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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7

1申城最顶级的酒店宴会厅,水晶灯璀璨得像揉碎的星河。

今天是沈家继承人沈惊衍和秦家千金秦语霏的订婚宴。满城名流齐聚,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每一张笑脸背后都藏着对这场强强联合的艳羡与算计。沈惊衍站在人群中央,一身高定西装,

俊朗的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却藏不住眼底深处的疏离。他像一尊完美的雕塑,

接受着四面八方的祝贺。“沈少,秦小姐,恭喜恭喜!”“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秦语霏挽着他的手臂,笑得娇羞甜美,享受着成为全场焦点的荣耀。仪式进行到***,

秦家展示了他们为沈家准备的聘礼——一支据说是前朝皇贵妃用过的凤血玉钗,通体剔透,

红光流转,估价上亿。主持人用激动人心的语调介绍着玉钗的来历,引来宾客阵阵惊叹。

“此等珍品,足以见证秦沈两家的情比金坚!”沈家老爷子抚着胡须,满意地点头。

就在这时,宴会厅厚重的橡木门被缓缓推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她穿着一身利落的黑色丝绒长裙,未施粉黛,却比场内任何一位精心装扮的名媛都要夺目。

她的美带着一种冷冽的破碎感,像淬了冰的刀,美得让人心惊。

全场的喧嚣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

沈惊衍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血液仿佛在这一刻逆流,他死死地盯着那个女人,

瞳孔剧烈收缩,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林晚……她不是五年前就死在那场大火里了吗?

连一捧骨灰都没找到。女人无视所有人的目光,径直走向高台,

她的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而孤寂的回响,

每一下都像是踩在沈惊衍的心跳上。“抱歉,打扰一下。”她的声音清冷如玉石相击,

“我听说这里有一件稀世珍品,特来开开眼。”秦语霏的脸色有些难看,“你是谁?

谁让你进来的?”女人没理她,目光落在托盘里的那支凤血玉钗上,

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讥诮。“我是谁不重要。”她拿起玉钗,指尖轻轻拂过钗身,

“重要的是,这支号称前朝遗珍的凤血玉钗,是假的。”一石激起千层浪!“胡说八道!

”秦家的人当场就怒了,“我们请了最好的鉴定师看过的!”“是吗?”女人轻笑一声,

她从随身的手包里拿出一个小巧的强光手电,对着玉钗的某一处照去。在强光的照射下,

玉钗内部一处极其隐蔽的地方,竟然折射出了一个微不可察的英文字母“L”。

“前朝的工匠,可不认识英文字母。”她放下玉钗,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死寂的宴会厅,“这不过是一件现代的高仿品,材料倒是用了点好料,

可惜,手艺还差了点火候。估价上亿?我看,连一百万都不值。”全场哗然!

秦家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这简直是当着全申城名流的面,把他们的脸按在地上摩擦。

沈惊衍终于从巨大的震惊中找回了声音,他一步步走下高台,走到女人面前,

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林晚,真的是你?”女人抬起眼,那双曾盛满星光与爱意的眸子,

此刻只剩下冰冷的死寂。她看着他,像是看一个陌生人,然后,缓缓地笑了。那笑容,

比哭还让人心碎。“沈先生,我们认识吗?”她顿了顿,目光越过他,

扫过他身后脸色惨白的秦语霏,红唇轻启,吐出最残忍的话语。“哦,对了,忘了自我介绍。

”“我叫林晚,是个古董鉴定师。当然,

我还有另一个身份……”她微微凑近沈惊ayet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一字一句,如魔鬼的低语。“……我是从地狱里爬回来,向你索命的恶鬼。”说完,

她直起身,优雅地转身,在所有人震惊、疑惑、探究的目光中,从容离去。

只留下沈惊衍一个人,僵在原地,浑身冰冷,如坠冰窟。订婚宴,彻底成了一场笑话。

2“查!给我查!掘地三尺也要把她给我找出来!”沈惊衍回到沈家老宅,

第一次在爷爷面前失控地咆哮。价值不菲的古董花瓶被他狠狠扫落在地,摔得粉碎。

沈老爷子坐在太师椅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没去看暴怒的孙子,

只是盯着地上的一片狼藉,冷冷地开口:“五年了,你还是忘不了她。”这不是疑问,

而是陈述。沈惊衍的胸膛剧烈起伏,眼眶猩红:“她没死!她回来报复我了!”“报复?

