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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故事相遇夜市终于噎湿

喜欢短笛的梅仙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喜欢短笛的梅仙”的优质好《我的故事相遇夜市终于噎湿》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轻轻陈姝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故事主线围绕陈姝涵,轻轻,小心翼展开的青春虐恋,虐文小说《我的故事相遇夜市终于噎湿由知名作家“喜欢短笛的梅仙”执情节跌宕起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528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8 05:45:20。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的故事相遇夜市终于噎湿

主角:轻轻,陈姝涵   更新:2025-11-08 10:5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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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市的人声和油烟混成一片,各家摊位的灯牌在渐浓的夜色里明明灭灭。

我的烧烤摊前挤满喧闹的食客,油滴在炭火上滋滋作响,

孜然和辣椒面的气味被晚风裹着飘散。就在这片喧嚣边缘,一个穿蓝白校服的女孩静静站着,

像浪潮里一粒沉默的沙。她肩上那个洗得发白的书包带子,被她的手攥得死紧,

指尖用力到泛出青白色。摊位的照明灯扫过她低垂的脸,

映出她校服胸口那个熟悉的校徽——市一中,我的母校。她在那儿站了快二十分钟,

身影在来往人流中显得格外单薄。我擦掉手上沾的调料粉末,穿过弥漫的烟雾走到她面前。

“想吃点什么?”我压低声音,怕吓着她。她受惊似的抬起头,露出一张清秀却苍白的脸。

“可以……给我一个烤馒头片吗?”声音轻得像蚊呐。“要辣吗?

”我回身翻动着手里还在冒油的肉串,假装没看见她咬得发白的嘴唇。做生意这么久,

我知道这会是个乞白食的。她的手指绞着书包带子,关节凸起。

“那个……”她声音越来越低,

淹没在四周的嘈杂里“我没有钱……”她突然抬起泛红的眼睛“可不可以给你干点活抵工钱?

我、我会洗碗,会串肉串……”话没说完,她的头就又埋了下去,

盯着自己洗得发黄的帆布鞋尖。我停下翻动烤串的手,油脂滴在炭火上爆起一缕青烟。

旁边那桌喝多的客人正高声划拳,笑闹声震耳欲聋。我弯腰从摊子下面拖出一张折叠凳,

用抹布擦了擦凳面。“坐下吃。”我把凳子放在她脚边。哎,我终究还是太善良了,

我自嘲道。她愣在那里,手指还紧紧攥着书包带子。我没再多说,转身回到烤架前,

挑出六个肥嫩的鸡翅码在架上。炭火正旺,鸡翅很快渗出金黄的油珠,

我细细撒上盐、孜然和辣椒面,香气立刻窜了起来。烤翅的时候,我又飞快地炒了份面条,

抓了把豆芽和青菜,卧进两个鸡蛋。炒面在铁锅里翻腾,油光润泽。

当我把堆得冒尖的烤翅和炒面端到她面前时,

她惊慌地摆手:“太多了……我吃不了这么多……”“馒头片没有了,

凑合吃点吧”我把一次性筷子掰开,两根交替搓搓,磨掉毛刺,塞进她手里。“另外,

这些我请。”我挥挥手,转身去照看其他烤架上的食物。眼角余光里,她终于慢慢坐下,

把书包抱在怀里,像抱着一面盾牌。她吃得很慢,第一口咬下去时停顿了一下,

然后越吃越快,但依然小心翼翼,连掉在餐盒里的一粒孜然都要捡起来。额前的碎发垂下来,

遮住了她的眼睛。“要不要喝点什么?”我撬开一瓶豆奶,推到她手边。她摇摇头,

嘴里还含着半口面条,含糊地说:“谢谢哥哥。”“我叫陈姝涵。”她忽然小声说,

像在解释什么。周围实在嘈杂,听不清她在说什么。我随意点点头,

接着往烤茄子上撒着蒜蓉。夜市依旧喧嚣,烟雾缭绕中,

她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不那么真切了。这个女孩居然真的准备留下来帮我收拾摊位,

