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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8

导语:重生后踹掉渣男前夫,转身嫁给权势滔天的皇叔,我爽翻了!谁懂啊!

重生在错嫁前夜,耳边还回荡着前夫裴寂那句“你不过是个棋子”,

我直接摔碎铜镜烧了婚书——这冤种,谁爱当谁当!可没等我清净多久,

前世害我家破人亡的渣男居然带着“今生定不负你”的深情找上门?笑死,

姐的真心早在前世被你碾碎了,还想PUA我第二次?关键时刻,

权倾朝野的皇叔萧景珩从天而降,一句“她已是我皇叔府的人”直接替我解围。

我顺势挽住他的胳膊认下婚约,本想找个靠山复仇,没想到这位皇叔不仅护妻狂魔,

朝堂上怼皇帝、战场上杀敌军,帅得我合不拢腿!渣男前夫追悔莫及开启火葬场式追妻,

前世联手陷害我的白莲花医女也跳出来作妖?呵,重生一次,姐智商在线、靠山够硬,

虐渣打脸绝不手软!从错嫁棋子到皇叔妃,从家破人亡到权倾后宫,这一世,我不仅要复仇,

还要和我的皇叔夫君一起,把朝堂江湖搅个天翻地覆,

顺便甜翻全场~第 1 章:错嫁前夜,铜镜惊魂三更天,雨绵绵。京城沈府西院,

沈清梧的闺房里烛火微晃,药炉在角落轻轻冒着热气。沈清梧睁眼醒来,冷汗湿了中衣。

她盯着床顶的帐子,心跳得厉害。刚才那个梦太真实——血流成河,沈家上下倒在刀下,

她跪在冷宫石地上,听见裴寂的声音冷冷响起:“沈家挡路,留不得。”她死了。

前世死在冷宫,被弃如敝履。如今却醒在错嫁前夜。明日婚书就要送往将军府,

她本该是裴家少夫人,可那不是姻缘,是催命符。她坐起身,动作有些虚浮,

手撑在床沿才稳住身体。这具身子还是病着的,从小吃药养大的人,风吹就倒的模样。

但她眼神已经变了。小桃听见动静进来,见她醒了,赶紧端来温水。她是沈清梧的贴身丫鬟,

十五岁,圆脸梳双丫髻,平日爱笑嘴甜,对主子忠心得很。前世为了护她,死在乱箭之下。

“小姐,您怎么这么早就醒了?是不是又做噩梦了?”沈清梧没答话,只接过茶杯,

用冷水浸了手指。冰凉的感觉让她清醒。她看着自己的手,确认这不是梦。她活过一世,

信错了人,害了全家。这一世,她不能再走老路。“去书房。”她低声说,“把婚书拿来。

”小桃一愣,“小姐……您说什么?”“我说,把婚书拿来。”沈清梧声音不大,

却透着不容置疑,“我要它烧成灰。”小桃脸色变了。那婚书是老爷亲笔所写,

藏在书房暗格里,明早就要送去裴家。若现在偷出来烧了,一旦被发现,

主仆两个都逃不过责罚。“小姐,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请大夫?

”沈清梧抬眼看她,“我比任何时候都清醒。你若还当我是主子,就照我说的做。

”小桃咬住嘴唇,终于点头。她知道小姐自幼体弱,但心性极硬,

病中还能背下整本《千金方》,从不轻易开口。她说要烧婚书,绝不是一时冲动。

她披上斗篷,冒雨出了门。沈清梧坐在灯下等。窗外雨打屋檐,屋里只有药炉轻沸的声音。

她低头看着自己发间那支白玉兰簪子,指尖缓缓抚过。这是她生母留下的唯一东西。

小桃回来时鞋底带水,在地面留下浅浅痕迹。她将红绸包着的婚书递过去,

喘着气:“拿到了……暗格上了锁,我撬了半天才开。”沈清梧接过,解开红绸,

看到上面写着“裴寂”二字时,手指顿了顿。她站起身,走到炭盆前,亲手把婚书扔进去。

火苗窜起,照亮她的脸。她盯着火焰,一字一句地说:“这一世,我不做待宰羔羊。

”纸张一点点卷曲、焦黑、化为灰烬。她站在那里,没有退后一步。小桃看着她,

忽然觉得陌生。从前的小姐温柔和顺,说话轻声细语,从不与人争执。可现在的她,

像换了个人。眼神冷,心也冷,却有种说不出的坚定。“小姐……接下来怎么办?

