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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带妹妹去游乐园,我懂事的躺进棺材

雅萱萱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爸妈带妹妹去游乐我懂事的躺进棺材》是雅萱萱的小内容精选: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安,李雪,陈峰的婚姻家庭,女配,真假千金,家庭,虐文小说《爸妈带妹妹去游乐我懂事的躺进棺材由新晋小说家“雅萱萱”所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本站无弹窗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330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8 01:08:04。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爸妈带妹妹去游乐我懂事的躺进棺材

主角:李雪,安安   更新:2025-11-08 05:0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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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门“砰”的一声关上了。我听见妹妹安安兴奋的尖叫。“爸爸妈妈快点,

旋转木马要开啦!”听见妈妈温柔的叮嘱。“慢点跑,小心别摔着。

”也听见爸爸宠溺的笑声。他们一家三口,要去世界上最快乐的地方了。而我,林默,

这个身患绝症、拖垮了全家的累赘。终于听到了妈妈出门前,在我耳边那句如释重负的诅咒。

“你怎么还不死啊?”我慢慢从床上爬起来,走到客厅。

那口为我准备了很久的、散发着冷硬木头味道的棺材,静静地摆在那里。我没有哭,

只是觉得很平静。我爬了进去,躺好,然后轻轻地,盖上了盖子。1这口棺材是上个月买的。

两个穿着蓝色工装的男人把它抬进来时,妹妹安安正抱着新买的智能娃娃,好奇地问妈妈。

“妈妈,这个大木头盒子是给姐姐的新床吗?”妈妈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随即摸了摸安安的头。“对,是给姐姐准备的,让她以后能睡得舒服点。

”爸爸沉默地递给工人们一人一根烟,催促他们快点离开,

好像这东西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丑事。我靠在卧室的门框上,

看着那个巨大、黝黑的木箱被安放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它像一座沉默的纪念碑,

日夜提醒着我,我的生命已经进入了倒计时。医生说我的病需要一种进口靶向药,很贵,

一个月要三万块,而且不能保证治愈。爸爸只犹豫了一秒,就拒绝了。“三万块?

这只是个无底洞!安安下个月的钢琴课还要续费呢!”妈妈在一旁附和。“是啊,

医生也说了不一定有用,别白花那个钱了。家里的积蓄还要留着给安安上国际学校呢。

”于是,我的药从进口换成了国产,又从国产换成了最基础的止痛片。止痛片吃完了,

他们就让我忍着。疼痛像无数只蚂蚁,啃噬着我的骨头。我常常在夜里痛得蜷缩成一团,

冷汗湿透床单。可我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因为上一次,我没忍住痛哼出声,

吵醒了隔壁的安安。妈妈冲进来,不是关心我的病情,而是劈头盖脸一顿臭骂。

“你叫什么叫!安安明天还要考试,你存心不让她睡好是不是!

”“你就不能安安静静地等死吗!”安安静静地等死。原来这才是他们对我唯一的期望。

我懂了。从那天起,我再也没有哼过一声。客厅里的笑声,电视的声音,安安练琴的声音,

衬得我的房间愈发死寂。我像一个被遗忘在角落里的盆栽,慢慢枯萎。今天,

他们要去游乐园。这个消息是安安一大早就跑到我床边宣布的。她穿着漂亮的公主裙,

手里拿着一张五彩斑斓的宣传单。“姐姐你看,这是全市最大的游乐园!有最高的过山车,

还有最好看的烟花!”她把宣传单凑到我眼前,我甚至能闻到那上面油墨的香气。

我也曾幻想过去那里。在我还没生病的时候,

我把攒了很久的零花钱都用来买了一张游乐园的模型图纸。我想亲手把它拼好,

送给爸爸当生日礼物。可我刚拼了一半,就被安安抢过去,当成了她的玩具城堡,

拆得七零八落。我气得和她吵架,妈妈却反手给了我一巴掌。“你都多大了,

还跟妹妹抢东西!一个破纸板子,比你妹妹的金贵吗?”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提过游乐园。

此刻,安安清脆的声音还在继续。“爸爸说,晚上八点还有烟花秀呢!可惜姐姐你去不了,

妈妈说你身体不好,不能吹风。”她脸上是天真的惋惜。我扯了扯嘴角,想对她笑一下,

却发现脸部肌肉早已僵硬。“安安玩得开心。”我说。他们出门时,

妈妈特意走进了我的房间。我以为她是要叮嘱我按时吃药。她俯下身,

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那句话,轻得像一片羽毛,却重重地砸在我心上。

“你怎么还不死啊?”原来,连多等一天,她都觉得煎熬。我躺在床上,

听着外面的声音一点点远去。妹妹的尖叫,妈妈的叮嘱,爸爸的笑声。多么幸福的一家三口。

多么,刺耳。我用尽全身力气,从床上爬起来。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客厅里,

那口巨大的棺材静静地等待着我。木头散发着一种冰冷又沉静的气味,像一个宿命的拥抱。

我扶着棺材的边缘,一点点爬了进去。空间不大,刚好容纳我这副日渐消瘦的身体。

躺下的那一刻,持续了几个月的疼痛,忽然消失了。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我伸出手,