好在被我赶跑了,高中生就该乖乖回去读书啊。太阳升起又落下。夜市才刚刚拉开序幕,

摊位的灯泡在渐浓的暮色里晕开一团黄暖的光,油烟混合着孜然的辛香,

在空气中织成一张喧闹的网。我正低头给一把肉串撒辣椒面,眼角的余光里,

瞥见了一个熟悉的、安静的影子。那个乞白食的。她又来了。

还是那身洗得有些发旧的蓝白校服,肩上挎着那个看起来沉甸甸的书包。

她就站在前几天站过的那个位置,灯光边缘的阴影里,像一只误入喧嚣却不敢靠近的小猫。

这一次,她没有犹豫太久,见我抬头,她慢慢挪了过来,手指依旧紧张地缠绕着书包带子。

“哥……”她的声音很轻,几乎要被隔壁摊位的叫卖声淹没。我放下手里的调料罐,

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溅到脸上的油星,看了她一眼。

她的脸色比上次见时似乎好了一点,但眼底那抹怯怯的神情没变。“又来了?”我问道,

声音不自觉地带上了点惯常的沉稳,或许还有些连我自己都没察觉的硬邦。她赶紧点头,

小声补充:“嗯……烤鸡翅,和……和炒面。麻……麻烦了。”我没再多问,转身忙活起来。

火红的炭块舔舐着滋滋冒油的鸡翅,香气瞬间被激发出来。炒锅烧热,倒油,打入鸡蛋,

快速划散,再加入面条和豆芽青菜,锅铲与铁锅碰撞,发出铿锵的声响。

这一切我做得行云流水,仿佛成了这夜市背景音里固定的一部分。

我把堆得冒尖的炒面和金黄的烤鸡翅端到她上次坐的那个小折叠凳旁时,她已经乖乖坐下了,

书包紧紧抱在怀里。“谢谢哥。”她小声道谢,然后拿起筷子,几乎是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看得出是饿得狠了。我靠在烧烤架旁,默默看着。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这年纪的孩子,

本该在家里吃着热乎的饭菜,而不是在这个油烟缭绕的夜市摊上,用一盘炒面和烤翅果腹。

她吃得很快,风卷残云般扫光了餐盒里的所有食物,连一粒米都没剩下。吃完后,

她习惯性地站起身,不知怎么居然熟门熟路地拿起那块油腻的抹布,

开始帮我擦拭旁边闲置的小桌板,动作比上次熟练了不少。我心里叹了口气,这丫头,

倒是记着“干活抵工钱”这茬。看着她纤细的背影和那过于积极的举动,

一种类似“恨铁不成钢”的情绪隐隐冒头。学生不像学生,天天往烧烤摊跑算怎么回事?

“你不用写作业吗?”我开口,声音比刚才沉了几分,带着明显的疑惑,或许还有一丝责备。

她擦拭桌面的动作猛地一顿,背脊似乎僵硬了一下。没有回头,声音闷闷地传来,

底气明显不足:“不……不用写。”这谎撒得太明显。我皱起眉,几步走到她面前。

她似乎被我的靠近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抬起头,那双浅棕色的眼睛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清亮,

像浸在水里的琥珀,很好看,但此刻却写满了心虚和慌乱。我盯着她的眼睛,

目光带着不容置疑的审视,没有说话。这种沉默的压力似乎比直接的质问更有效。

她在我沉静的注视下迅速败下阵来,睫毛慌乱地颤抖了几下,慢慢低下头,盯着自己的鞋尖,

过了好一会儿,才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慢吞吞地承认:“有……有作业……”“去写!

” 我这两个字说得短促而有力,带着不容反驳的意味。同时,我伸出手,

不由分说地直接从她手里抽走了那块脏兮兮的抹布。她“啊”了一声,手指蜷缩了一下,

似乎想争辩,但抬头对上我严肃的眼神,那点微弱的反抗念头立刻消散了。

她像只被捏住后颈皮的小猫,瞬间老实下来,小声嘟囔了一句:“哦……知道了。

”她慢吞吞地挪回凳子边,打开书包,翻找课本和作业本的时候都带着点不情不愿的磨蹭。

我不再看她,转身继续照看生意,翻动烤串,招呼零散的客人,

但注意力却总有一丝系在她那边。起初还能听到她窸窸窣窣的动静,过了一会儿,

那边就安静下来,只剩下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她写得很快,几乎没什么停顿。忙过一阵,