”“等天亮。”沈清梧收回目光,“我会亲自见裴寂。”小桃心头一紧。裴寂是将军府少主,

二十四岁就掌兵权,右眼有道疤,常穿赤色铠甲。他行事狠厉,朝中无人敢轻易招惹。

小姐明日要见他,恐怕不会太平。但她没再问。她只是默默收拾炭盆里的残灰,

然后守在门口,替主子望风。而在将军府,裴寂也在同一时刻惊醒。他猛地坐起,

手按在胸口,额上全是冷汗。他做了个梦,梦见自己站在尸堆上,脚下踩着沈家满门性命,

而沈清梧躺在血泊里,眼睛睁着,望着他。他喘了几口气,抬手摸了摸右眼的伤疤。

“清梧……”他低声唤出这个名字,声音沙哑,“我回来了,这次定不负你。

”他不知道她会不会也“醒来”。他曾以为娶她是真心,后来才发现不过是利用。

等到悔悟时,她已不在。如今重来一次,他不会再放手。可他不知道的是,这一次,

沈清梧也不会再信他。沈府西院,炭火渐熄。沈清梧坐在灯下,指尖仍抚着那支白玉兰簪。

她不再看窗外的雨,也不再回想过去的痛。她只想着明天。明天她会站在裴寂面前,

亲手撕碎那段注定走向毁灭的姻缘。雨停了。东方泛出一点灰白。新的一天要来了。她的命,

从今晚开始改。第 2 章:裴寂上门,悔恨交织天光刚亮,沈清梧已坐在窗前。

她穿了一身素色襦裙,外罩烟纱,发间簪着白玉兰。小桃端来药膳,手有点抖。“小姐,

裴将军来了。”小桃声音压得很低,“守门的说他一大早就到了,非要见您。

”沈清梧没抬头,用勺子搅了搅碗里的药粥。温度刚好。她喝了一口,

咽下去后才开口:“让他进中门。”小桃急了:“可他是将军,又是老爷定下的婚事人选,

您这样……万一他动怒怎么办?”“他若敢动怒,就说明他心虚。”沈清梧放下勺子,

瓷碗碰在桌上发出轻响,“我昨夜烧了婚书,今日就不怕他上门。”她说完站起身,

走到镜前整了整衣领。脸色是苍白的,眼尾泛红,但眼神稳得不像个十八岁的姑娘。

外面传来脚步声。重,急,带着铠甲摩擦的声音。裴寂来了。他穿着赤色铠甲,

右眼那道疤在晨光下格外明显。手里攥着一个香囊,布料旧了,边角磨得发白。

那是沈清梧小时候缝的,后来落在他手里,一直没丢。他站在院中,看见沈清梧走出来时,

手猛地收紧。“清梧。”他叫她名字,声音低哑,“我有话对你说。”沈清梧没停步,

走到主位坐下。小桃站在她身后,手悄悄摸向腰间的荷包——里面藏着一把小剪刀。“讲。

”沈清梧说。裴寂上前一步,把香囊放在石桌上。“你还记得这个吗?你十岁那年做的,

送给我。我说要当传家宝,你笑了好久。”沈清梧看着那个香囊,没有伸手。“我记得。

”她说,“我也记得你拿着它去祭拜我父母的坟头,那时他们刚被你下令砍死。

”裴寂脸上的肌肉抽了一下。“我不是为了杀他们。”他说,“我是被逼的。

皇帝忌惮沈家兵权,我要活下去,只能借势上位。但我对你……是真的。”“真?

”沈清梧冷笑,“你要真是对我真,为什么等我死在冷宫才后悔?

为什么不在他们动手时拦一句?”“因为我那时不懂!”裴寂声音抬高,

“我以为权力才是最重要的,我以为你能理解我的难处!可当我看到你躺在血里,

眼睛睁着看我,我才明白我错了!这一世我回来,就是为了改这个错!”沈清梧慢慢站起来。

动作很慢,像是体力不支,但她站得很直。“所以你现在来告诉我,你是真心的?”她问,

“用什么证明?用你手上沾的沈家人的血?还是用你昨晚梦见前世的我死时流的廉价眼泪?