”老爷子冷哼一声,拐杖重重地敲击着地面,“她有什么资格报复?当年如果不是你心软,

她连骨头渣都剩不下!我沈家的继承人,竟然为了一个无权无势的孤女乱了阵脚,

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她毁了我的订婚宴!让沈家和秦家都成了笑柄!

”沈惊衍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痛苦。“那你就更应该让她彻底消失,

而不是在这里像个疯子一样大喊大叫!”老爷子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五年前能让她‘死’一次,现在就能让她再死一次,而且是真真正正的,神不知鬼不觉。

”沈惊衍猛地抬头,对上爷爷那双浑浊却精明的眼睛,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五年前那场发生在郊区废弃工厂的大火,真的是意外吗?他一直以为,

是自己听从了家族的安排,为了沈家的利益,狠心与林晚分手,

她伤心欲绝之下才……可爷爷的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潘多ora的魔盒。

“你……”沈惊衍的声音都在颤抖,“当年的事,你是不是还瞒着我什么?

”老爷子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吹了吹浮沫:“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你现在要做的,

是安抚好秦家,稳住我们的合作。至于那个女人,我会处理干净。

”沈惊衍的心彻底沉了下去。另一边,林晚回到了她位于老城区的古董店“晚斋”。

店面不大,却古色古香,每一件摆设都恰到好处。一个穿着唐装,

头发花白却精神矍铄的老者正在店里擦拭着一个青花瓷瓶。他是这家店的掌柜,

大家都叫他福伯。“小姐,回来了。”福伯看到她,放下手中的活计,

递上一杯温热的蜂蜜水,“事情还顺利吗?”林晚接过水杯,

指尖的冰凉被温热的杯壁驱散了些许。她点点头:“一切都在计划之中。”“沈家那小子,

怕是已经疯了。”福伯笑了笑,笑容里带着一丝快意。“这只是个开始。

”林晚的眼中没有丝毫波澜,“我要的,是整个沈家为我林家满门陪葬。”五年前,

她不是什么孤女,她是百年古董世家林家的独女。她的父亲林教授是国内顶尖的考古专家,

因为发现了一处重要的古墓,其中涉及到了沈家发迹史上最黑暗的秘密,

而被沈老爷子设计陷害,最后郁郁而终。母亲受不了打击,也跟着去了。一夜之间,

林家家破人亡。而她,当时正和沈惊衍爱得痴缠。她以为找到了可以托付一生的人,

却不知自己正与虎谋皮。当她拿着父亲留下的证据,天真地想去质问沈惊衍时,

等来的却是沈家的灭口。那场大火,几乎将她烧成焦炭。是福伯,她父亲最忠心的老仆,

将她从火海里救了出来,带她去了国外,改头换面,花了五年时间,

将她培养成了一个顶级的古董鉴定修复大师。她学的不是手艺,是复仇的利刃。“小姐,

下一步我们怎么做?”福伯问道。林晚走到窗边,看着窗外车水马龙的街道,

眼中闪过一道冷光。“沈家最近在竞标城南那块地,想要开发成高端住宅区,对吗?

”“是的,据说沈家为了拿下那块地,几乎押上了全部流动资金。

”林晚的唇角缓缓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那我们就送他们一份大礼。”她拿出手机,

拨通了一个号码。“喂,张记者吗?我这里有个独家爆料,

关于城南‘锦绣江南’项目地块的……对,风水。你听过‘百鬼抬棺’的凶煞格局吗?

”3第二天,一篇名为《惊爆!申城顶级豪宅“锦绣江南”选址竟是“百鬼抬棺”至凶之地!