炭火稍歇,我擦了把手,朝她走去。她写得专注,并未察觉我的靠近。走到她身后,

我低头看向摊开在膝盖上的作业本。字迹映入眼帘的瞬间,我微微怔了一下。很清秀,

工整干净,一笔一划都带着女孩子的柔韧和认真,和这吵闹油腻的环境格格不入。

作业本的右上角,端端正正地写着她的名字——陈姝涵。原来她叫陈姝涵。上次她声音太小,

我只模糊听了个姓陈,后面两个字没听清。姝,美好之意;涵,内涵修养。

是个寄托了父母美好期望的名字,配得上这手好字,也配得上她那双清澈的浅棕色眼睛。

她似乎感觉到了我的目光,停下笔,猛地回过头,看到我站在身后,脸上闪过一丝紧张,

像被老师抓到开小差的学生。“哥……”我没应声,目光依旧落在她的作业本上,过了几秒,

才移开视线,语气平淡地说了句:“字写得不错。名字也好听。”听到这句话,她愣了一下,

随即,那双漂亮的棕色眼睛倏地亮了起来,像是落入了星星。

脸上那点残存的紧张和怯懦瞬间被一种明亮的情绪取代,她嘴角控制不住地向上弯起,

露出一个带着点小小得意和无比欣喜的笑容。“真的吗?”她的声音里带着雀跃,

刚才那点不情愿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她看着我,眼神亮晶晶的,带着一种被肯定后的满足,