”裴寂说不出话。“你说你被逼。”沈清梧扶住桌沿,往前一步,“那你告诉我,

是谁逼你屠我满门?是你自己贪恋权位,是你自己选择走这条路。若你真在乎我,

哪怕只剩一口气,也会护我家人周全。可你没有。”她盯着他:“你口中的爱,

不过是输了之后才懂的执念。我不需要。”裴寂的手指颤了。香囊被他捏得太紧,

线头开始断裂。“你不信我?”他问。“我不信。”沈清梧说,“也不打算再信。

”她转身往内堂走,步伐不快,却坚决。“这一生,我不会嫁你。”她的声音从廊下传来,

“也不会再听你一句解释。”裴寂站在原地,没追,也没动。他低头看手中的香囊,

一根线断了,露出里面的干花。是白玉兰花瓣,早就枯了。门外忽然传来马蹄声。

一匹黑马停在沈府门前,马上男子身穿玄色锦袍,腰间玉带垂下暗纹。他没下马,

只抬眼看了一眼门内的情景。是萧景珩。他目光扫过裴寂手中的香囊,又落在地上那截断线,

眸色沉了沉。裴寂察觉到动静,回头看向门口。两人视线撞上。一个是掌兵将军,

一个是皇叔权臣。空气一下子绷紧。萧景珩嘴角微微扬起。不是笑,是一种看透一切的表情。

他没有进门,也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拉了下缰绳,让马侧身面对府门。随从靠近听令。