》的文章在网络上瘋狂传播。文章的作者是申城最著名的民俗文化记者,

以考据严谨、笔锋犀利著称。文章里,他详细地分析了城南那块地的地形地貌,引经据典,

从古代堪舆学到现代环境心理学,条理清晰地论证了那块地是一个风水上的大凶格局。

文中还配上了几张经过专业处理的航拍图,

用红线标注出了所谓“龙脉”的走向和“煞气”的汇集点,看起来煞有介事。最致命的是,

文章还采访了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玄学大师”,大师言之凿凿地表示,此地阴气极重,

古代曾是乱葬岗,如果强行在此动土建造阳宅,轻则导致开发商破产,

重则会让入住的业主家破人亡,灾祸不断。这篇文章就像一颗重磅炸弹,在申城炸开了锅。

本来,这种风水玄学之说,信的人不多。但坏就坏在,沈家要建的是顶级豪宅,

目标客户都是些非富即贵的上流人士。这些人,往往比普通人更迷信风水气运。一时间,

已经交了意向金的准业主们纷纷要求退款,银行和投资方也开始重新评估项目的风险,

原本板上钉钉的贷款和投资,瞬间变得岌岌可危。沈家的股价应声大跌,

一天之内蒸发了数十亿。“废物!一群废物!”沈老爷子在董事会上气得浑身发抖,

将一份报纸狠狠摔在沈惊衍脸上,“一块地!一个记者!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女人!

就把你们搅得天翻地覆!我沈家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沈惊衍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

他知道,这是林晚的第二招。精准,狠辣,直击要害。她太了解沈家了,

她知道沈家最大的软肋在哪里。会议结束后,

沈惊衍立刻派人去查那个所谓的“玄学大师”和记者,结果却一无所获。对方做得天衣无缝,

根本找不到任何线索。他知道,这背后一定有林晚的影子。他必须找到她,必须当面问清楚!

这一次,他没有再动用沈家的势力,而是凭着记忆和直觉,开着车在申城的大街小巷里寻找。

他想起她曾说过,她喜欢老城区里那些有故事的房子,喜欢听青石板路上岁月的回响。

黄昏时分,当车子驶过一条僻静的老街时,他终于看到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林晚正站在一家名为“晚斋”的古董店门口,给一盆兰花浇水。夕阳的余晖洒在她身上,

给她镀上了一层温柔的金色光晕,让她看起来不像个复仇的女神,

倒像个与世无争的邻家女孩。那一瞬间,沈惊衍几乎以为时光倒流回了五年前。他停下车,

一步步向她走去。林晚听到了脚步声,抬起头,看到是他,眼神瞬间又恢复了冰冷。

“沈总真是清闲,不去处理你家的烂摊子,跑到我这小店来做什么?”她放下水壶,

语气里满是嘲讽。“为什么要这么做?”沈惊衍站在她面前,

高大的身影挡住了最后一片阳光,他的声音沙哑而压抑,“林晚,我知道你恨我。

但那些生意是无辜的,你冲我来,别牵扯其他人!”“冲你来?

”林晚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沈惊衍,你太高看你自己了。你在我眼里,

和路边的一条狗没什么区别。”“你!”沈惊衍被她的话刺得心口剧痛,

他猛地抓住她的手腕,“你到底想怎么样?五年前的事,是我对不起你!你要钱,要补偿,

我都可以给你!你开个价!”“价?”林晚用力甩开他的手,眼神里的恨意几乎要溢出来,

“好啊。我要你沈家所有人的命,你去拿来给我啊!你做得到吗?”她的声音不大,

却字字泣血。沈惊衍怔住了。林晚看着他痛苦的表情,心中却没有一丝快意,

只有无尽的悲凉。她抬起手,缓缓卷起自己左臂的衣袖。一道狰狞的,

从手腕一直蔓延到臂弯的烧伤疤痕,像一条丑陋的蜈蚣,盘踞在她白皙的皮肤上。

“看到了吗?沈惊衍。”她的声音轻得像一阵风,“五年前,在那场大火里,我差点就死了。

我在医院里躺了整整一年,做了十几次植皮手术,每天都活在炼狱里。那个时候我就发誓,

我所承受的所有痛苦,一定要让你们沈家,千倍百倍地还回来!