还有一点点……开始萌芽的、想要得寸进尺的娇憨。她似乎终于意识到,

我这个看起来严肃冷硬的摊主哥哥,并非真的那么不近人情。

看着她瞬间阴转晴、甚至有点“阳光灿烂”的小脸,我心里有些好笑,但脸上依旧绷着,

只是从鼻腔里发出一个简短的音节:“嗯。”得到这声确认,她笑得更甜了,

刚才那点小心翼翼的拘束彻底不见,胆子也大了起来。她转过身,重新拿起笔,

但笔尖在纸上划拉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时不时还偷偷抬眼瞄我一下,那眼神里,

分明带着点试探性的、软软的撒娇意味。我没再说什么,转身回到烤架前。

背后的沙沙声依旧规律地响着,但空气中的氛围,似乎悄然发生了改变。炭火噼啪作响,

夜市人声依旧鼎沸,但在这小小摊位一隅,一种奇妙的、类似严兄与顽妹之间的默契,

正在无声地建立起来。夜色渐深,摊位的灯泡在晚风中轻轻摇晃,将人影拉得忽长忽短。

炭火的余温还在铁架上 跳动,

孜然和辣椒面的味道已经深深浸透了这方寸之地的每一寸空气。

陈姝涵不知何时已经放下了书包,挽起了过于宽大的校服袖子。

她先是小心翼翼地将散落在各处的塑料凳归拢到一起,动作起初还有些生疏,

差点碰倒了一个空啤酒瓶。我正要开口让她别忙,她却已经稳住了瓶子,继续埋头收拾起来。

“我真的不能白吃。”当我看向她时,她抢先一步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执拗。

她浅棕色的眼睛在灯光下望过来,里面有恳求,也有一种试图证明什么的坚持。

我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是点了点头,随她去了。很快,她不再满足于收拾桌椅。

当我把烤好的肉串放在托盘里,正准备给客人送去时,她悄无声息地走到我身边,

双手在衣角上擦了擦,小声说:“哥,我帮你端过去吧。”我迟疑了一下,

那桌是几个光着膀子喝啤酒的大汉,嗓门很大。我有点担心她。她看出了我的犹豫,

眼神黯淡了一瞬,但立刻又坚定起来:“我小心点,不会洒的。”“三号桌,小心烫。

”太忙了,我终于还是把托盘递了过去,看着她纤细的背影端着那份量不轻的烤肉,

稳稳地穿过略显拥挤的过道,准确地将食物放在三号桌上,还低声说了一句“请慢用”。

那几个大汉正聊得热火朝天,也没在意,随手接过。她转身回来时,脚步明显轻快了许多,

嘴角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完成了某项重要任务般的微笑。接下来的时间里,

她仿佛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擦桌子、收空瓶、递纸巾,动作越来越熟练,

像一只忙碌又灵巧的蝴蝶,在我这烟火缭绕的摊位里穿梭。我只是默默看着,

偶尔在她递送比较烫的食物时,出声提醒一句“拿边沿,小心手”。忙完一波宵夜的高峰,

我抬手看了看腕上那块沾了油污的电子表,时针已经指向了十一点。“这么晚了,

你不回家吗?”我拧开水龙头,冲洗着满是油渍的手,状似随意地问道。水流声哗哗作响。

她正拿着抹布用力擦着一块粘在桌子上的辣椒皮,听到我的问话,动作顿住了,背对着我,

过了几秒钟,才含糊地回应:“我...没事,过会再回。

”她的声音被水流声冲得有些模糊,但那份不自然却清晰地传递过来。我关掉水龙头,

四周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远处隐约传来的车流声。我用毛巾慢慢擦干手,

从烟盒里磕出一支烟,点燃。辛辣的烟雾吸入肺腑,带来一丝提神的涩意。

“你家里人不说你吗?”我吐出一口烟,看着烟雾在灯光下袅袅散开,问得直接了些。

这个问题似乎戳破了她努力维持的平静。她停下了擦桌子的动作,却依旧没有回头,

只是摇了摇头,很小幅度地摇了摇,然后像是为了证明自己很忙,

更加用力地擦拭起那块其实已经很干净的桌板。她没有再说话,用沉默筑起了一道无形的墙。

我夹着烟的手指顿了顿,最终没有再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我一个萍水相逢的摊主,

问到这里,已经算是逾越了。她不愿意说,我便不再深究。凌晨两点,

最后一桌摇摇晃晃的醉客结账离开,喧嚣的夜市终于彻底沉寂下来,

只剩下满地狼藉和空气中久久不散的烟火气。我开始收拾家伙事儿,准备收摊。陈姝涵还在,

也默默跟着帮忙,她把所有凳子都摞好,把散落的竹签归拢到垃圾桶,动作麻利而安静。

等到一切都收拾妥当,我把沉重的烧烤架搬上三轮车,回头看她。她安静地站在路灯下,

影子被拉得很长,单薄的身影在空旷的街头显得格外孤零零。“走吧,太晚了,我送你回去。

”我拍了拍手上的灰,开口说道。这不是商量,而是决定。她猛地抬起头,

眼里闪过一丝慌乱,连忙摆手:“不用了,哥,我自己能回去……”“上车。”我打断她,

语气不容置疑,指了指三轮车旁那个窄窄的座位。她看着我严肃的表情,张了张嘴,

最终还是把拒绝的话咽了回去,乖乖地坐了上去,把那个旧书包紧紧抱在怀里。

深夜的街道空旷而安静,只有三轮车链条发出的单调“嘎吱”声。她指了方向,

我便沉默地瞪着车。路灯将我们的影子不断拉长、缩短、再拉长。她一直低着头,

看着自己的鞋尖,偶尔会偷偷抬眼看一下前方的路。穿过几条街道,

拐进一条更窄的、路灯也更加昏暗的胡同。她在车后轻轻拉了一下我的衣角:“哥,

就到这里吧,里面车进不去了。”我捏住刹车,三轮车稳稳停在了胡同口。胡同里黑黢黢的,

只有零星几户人家窗户里透出一点微弱的光。她跳下车,站在我面前,

双手依旧紧紧抓着书包带子。“谢谢哥。”她小声说,然后,毫无预兆地,

朝着我深深地鞠了一躬,幅度很大,几乎成了九十度。这突如其来的郑重其事的感谢,

给我吓了一跳,夹着烟的手都抖了一下,烟灰簌簌落下。我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只能有些不自在地说:“赶紧回去吧。”她直起身子,又看了我一眼,这才转身,

慢慢地走进那条昏暗的胡同。她走得很慢,很慢,像是脚下踩着棉花,

又像是背负着千斤重担。走了十几米远,她忽然停住脚步,回过头来,朝我这边望了一眼。

昏暗的光线下,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只感觉那道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

见我还在原地,她像是安心了些,又继续往前走。但没走几步,她又停了下来,再次回头。

这一次,她停顿的时间更长了些。我站在原地没动,只是默默抽着烟,

猩红的火点在黑暗中明灭不定。我就这样看着她一步三回头,

那瘦小的身影在深邃的胡同里越来越模糊,最终被浓重的夜色完全吞没,再也看不见了。

我掐灭了手里的烟头,最后看了一眼那寂静无声的胡同深处,调转车头,蹬着三轮车,

融入了凌晨冰冷的街道。车轮碾过路面,发出孤独的声响。

胡同里的黑暗和她回头张望的样子,却在我脑海里盘桓不去。月亮落下又升起。暮色渐浓,

天边最后一抹橘红正悄然隐入鳞次栉比的楼宇之后。我刚把腌制好的肉串码放整齐,

炭火的青烟袅袅升起,给微凉的秋夜添上几分暖意。抬眼望去,

那个熟悉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了街角。今天晚了许多。陈姝涵小跑着过来,

额前的碎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校服外套的拉链只拉了一半,书包在身后一颠一颠的。

她跑到摊位前,手扶着膝盖微微喘气,脸颊因奔跑而泛着红晕。“对不起,哥……我来晚了。

”她气息还未平复,声音里带着歉意。我继续翻动着烤架上的肉串,油脂滴在炭火上,

发出“滋滋”的声响。“没事,今天客人不多。”我顿了顿,瞥了她一眼,“怎么了?