萧景珩声音不高,刚好能让门内的小桃听见:“回去告诉内务府,皇叔妃居所需加派守卫。

”小桃一愣,差点脱口而出“谁是皇叔妃”。但她立刻咬住嘴。沈清梧在帘后听见了这句话。

她正端起药碗准备喝,听到“皇叔妃”三个字,手顿了一下。药汁晃出一点,落在手背上,

烫。她没擦,继续听着外面。裴寂已经走向门口,挡在萧景珩马前。“皇叔今日来沈府,

有何贵干?”他问,语气硬。萧景珩低头看他,眼神平静。“本王路过,见将军在此,

便停下看看。”“只是看看?”“不然呢?”萧景珩反问,“将军与沈小姐之事,

本王不过听闻一二。倒是将军手中之物,似有旧情,令人唏嘘。”裴寂把香囊收进袖中。

“那是过去的事。”“那就让它过去。”萧景珩说,“别扰了别人清净。”他说完不再多言,

勒马转身。玄袍在风中扬起一角,马蹄声渐远。裴寂站在原地,拳头握得发白。

小桃从门缝往外看,直到萧景珩的身影彻底消失,才松了口气。屋里,沈清梧放下药碗。

药没喝完,剩下半碗。她走到窗边,推开一点缝隙。阳光照进来,落在她脸上。

她看见裴寂离开时,右手一直插在袖中,紧紧抱着那个破了口的香囊。她闭了下眼。

再睁开时,目光落在院角的一株白玉兰树上。花还没开,枝头只有嫩芽。

她转身对小桃说:“把窗户关好。”小桃应声去关窗。木框合拢时,发出一声闷响。

沈清梧坐回椅中,手指搭在腕上,数着脉搏。一下,两下,三下。心跳平稳。

她知道这事没完。裴寂不会轻易放手。而刚才萧景珩那句话,也不是随意说的。皇叔妃。

这三个字像一颗种子,落进了土里。她不知道他会做什么,也不知他为何现身。

但她清楚一点——从今天起,她不能再单靠自己活着。外面传来脚步声,

是府里巡防的人换了岗。沈清梧抬起手,摘下发间白玉兰簪子。

簪子底部刻着一个极小的“沈”字,是母亲留下的印记。她用指甲轻轻刮了一下那个字。

然后重新戴上。屋外风起,吹动檐下铜铃。叮——一声脆响划破寂静。

沈清梧抬头看向屋顶横梁,那里挂着一道新换的平安符,是今早小桃偷偷挂上去的。

她没说什么。只是把手放回膝上,静***着。马蹄声再次响起,这次是从远处传来。她没动。

但耳朵微微偏了一下方向。听清了——是往皇叔府去的路。第 3 章:萧景珩出手,

巧解围局马蹄声远去后,沈清梧坐在窗前没动。小桃站在她身后,手还搭在窗框上。“小姐。

”小桃低声说,“刚才那位……是皇叔?”沈清梧没答。她指尖轻轻敲了下桌面,声音很轻,

但节奏稳定。“去查。”她说,“萧景珩回府后说了什么,有没有收回那句话。

”小桃一愣:“您是说……‘皇叔妃’?”“对。”沈清梧抬眼看她,“我要知道,

他是随口一说,还是真有此意。”小桃点头,转身快步出去。她动作利落,不像个普通丫鬟。

沈清梧起身走到桌边,倒了杯温水。她喝了一口,放下杯子时,

目光落在院中那株白玉兰树上。枝头嫩芽微微颤动,风吹得紧。半个时辰后,小桃回来,

脸上带汗。“查到了。”她喘着气,“内务府刚派了十二名守卫来沈府,说是奉皇叔令,

专护‘未来主母’安全。门口的侍卫都换了人,穿的是玄甲,不是宫里那一套。

”沈清梧手指一顿。不是虚言。他真的在动手。她低头看自己手心,掌纹清晰。这一局,

她不能再等。“备车。”她说,“我去一趟皇叔府。”小桃惊住:“您亲自去?

可您还没……”“现在不去,以后就没机会了。”沈清梧转身走向衣柜,

“把那件月白襦裙拿来,外罩藕色纱衣。”小桃迟疑:“可您要是去了,

裴将军那边……”“他若敢拦,正好让所有人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车备好了。

沈清梧扶着小桃的手上了马车,帘子落下。马车刚出巷口,就被一队铁甲拦住。

为首之人身穿赤甲,右眼疤痕明显。裴寂来了。他站在车前,没说话,只盯着车帘。车内,

沈清梧闭了下眼,再睁时已平静。她掀开帘子一角,露出半张脸。“有事?”她问。

裴寂看着她,声音低:“你要去哪?”“去该去的地方。”她说。“你信他?

”裴寂往前一步,“萧景珩是什么人你不清楚。他从不娶妻,从不近女色,

突然认你做皇叔妃,你觉得可信?”沈清梧没回答。她只是慢慢放下帘子。车夫扬鞭,

马前行。裴寂没拦。但他站在路中央,直到马车走远。皇叔府门前,石狮肃立。

沈清梧下车时,脚步微顿。她抬头看门匾,黑底金字,笔锋凌厉。门开了。

一道玄色身影立于庭中,背光而站。萧景珩站在那里,腰间玉带垂下暗纹,

手里拿着一卷文书。他没迎上来,也没说话。沈清梧提裙走上台阶。两人相距三步时,

她停下。“皇叔。”她开口,“您今日在沈府说的话,可是当真?”萧景珩抬眼,

目光落在她脸上。片刻后,他将手中文书交给旁边侍从。“去内务府。”他说,

“把婚帖拟了,明日送沈府。”沈清梧心跳快了一拍。但她没动声色。“为何是我?”她问。

萧景珩走近一步。他的影子盖住她的鞋面。“因为你是沈家唯一活着的嫡女。”他说,

“因为你不怕裴寂。”“也因为你昨夜烧了婚书,说明你不蠢。”沈清梧抬头看他。

他的眼神很冷,但语气里没有嘲讽。“所以您是要利用我?”她问。“是合作。”他说,

“你借我的势,我用你的名。沈家血脉未断,朝中还有人盯着。我若不先出手,

裴寂会把你拖进更深的地方。”沈清梧沉默。她知道他说的是实话。“若您反悔呢?”她问。

萧景珩忽然伸手,从袖中取出一块玉佩,递到她面前。白玉雕龙,

底部刻着一个极小的“萧”字。“这是皇叔府的信物。”他说,“持此玉者,

可调府中三十名亲卫。你现在拿去,若不信我,随时可走。”沈清梧接过玉佩。冰凉。

她握紧。“好。”她说,“我信您一次。”萧景珩点头,转身往内堂走。走了两步,又停住。

“明日我会亲自接你。”他说,“不是送帖,是接人。”沈清梧没应声。她站在原地,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后。第二天午后,阳光正烈。一辆黑顶马车停在沈府门前,