摸索着,轻轻地,盖上了棺材盖。世界,瞬间陷入了黑暗与寂静。这样,就安安静静了。

2我的身体好像变轻了。轻飘飘的,穿透了厚重的棺材盖,浮在了客厅的半空中。我低头,

看见自己安详地躺在棺材里。苍白的脸上,没有了被病痛折磨的痕迹,

甚至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原来死亡是这种感觉。不痛,不吵,很安宁。我飘在空中,

像一个透明的旁观者,看着这个我生活了十八年的家。墙上挂着的全家福,是去年拍的。

照片上,爸爸妈妈和安安笑得灿烂,他们把我挤在最角落的位置,半个身子都被挡住了。

摄影师当时还提醒了一句:“后面的小姑娘,往中间站一点。

”妈妈立刻不耐烦地回答:“不用了,她不喜欢拍照,就这样吧。”我记得,

那天我穿的还是安安穿小了的旧裙子。时钟在墙上滴答作响,时间过得飞快。

窗外的天色从明亮到昏黄,再到彻底被夜色笼罩。晚上九点,玄关处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他们回来了。最先冲进来的是安安,她手里举着一个巨大的米老鼠棉花糖,

脸上还残留着兴奋的红晕。“妈妈,我好累啊,脚都走不动了。”妈妈跟在后面,

手里大包小包提满了纪念品。她一边换鞋,一边哼着不知名的快乐小调。

“谁让你玩得那么疯,晚上还非要看完烟花才肯走。”爸爸走在最后,他疲惫地揉着眉心,

但嘴角是上扬的。“好了好了,快去洗澡,明天还要上学。”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没有人注意到客厅中央那口突兀的棺材。或者说,他们早已习惯了它的存在。

妈妈放下手里的东西,伸了个懒腰,哼着歌走向厨房,准备倒水喝。当她转身,

目光扫过客厅时,她脸上的笑容,一瞬间僵住了。

她的视线死死地钉在那个盖得严严实实的棺材盖上。“林……林默?”她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声音发颤。没有人回答。客厅里只有时钟的滴答声,和安安拆礼物的声音。

妈妈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像是想到了什么,跌跌撞撞地冲向我的卧室。“林默!

林默你出来!”卧室里空无一人,只有被子凌乱地掀开着。爸爸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扔下公文包,大步走向客厅中央。他的手放在棺材盖上,却迟迟不敢掀开,手臂抖得厉害。

“老婆,这……这是怎么回事?盖子怎么盖上了?”妈妈从卧室里冲出来,

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我不知道……我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她……她是不是在跟我们开玩笑?”“开玩笑?

”爸爸的声音陡然拔高,他像是被这个词刺激到了。他不再犹豫,发疯似的,

一把掀开了棺材盖。“啪嗒。”是安安手里的棉花糖掉在地上的声音。巨大的米老鼠脑袋,

瞬间沾满了灰尘。爸爸的动作停住了。他整个人像被冻住了一样,死死地盯着棺材里面。

妈妈尖叫着瘫倒在地。那声音,刺耳得让我这个没有实体的灵魂都感到了震颤。“不——!

”她手脚并用地爬过去,扒在棺材边,看着里面已经冰冷僵硬的我。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早上不是那个意思……”她嘴里语无伦次地喃喃着,

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爸爸“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这个为了给妹妹买昂贵的钢琴而拒绝给我买进口靶向药的男人。

这个在我病痛时只会皱着眉说“忍一忍”的男人。此刻,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

想要抱起我僵硬的身体,却又像是怕弄疼我一样,反复缩回。最终,

他一把将我紧紧抱在怀里,嚎啕大哭。哭得像个弄丢了心爱玩具的孩子。

“默默……我的默默……爸爸错了……爸爸错了啊……”他的哭声,和我记忆中无数个夜晚,

我无声的哭泣,重叠在了一起。只是,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

3救护车和警车的声音几乎同时划破了小区的宁静。邻居们被惊动,纷纷探出头来,

对着我家指指点点。“听说是他们家那个生病的女儿没了。”“造孽哦,听说才十八岁。

”“我上次还看见她爸妈带小女儿去商场买金镯子呢,怎么就没钱给大女儿治病?