跑得这么急。”她直起身子,一边整理着歪掉的衣领,一边小声解释:“今天英语听写,

有个单词我总是拼错……被老师留下来罚写了十遍。”“什么单词这么难?”我随口问道,

将几串烤好的鸡翅装进餐盒,递给等待的客人。她忽然不说话了。我转头看她,

发现她正咬着下唇,眼神闪烁,像是在犹豫什么。摊位的灯光勾勒出她柔和的侧脸轮廓,

那双浅棕色的眼睛在渐深的夜色里显得格外明亮。忽然,她像是下定了决心,缓缓抬起头,

一步步走到我身前。她的动作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同寻常的郑重。油烟还在我们之间缭绕,

孜然的香气弥漫在空气里,可这一刻,周遭的喧嚣仿佛都静止了。她伸出略显冰凉的手,

轻轻拉起我沾着调料粉末的手腕。我的手因常年忙碌而粗糙,与她细腻的指尖形成鲜明对比。

这个突如其来的接触让我微微一怔,竟忘了抽回手。“哥,你看……”她的声音很轻,

像夜风拂过树叶,却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她拉起我的手掌,让掌心向上摊开,

然后用另一只手的食指,开始在我的掌心一笔一划地写起来。她的指尖很轻,像羽毛扫过,

带着微微的痒意。可每一笔都写得格外缓慢、认真。

我甚至能感觉到她因为专注而略微加重的呼吸。她微微低着头,长睫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神情是前所未有的专注,仿佛正在完成一件无比重要的事。

S-e-r-e-n-d-i-p-i-t-y……她的指尖缓缓移动,

在我的掌心勾勒出每一个字母的形状。那触感很奇妙,不只是皮肤上的痒,

更像是有细小的电流,顺着掌心的纹路,悄悄蔓延至心口。写完最后一个字母,

她的指尖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轻轻按在我的掌心,抬起眼眸望向我。她的眼睛亮得惊人,

里面盛着一种纯净的、想要与人分享珍宝般的喜悦。“Serendipity,

”她重复了一遍这个单词,声音依旧很轻,却像一颗小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

在我心里漾开圈圈涟漪,“它的意思是……意外遭遇或者机缘巧合。”晚风拂过,

带起她额前的几缕发丝。摊位灯泡周围飞舞的小虫投下晃动的影子,远处传来汽车的鸣笛,

隔壁摊主正在大声吆喝……可这一切都仿佛被隔绝开了。我的全部注意力,

都集中在掌心那尚未消散的、若有似无的触感上,和她那句轻柔却清晰的话语里。

我看着她清澈的眼眸,那里映着摊位的灯火,也映着我有些怔忡的脸。

“还有……和美好不期而遇”最终,我只是轻轻“嗯”了一声,收回手,下意识地蜷起手指,

仿佛这样就能留住那个单词书写过的痕迹,还有她指尖那片刻的、微凉的温度。

夜市正值最喧闹的时刻,人声鼎沸,油烟缭绕。陈姝涵端着满满一托盘刚烤好的肉串,

小心翼翼地穿梭在桌椅之间。她今天似乎已经适应了这份忙碌,脚步比往常稳健不少。

“您的烤串,请慢用。”她轻声对一桌客人说道,正要转身离开,

手腕却被一只粗糙的大手猛地抓住。那桌坐着三个喝得面红耳赤的男人,

抓住她的是个剃着平头、脖颈通红的壮汉。他眯着醉醺醺的眼睛,

手指不怀好意地在她手腕上摩挲:“小妹妹,陪哥哥喝一杯再走嘛。”陈姝涵吓得浑身一僵,

托盘差点脱手。她试图抽回手,却被攥得更紧。“放开我……”她的声音带着颤抖,

在喧闹中几乎听不见。“别害羞嘛,来坐会儿。”那男人得寸进尺,

另一只手就要往她腰上揽。我正翻动着烤架上的茄子,抬眼恰好看见这一幕。

最担心的事情果然还是发生了。我不是冲动的人。可是不知怎的,

血液“嗡”地一声冲上头顶,手里的夹子“哐当”掉在铁架上。等我反应过来时,

自己已经冲了过去,一把将陈姝涵拉到身后,隔开了那只不规矩的手。“这位大哥,

她只是个学生,请自重。”我强压着火气,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那醉汉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几乎贴到我面前,满嘴酒气喷在我脸上:“你他妈谁啊?