四角挂玄色流苏。车旁站着十二名玄甲侍卫,手持长戟。府门大开。沈清梧走出来,

穿月白襦裙,外罩藕色纱衣,发间簪白玉兰。小桃跟在她身后,手里抱着包袱。

她刚走到台阶下,马车帘子被掀开。萧景珩走下来,一身玄色锦袍,腰佩玉带。他没看别人,

直接走到沈清梧面前。“准备好了?”他问。沈清梧点头。萧景珩伸出手臂。

沈清梧看着那只手,停了一瞬,然后抬起手,轻轻挽住。她的动作很稳,没有犹豫。

两人并肩走向马车。四周静得能听见风声。就在这时,远处传来急促马蹄声。

赤甲将军策马而来,铠甲在阳光下刺眼。裴寂跳下马,大步上前。“清梧!”他喊。

沈清梧脚步没停。萧景珩却回头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很淡,却让裴寂停在原地。“将军。

”萧景珩开口,“本王接自家妻子回府,有何指教?”裴寂嘴唇动了动,没说出话。

他的目光落在沈清梧挽着萧景珩的手上,手指猛地收紧。“你们……真的要成婚?”他问。

萧景珩没答。他只是一抬手,示意车夫启程。马车缓缓启动。沈清梧坐在车内,

手仍搭在萧景珩手臂上。她透过车窗,看见裴寂站在原地,右手插在袖中,

紧紧攥着那个破了口的香囊。车轮碾过青石板,发出沉闷声响。马车驶出巷口,转入主街。

沈清梧松开手,靠在车厢壁上。萧景珩坐她对面,闭目养神。车内安静。过了很久,

沈清梧开口:“您为什么要帮我?”萧景珩睁开眼。“你说过。”他声音低,

“你不信任何人。”“可你信了我。”他说。沈清梧没说话。她低头看自己手心,

那里还残留着玉佩的凉意。马车继续前行。夕阳斜照,拉长车影。车轮滚过一处碎石,

车厢轻微晃动。沈清梧伸手扶住车壁,指尖触到一块凸起的木纹。她没缩手。

而是用力按了下去。第 4 章:朝堂风云,皇叔锋芒马车轮子碾过府门前的青石板,

发出一声闷响。沈清梧的手还搭在车厢内壁那块凸起的木纹上,指尖用力压着,

像是要确认什么。她没动,直到车停稳。萧景珩先下了车,转身并未伸手,

只站在阶下抬头看门匾。沈清梧自己走下来,裙摆扫过最后一级台阶时,

听见府内传来脚步声。是去通报的侍从。她跟着他穿过前庭,一路无话。

院中白玉兰开了几枝,风吹过来,花瓣落在她肩头。她没拂,只是看着前方那个玄色背影,

挺直,冷硬,像一把不出鞘的刀。次日清晨,宫中来人传召。萧景珩换了朝服,

出门前在书房停留片刻。他打开抽屉,取出一支狼毫笔,蘸墨,在一张纸上写下几个字,

又停下,将纸折好塞进袖中。沈清梧坐在房中,小桃端了药来。“小姐,

听说皇叔一早就入宫了。”小桃低声说,“说是皇帝设宴,文武都在。”沈清梧接过药碗,

吹了口气,喝了一口。“谁坐他旁边?”她问。“裴将军。”小桃声音更低,“就挨着他。

”沈清梧放下碗,碗底碰在桌上,发出轻响。她没说话,但心里清楚。这一局,不是庆功,

是试探。皇宫正殿,金砖铺地。萧景珩走进大殿时,目光扫过座次。他在最前排落座,

右手边三步远,正是裴寂。裴寂低头行礼,手放在膝上,指节发白。皇帝坐在龙椅上,

脸色比往日更黄,手里拿着一份奏折,像是刚批完。“今日设宴,为的是边疆战事暂歇。

”皇帝开口,“裴将军带兵有功,朕心甚慰。”群臣应声附和。萧景珩没动,也没出声。

皇帝看向他:“皇叔以为如何?”萧景珩抬眼:“陛下说的是哪一处边疆?”“自然是漠北。