”“偏心偏到这种地步,遭报应咯。”议论声像潮水一样涌进我的耳朵。我飘在天花板上,

冷漠地看着这一切。医护人员例行公事地检查了一遍,然后对着我爸妈摇了摇头。

“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死亡时间超过八小时,节哀吧。”“不!不可能!”爸爸抱着我,

拒绝让任何人靠近。“我女儿身体还是温的!你们救救她!求求你们救救她!”他疯了一样,

用自己的脸去贴我的脸,试图用他的体温温暖我早已冰冷的身体。妈妈则彻底崩溃了,

她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只是反复念叨着一句话。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安安被这阵仗吓坏了,躲在角落里,

哇哇大哭。“姐姐是不是睡着了?她为什么不起来?爸爸妈妈你们不要哭了……”她的哭声,

像一把钝刀,一下一下割在爸妈的心上。警察来了,是一男一女,看起来很年轻,也很温柔。

女警察姓李,她走过去,轻声安抚着我妈妈。男警察姓陈,他试图让我爸爸冷静下来。

“先生,请您冷静一点,我们需要了解情况。您女儿……是自杀吗?”“自杀?

”爸爸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满是疯狂。“我女儿不会自杀的!她那么乖!是你们!

是你们来晚了!”他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在了警察身上。陈警官耐着性子解释:“先生,

我们接到报警就立刻出警了。现在请您配合我们工作,让我们检查一下现场。

”在陈警官的坚持下,爸爸终于脱力地松开了我。我的身体被轻轻地放回了棺材里。

李警官开始在我的卧室里进行勘察。那是一个很小的房间,小到只能放下一张床和一个衣柜。

书桌上,摆着几本翻旧了的医学书籍,还有一沓厚厚的医院账单。李警官的目光,

最终落在了我的枕头下。那里,露出了一个日记本的角。她戴上手套,

小心翼翼地将日记本取了出来。那是一个很普通的本子,封面是淡蓝色的,

上面画着一朵小小的向日葵。她翻开了第一页。“2023年9月1日,晴。今天妈妈笑了,

因为妹妹考试得了全班第一名。老师奖励了她一朵大红花。我也好开心。

”李警官的声音很轻,但在死寂的客厅里,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爸爸的哭声停了。妈妈的念叨也停了。他们都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李警官手里的日记本。

李警官继续往下念。“2023年10月15日,阴。爸爸今天下班,

给我带了医院食堂的包子,是肉馅的。他说明天会早点回来陪我。真好吃。”念到这里,

李警官的鼻子有点酸。她抬头看了一眼我爸爸。那个高大的男人,此刻已经用双手捂住了脸,

肩膀剧烈地颤抖着。“2023年11月20日,雨。今天又去医院了,

医生说我的白细胞指数很不好。妈妈偷偷在走廊里哭。我不想让她难过。

如果我不生病就好了。”“2024年1月5日,雪。爸爸的公司发了年终奖,

他给安安买了一架白色的钢琴。真漂亮。安安弹琴的样子像个小天使。

”“2024年3月12日,晴。医生建议用进口药,爸爸说太贵了。没关系的,

国产药也一样。我能忍住痛的。”“2024年5月1日,多云。

安安说她们学校要去游乐园春游了。如果我的病能好,我最想做的事,

就是带爸爸妈妈和妹妹,一起去一次游乐园。坐最高的过山车,看最美的烟花。

”日记的最后一页,只有一句话。“妈妈,爸爸,安安,我爱你们。对不起,

我不能再拖累你们了。”李警官念完了。她合上日记本,眼圈红了。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日记里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凌迟着我父母的神经。没有一句怨恨。

没有一句指责。全是对他们偏心的无声控诉,和对我自己存在的深深歉意。

“哇——”爸爸再也忍不住,发出了野兽般的悲鸣。他冲过去,从李警官手里抢过那本日记,

一页一页地翻看,仿佛想从那字里行间,找出我原谅他们的证据。可他找不到。

妈妈则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和灵魂,她呆呆地看着我躺在棺材里的脸。然后,她抬起手,

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啪!”清脆响亮。“我不是人!我不是人啊!

”她撕扯着自己的头发,用头去撞冰冷的地板。“是我杀了她!是我逼死了我的女儿!

”悔恨,终于在这一刻,彻底吞噬了他们。可这悔恨,又有什么用呢?

4我的葬礼办得很简单。来的人不多,除了几个远房亲戚,就是爸妈单位的同事。

他们脸上带着程式化的悲伤,说着千篇一律的节哀。爸爸妈妈穿着黑色的衣服,站在灵堂前。

他们的头发在短短几天里白了一半,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水分,迅速地苍老下去。

爸爸不再说话,只是沉默地站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的黑白照片。照片上的我,

是在生病前拍的,扎着马尾,笑得一脸天真。妈妈的精神状态很差,需要人搀扶着才能站稳。

她不停地跟每一个来吊唁的人重复着一句话。“都是我的错,是我害死了她。

”没有人回应她,只是用同情的目光看着她。安安也被迫穿上了小小的黑色裙子。

她似乎还不完全明白死亡的意义,只是觉得家里气氛压抑,不敢再像以前那样大吵大闹。

她走到我妈妈身边,扯了扯她的衣角。“妈妈,我饿了。”妈妈空洞的眼神动了一下,

她低下头,看着安安。这张她曾经无比疼爱的脸,此刻在她眼里,却仿佛带着原罪。

她猛地甩开安安的手。“饿?你就知道饿!你姐姐都死了!你为什么还有脸说饿!