多管闲事!”他伸手想推开我,去抓我身后的陈姝涵。我真的不是冲动的人,

甚至还有些怯懦。可是就在那一瞬间,我脑子一热,抓起旁边桌上的空盘子,

狠狠地砸在了他脑门上。瓷盘碎裂的声音尖锐刺耳,四周顿时安静了一瞬。“操你妈!

”那醉汉怒吼一声,一拳就朝我面门挥来。我侧头躲开,拳头擦着耳际过去,带起一阵风。

另外两个男人也站了起来,场面瞬间失控。拳头如雨点般落下,我护着头,

凭着常年搬运重物练出的力气和他们扭打在一起。混乱中,

我听见陈姝涵带着哭腔的尖叫:“别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突然,

一双手从后面死死抱住了我的腰,力道大得惊人。“哥!别打了!我们走吧!”她哭喊着,

整个人贴在我背上,像该死的八爪鱼一样缠绕着我。我能感觉到她全身都在发抖。这小丫头,

根本不会拉架。她不是把我和对方分开,而是死死地禁锢了我的动作。为了不伤到她,

我不得不收回正要挥出的拳头,就这么一迟疑,一记重拳结结实实砸在我颧骨上,

眼前顿时金星乱冒。“放开!”我低吼,试图挣脱她的束缚,可她抱得更紧了。

如果不是她这样拽着我,我本可以灵活躲开那几记最重的拳头,顺带给对方还以狠狠的肘击。

警笛声由远及近,红蓝闪烁的灯光划破了夜市的喧嚣。警察把我们分开时,场面狼狈不堪。

我的嘴角破了,血和灰混在一起,颧骨火辣辣地疼,肋骨估计也伤到了,呼吸都带着刺痛。

那个醉汉也没好到哪里去,额头破了口子,血顺着脸颊流下来。在警局做完笔录,调解,

赔偿。等一切处理完,走出派出所大门时,已经是深夜。凉风一吹,脸上的伤口阵阵发痛。

妈的,我暗骂道。陈姝涵跟在我身后,小心翼翼地保持着一步的距离。我回头看她,

这丫头眼睛肿得像核桃,脸上还挂着没擦干净的泪痕,鼻涕一抽一抽的。看到我脸上的伤,

她的眼眶又红了。“对不起,哥……都是我不好……”她声音沙哑,充满内疚。妈的,

我突然又觉得没有那么生气了。我摆摆手,想咧嘴笑一下,却扯痛了嘴角的伤口,只好作罢。

在派出所明亮的灯光下,她终于看清了我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她猛地抬起头,

眼睛瞪得圆圆的,满是不可置信:“你、你才18岁?”“咋了?”我摸出烟盒,

叼了一支在嘴上,动作牵动了肋骨的伤,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那你怎么不上学?

”她脱口而出,问题直白得像个孩子。我点烟的动作顿住了。

打火机的火苗在夜色中跳跃了一下,随即熄灭。我回过头,

撞上她那双哭得红肿却依然清澈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任何试探或怜悯,

只有最纯粹的好奇和不解,天真得让人心疼。烟雾从唇间缓缓逸出,模糊了眼前的视线。

十八岁,本该是在大学教室里听课的年纪,而不是在夜市里烟熏火燎,

为了生计跟人打架进局子。“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最终只是淡淡地说,

抬手揉了揉她乱糟糟的头发,“走了,送你回去。”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小跑两步跟在我身侧。夜色深沉,路灯把我们俩挂彩的身影拉得很长。如果生活允许,

谁不想永远做个无忧无虑的小孩呢?但这个道理,她以后自然会明白。

警局那场风波留下的不只是脸上的淤青和肋骨的隐痛,

更在我和陈姝涵之间划下了一道无形的线。之后几天,她来得格外早,

放学铃声一响就能看见她跑着穿过街角的身影。她依旧帮忙,

但眼神总是不安地在我脸上逡巡,尤其是看我因肋骨作痛而下意识皱眉时,

她那双浅棕色的眼睛里就会蒙上一层清晰的愧疚。这天晚上,秋风裹着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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