”皇帝笑了一下,“听闻那边军权集中,三十万兵皆归一人统辖,长此以往,

恐怕……”他没说完,但意思明白。满殿安静。裴寂抬起头,看着萧景珩。萧景珩缓缓起身,

动作不急,却让所有人屏住呼吸。“漠北三十万兵,只听一人令。”他说,声音不高,

但每个字都像砸在金砖上,“本王。”他顿了顿,目光直视龙座。“若有妄动军心者,

不论官职,斩立决。”殿内死寂。裴寂猛地低头,手攥成拳。皇帝脸上的笑僵住,

手指掐进扶手,眉心皱成一团。他想说话,却张了张嘴,最终没出声。片刻后,

他挥了下手:“退席吧。”众人离殿,脚步匆匆。萧景珩走在最后,出殿门前,

他回头看了一眼。皇帝仍坐在那里,一只手按在胸口,另一只手撑着额头,揉了揉眉心。

他知道,这局没完。但他也不怕。回到府中已是午后。他径直走向书房,刚坐下,

就看见案上放着一张纸。纸角压着一只青瓷茶盏,显然是有人特意留下的。他拿起来看。

纸上写了三行药方:酸枣仁三钱,柏子仁二钱,远志一钱。下面是三个小字:“风起不闭户,

静待雷落。”他盯着那行小字看了很久。然后笑了。他把纸拿到烛火上点着,看着它烧成灰,

轻轻一吹,灰烬落在砚台边。他没叫人进来,只对外面喊了一句:“厨房熬一碗安神汤,

照这个方子。”外面立刻有人应声而去。夜深了。他还在书房批阅奏折。烛火跳动,

映在他脸上,一半亮,一半暗。窗外有风,吹得廊下灯笼晃了一下。他抬头,

看见院中白玉兰树影摇曳,树下空无一人,但石凳上有水痕,像是有人坐过很久。

他知道是谁。他低头继续写,笔尖在军报边缘添了一行小字:“漠北未乱,中枢先寒。

”这行字不会出现在正式奏章里,但它明天会出现在递到御前的文书上。皇帝会看到。

他会懂。也会恨。但没关系。他不怕。沈清梧站在院中,没有回房。

她听见厨房送汤去了书房,也听见仆人说皇叔用了药,还多喝了一盏。她抬头看天。

星星很亮。她知道今天那一句“斩立决”不是冲动。她是沈家的女儿,懂兵权意味着什么。

三十年前,先帝杀大将军,就是从一句“军心可畏”开始的。现在,轮到别人怕了。

但她也清楚,皇帝不会善罢甘休。今天没发作,是因为准备不足。下次,可能就是调令,

是密旨,是暗卫入府。她不能只靠他护。她得帮。她转身回房,拿出一张新纸,

写下几个名字:兵部侍郎、户科给事中、禁军副统领。这些都是沈家旧部的后代。

她圈了三个,其余划掉。然后她提笔,在页脚写下一串数字:三百二十七,四千八百,

六万九千。这是当年沈家暗中资助边军的账目尾数,只有她和父亲知道。她把纸折好,

放进一个素色信封,封口沾了蜡,盖上一枚小小的梅花印。这是她第一次主动送出消息。

不是求救,是结盟。第二天凌晨,一封密报送入皇叔府。上面写着:昨夜皇帝召见太医,

诊脉后开方三剂,首味为“朱砂”。另,内务府昨夜未发任何调兵文书。沈清梧看完,

把纸烧了。她松了口气。没有调令,说明萧景珩的话只是震慑,没有留下把柄。她走到窗前,

看见书房灯还亮着。她知道他在等。等她的回应,等下一步的信号。她提笔,

又写了一张纸条,只有六个字:“东南缺粮,可动。”这一次,她没用信封。

她把纸条夹在一本医书里,让小桃送去书房,说是新得的古方,请皇叔过目。小桃走后,

她站在院中没动。风吹起她的裙角,发带也飘了一下。她看着书房方向,

直到看见窗影里的人影站起,走到案前,翻开那本书。他看到了。他没反应,但烛光下,