”她的声音尖利,充满了歇斯底里的恨意。恨安安,也恨她自己。安安被吓得后退一步,

嘴一瘪,眼看就要哭出来。爸爸立刻走过来,把安安拉到自己身后,

声音沙哑地对妈妈说:“你冲孩子发什么火!她懂什么!”“我冲她发火?”妈妈冷笑起来,

“对!我就是冲她发火!要不是为了她,为了给她最好的,我们会舍不得给默默花钱治病吗?

要不是为了她,默默会死吗!”“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爸爸的眼睛也红了,

“当初决定不用进口药,你也是同意了的!”“我同意?那是因为你说家里没钱!

你说钱要留着给安安上国际学校!结果呢?你转头就去给她买了十几万的钢琴!那钢琴呢?

她弹过几次?现在就放在那里积灰!”“那也比把钱扔进医院那个无底洞强!”“无底洞?

那是你女儿的命!在你眼里,你女儿的命还不如一架钢琴重要吗!”他们就在我的灵堂上,

当着所有亲戚朋友的面,歇斯底里地争吵起来。互相指责,互相推卸责任。

把那些曾经藏在心底最阴暗角落里的自私和算计,全都血淋淋地翻了出来。亲戚们面面相觑,

想劝又不知从何劝起。最后,还是舅舅站了出来,吼了一声。“都别吵了!嫌不够丢人吗!

默默还在天上看着呢!”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在了他们头上。争吵停了。

爸爸颓然地坐倒在椅子上,双手插进头发里。妈妈则蹲在地上,压抑着,

发出了困兽般的呜咽。我飘在他们上方,看着这场闹剧。心里没有快意,也没有悲伤。

只觉得,无比的荒谬。原来,在死亡面前,所有的爱与不爱,都会被放大到极致。只是,

他们争吵的原因,不是因为失去了我而痛苦。而是因为,我的死,

让他们背上了沉重的道德枷锁,让他们无法再心安理得地活下去。他们的悔恨,

终究还是为了他们自己。葬礼结束后,这个家就彻底散了。5家里的气氛变得死气沉沉。

爸爸开始整夜整夜地酗酒,喝醉了就抱着我的那本日记,一遍一遍地哭。

他嘴里喊着我的名字:“默默,爸爸对不起你,爸爸下辈子给你做牛做马。

”妈妈的精神彻底垮了。她不再打扮,不再出门,整天把自己关在我的房间里。

她把我所有的东西都原样摆好,每天擦拭得一尘不染。她会对着我的床说话,

就像我还在一样。“默默,今天想吃什么?妈妈给你做红烧排骨好不好?”“默默,你看,

妈妈给你买了新裙子,你最喜欢的淡蓝色。”她买回来的裙子,一件一件挂在衣柜里,

吊牌都还没摘。而安安,成了这个家里最被排斥的人。爸爸看到她,

就会想起是她分走了我的资源和爱。妈妈看到她,就会想起是我为了她而被牺牲。

曾经被捧在手心的小公主,一夜之间,变成了人人喊打的扫把星。有一次,

安安小心翼翼地把学校发的奖状拿给妈妈看。“妈妈,我又考了第一名。”若是以前,

妈妈一定会高兴地抱住她,亲个不停。可那天,妈妈只是冷冷地看了一眼奖状,

然后一把将它撕得粉碎。“第一名有什么用!能换回你姐姐的命吗!”安安吓得呆在原地,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掉下来。家里那架白色的钢琴,也被爸爸叫人来收走了。

收走的那天,爸爸指着钢琴对安安说:“就是这个东西,害死了你姐姐。”从此,

安安变得越来越沉默。她不再穿漂亮的公主裙,不再要求买昂贵的玩具。

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甚至不敢在客厅里多待一秒。这个曾经充满欢声笑语的家,

变成了一座冰冷的坟墓,埋葬着三具行尸走肉。没过多久,爸爸的公司因为他长期怠工,

出现了严重的经营问题,最终破产了。他们不得不卖掉现在住的这套大房子,

搬进了一个老旧的小区。那个为我准备的棺材,因为太过巨大,新家放不下,

最终被当成废品卖掉了。卖掉那天,妈妈哭得撕心裂肺,仿佛那里面还躺着我一样。

他们用卖房子的钱,和我那笔微不足道的保险赔偿金,成立了一个基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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