一口烟圈："陈默啊，有些话我本来不想说。

""您说。""我们家薇薇，正经医学院毕业，卫生院在编护士。"林建国敲敲烟灰，

"你呢？听说就在个小公司混日子，月入四千？"陈默怔住："是，

但是...""但是什么？"王桂芬插嘴，"我们薇薇嫁到你家，那是下嫁！懂不懂？下嫁！

"厨房水声停了。林薇站在厨房门口，手指绞着围裙。陈默深吸一口气："叔叔阿姨，

我对薇薇是认真的。""认真？"林建国冷笑，"你拿什么认真？靠你爸妈的钱？

"回去的路上，陈默把车停在路边，额头抵着方向盘。手机响了，是赵强："怎么样？

道歉顺利吗？""他们说薇薇是下嫁。"电话那头沉默片刻："...我操。

"四订婚宴不欢而散后的第三天，陈默独自一人坐在办公室内，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

窗外阴雨连绵，一如他此刻的心情。赵强推门而入，

将一份文件扔在桌上：“科林集团下季度的预算报表，你爸让你看看。

”陈默头也不抬：“放那儿吧。”赵强拉了把椅子坐下，

仔细观察着好友的神色：“还在想那天的事？”陈默终于抬起头，眼中布满血丝：“强子，

你说薇薇她爸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下嫁’？我一个上市集团继承人，

配不上他女儿一个乡镇护士？”赵强嗤笑一声：“要我说，他们就是故意找茬。

先是迟到的事大做文章，然后又说什么下嫁，我看就是欲擒故纵，想抬高彩礼价码！

”陈默皱眉：“薇薇不是这种人。”“不是这种人？”赵强凑近，“那你解释解释，

为什么她从来不让你去她家？为什么从不在外过夜？为什么每次周末都找借口不见面？

”陈默沉默不语。这些问题，他也曾在无数个夜晚反复思考，却始终找不到合理解释。

手机响起，是林薇。“默默，”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哭腔，“我爸妈还在生气，

你能不能再来一趟，正式道个歉？”陈默揉了揉太阳穴：“薇薇，

我觉得你爸妈对我不太满意。要不我们先冷静一段时间？”“不行！

”林薇的声音突然尖锐起来，随即又软了下去，“对不起，我太着急了。默默，

我是真的想和你在一起。可我爸妈说，如果你们家这个态度，

他们就不同意我们结婚...”陈默心软了：“好吧，我明天再去一趟。”挂断电话，

赵强一脸不赞同：“你还真去啊？”“为了薇薇，我愿意试一试。”五第二天，

陈默特意提早下班，买了更多礼品，再次驱车前往清源镇。这次开门的是林薇本人。

她眼睛红肿，显然刚哭过。“我爸在房里生气，我妈去买菜了。”林薇低声道，“你等一下，

我叫我爸出来。”陈默拉住她：“薇薇，我们能不能好好谈谈？我总觉得你最近很奇怪。

”林薇身体一僵：“有什么好谈的？现在的问题是你爸妈不尊重我爸妈！”“这只是误会！

”陈默提高声音，“我爸妈已经道歉了，今天我又来道歉，你们还要怎么样？”这时，

卧室门猛地打开，林建国阴沉着脸走出来：“怎么？道个歉还委屈你了？”陈默深吸一口气，

努力平静下来：“叔叔，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知道，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好，

让你们这么不满意？”林建国冷笑一声，在陈默对面坐下：“好，既然你问了，我就直说。

你，一个月挣四千块，没房没车，凭什么娶我女儿？”陈默愣住：“叔叔，

我虽然现在工资不高，但我家...”“你家是你家！你是你！”林建国打断他，

“我听薇薇说了，你就是在你家公司挂个职，实际上什么都不会！我女儿好歹是正经编制，

铁饭碗！将来要是你家厂子倒了，你靠什么养家？”陈默震惊地看着林建国，

又看向林薇：“你就是这么跟你爸妈介绍我的？

”林薇躲闪着目光：“我...我只是实话实说...”陈默忽然觉得无比疲惫：“所以，

在你们眼里，我就是个靠家里的废物？”“难道不是吗？”林建国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告诉你，要不是薇薇喜欢你，我根本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

你们家要是不拿出诚意来，这婚就别结了！”恰在此时，王桂芬提着菜篮子进门，

见状立刻加入战局：“哟，这是又来气你叔叔了？陈默啊，不是阿姨说你，就你这个条件，

能找到我们薇薇这样的，那是祖上积德了！”陈默猛地站起来：“阿姨，

我尊重你们是薇薇的父母，但请你们也尊重我！”“尊重是靠自己挣的！

”王桂芬把菜篮子往地上一摔，“你挣那点钱，够干什么的？连薇薇的化妆品都买不起！

”林薇在一旁低声啜泣，却不发一言。陈默看着这一家人，忽然觉得他们如此陌生。

他转向林薇，轻声问：“薇薇，你也这么想吗？你也觉得我配不上你？

”林薇抬头看了他一眼，又迅速低下头，既不承认，也不否认。这一刻，陈默的心彻底冷了。

六接下来的两周，陈默没有再联系林薇。他把自己埋在工作中，试图用忙碌麻痹自己。

这天下午，他因公务路过清源镇，鬼使神差地，他将车开到了卫生院门口。已是深秋，

落叶铺满了街道。陈默坐在车里，看着卫生院大门进出的人群，心里五味杂陈。就在这时，

他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林薇穿着护士服，正从院里走出来。令陈默惊讶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