他的手停在书页上,很久没动。然后他合上书,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风吹进来,

烛火晃了一下。他没往外看,但知道她在。他知道她一直在。他转身,重新坐下,提起笔,

在那份写着“漠北未乱,中枢先寒”的军报上,重重画了一个圈。笔尖戳破纸背。

第 5 章:江湖纷争,医女现身沈清梧站在窗前,手里捏着一张刚递来的纸条。

小桃站在旁边,声音压得很低。“小姐,我打听清楚了。

昨儿有个穿月白襦裙的女子去了仁心堂,问掌柜有没有‘龙骨粉’和‘青藤脂’。

”沈清梧没说话,把纸条放下。那是陆乘风用暗语写的:“旧疾将发,慎防伪方。

”她认得这句——是萧景珩定的接头暗号,只有他们三人知道。她转身走到桌边,提起笔,

在一张药方背面写了几味药名:当归、茯苓、甘草。都是寻常补药。

她在最下面加了一行小字:“客院东厢,夜半三更。”小桃接过纸,立刻塞进荷包里。

“我去交给陆侍卫。”“不急。”沈清梧摇头,“等天黑。”裴寂坐在将军府正厅,

手握一只香囊,指节泛白。门外传来通报声,说有个江湖医女求见。他皱眉,让人带进来。

女子穿着月白襦裙,发间一支银簪,腕上一对银镯。她走路很轻,像怕惊扰什么人。进门后,

她行礼,动作温婉。“我叫白芷,游医出身,听闻将军近日心神不宁,特来献一方安神之术。

”裴寂冷笑:“我不信江湖郎中。”白芷不恼,从袖中取出一本旧书,

封面上写着《合欢引》三个字。“此书载有一法,可通梦识心,知人所思。将军若不信,

可试一试。”裴寂盯着那本书,眼神忽然一动。他记得这书。前世,他在沈清梧房中见过。

那时她说这是古籍残本,用来研究安神汤的配伍。“你从哪儿得来的?”“一位故人所赠。

”白芷轻声道,“她说,有些人明明相爱,却被命运拆开。若能重来一次,

该用尽一切办法留住对方。”裴寂呼吸一滞。她抬头看他,眼里有泪光。“将军心中那人,

是不是也穿素色衣裙,爱戴白玉兰?夜里常咳,却总不肯多睡?”裴寂猛地站起,

椅子倒地发出响声。“你说这些,到底想干什么?”白芷缓缓抬手,用银镯轻轻叩了下桌面。

一丝极淡的香气散开。裴寂瞳孔骤缩——那是沈清梧常用的熏香,名字叫“雪枕寒”。

“这香,”白芷低声说,“曾入你梦中否?”裴寂没回答。他盯着她,

像是在看一个不该活在这世上的人。半晌,他开口:“你留下。住东厢。”白芷低头应下,

嘴角微扬。夜深,雨落。陆乘风趴在将军府东厢屋顶,雨水顺着斗笠滑下。他贴着瓦片,

耳朵贴近屋檐缝隙。屋里,白芷正在说话。“她既重生,必重医道。我要在京中设义诊,

名声一起,自然有人引荐入皇叔府。”随从低声问:“若沈小姐不信呢?”“不信也无妨。

”白芷冷笑,“只要裴寂信我就行。他现在恨自己,也想挽回。我会让他觉得,我能帮她,

也能毁她。”陆乘风听完,悄然退走。第二日中午,他扮成药童混进集市,在仁心堂外蹲守。

白芷果然来了,买了几味药,又去隔壁摊位挑艾草。就在她付钱时,陆乘风看见她右手一抖,

一抹灰色粉末从指缝滑进镯内暗格。他记下了那几味药的名字:乌头、钩吻、雷公藤。当晚,

密报送进皇叔府书房。萧景珩正在批折子,看到内容后,眉头一紧。他起身走到柜前,

打开暗格,取出一块黑色令牌。他还没下令,门被推开。沈清梧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碗药。