”“我……”沈惊ayet看着那道疤痕,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痛得无法呼吸。他想说些什么,想说他不知道,想说他也很痛苦,但所有的话都堵在喉咙里,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所以,收起你那廉价的愧疚吧。”林晚放下衣袖,

遮住那段不堪的过往,“我不需要。我只要你,和你的家人,一起下地狱。

”4沈惊衍失魂落魄地离开了“晚斋”。林晚手臂上那道狰狞的疤痕,

像烙铁一样烫在他的心上,灼烧着他每一寸神经。原来,她经历了那样的痛苦。原来,

他所以为的“分手”,在她那里,是一场蓄意的谋杀和炼狱般的折磨。他回到车里,

双手死死地攥着方向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一拳狠狠地砸在方向盘上,

发出沉闷的响声。他恨!他恨爷爷的狠毒,恨家族的冷酷,更恨自己当年的懦弱和无知!

如果他当时能再勇敢一点,如果他当时能多调查一下,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可是,

没有如果。他拿起手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去查五年前郊区废弃工厂的那场火灾,我要知道所有的细节,

特别是,和爷爷有关的一切。”他必须要知道真相。另一边,沈家的反击也开始了。

沈老爷子毕竟是纵横商场几十年的老狐狸,短暂的慌乱过后,迅速采取了行动。首先,

他们花重金请来了另一位在港島极负盛名的风水大师,

公开表示城南那块地是“潜龙吸水”的绝佳宝地,之前所谓的“百鬼抬棺”纯属无稽之谈,

是竞争对手的恶意诽谤。接着,沈家的公关团队开始全网删帖,控评,

将舆论引导向“商业竞争”和“恶意抹黑”的方向。同时,他们开始调查林晚的背景。

“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就算天赋异禀,也不可能在短短五年内,

从一个普通大学生变成一个连秦家都敢耍的顶级鉴定师,还能搅动申城的商界风云。她背后,

一定有人。”沈老爷子在书房里对沈惊衍说道。“我会查清楚。”沈惊衍面无表情地回答。

他的心思,已经不全在生意上了。很快,沈家的调查就有了一些眉目。他们查到,

林晚这五年一直待在瑞士,师从一位已经隐退的古董修复界泰斗,而这位泰斗,

和林晚的父亲林教授曾是至交好友。他们还查到,林晚回国后,资金往来最密切的,

是一家注册在海外的投资公司。这家公司的背景极其神秘,根本查不到实际控制人是谁。

“看来,是林家的旧部在背后支持她。”沈老爷子得出结论。“不止。”沈惊衍的目光深沉,

“这家投资公司,最近在国际市场上,一直在做空沈氏集团的股票。他们的手法很专业,

不像是普通的复仇那么简单。”他有一种预感,林晚的背后,

站着一个比他想象中更强大的对手。这天晚上,申城举办了一场慈善拍卖晚宴。

沈家为了挽回声誉,捐出了一件号称是镇宅之宝的宋代汝窑笔洗,作为压轴拍品。

沈惊衍作为代表出席。他本以为林晚不会来这种场合,却没想到,她不仅来了,

还坐在了最前排的位置,身边坐着一个温文尔雅的中年男人。男人看起来四十多岁,

气质儒雅,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林晚的眼神里充满了宠溺和欣赏。沈惊衍的瞳孔骤然一缩。

那个男人他认识,是最近声名鹊起的归国投资人,傅承轩。据说他背景深厚,手握巨额资本,

是各大家族争相拉拢的对象。他就是林晚背后的那个人?拍卖会开始,气氛热烈。

当压轴的汝窑笔洗被端上来时,全场响起一片赞叹。起拍价五千万。“六千万!”“七千万!

”价格一路攀升。沈惊衍的目光,却始终锁定在林晚和傅承轩身上。

他们两人一直在低声交谈,神态亲密,仿佛完全没把这场拍卖放在眼里。

一股不知名的怒火和嫉妒,在沈惊衍心中瘋狂滋生。他凭什么?他凭什么能坐在她身边?

凭什么能得到她的笑容?就在价格叫到一个亿,即将落槌的时候,傅承轩突然举起了牌子。

“一亿五千万。”他云淡风轻地报出一个数字,瞬间让全场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看向他,

包括台上的沈惊衍。傅承轩却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侧过头,温柔地对林晚说:“晚晚,

你之前不是说,还缺一个插花的器皿吗?我看这个就不错。”他的声音不大,

但在寂静的会场里,足以让周围的人听得一清二楚。用价值上亿的宋代汝窑来插花?

这是何等的豪奢!又是何等的……羞辱!这分明是在告诉所有人,他傅承轩,

根本没把沈家的镇宅之宝放在眼里!沈惊衍的脸瞬间铁青,他握着拳头,死死地盯着傅承轩,

眼神像是要将他凌迟。林晚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目光,终于抬起眼,朝他这边看过来。

她的眼神里没有挑衅,没有得意,只有一片漠然。仿佛他沈惊衍,

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背景板。然后,她对傅承轩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轻轻点了点头。

那个笑容,像一把最锋利的刀,精准地捅进了沈惊衍的心脏。5拍卖会结束后,

沈惊衍在地下停车场堵住了正准备离开的林晚和傅承轩。“傅先生,久仰大名。

”沈惊衍的目光越过傅承轩,死死地盯着他身后的林晚,

“不知傅先生和我未婚妻的‘故人’,是什么关系?

”他故意加重了“未婚妻”和“故人”几个字,话里的挑衅意味不言而喻。

傅承轩扶了扶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光。他将林晚稍稍护在身后,

才微笑着开口:“沈总说笑了。我和晚晚是忘年交,至于你口中的‘未婚妻’,恕我直言,

今天的订婚宴似乎……并不怎么成功?”他优雅地揭开了沈惊衍的伤疤,笑容温和,

话语却字字诛心。“你!”沈惊衍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沈惊衍,你是不是疯了?

”林晚从傅承轩身后走出来,冷冷地看着他,“我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质问傅先生?”“我没资格?”沈惊衍自嘲地笑了,他一步步逼近林晚,

猩红的眼睛里满是痛苦和疯狂,“林晚,你告诉我,这五年你到底和谁在一起?是不是他?

你为了报复我,就这么作践自己吗?”“啪!”一个清脆的耳光,响彻寂静的停车场。

是林晚打的。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手心被打得发麻。“沈惊衍,你给我听清楚。

”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第一,我林晚想和谁在一起,是我的自由,

轮不到你来置喙。第二,傅先生是我的长辈,是我的恩人,你再敢对他出言不逊,

我撕了你的嘴!”“长辈?恩人?”沈惊衍捂着***辣的脸,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他帮你对付我,帮你搞垮沈家,这也是‘恩情’?”“是。”林晚毫不犹豫地回答,

“只要能让你们沈家付出代价,任何人都是我的恩人。”看着她决绝的眼神,

沈惊衍的心彻底碎了。他知道,他和她之间,真的再也没有任何可能了。所有的爱,

都已经被恨意焚烧殆尽。“好……好……”他连说了两个“好”字,眼中的疯狂渐渐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的冰冷,“林晚,既然你非要斗到底,那就别怪我了。”说完,

他转身决然离去,背影萧瑟而孤绝。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林晚ir身体晃了晃,

差点站立不稳。傅承轩及时扶住了她,担忧地问:“晚晚,你没事吧?”林晚摇了摇头,

脸上血色尽褪。刚才的强势和决绝,仿佛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傅叔叔,我们走吧。

”她疲憊地说道。回到“晚斋”,福伯已经煮好了安神的汤药。林晚喝下药,

脸色才好看了一些。“小姐,沈惊衍已经开始怀疑当年的事了。”福伯忧心忡忡地说,

“他派人去查五年前那场火灾的卷宗了。”“让他查。”林晚的眼神重新变得坚定,

“我就是要让他查,让他亲手揭开他最尊敬的爷爷那张伪善的面具。我要让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